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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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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吃到过我妈做的,可今天我吃到你做的了,李爱红说你做的很地道,跟当地人做的一样好吃。所以,我就全吃了。
  如果我妈还在,你俩可以一人给我做一份。我就当我妈还在,那四个都归我了。我不撑,一点也不撑,其实用不着消食。”
  林小满突然很心疼徐卫国,他小时候一定过得并不好。才会从不想京城那个家。
  她很用力地抱了徐卫国一下,哽咽道:“你要想吃,我天天给你做。你就一直把婆婆那份也一起吃。”
  “那明天,你还做。我要吃八个。”徐卫国眼里突然起了雾。
  “我要摸摸,你的胃能能不装八个!”林小满伸了手,去摸了摸徐卫国的胃。
  徐卫国抓了她的手,往左移了移,“摸错了,胃在肋下。”
  “那我刚刚摸的是啥?”
  徐卫国默了一下,“是胸。”
  林小满哽了一下,她还摸到一个小凸点,她一直以为,胸下面一眯眯就是胃。
  难怪他刚才的身体突然硬梆梆的。
  原来是摸到他的激点了。
  “我真的以为胃在那下面,不是故意摸你那里的。”
  “嗯。故意摸也没事。不过火不容易灭。”徐卫国闲闲地道。
  林小满隐晦地瞟了他那里一眼,果然见到了异军突起。徐卫国也瞬间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所在,那处就抬头抬得更快了。
  他拉了拉上衣下摆,遮了一下,哑声道:“不要再看它了。”
  林小满觉得不解,“李爱红说你以前对女人没反应的,剥光了的送上你床,你还喝了酒,你都不动的。为什么现在好像很容易被撩拨?”
  “我和正常人有一些不同,在遇到你之前,我是真的对那些女人没什么兴趣。她们趴我身上,我也没有要要上去的欲望。
  我以为我自己是有缺陷的。好像……是刚出生的时候,被流弹擦伤了。”
  林小满瞪大双眼,怔怔地看着徐卫国,“不会吧?就你这样的还是有缺陷的?你已经比得上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了。”
  林小满这脱口而出的惊呓,却代表着她对他能力的高度肯定。
  徐卫国眯了眯眼,掩住眼中情动。
  “我出第一次任务之前,刚好20岁,刚入伍两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任务需要生脸孔,军区挑选了二十名同期的优秀尖兵,进行特训,有五名通过了,然后我们五个又去参加了情营的考核。那时候,监狱里还关押着不少高级燕子式的谍人,她们是那次考核的一部分。
  她们受的全是那些训练,侍候男人的招式很多。
  我们的考核,是真实的。一共有二十名谍人,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全是模样出挑,身材火辣,招式多的。
  只要我们捱过两个谍人,就算过关。四名队员全被淘汰了,三个在第一个谍人身上就栽了。
  第四个在第二谍身上趴了。
  我……过了二十轮。我便是从那时候起,就开始被军区的人知晓了。因为…最高纪录,也就是三谍铩羽。
  副军长专门找专业的医生来替我做过检查。我可以自然勃起,医生说我没毛病,但是可能是心理原因,也可能是罕见的生理性障碍。
  后来,医生偷偷压低声音问我,是不是从来都对女人没有过那方面的冲动。
  我点头,医生好像想说点什么,又知道副军长脾气臭手也黑,怕挨打,最终什么也好说。
  副军长当时盯着我看了好几分钟,还说了一句……这么大的,可惜了。
  我第一次和你的时候,是我替你换衣服的时候,摸了你几把,手感很滑溜…
  然后,我就发现我有反应了。
  我就趴上去试了试,然后你突然醒了,一脚把我蹬了,想夺门逃跑。


第三百一十二章 清楚
  “我把你弄回来之后,你又凶巴巴的像小野猫一样对我又抓又踢的,还说我如果敢再上,你就弄死我。
  嗯……我是第一次,没实战经验。二来还没哪个人敢威胁了我没付出代价的。
  那天晚上,我就是蛮干的。
  如果没数错,也是做了三 。。。。。。 次的样子。
  你后来哭了,我怕你哭断气了,没得玩了,就没继续了。
  我一直知道我没到极限,后来也怕你受不住,收了力。这件事,除了副军长知道,别人谁也不知道我是这种情况。”
  “你这种情况确实闻所未闻。就跟那些被生化改造过的变种机器人似的。体质异于常人,这情事方面,也跟装了个开关键一样,不开的时候就是个死木头,开了的时候就天赋异禀。”
  林小满说这些,徐卫国也没听过,就疑惑地问:“生化改造?变种机器人?装了开关?你这又是从哪本怪书上看来的?”
