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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部分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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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福全仔细想想,徐卫国的考虑不无道理,每一步都得小心谨慎,不然一步之差,就是所有的辛苦白费。
  他也不在这个时候添乱了,服从徐卫国的指挥就行了。
  因为苏玛的到来,苏一白就像重新得了主心骨一样,走种都飒飒带风起来。
  苏家人的皮相都是能哄人的,男的俊,女的美,再加上刻意的修饰,带上了精气神,也是挺能忽悠人的。
  苏一白尽力的在苏玛面前表现得毕恭毕敬,可苏玛自打进了苏家大门之后,连一个眼神也没丢过给他。
  穿过门弄堂,苏玛踩着地上的积雪,不紧不慢地走着。
  京城的冬天,北风号号,天空不似祁连山那边明朗。
  明明暗暗的光线折射下,苏玛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变过。
  她就像是一个匠人手下,早就被固定好形态的木雕一样慢慢地在苏家内院转悠着。
  苏一白从开始的笑脸相迎,想上去套个近乎,到后来的心惊胆战,如履薄冰,这心路历程,转变得相当的快速。
  他早就听苏相干说过苏玛难缠,可饶是他做了万全的准备,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也没料到苏玛,竟然吓人到这种地步。
  她已经超越了常人所能理解的范畴。
  就如同你去到一座大庙,她就是那尊坐在神龛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像,你在她的面前,只能谨小慎微,顶礼膜拜,任何的小心思小动作,都被她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苏一白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挺住挺住,可那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慢慢开始颤了起来,两腿也像棉花一样软而无力。
  这全都是给吓的啊。
  可苏玛,一个字都还没说过呢,光凭借这气势和表情,就已经令人窒息了。
  苏一白越来越怕,怕到大冬天的,脑门上直渗汗。
  苏上行听说苏玛今天会来,一早就躲出去了,理由也很正当,是陪媳妇去保定小住几日。
  苏一白当时觉得苏上行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走了也好,免得添乱。可现在,他又开始觉得,要是苏上行在,起码有个同病相怜的啊。
  苏玛终于逛得累了,停下了脚步,仰头呆呆地看着院中的一树繁花。
  她的叹息来得十分突兀,听在人耳朵中,幽幽的,像是来自地狱的叹息。
  苏一白捏着双手,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毕恭毕敬地道:“这一棵红梅,听说是姑奶奶幼年进来京种下的,爷爷一直让人小心侍候着。”
  “苏家,就不该交到你们这些人的手上!你说的林小满,真的和杨杨有五分肖似?”


第六百八十九章 同病相怜的代入感
  苏一白堆了满脸的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一白不敢欺骗姑奶奶,那个林小满,确实像苏杨姑姑,而且,她又姓林。”
  苏玛伸手从红梅树上摘下一朵带雪的梅花,轻轻地把花瓣上的碎雪抖掉,然后凑在鼻间闻了一下。
  “京城的梅不似祁连的香,你知道为什么吗?”
  苏一白摇头。
  苏玛继续淡淡地说道:“这梅的品种和祁连我院中的梅是同样的,为什么开出来的花香味却一闻就闻得出呢?那是因为,你们污染了这片土地,你们玷污了苏这个姓氏!当初,就不该想着嫡系旁支这种无稽之谈,一念之差把京城的家业交到他手上的。
  偌大的苏家,竟因为你们这些年的胡作为非,败落至此,毁在旦夕之间,还要惊动我过来收尾。
  你们谁都知道,在整个苏家之中,我也就高看苏丽华一眼,可就连我高看的侄孙女,脸也被人毁了,连双手都剁了,你们是怎么看护着苏家的?
  一白,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苏玛说话的声音一直不高不低,语速也维持在一种均匀的频率之中,可是这些话听在苏一白的耳朵中,却如同晴天霹雳一样吓人。
  她没有做出愤怒生气的表情,可她的话,每一个字里全是指责。这代表,苏玛动了真火气。
  苏一白双腿一软,立马跪了下来,膝盖骨重重地磕在青石板上,发出砰砰两声脆响。
  “姑奶奶教训得是,是一白没有看护好苏家人,是一白没有本事,被人坑害至此,累及苏家人龟缩,不敢外出。”
  苏玛手一松,梅花花瓣轻飘飘地从她指间落了下来,掉到了地上,她提起拐杖,慢慢地将花瓣碾落成酱。
  她的动作十分优雅,神情也十分专注,像是在做一件十分有意义的事。
  苏一白看着那拐杖一下一下的戳下来,把那原本娇艳的花朵,一下一下的弄成了碎片,碾成了酱子,心止不住的直打哆嗦。
  他突然想起苏相干无意间提到过的一件旧事。
  当姑奶奶还年轻那会儿,她行走江湖,结怨无数,有许多爱慕她的,忌妒她的,憎恨她的人。可她从来是我行我素,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久而久之,就惹了众怒,被人围在坠马山谷中。
  那一战,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杀出来的,可是最后那些围堵她的人,全都死了。
  苏玛赤着身子,不着片缕的从堕马山谷中走了出来,谷里留下的是一地的尸体。
  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所有男人的命根子,全都被人用某种钝器一下一下的碾得血肉模糊。
  苏玛出谷之后,没有急着找衣服穿,而是直接找到了那些忌妒苏玛,约苏玛前去比试的女人,然后,一个一个的逮住,把她们身上的某样东西全割掉了。
  “你们想毁了我,我就让你们谁都做不成真正的女人。哪怕你们生着如花似月的脸庞,拥有着吹弹可破的肌肤……可哪个男人,会要一个那东西都没有的女人?
