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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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卫国沉思了一会儿,才伸手敲了敲铁门内壁,“余汉,进来,把你的教材标本收走。”
一个黑脸膛军人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捡起桌上的手臂,像抱着一个宝贝似的走了。走到门外,才嘀咕了一句:“宝贝儿啊,那徐卫国不是人,竟然扔你了。走,我带你回去泡泡福尔马林洗洗澡。”
房甘这才知道自己被涮了,一阵怒意涌到了头顶,徐卫国冷冷地盯着他看了一眼,眼里寒光闪烁,凶意滔天,跟个要撕碎一切的食肉猛兽似的。
房甘心头一颤,突然想眼前这人是什么角色,那火又自己噗噗灭了,颓废而沮丧地坐在地上。
徐卫国瞥了他一眼,没再停足,而是赶到了董家大院,找董和平合计一下这件事儿。
当时只顾着挡住银耳汤了,后来他的手烫伤后,搽了点药也慢慢的好转了,不痛不痒的,这会儿已经好得差不离了,只剩下一个浅红色的印子。
因为林小满每天都要给他涂芦荟,然后再涂烫伤膏子,一边吹一边上药,一天要给他上八遍药。这样护理,不好得怪才出奇了。
要不是听房甘这么一说,谁都不知道当时寻碗银耳汤里还暗藏玄机,竟然放进去一种能顺着婴孩血液进去,破坏掉他的免疫系统,令他快速毙命的药物。
不管是算计徐天来,还是要害乔宝,这个人都是假借别人之手来完成的,自己不显山不露水,至今连他是个人还是组织,有多少人,势力如何,分布在哪里,一概不知道。
董和平刚午睡起来,一听徐卫国来访,略微一想,就直接让王妈把人带到了客厅里来,把好茶翻出来泡上。
徐卫国落座之后,就说了句:“好饿,我还没吃。”
王妈是个知机的,立马就张罗着吃食去了。不一会儿就炒了俩个小菜,端了一大碗米饭过来,放到徐卫国面前。
王妈的手艺,那可是人人交口称赞的,可是徐卫国全程面无表情地吃着,王妈又有点吃不准了,就问他:“这味道不合你胃口?我瞧着我像是味同嚼蜡一样呢?”
徐卫国摇头道:“味道还可以,不过我媳妇儿做的更合我的口胃。”他三两下扒完了饭,王马就把碗盘收拾走了,又把桌子清理了出来,擦拭得干干净净的,重新铺了一张桌布,泡了一壶普洱来。
徐卫国并没有喝茶的欲望,他记得林小满对他耳提面命过,说刚吃了饭,半小时内最好不要吃杂食,那样对胃不好。
胃是要靠养才会好的,别在外头乱吃东西,吃坏了疼的时候受罪,我又不能你帮你疼一半儿。
董和平本以为徐卫国是为了林小满的事来的,结果听完之后,他原本笑意满盈,风度翩翩的脸上陡然变成了阴云密布,眼里也愤怒得几欲喷出火来。
握在手里的茶杯被他生生捏碎了,他慢慢地把碎开的杯片往桌子一搁,一字一字地问:“你有没有怀疑对象?尽管说!”
徐卫国让王妈拿一张纸来,他掏出钢笔,慢慢地在纸上画了一个箭头发散图。
“你看,首先是我爸,他是陆军总司令部司令员。然后是罗量生,他是一机部二机部的头儿,而无人机事件经及了三机部。想要谋害乔宝的人,是想让乔宝死!乔宝死了,最受打击的是谁?是你董和平和董大首长及你的姻亲之家刘家人。
如果乔宝真出事了,不管这事跟罗量生有没有关系,有心一定会把罗量生推到风口浪尖上。
到时候,我们几空一被架到火上,再出现一些似是而非,还能经得起查证的所谓的证据出现后,我们就会开始互相猜忌…
陆军,军中机要研究部门,培育学院,这代表,军,研,学三个领域。枪杆子,研究枪杆子,培养握枪杆子的人的学校,全都被扯进混水里了,要是国内再爆发点什么事出来,被有心人一炒大,会不会动摇到我们的国家根基?
建国是无数先烈的鲜血和生命才换来的,建国之后也历了动荡时代,还好最后拨乱反正,扭转了乾坤。
我们刚安稳几年,先是南疆起战事,锋烟四起。然后我打掉我营内部的一个间谍组织,现在,又有人朝我们军中高层伸手。
你不觉得,这些事,串起来想一想,就好像是一个套子似的,慢慢的,一点点儿的套了过来吗?
只怕,他们接下来要针对的,可能是我们几家人都共同拥护的一项国策,改革!”
董和平砸味了一下,发现徐卫国分析的不无道理,突然之间就有了茅塞顿开之感。
“他们扰乱了开革,阻止搞活经济,让我们继续闭关锁国,然后再掀起内乱,挑拨邻国。让我们的装备,科研,未来的兵蛋子们,全都处于一个落后挨打的地步!