  “呃,呵呵。我想靠着你躺会儿,你会不会压不住邪火?”林小满转移了话题。
  “压是可以压。可是很难受。”
  “也对,书上说男人要是举着,会疼。”林小满又飞快地瞟了他一眼,果然还是举着的。
  “林小满,你借回来那些书,你都看过没?”徐卫国突然问。
  “都翻过。”
  “其中有一本有很多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图画的那本,你也看过?”
  林小满觉察到了一点点小苗头,睨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我翻过一些。”
  徐卫国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幽芒,靠了过来,哑声问:“那上面有一些,就是不用真的来,却可以纾解的办法。”
  哼,小样儿,林小满忍笑继续问:“比如咧?我就翻了翻,不一定知道你要说的。”
  “嗯,你知道我拉兵出去封闭训练和演习这两次吧?我们走了之后,不是还要留一些哨兵,他们留下来是守营的。”
  守营,呵呵呵,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林小满装作没听懂,傻呆呆的逗着徐卫国自己说清楚。
  徐卫国闷了闷,又道:“就是用你的手,帮我弄出来。音跟那守营一样。”
  “那样也有用?”
  “嗯,有用的。”
  “你试过?不试怎么知道有用?说得这么爽快,倒像真试过的。”
  徐卫国呃了一下,就实话实说了。
  “在锦官城招待所的时候,我也脱过你衣服,然后…我就拿你的手弄出来过。”
  “哦,难怪我那两天早上起来,手抬都抬不起来,你跟我说是压着睡了的原因。那时候你就开始骗我了。”林小满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徐卫国眸光一闪,就来拉林小满的手。
  “你是要看我疼,还是要帮我弄出来?”
  “我,我不太会。”她没实际操作过,就网上当知识篇那样读过。
  她肯。
  徐卫国兴奋起来,眉目就带上了一丝飞扬之色。他慢慢地靠着石头斜躺,指挥着林小满。
  “你先把我皮带解了,拉链拉开。然后……你可以观察一下它,适应一下。
  如果你适应良好,我再教你。”
  “如果我适应不好,是不是就不用了?”她有点想临阵脱逃的感觉。
  徐卫国眉头微微一挑,眼角也上挑,他似乎格外的高兴。瞧着,倒像是眼睛都带了笑似的。
  他一语双关地道:“林小满,一回生二回熟。你肯定会适应良好的。”
  莫名的,林小满就想起那天夜里找钥匙,掏过他的裤衩子,还摸了他后面。
  脸上立马就火辣辣的烫。
  她低下了头,慢慢地解了皮带,拉开拉链,磨磨蹭蹭的挑起他的裤腰,羞羞怯怯地看了一眼。
  他睡着的时候,她胆子大着,随意的掏摸。
  可现在,他正静静地看着她,这感觉,又格外不同起来。
  一个没反应的木头,跟一个会反应的活体…
  “你可以凑近点看,它不咬人,不是狗,也不是狼。”徐卫国瞧见林小满耳朵子全都红透了,那红还一直往下延伸,被衣领挡住了,说不定此时,她混身都是粉粉的,染上了桃粉色。
  白玉一样的凝脂上突然染上了桃粉……
  徐卫国一下子坐了起来,探头往她衣领里往下看。
  呼吸猛地就粗重了起来。
  果然是桃粉色的。
  林小满鼓足勇气,又准备去看一看时,徐卫国就伸手按在她后脑勺用力一压,让她无限贴近了。
  然后,林小满的鼻尖就被一个弹跳着的东西打了一下。
  这一次,她看得十分清楚。
  是挺壮观的。可她的看到的并不是全部。
  “看清楚了?那把你的手伸进去,握住 。 ”
  反正是要来这么一遭的,反正这手已经是握过它的。林小满一咬牙,就真伸手猛地握了它。
  徐卫嘶了一声,身体立马剧烈的一震。
  林小满就感觉有个东西在手里滚烫滚烫的,像根烧红了的铁棍子,还会动…
  她下意识的就要撤手,徐卫国立马命令她:“不许撒手,握紧一点。然后…动…”
  一会儿之后,徐卫国忍痛压抑无比地道:“不是往左右掰扯,上下,上下套弄。”
  林小满,满面通红,像要滴出血似的。
  徐卫国见她羞成这样,忙伸手贴了贴她的脸,烫得吓人,跟发烧似的。
  他又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沙哑暗沉的声音带了点磁性,“小满,别怕羞,如果不会,我手把手教你。”
  说着,他的手也探了下去,轻轻的包住了林小满的手,慢慢的从下到上撸了上来,撸到头的时候又旋转了一下。
  她在他的带领下,渐渐的新手上了路,找到了感觉。
  徐卫国哼了一声,林小满听到这丝压抑而嘶哑的闷哼声,大脑就轰地一下炸开了,全身的血液都沸了一下。
  他叫起来的声音也是可以令她血脉贲张的。
  原来,男人喜欢听女人的声音,还有这一层的原因。
  这比任何的催情外物都来得更真更实,令人沉沦。
  她慢慢的学会了,就反复数十下,感觉铁棍越来越坚硬,硬到似百炼成了钢一样,她知道,他快到了。
  徐卫国倏地放开了手,也把自己的声音肆无忌惮地传送进她的耳朵中。
  他又低哑地唤了一声:“林小满……”然后就剧烈的震了一下,热乎乎的就喷了她一手。
  林小满呆了,不知道这时候应该做什么了。
  徐卫国颤了几下,突然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方前进说得对,你就是天上掉下来配给我的那只母老虎。”
  林小满哼了一声,又羞又恼地道:“他才是母老虎,他们全家都是母老虎!在我们那儿,母老虎是骂人的,是说女人泼辣凶悍不依理,跟说母夜叉是一个意思。
  徐卫国,方前进说我,你也跟着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嘛?”
