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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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邪风。
既然要开公判大会,那学校肯定也是要做样子的。
学生们无辜,接受能力肯定不如成年人,徐卫国只能让前面坐成年人,后面坐学生,就让他们听个声响,听宣判罪名,听听枪声,不看那血淋淋的场面。
广场正中央的主席台三边被草席围着,隐隐有过年看戏的感觉。还有腰里挂着手枪皮套的公安,和背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的解放军战士,在来回巡视全场,看上去威风凛凛的。
几辆大卡车上架着机关枪,犯人五花大绑,胸前挂着白纸板上写着姓名及罪名,名字上还用红笔画了个大大的叉。
天气有些阴霾,得到消息赶来的受害者家属的哭嚎声在冰冷的空气中凝固转瞬就被秋风淹没,年轻人追逐着卡车赶往刑场仿佛去赴一场盛宴。
宁成业坐在主席台上,拿了个高音喇叭开始高喊:“安静!把犯人余怀德和他的犯罪团伙打手团伙全部带上来!”
余怀德被五花大绑的押了上来,早已不复高高在上,衣冠楚楚的模样。短短几天,他这样子就变得憔悴而苍老,眼窝也深深地陷了下去。
他的屁股后面,还跟着一串像蚂蚱一样被串起来,同样背着白板,面前画着红叉叉的犯人。
有些事,做的时候沾沾自喜,以为不会被人发现,还给自己诸多掩饰,把自己包装成如何如何好的一个人,可是当这些事儿发了的时候,并宣诸于众人之口,人人喊打时,这种人才会明白,哦,原来我真的好像做错了。
可是因为他们并没有人性了,也只是被动的觉得好像错了,并不是真的意识到自己犯错了。
有自醒认错心的,那还是人,可连这种心都没了的,就是禽兽不如,该送去人道毁灭的渣滓。
宁成业提高声音,加重语气,宣读了余怀德的罪行!
刚开始,围观的人们只是默默的听着,听着听着,就开始群情激愤起来。
“打死他!这是屁儿心心都黑完了的人才干得出来的事啊!”
“枪毙他!一枪不要打死了,要把他打成筛子才解气!”
“作孽啊,这是哪个裤子没系好漏出来的背时倒霉讨得货啊!这是丧大德啊!”
“打死他!”
“活埋!”
“枪毙,打成筛子!”
“活剐了,拿渔肉使劲勒住,一个网眼里片一刀下来,像片烤鸭那样一片一片儿的把他剐死!不,先给他含个参片,让他直到三千六百刀后都不死,慢慢的受尽痛苦折磨才死!你们要是不会片儿,我来操刀子都可以!这种日气麻痹货,就该挨这样的收拾。
还当父母官,当铲铲的,害了这么多的穷苦老百姓,简直是十八地狱都整治不了他!”
宁成业的宣读,几次三番的被打断,可是他并没有丝毫的不喜,等人声小些了又再次拿着高音喇叭继续喊。
字字铿锵,句句抑扬顿挫,十分有渲染力。
余怀德跪在高台上,屁股后面却在滴血。
从审讯室出来之后,余怀德就被收押了,那是一个小黑屋子,没有一丝光亮,却有磨刀的声音,还有给枪推膛数子弹的声音。
他在那里呆了几天,这声音就一直持续了几天。
他就在这种高度紧张之中,生生被折磨得残了。
更可怕的是,公判大会的日子定下来之后,黑屋子里就来了个人,二话没说,直接抽出一把长长的刀子,两面刃都十分锋利的刀子,直接捅进了他的臀之中,他痛得不住嚎叫,却没人理他,那人还把刀一直往里面顶,直到刀把子进不去为止。
余怀德起初以为是徐卫国,可是那人头顶上,好像没什么头发,体形也不太像。
余怀德哀号着惨叫着,求押送他的武警把刀拔出来,那些武警眼观鼻,鼻观心的,像入定的老道士一样,对他的话直接充耳不闻。
他就这样一路滴着血来到了公判大会的现场。
宁成业宣读罪行的速度又刻意的慢,几度被群众热血沸腾的呼声打断,时间就拖得越来越久。
余怀德终于明白过来,这是有人要向徐家人示好。
似乎等了一百年那么长,余怀德终于听到宁成业宣读完毕。随着一声:“执行枪决,只打肉厚的地方,多打几枪,让他流血而亡!
胆大的可以来参观!胆小的和学生都回家去!”
余怀德真的没想到,会等来这么一个结果,直接吓得屎尿齐出,晕厥过去。
离台子最近的那个先前说要把余怀德三千六百刀剐死的男人,直接就捡了个石头,砸了过来,不偏不倚的砸中了余怀德的后部,只听到当的一声,石头砸到屁股上居然发出了金铁相交的声音。
男人气冲冲地说:“狗儿的拉屎拉尿了还弄个铁皮皮接到,臭死人了!一会枪毙要把皮剥了才可以,万一身上有护甲之类的,他不就跑脱了?