  你们忌妒我,便忌妒上一辈子。”
  她没有穿衣服,可身上染满了他人的鲜血,就像是一件血红色的缎子披在了身上。
  没有人注意到,苏玛当时也受了极重的伤,心灵上的,身体上的都有。
  苏相干闻讯前去接应的时候,发现苏玛依旧没有穿衣服,她呆呆的望着夜空,只说了一句话“从今以后,断情绝情,宁杀一百,不爱一人。”
  一年后,苏玛,就生下了一个女儿。苏家是个十分守旧的家族,苏杨的存在,就相当于是一个耻辱,苏玛坚持把孩子生下来,一手教养着。
  谁要敢有不同意见,一律弄废,绝不多话。
  苏杨死后,慢慢的,她成了苏家的真正掌权人,慢慢的又成了一族的无冕之王,她说的话,慢慢的就成了一呼百应的金科玉律。
  苏一白想和这样的苏玛玩心眼儿,每一步每一句话都得慎重。
  哪怕一个小小的失误,苏玛发现了真相,那等待着他的,就将是雷霆震怒和他无法承受的后果。
  所以,苏一白不敢直视苏玛的眼睛。
  苏玛戳完花之后,就慢慢的蹲了下来,伸出手,往苏一白的脑袋顶上伸。
  苏一白吓得半死,可却不敢拒绝,只能硬着头皮战战兢兢的看苏玛要做什么。
  院子里十分安静,只有北风呼呼的吹着梅枝,花朵簌簌的掉下来,落了苏一白一身。
  他能感觉到,苏玛的目光一直在审视着他,没有片刻离开过他的身上。
  他怕极了,不敢说话,不敢动。
  甚至连叫一声姑奶奶都不敢。
  气氛一度凝滞,让人窒息。
  苏玛伸出来的手,在半空中挥舞了几下,又慢慢地收了回去。
  “你胆子很小,比老鼠胆子大不了多少。我想,你一定不敢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当然,你尽可以耍,等我发现,我才不管你姓苏还是姓枊,和我有没有血缘关系。
  苏玛的手中,冤魂不少,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苏玛说完之后,径直拄着拐杖走了。
  “我坐了一天一夜火车,累得慌,我先歇歇。等我醒了,你把丽华的事,好好的同我说说。”
  直到苏玛消失在内院之中,苏一白依旧不敢起身。
  他又默默地跪了有十来分钟,这才慢慢地爬了起来。这个时候,他的膝盖已经完全麻木了。
  他的心情十分的复杂,隐隐透着一丝小雀跃。
  这一关,是算过去了吗?
  因为他表现得胆小,苏玛又自恃而骄傲,所以,她料定他不敢动歪心思,他才能险之又险地蒙混过关啊。
  苏一白回房,换掉了被汗浸湿的秋衣秋裤,又重新洗了把脸,把接下来想说的话,全都想了个遍,确认无误了之后,又做了些安排,这才靠在床头歪着小憩了一会儿。
  苏玛睡到晚饭时分才醒。
  在苏玛醒之前,一直跟着侍候她的两名年轻女人,已经过来问过苏一白了。
  苏一白照原定计划,一口咬定苏丽华的手是因为徐家人要讨交待,苏一白安排苏丽华潜逃,然后不知道从哪走漏了风声,被徐卫国堵了个正着,然后……他们得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苏丽华一身是血的躺在码头上,双手已经没了,脸也被划了,脑袋也被撞得血淋淋的。
  这样的故事,无谛于让苏玛有一种同病相怜的代入感。


第六百九十章 不冤枉
  苏一白这精心编织的谎言,显然是入了苏玛的心。
  苏玛听完之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没本事,就别去招惹人。不然,结果不是人人都可以承受的。”
  苏一白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丽华就是太骄纵了。”
  “她已经受到惩罚了。可是她姓苏。我不管过往恩怨,是是非非,我想讨的公道却必须要问徐家人讨。
  春儿,夏儿,让你们查的事查得如何了?”
