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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踵的。
白涟余一看到年轻漂亮的女人就推开人群跑过去,那两人直骂色胚子,还是跟着他往人群中钻。
人一多,想看一个滑不溜丢的人就有些难度。
不一会儿,他们就追丢了人,相互看了看,就打算分开找一找。这条街就两头儿,一个进一个出,守住两头,他就跑不了。
“孙三,你守那头,我守这头。”
“好,麻脸儿,就这么办。”
两人分好工之后,就朝两头跑。
白涟余先是晃到了孙三守的东头,在人群中仔细的观察了半晌,就发现前头站着一个身材丰满的大姐。
他快速地伸手摸了前面那个丰满大姐的屁股一下,然后立马又闪了人。
大姐尖叫了一声流氓,立马回头瞅了瞅,这时候身后只剩下孙三一个男同志,而且孙三正在东张西望的找白涟余呢,大姐立马就疑心上了孙三。
她就停下来不走了,一直盯着孙三看。这色胚,得抓他现行才行。
丰满大姐注意力完全放到了孙三身上,左右突然传来惊呼声,她腰际陡然钻进一阵冷风,她低头一看,立马哭了起来,大叫了一声:”我的娘啊,不活了啊。“
第四百五十三章 徐天来是菜
她的棉裤上拴着的裤腰带被人割断了,裤子直接掉了下来,露出俩圆润的,这没见过阳光晒过的地方,就跟那雪一样白。
孙三也忍不住看了过来,吞了口口水,脱口道:“好白!”
还有人在尖叫,“你这大姐,怎么不穿条裤衩啊,就单穿条棉袄裤……羞啊。”
丰满大姐指着白雪丛中的一丝红道:“穿了的,只是小了点,卡到中间缝里头了。还有……那个男人耍流氓,刚刚摸了我屁股,现在又割我裤带,大家伙帮我捉住他啊!帮我扭头到公安局去。”
她一边说,一边就把棉裤往上提,捏着裤腰,不太敢走动,怕一走动,那裤子就掉了下来。
白涟余叹了口气,就把自己的皮带抽了下来,侧头递给她。
丰满大姐一边叫着大兄弟谢谢你,一边快速地扎上了皮带。
孙三儿见到白涟余出现,立马就两眼放光,丰满大姐直接冲过去,像一座奔跑的小山似的,直接撞向孙三。
孙三猝不及防,一个人愤怒起来冲撞出去的力量,就算是个女人,那也是不可小觑的,孙三直接被撞翻了。
丰满大姐一下子骑到了他身上,一屁股坐下去,压得他两眼直往上翻,差点闭过气去。
“你这臭流氓,敢吃我豆腐!瞧我不抽死你丫的。”
啪啪的大耳刮子使劲往孙三脸上招呼,不一会儿就把孙三抽成了猪头三。
白涟余站在人群中,一边吃锅贴,一边呐喊:“打得好,打得妙,打得流氓呱呱叫!大姐威武,大姐雄起,使劲啊,对对对,左边肿得没有右边高,要打均匀。”
围观的人听说抓到个流氓,也纷纷过来围上了,打算等丰满大姐出完气之后,就把人扭送到公安局。
白涟余趁乱就溜了过去,直接大摇大摆地踩着孙三儿的手掌,狠狠地碾了一下,这才扬长而去。
丰满大姐在后面喊:“大兄弟,你的皮带,我咋还你?”
“不要了,送你。你要是手打痛了,就用皮带抽嘛。”
白涟余重新买了票进了站,直奔保定而去。在保定城中转了大半个小时,才找到了徐天来留下来的记号,来到老毛茶馆,寻到了正一个人落寞地喝茶的徐天来。
茶香袅绕,茶馆里十分冷清,就只有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望着杯口升腾的白色雾气发呆。
“司令员,该回了。”看到徐天来的样子,白涟余就知道他这一趟怕是白跑了。肯定又是一个长得相似,却不是司令员夫人的女人。
白涟余不敢问,只能陪着徐天来结了钱回京城徐宅。
当天晚上,傅国书就来了,一见徐天来在家歪着,精神头也不太好,脸色蜡黄,眼窝深陷,满面憔悴之色,立马愣住了。
这身上可以缠绷带,可是这脸色与精气神是无论如何做不了假的。
徐天来并不想和傅国书说话,白涟余给傅国书泡了一杯茶之后,就默默的站到一边去了。
傅国书喝完了茶,就说了句:“司令员可要保重身体啊。”
徐天来微微抬了眼皮子看了傅国书一眼,“谁让你来的?看看我是真伤还是假伤?真把我徐天来当盘菜了,然后瞅着这子好看菜下刀?”
