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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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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霉的窝头?
  吴月伸出手去抠自己的喉咙,抠到眼都翻白了,才哇的一下子吐了出来。
  老鼠们闻到食物的味道,又窜了出来,这一回,是成群结队的,吴月吓得脸色发白,一这尖叫着驱赶它们,一边往角落里爬。
  老鼠们就在远处观望着,等吴月叫得声嘶力竭,精疲力竭的时候,有些老鼠就过来,围着那堆令人作呕的东西打了个转,然后好像是嫌味不对,一群老鼠就不去关注这堆恶心的东西,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吴月。
  一只壮硕的老鼠跑了过去,直接就着吴月带血的伤口咬了一下,用力地扯下一小块肉来。
  这一刻,吴月突然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恐惧,无论她怎么尖叫,却没能阻止得了老鼠们的接近,尖利的牙齿在她的腿上啃着,咬着,撕着,扯着,她亲眼看到一块一块的血肉被硬生生从身腿上扯下来,血淋淋的被叨走。
  可是那痛,往往不及心里的痛
  那剧痛就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了,她只在这种恐慌之中,品尝着生不如死,陷入这痛苦中不能自拔,无休无止,直到老鼠们吃饱喝足了,她才得了片刻安宁。
  很快……整座山里的老鼠都来了。
  密密麻麻的,像是一条条会移动的灰色河流一样涌进了禁闭室。
  吴月的惨叫声经久不息……
  田七凌空放了一枪,老鼠们受了惊吓,又迅速的退走了。
  领导交待了不能让吴月死啊,得让她学会后悔。
  田七叫来了九里屯新来的驻营医生,医生戴了三层口罩,全身罩在一件不雨衣之中,脚上穿了雨鞋,才敢进那屋子。
  不出意外,吴月的伤口附近,已经变成了一段带着血色的骨。
  她定定地看着自己的腿骨,表情惊骇,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哪里还有半点人形儿。
  听到脚步声,她慢慢地抬起头来,哀求道:“救救我……求你……”
  只露出一双波光潋滟的的眼睛的女医生,慢慢地蹲了下来,仔细查看了吴月的伤口,不疾不徐地说:“医术有限,怕是没办法了。这腿肯定是不能要了,得截掉。老鼠身上很多病菌,以前的霍乱就是它们身上传出来的。
  要是情况不好……它们可以直接把疾病传播给你或通过体外寄生虫间传播给人。寄生虫有可能是跳蚤,也有可能是虱子……”
  跳蚤?虱子?这简直就是吴月的恶梦啊!
  她那一天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成为了虱子跳蚤的美食,全身上下的图钉也附近,都附着一层黑黑的东西,会蠕动跳动的东西……
  “不要,不要,帮我,帮帮我…”吴月语无伦次,不住地颤抖着,泪流满面的哀求着医生。
  医生叹了口气,摇头道:“鼠可传播高达35种以上疾病,如鼠疫、流行性出血热、班疹伤寒等。
  历史上被鼠类传播疾病夺走的生命据专家估计超过历史上所有战争死亡人数的总和。流行性出血热会损害肾脏功能,你的器官会一天一天的萎缩掉,烂掉,如同你的这些肉一样发烂发臭。
  吴月,你的心就是腐烂发臭的,器官也应该那样才平衡。”
  “你,你不是医生对不对?你想吓我对不对?”
  “我是医生,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残害过不少人,你有今天,怕真的是报应,对于你的伤,我无能为力。
  我会写份报告到营部的,告诉所有人实情,让他们在押送你进监狱之后,尽快为你安排截肢手术。”
  “不,我要我的腿!我不要截掉,不要截掉!我要见我妈,我要见我后爸…他们一定不会让我被你们折磨的。”


第三百二十四章 奇怪的新规矩
  女医生出了禁闭室,直奔营区办公室而去。
  上到二楼之后,她才把口罩和雨衣脱掉了,就穿了一身军绿色的衣服,咚咚咚地去了徐卫国的办公室。
  徐卫国正在看一份卷宗,听到雨靴的声音,立马抬起头看过来,“郑医生,看过吴月了?情况如何?”
  郑嫣一脸恶寒地道:“看过了,凄惨无比,可却是咎由自取,她害了多少人啊,终于伏法了。这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郑医生,这不像是一个医生该说的话。不都说医者仁心么?”
  “别,我的仁心是对人!我不是兽医,对兽没有那份仁心。难道营长觉得她有今天,值得同情?”
  “不要让她死!”吴月应该也受过一些专业训练,不比李挨特小组的成员差,事到如今,徐卫国都怀疑吴月还有什么倚仗。李挨特组织的全部成员都已经伏诛了。训练吴月的,应该另有其人。
  在令吴月品尝到后悔的同时,他还需要把她身上所有疑点都挖掘清楚。
  瞧了瞧面前突然蜕变得自信耀眼的女子,徐卫国微微点了一点头,问道:“嗯……听说是罗宗瞧上你了?”