卫国,他们这是要造反!”
徐卫国面色凝重,“这只是我们的初步推测,事实如何,需要一点一点的抽丝剥茧。你也知道,空口无凭,得找到令人信服的证据,才会执行清除计划!”
“那我晚点跟我爸聊一聊,看是不是先秘密清查一下。有头绪了,他会跟上面的首长们透个风儿的。不管是那毒源,还是这次的药物,都证明了他们的技术十分先进。如果是属于境外间谍特工组织,能搞出这么大动作的,也就那么几国。
卫国,接下来,你又要忙了。”
“觊觎我中华者,必铲之!”
第五百二十四章 遇鬼(爆更开始!)
徐卫国也有些无奈,看了看抱着乔宝安安静静呆在一边,眉目如画,脸上充满母性光辉的刘雀屏,轻轻地叹了口气。
董和平立即看过来,问道:“从来没听你叹过气啊,这是你三十岁来第一次?”
“也不是,有时候遇上小野猫闹腾得头晕,又打不能打骂不能骂的时候,也是叹过气的。我想的是,只怕我也会像你一样,到三十好几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董和平有些奇怪,意有所指地问:“怎么?你有毛病,还是你媳妇儿?怀不上?跟我们当初一样,成活低?不应该啊,你这龙精虎猛的,你媳妇儿瞧着也红光满面的。”
“不是,我要经常出任务的话,她怀孕的时候我有可能顾不到,不知道她害不害喜,不知道孩子发育得正常不正常,不知道什么时候时候能动,如果到出生的时候,我都不能在她身边陪着,那她一个人太辛苦了。
而且,她还小,身子骨还不够结实,再补养几年吧。我叹气……是因为,聚少离多,又要过身边没女人的苦日子了。”
徐卫国一直是二话不说一双铁拳打遍京城大小圈的猛货,突然这么感性,倒让董和平惊着了。
这铁疙瘩,好像是长上心了。
董和平由衷地觉得高兴。
这一群京痞子中,董和平最喜欢徐卫国,钱小二,罗浮白,还有聂方圆,李荣耀。
“这些事没查清楚之前,雀儿,你就少带乔宝出门了,就在院子里玩玩。左右你性子静,绣花绣上十天半个月不挪窝都呆得住。
要不,你给爸绣一幅八骏图,给我绣个清明上河图,再给乔宝绣个子孙被?”
刘雀屏微微一笑,照董和平这个安排,她是真的三年五载都不需要出门了。
“犯得着嘛,你们这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阵儿,就商量出这么一个把媳妇困在院里养的主意?徐卫国,你媳妇会同意你这样的做法?”
徐卫国胸有成竹地道:“不同意也会同意的,只要工夫深,她还是会依着我的。”
说这话,他其实就是充下大。
他到现在,都还在三楼当光棍呢。
那刘雀屏就同意了,那跳脱的林小满都能耐得住寂寞,未必她这个从小喜欢绣东西,不喜欢出门的人能耐不住?
徐卫国走的时候,刘雀屏就让他带句话回去,“你就跟小满说,要是实在没地儿玩,就搬来董家大院,我教她绣花!”
徐卫国眼前一亮。
那他也要八骏图,要清明上河图,也要绣俩个子孙被存着备用。
他不自觉地摸了摸钥匙扣上那只怪模怪样的小青蛙,心里尽想着美事儿,开着车乐滋滋地回家,打算搈掇林小满来学绣花。
结果一回到家,徐天来说林小满去找陶一叶玩去了,还没回来。
徐卫国脸色突然变了变,急问道:“爸,她一个人出的门?”
现在风起云涌的,怎么可以让她一个人出门呢?
徐天来捡了颗棋子就直接扔向徐卫国,“你爸是那么没脑子的人?我让小王开车陪着去的。”小王啊,小王是警卫员中身手最好的一个,跟万峰有得一拼。如果万峰不是摊上那么一个老娘,生生赶走了王红梅,又娶进来一个谍子,哪里能落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下场?
徐卫国又叹了口气,就下到一楼,坐在椅子上坐了没几分钟,又站了起来,开了车打算去接人。
他到了陶家门口一看,发现院门紧锁,主人不在家。他就问了邻居,邻居说陶小姐买了些纸钱得蜡,要去七宝山祭奠一下同胞妹妹。
徐卫国又巴巴地往七宝山跑。
七宝山隔壁几里地就是八宝山,是烈士陵园,有专人把守。
车过八宝山的时候,徐卫国突然踩了一下刹车,对着墓园的方向行了个规规正正军礼。
这里,葬着不少伟人革命先烈,也埋着一些曾和他一样执行特殊任务牺牲了的战士。
他们,会永远活在人们的心中。
七宝山上,陶一叶已经哭完了一轮,上完香,烧完了纸,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了。
她站起来,在墓碑林立的园子里找着林小满。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林小满已经找了上百座墓碑,已经走到了最东边的角落里了。
陶一叶擦了擦眼泪,慢慢地向她走去。
“小满,你到底在找些什么?”