不得行,我要去围观,亲自盯到他落完最后一口气了才走!“
林小满被徐卫国护在怀里,站得远远的,听到这人说话如此逗,就笑了一下。
“这人一定是那种武侠啊宫闱小说看多了,满满的阴谋论啊!不过,论起余怀德做的事儿,我也赞成给他弄一片参片吊到命,拿渔网网到,一肉一刀,一刀一刀的片儿!”
徐卫国就定定地看着她。
她又弱了声势,缩了缩头问:“是不是觉得我太狠心了,不可爱了?”
徐卫国就摸了摸她的头,“没有,我知道你是为我妈抱不平。你这个人啊,要是别人伤到了你在乎的人,你就爱护这个短,替人抱不平!小满,你对自己的评价也很中肯,不是纯白也不坏,不会危害到他人,更不会危害到国家和人民。
余怀德就算是死,也要尝尽苦楚才可以死!死法,你若觉得活/剐好,就剐好了。”
“唉呀,徐卫国,你对我越来越纵容了,真怕哪一天我变成奸佞啊!”
“不会的,小满,你永远都不会变成那种人的。等公判结束,我想再去趟江城,调查一下当年牛棚子里的事。”
“那我陪你去!”
第四百一十七章 史上奇葩爸爸
插着白牌的余怀德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人拖上卡车,刑车穿过整个城,车上同时还要反复广播:“故意杀人犯,教唆杀人犯,**妇女犯,贪污受贿犯,草菅人命犯余怀德,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整个城里像过节一样,人们追着刑车,虽然追不上的,但方向是清楚的,大家都群情激愤地要去看余怀德的下场。
一长排的警车和拉着犯人的卡车在城中街道上呼啸而过,一些小年轻会骑自行车跟着去看热闹,那个声称要片了余怀德的男人也一阵猛跑,要去监督执刑。
跑着跑着,突然发现自己腾了空,妈呀一声回头一看,发现被人挟住了,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挟着他就往偏僻处走。
男人直叫:“咋子,你想干啥子?打击报复哇?告诉你听,我不得怕!你是那个臭不要脸的渣渣的打手?快来人啊,快来人啊,这儿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徐卫国冷冷地看着他,“闭嘴!找你干活,剐那个人,三千六百刀不剐死,做得了不?”
那人怔了怔,立即点了点头,“要得要得,安逸得板。我们祖上就是宫廷头剐人的郐子手,只是这门手艺渐渐被埋没了,毕竟现在是和平年代,像余怀德这种千百年才遇得到一个的人渣太少了,我就没用武之地了啊。
你等哈,我还要拐个弯去喊老李头过来。他是卖瓜子的,我问他要不要挖了余怀德的人脑子拿来炒瓜子。有回我问他的瓜子啷个这么香,他跟我说,那些犯人的脑花花是好东西,拿来炒瓜子,瓜子是炒得又香又脆又入味!”
蹲在一边的石头上磕瓜子儿的林小满直接呕了起来,把纸包着的好几两瓜子直接扔到了地上,跳着脚道:“以后我再也不敢吃瓜子了。”
街口子上卖瓜子的老李头背了个背篓走过来,伸手就给了那男人一拳头,骂道:“宫北北,你个狗儿的瓜娃子,老子哄你耍的,人脑子哪里能拿来炒瓜子?我就是吓那些坏蛋的,让他们晓得,死了脑子花都要被人挖了,空起脑壳腔腔去投胎,下辈子纵是个猪狗也是个没脑子的,先挨刀的畜生!”
宫北北哦了一声,木头木脑地说:“我也一直都不敢吃瓜子,就怕是人脑花炒出来的。你这死老李头儿,一天到晚的吓我。”
老李头又诡异地笑了一下,“说真的,我倒真是想把这余怀德的脑子挖了,这人太没人性了。”
“千万别!我还想继续磕瓜子呢。”林小满立马喊道。
千刀万剐林小满就不想去看了,徐卫国安排好宫北北和老李头之后,就见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了,立马把她背了起来,一路走回了招待所。
岁月很好,时光也好,他想这样背着她走到天荒地老。
听着她细细绵绵的呼吸声,感受着她的柔软,哪怕睡着了,不会像在床上那样撩人的叫他卫国,叫他潇然哥哥,叫他好哥哥了,他也是喜欢极了的。
别人都在跑着要去看热闹,就他在闲庭漫步,沿着府南河走,从五块石走到了营门口,又晃晃悠悠的去逛了茶店子,最后还去看了衣冠袖的关公,走累了,终于在草堂歇了歇脚。
这两小时就晃过去了。
晌午的阳光终于捅破云层,晃了出来,徐卫国觉得阳光不错,就走进了一片万年青丛的背后,找了个安静些的地方,把林小满放了下来,抱在怀里,让她晒太阳。
他晒也晒得奇怪,晒了晒胸前,又翻了一下,晒屁股。
林小满醒过来,见他又在翻,就问他:“你到底在晒啥子?我又不是棉花被子,要翻来扯去的晒!”