“司令员可别误会。我向来不站队的。我代表的就是组织上的关心。炮兵团屡屡出现操作失误的事。
有人就打报告上来了,说炮兵团陆军总部离了徐司令员都不行。
这话十分诛心。一是说你把持陆军总部炮兵团,二是怀疑你的伤有诈,要捉你的把柄啊。”
徐天来眉头轻轻扯了一下,“为国尽忠,为民尽心,于国于民我徐天来都直得起腰杆子。我唯一亏欠的女人是陶子,对不起的人是我儿子。除了此二人,我敢说天下,我再不欠谁一厘!”
傅国书叹了口气,他如何不知道,徐天来是怎样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司令员放心,他们查就查,查不出来什么由头,倒打了他们自己的脸。”
“他们动点手脚,查出点什么又如何?谁敢给我徐天来头上扣屎盆子,我把他脑袋摘了泡屎坑里。”说着,徐天来又开始咳嗽,咳得满面通红,隐隐有些接不上气来的感觉。
白涟余吓了一跳,直接冲过去,替他捶背。这一捶下去,徐天来立马就喷血晕厥了。
傅国书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面色大变。
医生来得很快,做了常规检查之后,立即让傅国书请示上级,要带徐天来立即入院。
“司令员到底怎么了?”
“暂时不清楚原因,但是十分凶险,不立即入院,怕是会丢命。”医生战战兢兢地抹着额头上的汗。
傅国书就借着徐宅的电话打了出去,详细报告了之后,得到了批示。
“无论如何,要保住徐老的性命!我们已经失去了不少战争年代走来的老朋友,无论如何,要保住他!”电话里的人声音十分哀痛,“另外,查出原因,为什么突然如此凶险,是伤还是病,总要有个原因!”
“是!我会组织人手立即着手彻查!”
“他那老徐家的倔小子……也通知一下!”
等到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傅国书只扫了一眼,身体突然剧烈地抖了一下,二话不说,直接带着报告单去了中南海。
“全身多达十七处骨裂,体内的各个器官,都在快速的衰竭。就算能活,也只能卧床度过余生了。”
报告是京城最具权威的医生龙利生出具的,军区总医院院长江安人,副院长冯伟,骨科教授主任医师刘淮仁都在上面签字并按了手印,确保了这份报告的真实性。
一个几岁就有了报国之心的赤子,十四岁就从军,在1943中日正处于抗r战争的战略相持阶段后期,促使并参与世界反法西斯阵营正式形成。经历了大小数十次战役,进行局部反击及全面反攻,给r军造成了致命打击,立下了赫赫战功,让人一提血雨狼就闻风丧胆,退避三舍。
1945年8月15日rb宣布无条件投降,抗r战争的胜利之后,又随主席前往CHQ谈判,签署《政府与中共代表会谈纪要》,1946年6月26日,敌军以30万军队围攻中原解放区,向解放区发动了全面进攻。
他又再次握起钢枪,为国尽驱中山狼,从十四岁到二十三岁,几乎日夜都在前线的徐天来,竟然连去细看别人的脸的时间都没有。
他是这样的徐天来啊。
第四百五十四章 怒不可遏
他被敌人围困深山,弹尽粮绝,独立团面临毁灭之际,他遇上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女人,从此夫妻档,一人前线杀敌,闯尸山血海;一人做潜伏搞情报,谈笑间令敌人数次攻击围剿计划灰飞烟灭。
在举国同欢迎接胜利果实时,命运却给他开了个大玩笑。
他连在京城的小院都建好了,宋陶却牺牲了,只留下一个浑身是血,还被流弹擦伤了的儿子。
三十年,他做什么都是豁出命在做,不曾有私心,不曾谋私利,动乱时被捕入狱,受尽苦楚也没有说过半句怨言,重新站起来之后,又是一个铁骨铮铮的徐天来,是国之栋梁。
可现在,铁骨铮铮的徐天来,全身的骨头有十七处断裂,器官也全在衰竭之中。
他真的是再也起不来床了,只能卧在床上。
可却有人在这个时候下软刀子插他,暗指他把持陆军把持炮兵团,暗指他为了显出自己的重要性,装伤装病!
会议室之中,一道怒不可遏的声音陡然惊破了天。
“妈拉个巴子的!谁再说这种混话!直接给我枪毙,枪毙!你让他自己打断自己十七根骨,让他自己把器官全弄衰竭了来装伤装病试试!
把徐天来同志的检查报告直接发给人民日报,让他们发刊,让全国的人民都看一看,看一看真正的铁骨铮铮铁血军魂!
你们冤枉他,他可曾分辨过半句?
还那个调查小组,立马给我撤回来,涉及此事的相关人员,全部一查到底!我倒要看看,到底谁的屁股上才夹着shi!”
消息一出,全国民众都哗然了。
识字的,不识字的,听说的,全都为徐天来鸣不平,还有不少他的老部下,纷纷赶往京城。
炮兵团又有了失误操作的案例……
这一次,被炮轰的,是那提交指责徐天来诛心报告之人的园林。
据说,他曾说过,要是死后,就葬归园林之中,赏花赏月,继续过诗与远方的生活。
我让你诗,让你湿,让你远方!