  徐卫国附耳悄声道:“我们说的母老虎不是母夜叉这个意思。
  他们叫我虎太岁,就是虎王之王,太岁头上谁都不敢动土,就你把我扭下来了,生拉活拽的,要死要活的拽。他们是觉得你厉害,不是骂你凶悍。
  他们是真的把我当老虎一样怕的,那你是母老虎,不是正好配我嘛。我觉得他这形容挺好,我就借来用了。”
  “好吧,勉强能接受这个说法。”林小满消了气,又对着徐卫国一阵耳语:“那……那我这手怎么办?拿出来,还是怎样?我没带纸巾…”
  “你以后要记得随时带张帕子。”徐卫国把自己的手帕掏了出来,帮她擦了手。
  等到徐卫国自己整理好衣服之后,林小满就歪进了他怀里,小小声地问他:“那现在不会疼了吧?”
  徐卫国嗯了一声,又慢慢靠着石头斜躺下去,让她趴在他身上睡。
  “你先休息一会儿,一会儿我还背你回去 。 ”
  她刚刚很紧张,弄完之后,就跟被水里捞出来似的,一身是汗。她还没学会控制力度。精神高度紧张的去做事,会适得其反,累得半死,其实不出活儿 。
  徐卫国想,她一定累极了 。
  林小满趴了一会儿之后,就缓过劲来了。
  抬头一看徐卫国,他竟靠着石头睡着了,唇角微微上扬,是笑着的。
  她慢慢地往上爬,手指慢慢地沿着他的轮廓一遍一遍的划过。
  帅帅的,她喜欢 。
  她本想上去一点点,把头靠在他肩头睡的,刚一爬过去,一道月光就斜照了下来,她突然发现徐卫国睡的那块石头侧面好像有什么异常。
  那块石头和另一块石头是相互靠着的,中间形成了一个夹缝,夹缝只有巴掌大小,她想探头看,也看不清楚,就伸手去摸了一下,石头上面好像有些划痕,排列是有规律的。
  她就一下一下的沿着那划痕描了一下,描完之后,她就呆住了。
  林小满。
  那是她的名字。
  慢慢地摸了摸,数了数,有好几十个。
  听说,她不在九里屯那段时间,他总是睡在山里,应该就是睡的这里。
  感动如狂潮来袭。
  她感觉到眼睛里热热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滴到了徐卫国的脸上,他一下子惊醒过来,忙问:“哭什么?”
  “石头上的字是你写的?”
  徐卫国嗯了一声,回想起那段以为她死了,尸体也找不回来的日子,他的声音就又变了调,带上了一丝痛楚。
  “是我写的,我那时候总是整夜整夜不睡觉,就坐在这里看月亮。”
  “那我们以后,不要分开了。你就每天晚上抱着我睡。明天,明天你就跟陈安然说,她如果是要留在九里屯长期任职,够资格分一个宿舍给她。
  让她自己睡自己屋。她在我们屋里,一点也不方便。”
  “家属楼就剩下隔壁还是空着的,要分给她也要等D老离开之后。这几天,她可能还是要住我们屋里。她就是个有点娇纵脾气的小妹子,她没坏心的。
  她叫我卫国哥,我也承认她这个妹妹,我已经警告过她了,如果她规规矩矩的,你就大气一点,别跟她见气。”
  “我知道她就是站楚箫那边,认为是我抢了别人的东西,有点看我不顺眼。她也为你挡了一枪,我也一直念着这个情份。要不是这样,我老早就整她了。我就是说说而已,过过嘴上脾气。”
  徐卫国想想,好像这话有哪里不对,林小满说陈安然认为她抢了楚箫的东西。
  “我不是东西呀。”
  林小满看他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莫名的觉得特别有喜感,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笑得肩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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