徐卫国就一本正经地说:“晒晒太阳能长个儿。听说是什么光合作用,就跟树子需要阳光雨露一样,雨露我是天天都给你了,再给你晒晒太阳,这胸前长大点,以后才有奶给孩子吃。”
林小满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比起在现代的身体,已经伟大得不得了,她当飞机场的时候都没听人说过,操心她生了孩子没奶吃,现在这波浪滚滚的,徐卫国倒担心起她奶不够了。
“你是嫌我胸小了?那屁股喃?晒屁股又是为了什么?”
“后位的时候,我要握住,屁股肉少了点,我不好抓。”
“可你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你傻了啊?光合作用说的是长个子是长骨头,不是长肉!再说了,我这身形,这样已经够可以了,你还想咋的?”
徐卫国有些纠结地说:“我听我爸说我小时候很能吃,那狼和豹子都被我吸干了。要是有了孩子……还是不要孩子了吧,那样我都没得吃了。”
这应该史上最奇葩的爸爸了。为了争奶吃,竟然连孩子都不想要了。
林小满无语望天。
余莲还抱着一丝希望,等医生诊断结果。不能徐卫国说她是精神病,需要治疗她就真成精神病了啊,她自己知道,她自己好好的,哪来的什么精神病?
这一天,她知道自己的哥哥要挨枪毙了,可她一点也不悲伤,总是问门口的守卫:“我的报告什么时候来?”
守卫懒得搭理她,当她是空气。
她连续问了七八遍之后,报告来了,她十分高兴地看着从京城赶过来的精神科医生们,有两三个,还是她认识的,以前一起吃吃喝喝甚至是做过舞搭子的。
苏礼,苏仪,周沐,刘平,朱哮荣,陆原,王跃进,共计八人之中,据她所知的,就分属于于七个家族阵营。
余莲可不相信徐卫国手眼通天,能把七个家族的人都说动,集体作假,给她出具精神证明!
她也不想一想,徐卫国哪是会动嘴皮子去说的人啊,他向来靠的是铁拳。他只不过就让徐天来放了一句话出去。
“谁家的小子太抗揍可以告诉我一声,那一辈子不来当兵或者一辈子遇不上的另当别论!”
谁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哪个父母会明知道小子要挨揍而不去避免?
徐卫国的揍,那不是躺一天两天好得完的,听说他新近揍了个开车冒失的兵,那兵躺了半年,还在九里屯卧着床。
躺半年……那是什么概念?
第四百一十八章 两难
徐卫国还在京城的时候,就极少参与那些痞小子们的聚会,可惹到他头上来,虽然他才十几岁,可也是狠名远扬了的。
这十二年,他不在京城呆了,那些挨过打的小子一听姓徐的来了,立马会吓得头皮发麻。
这就是凶名的力量。
所以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就算是一心想要压过徐卫国的苏家人,也不敢在这证明上炸刺儿。
八个人,都签字了,一致认定余莲同志有重度精神病,不适合再呆在正常人的圈子之中,需要送入青山精神病院疗养!
余莲看了这检查单立马就坐不住了,开始骂人,尖叫,要求再找医生来重新诊断。
徐天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八个医生的名字都是由你指定请过来的,余莲……你不是金山银山,不是所有的人都得围着你转。
这个世界这个国度是有法度的。我明天还得带钱玉去钱家药厂搜查,到时候会一并带上你。”
余莲立马怕了,惊叫连连:“我不要,我不要去药厂!”
她现在的样子,诊不诊都像个精神病。
徐天来的心情却不太好,余莲的反应告诉她,药厂里有些东西,是她这种恶魔都畏惧的。她还曾经把这样的东西,用在他儿子身上了。
徐卫国说得极其含糊,就说是些汤药和针剂。
徐天来一直在忧心这个问题。
第二天,徐卫国带着林小满要去江城,徐天来突然出现在招待所门口,把两人堵住了。
“今天你们哪儿也别去,我要去钱家药厂,你俩都得去。”
徐卫国和林小满相视一眼,无奈地笑了笑。十几辆卡车,每辆车上都是荷枪实弹的武警,有两辆车上还架了机关枪。
到了地头,一群威风凛凛的武警跳下了车,一直守在这里的当地武装连的负责人就立即跑了过来,把情况初步交接了下。
“钱家药厂树大根深,在这里经营了也有上百年了,从清末的小作坊式,慢慢的一点点扩大,直到成了占地数百亩的制药厂。
他们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