  郑嫣不好意思地笑笑,否认道:“没,没有。”
  徐卫国的眉毛一挑,眼变得冷了些。
  “那天晚上,小满是在水塘边找到罗宗的,水塘边只有卫生站。她说她拿竹竿抽水里的罗宗时,你一脸不落忍的在土墙后面看。罗宗那脚被捕兽夹夹了,却能蹦能跳的,活动自如。这怕是郑医生的功劳吧?
  你也知道,九里屯出了个吴月,我对于营中男兵女兵的审核,都严格了许多。我们营区,现在只招安分守己,且有谈婚论嫁的对象了的女兵。
  你要来九里屯做军医,就得守这个规矩。你要是还没有对象,你得先找个对象……才能通过考核。”
  这个新规矩…立得好奇怪啊。
  九里屯现在是严防死守,宁愿草木皆兵也要杜绝一切谍子了?
  郑嫣想了一下,只得羞答答地说实话,“是,营长猜得没错,我和罗宗,是好上了。以前,都是我们误解了他,把他当成流氓看了。不过小满曾经说过,不能盲目的结婚,要看清楚才能结,所以我就还没打结婚申请。”
  徐卫国嗯了一声,“你是小满力荐来的,我们营区没医疗站确实不太方便,你就在这驻个点吧。小满瞧得上的人,不会差。而且你的个人问题也是解决了的,不会惹什么麻烦。”
  徐卫国说着,就拿起一张审核表,直接在上头签了字,让郑嫣拿着去找王楠。
  “去的时候,顺便告诉王楠,让他忙完了过来一下,我有任务要安排。”
  郑嫣知道林小满是个本事大的,可是更听说过徐卫国的赫赫威名,她本以为这审核会很难过,来的时候还跟罗宗说了好多担心的话,罗宗当时色眯眯地盯着她只顾笑了,什么招都没给她出,只说你去就知道了,抱紧林小满的大腿不会错。
  她就只见过林小满三次,其实心底还是有些怵她的。
  第一次来,林小满就逮住她做了件假军服骗人,然后二话不说抄起板凳就把纠缠她,缠得她焦头烂额,惊恐万分的罗二狗门牙都打落完了,而且最后竟然还倒讹了罗书记一笔钱。
  第二次,徐卫国带着她来看病,她晕晕乎乎的,没什么精神,也没怎么跟她说话,可是瞧着罗宗来探虚实,她叫徐卫国赶人徐卫国就去赶人了,甚至问都没问她一句。
  第三次,大半夜的,她推了个自行车,一脚把喝晕乎了的罗宗踢到水塘里,找了根长竹竿像打落水狗一样照着罗宗就抽,半点不留情面,看那样子,如果罗宗不答应来作证,她真的会把他抽死在水塘里。
  这大腿……果然挺厉害的呀。
  林小满那时候曾轻描淡写的对她说,“约法三章你做得到,罗二狗我给你铲,调离罗家公社完全没问题,还会给你安排一份好差使。”
  郑嫣当时是将信将疑的,以为还要担惊受怕一年半载,才能脱离苦海。没想到,就短短三个月时间不到,罗二狗和罗二狗的保护伞罗书记都被铲平了。
  而罗书记的武装力量罗宗的民兵连,直接就集体倒戈,演了一出大义灭亲的戏码。
  罗宗好像还很有可能会兼任罗家公社的书记……
  再就是她……竟然被罗宗一点一点的攻入了心防,不知不觉的就落入了他的掌握之中,罗家公社已经没人敢提郑嫣是破鞋这五个字了。
  他们提起郑嫣,都会说,那是未来的书记夫人…
  从倍受欺凌,无枝可依的女子,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受要尊重,有人疼有人护,还有一份人人称羡的工作的军医,这幸福几乎把郑嫣砸晕了。
  郑嫣去找王楠又签了一轮字,就把徐卫国的意思转达了。王楠让郑嫣先等着,等上面批复下来,程序全走完了之后,再来九里屯任职。
  王楠上楼之后,徐卫国就跟他敲定了押送吴月的时间和路线,敲定之后,徐卫国又叮嘱了一句话。
  王楠睁大了眼,虽然惊愕,却并不质疑,一个字也没问,就把徐卫国交待的事情执行下去了。
  锦官城中,苏冷自打知道吴月被隔离审查并被囚禁之后,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可是九里屯的消息,已经封锁了,无论她怎么想办法,都探不出一点风吹草动来。
  徐卫国铁了心要整治的盘子,她找不到任何空子可以钻。
  可是她必须得想尽一切办法,跟吴月联系上啊。
  那可是她唯一的的女儿,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得付。
  吴月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还没出生,就已经背上了人命债……而且之前那些事,全都收拾过了,没有什么实际把柄可以给人抓,只要吴月撑过去,她再四处想想办法,也许可以把她捞出来呢?