林小满找得有些累了,正坐在一级台阶上歇息。
“我找一个朋友的坟,只是听说过葬这儿了,不知道具体位置。”
“那你很难找得到的,这里的地是专用的坟地,三十几年来,从东头一直往西头一直延伸,越是后埋的越是往西。
“那意思就是,十几年前的,应该在中间一点。我不必找两头,就直接对着中间找一找。时间好像不早了,我再找一会儿,找不着我们就回了。”
陶一叶看了看一直跟在林小满身边的小王,“一个人找起来多费劲啊,干脆我们三人都分开找。这样会快得多。”
林小满立马叫小王往上,她往下,陶一叶就在中间找一找,三人划分了区域,约定半小时后在门口会合。
“我们要找的墓主的名字叫张大妮。谁先找到就喊一嗓子啊。”
“好。”小王朝上面找。
林小满快速地跑向下半部,刚找了两排,突然就发现最左边一个坟头像是被人刨过的,立即走近看了看,这一看,发现那生了不少青苔的墓碑上刻的名字正是张大妮。
找到了!
林小满沿着墓碑往后走,打算看看地形,结果刚走到右后侧,就发现阳光下的影子有些不对劲,坟头的影子后头,还多了一团。
像是一个蹲着的人。
“谁在那里?出来!不出来我拿石头砸啦!”林小满大着胆喊卫嗓子。
那个人影动了动,慢慢地站了起来,从坟头后面探出头来,她低着头,长长的略显枯败的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是在哭。
她一边哭一边说:“我要进去,我要睡到棺材里去,我怕光。”
林小满觉得她说话十分奇怪,一个大活人,有影子的大活人,平白无故的睡什么棺材啊?
她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这人的肩膀,“怕光你就别往太亮的地方走啊。你应该蹲太阳照不着的地方。”
哭泣着的女子慢慢地抬起头,露出一张温雅端方的脸庞。
林小满身后突然传来陶一叶的尖叫声。
第五百二十五章 终容大器
“鬼啊!”陶一叶尖叫着往后退,捏在手里的帕子陡然掉在地上,一阵风吹过来,手帕被风吹了起来,慢慢地被越吹越远,落到了一处坟头后面,再也看不到了。
林小满看了看陶一叶,好笑地问:“大白天的哪来的鬼?”
陶一叶盯着那名女子看了半晌,惊魂未定地道:“她刚刚说她怕光,要进坟睡棺材……她不是鬼?”
“她有影子的,哪里是鬼了?”林小满不敢相信陶一叶居然胆子这样小,“对了,这位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干嘛要跑人家坟头后面来哭?”
“我,我叫田仙儿,我,我跟我良田哥掷气,我在这儿等了他大半天了,他还没来找我,我就哭了。”
哦,原来是这样子。
“那有可能你家里人不知道你来了这儿,正在别处找你呢?”
田仙儿想了想,不应该啊,她明明写了要从何处来,回何处去啊?不,不对,万一良田哥没想明白,正慌慌乱乱的到处去找人呢?
良田哥那个身子骨儿,要是找了这么没找到人,怕是会撑不住的。
她是坐隔壁镇子上一家姓肖的人家送尸下葬的车子来的这儿的,没走路,也没觉得累。可是坐车都坐了快一个小时,那良田哥要走,得走多久啊?
“唉呀,我得回去,我不应该一跑跑这么远,要是良田哥找到半道上就晕乎了怎么办?我不跟你们说了,我先走了。”田仙儿说着,撒腿就往墓园外面跑,样子十分着急。
她跑路的姿势有些不稳当,跑得太急就差点摔出去,正好遇上徐卫国向山上走,扶了她一下,她才没跌出去,她站稳之后,脆生生地说了声谢谢,立马又往外小跑而去。
去捡手帕的陶一叶看到徐卫国的时候,怔了一下,随后才惊讶地问:“你来这儿公干?”
徐卫国瞟了一眼林小满,淡淡道:“我来接人的,你邻居说你们两点就出来了,现在五点了,刨除来的半小时,你们在这坟地里呆了两个半小时,在做些什么?”
林小满就上前两步,走到徐卫国面前,小声道:“一叶来祭知秋,我顺便来看看如心。可是我是临时起意,没问过你坟头的位置,一直瞎找,浪费了不少时间。叫上小王,我们就回吧。”
徐卫国眯起眼睛,神色有些阴晴不定,“小王在哪?我爸交待他寸步不离保护你的!”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