我让你死了过后,半点埋你的土都找不到。
林小满看到报纸的时候,竟然笑了一下。
“公公可是大手笔啊,我才刚跟他写信出主意。让他找不着就别白费心机找了,弄点轰动性的大新闻出来,让婆婆知道,让她自己回来。”
“你几时写的信?”
“三天前啊。”
“平信还是军信?”
“平信啊!”
“平信从锦官城到京城要走半个月……这信他还没收到呢。”
林小满立即着急上火了,飞叉叉的要跑去收拾行李衣服。
“快点快点,公公真的受伤了……我们赶紧去京城。他现在一个人在那边,身上痛着,心里空着,别人还欺负他,冤枉他,你是他的儿子,我是他的儿媳妇,我们可不能坐视不管啊。
我们要回去给公公扎起!”
“我爸身上原本就有十七处骨是裂的,如果新增十七处,那一共应该是三十四处。这痛,他受了几十年了,肯定能熬得住的。至于这器官衰竭……定然是人为!
“若说拆开自己的骨头我相信我爸起过心,可是这器官衰竭要么是药物要到是病毒,这种阴毒的东西,我爸从来不沾的。
小满,别收拾衣服了,此去京城路途遥远,气候也不相同,带去也穿不上。到了京城你就穿我妈的,我穿我爸的。我爸这些年,可给我妈置办了不少好衣服。冷不着你的。我们就轻车简从,即刻动身。”
“那我要带上我的手枪,徐卫国,我要很多子弹!”林小满黑着脸要求道。
徐卫国见她那副要随时准备去崩人脑袋的模样,止不住的觉得可爱死了,可是京城不比其他地方。
“小满,京城里乱打枪不行的。”
“把人绑出城打啊!”
“好,那你带着。你想打谁,大老虎给你装子弹上膛,你就只管开枪就行。”
“那最好不过了,我可烦拆那个弹夹子了。”
“我们要是去京城的话,可能月底的婚礼,可就全去不了了。”
林小满狠捶了徐卫国一下,“这时候还管什么婚礼不婚礼,公公才是最重要的。除了你,公公和我爸爸妈妈妹妹是一样重要的。我说的是爸爸是林英树和苏兰贞哦。”
徐卫国私自离营是不行的,要打报告要等批准,可是正当他有点犯愁的时候,傅国书直接一个电话压了上来,替他解决了这个烦忧。
两人就买了上京的火车票,紧赶慢赶地往京城走。
绿色的长龙穿过原野,穿过高山,从汤汤大河之上跃过,终于在三天之后到达了京城西站。
徐卫国看了看窗外,竟然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接车的列车员穿了两件军大衣,依旧冻得瑟瑟发抖,在站台上不断地跺着脚,鼻头通红,一直阿嘁阿嘁地打着喷嚏。
徐卫国就把身上的军大衣脱了下来,直接把林小满像包粽子一样包了起来,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脸。
林小满已经穿了厚袄子,感觉自己已经是熊二了,现在又被徐卫国又长又大的军大衣一裹,感觉自己生生的变圆了,走路都有点不知道怎么迈腿了。
“徐卫国,徐卫国,我不会走路了。感觉自己胖成了球。我不要穿,不要穿你的大衣,你自己穿。你瞧瞧你,就一身冬常服,腰间扎上军皮带,还是英气勃勃,又帅又酷的,你再瞧瞧我,一圆球儿……我们俩这样走着,会被人围观的。
人家会以为我是你从哪捡的球!”
徐卫国看了看同车厢那些客人忍笑的脸,就低下头来,温煦无比地哄道:“就是球儿,也是最可爱的球儿,我喜欢的。”
林小满这才不闹腾了,一滚一滚地跟着徐卫国往车厢头上走。
车厢门一打开,一股冷风就贯了进来,带着雪风,刺骨的冷。
林小满立马伸手捂住了耳朵,“我的天,这风像刀子似的,要把我耳朵都割掉的感觉。”
徐卫国立马就把军帽取了下来,往她头顶上一戴,然后把耳朵两边空余出来的地方扯下来,挡在她的耳朵前。
“大老虎,你真好。可是我穿了你的大衣,戴了你的帽子,你怎么办?”林小满嘻嘻笑着,突然就拉低了徐卫国,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吧唧亲了一口。
徐卫国反应过来之后,就轻轻地把她的脸拧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别胡闹,要亲回屋慢慢亲个够。在外头要矜持一点。”
“矜持是什么,能吃么?”
“你饿了?我记得车站外面就有卖驴打滚儿的,你走快点,我出去就给你买个。”
说到吃,不饿也饿啊。
这就是身为吃货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