  苏冷犹豫了半晌,终于颤抖着手,拿起了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接通之后,她只说了一句:“求你,救救小月,救救我的女儿,无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肯付!一个月不够,一年行不行?”


第三百二十五章 你的脑壳像脸盆
  一辆军绿大卡开道,后面跟着一辆窗户全被帘子遮住了的小车,后面还有一辆卡车断后。
  押送一个女犯,搞出这样的阵容来,实属罕见。
  两辆卡车的蓬车里,坐着荷枪实弹的战士,前面那车的战士们中间,放着一个盖了蓬布的大家伙。战士们个个表情严肃,凝神静气,身体绷得直直的。
  吴月要去的地方,是关押重犯的看守所,里面的人,全都是终身被剥夺了政治权利的人,大多数都是无期徒刑,也有一些定了年限执行死缓的。
  这座特殊的监狱,在老连山脉一个叫吴家的地方,那里人烟荒芜之处,一般的监狱都是交给狱警守卫,但是这座监狱是由军队防守,守备力量达到了三个连,约莫三百余精兵。
  从九里屯出发,经锦官城外郊,往南三百余公里,才能到达目的地。
  这三百公里地,大部分都是山地,环山公路,盘山路,九折十八弯的比比皆是。
  但是因为山的海拔都不是太高,这一行不会很劳累。可是所有押解的兵们都不敢掉以轻心,营长下过死命令,严阵以待,谨防有人劫囚。
  车子慢慢的驶进了连续的什嘎山,一路风景如画,公路两边的山也越来越高,路也越来越窄,渐渐的变成了仅容一车通行的单行道。
  地势也越来越险峻。
  一辆失控了的空车,突然出现在上坡路段,直直的向着最前面一辆车冲撞而来。
  公路两边,突然出现了无数移动的光斑,密密麻麻的指向三辆车。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下令道:“拉下蓬布,按原定计划行事!”
  蓬布一拉下,三辆车全部急速倒退,一退出光斑笼罩的范围,徐卫国就喊了一声:“打!”
  蓬车与驾驶室的连接处被拆开来,徐卫国揭开了盖在大家伙上的蓬布,王楠眼疾手快地把炮弹填了上去,徐卫国直接一推一顶……
  轰……
  驾驶室的两个人早已经在喊打的时候,直接往下一缩,开车那人只用一只手定住方向盘,稳住了车子。
  炮弹从早就拆掉了玻璃的前窗户里射出,一下把那辆撞过来的空车打翻了,车子翻到了公路一边。
  唰唰唰拉枪栓的声音不绝于耳,每个人都找准了自己的位置,按早就划分好的区域,进行射击,就跟练打靶一样。
  徐卫国就只管放炮,把那些人轰出来。
  兔子们在炮火的轰击下窜了出来,战士们高兴地抢着兔子打。
  “那是我的点!”
  “我的打完了,让我打打你的过过癮?”
  “爬开点……各人打各人的,营长区分好的,不许抢靶!”
  车子突然倒退的时候,吴月猛地睁开了一直紧闭着的眼,眼中露出一丝喜悦。
  她不断地叫着:“我在这里!我在这儿!”
  一只枪托往后坠了一下,一下子打在她掉了肉的腿骨上,痛得她瞬间哑了声儿。
  田七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老实点儿!想从我们手里逃出去?你长了翅膀剁你翅膀,长了腿截了你腿,要是还不死心,那就把你手都折了,看你能不能滚出营长炮轰的地儿?”
  炮?
  徐卫国早有准备?还把炮兵团的炮借来了?
  那她,还有希望逃出去吗?
  吴月惊恐万状地一直叫着妈,妈,“救我啊,救我啊!”
  田七听着烦,又杵她一枪托!
  方前进枪里的子弹打光了,才扭过头来冲着田七道:“把她弄坐起来,让她看看外头……”
  蓬布被掀开,战士们跳下车,兴奋地跑去清点尸体。
  “兔子们全死了!好可惜,没留一个活口……”
  “呵,敢劫军车的,哪个不是不要命的?他们要还有活口,死的就是我们的人!张建国你个瓜货。”
  “对呢,我搞忘记了,那就数下人数报上去吧。今天打得太爽了……可是我们再爽,哪有营长和副营长爽啊。我们是鸟枪,他们是大炮!”
  “给你大炮你会轰?一天到晚就晓得叽歪。”田七不耐烦地冲着张建国喊:“让开点,别挡到这位漂亮的女同志看风景!她要找妈妈…你们把她妈妈藏哪儿了?”
  张建国往旁边一闪,笑嘻嘻地说:“她找妈妈,我还找爹爹呢,全都死翘翘了,不是烂西瓜头,就是轰成了一段一段的,哪个晓得哪一坨是她妈妈?”
  吴月绝望地嘶吼着,“不,这不可能!我妈不可能死!妈………救我啊,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我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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