  苏一白浑身一震,就这一会儿工夫,苏玛的人竟然已经去查过了,可他竟然半点不知情。她们怎么出去的的,怎么回来的,都没有任何人来通知过他苏一白!
  苏玛今天刚到京城,进苏家不过三四个小时,就把他苏一白变成了聋子瞎子,对于这进进出出的事,竟然一点风吹草动也不知道?
  这是什么手腕?还是苏玛积威慑人?
  苏一白不敢细想,只是做出毕恭毕敬的样子,耳朵高高的竖了起来。
  春儿先回话,“回姑奶奶的话,军区大院中确实有一户姓徐的军户,而且身分显赫,徐天来是十一军区京城所属的集团军陆军司令部大司令员。他的儿子,叫徐卫国,配偶确实是叫林小满,林小满的年龄正好是20出头。”
  相比春儿的得意,夏儿就有些愁眉苦脸的。
  “关于林小满的相貌,夏儿没打听到。无法小像来给姑奶奶查看印证。”
  “20出头,姓林,叫小满。”苏玛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如果杨杨当年没抱着孩子跳进火洞中,她的女儿今年恰好就是20出头。这是巧合,还是谋算?
  杨杨是1958年7月左右发现有了身孕的,她死的时候,正是1959年的5月29,据后来多方查证所得,那个时候,她刚生下孩子七天。
  孩子是5月22号出生的。
  春儿,把万年历给我找出来。我要看看。”
  春儿就拿眼看着苏一白。
  苏一白立马飞快地把苏家中现存的,所有关于日历黄历万年历之类的纸质东西都抱了来,堆在苏玛前面的案几上,供她一一翻阅。
  春儿啐了句蠢货,立即把苏一白往旁边一推,自己取而代之站过去,把那些历书一本本的筛选了一遍,最后把1959年的历书找了出来,翻到五月那一页,这才恭恭敬敬的递给苏玛。
  苏玛接过历书,仔细地看了一下,捏在历书边缘的手指突然收紧,历书边缘发出沙沙的声音。
  “可真的是巧巧见巧巧,巧到家了。这个林小满,不仅年岁符合,其一的一应特征都符合。
  杨杨是5月22产的女,而1959年5月22这一天,恰好就是二十四节气的小满日!
  我这一趟,来得不冤枉。”
  原本这事就是胡诌出来的,苏一白也就是随意攀扯,他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眼前这样子。
  林小满,竟然真的可能和苏杨有关系!
  他只不过惊讶了一瞬,立马低头掩饰住了。真是瞌睡遇上软枕头,他竟然歪打正着,走了一步好棋。
  “把苏家能喘气的人都散出去,盯紧林小满。一旦她出门,立即来报。我要亲自去会一会她,看看她到底有几分像我的杨杨?顺便找找林家人的踪迹,问一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家人就又开始活跃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了。
  可是接下来两天,他们都没有任何人看到林小满的人毛。
  苏玛听完所有人的报告,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不管她是躲了,还是这两天累了不出门,我都不想再这样漫无止境的等着。她不出来,我们进去便是。”
  苏一白听了这话,眉头就拧了起来,小声提醒着:“姑奶奶,那是军区大院。”
  是啊,那是戒备森严的军区大院,要想进那道门,可不是容易的事。
  “军区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大世面我都见过闯过。代总统的府里我都来去自如。”苏玛淡淡地驳斥道。
  苏一白有些着急,他就是想阴着下些绊子,给徐卫国找些不自在,顺便找找空子,壮大自己的势力。
  要是照苏玛这样安排,直接打上军区大院,跟军方王对王的硬扛,留在京城的苏家所有势力,必将被苏玛全调集过去。
  跟国家机器对抗的结果,纵使是祁连之王,一样抗不过。
  到最后,苏家只有破灭一条路。
  他连现在的富贵日子都保不住。
  那他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无论如何,他可不能让事态发展成那样。
  苏一白急急地解释:“姑奶奶,军区大院可不比旧时的军阀大院。真的要慎重行事,我再想想办法,把林小满引出来,咱们再从长计议,好不发?”
  就算明知道苏玛不会听他劝,苏一白也不能坐视。
  苏玛定定地看着苏一白,苏一白只觉得眼睛像被什么利器刺了一下,他不自觉地眨了眨眼,避让着苏玛的视线。
  “原本我以为,你通知我丽华的事,多少存着一些利用我出头和徐家拼个你死我活的意思。可是现在,我打消了这个疑虑。你并不想让苏家顷刻间自取灭亡。苏一白,我终于从你身上看到一点衬得起苏这个姓的东西了。
  那就是审时度势。你比你爷爷强半点。
  你放心,我苏玛,并不是只会杀人没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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