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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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楚地看到妊娠指数与两周的指数相符时,徐卫国的手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这是真的?
可这,怎么可能?
“上次那个报告单上不是说,不是说你血衰,无法孕育胚胎吗?”徐卫国疑惑不已。
“卫国,这是我要告诉你的另一件事。你知道我的身体内为什么会有这次这种病毒的抗体吗?是因为在之前,有人往我体内注射了完整的病毒,想要把我变成病毒传播者,可是这段病毒进入血液之后,活性被压抑,渐渐的生成了抗体。
在生成抗体的过程中,我的血清反应就有些异常,看上去很像是血衰减。
既然我并不是血衰减,我当然可以正常怀孕生育啊。
只是,我想了想,谁会这么狠毒,给我种这样的病毒,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想让我跟楚箫一样,变成这次病毒的第一个病发者,把病毒传播出去,害死无数人,还是只是想让我死?”
第八百七十三章 玩得666
“他想让你死是肯定的,想让你当传播者也是可能的,你是徐家的儿媳妇,是徐卫国的配偶,如果你成了病毒传播者,造成了伤亡,这所有的人命,都会算在徐家人的头上。
如果那样的事真的发生了,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这一次,没有抗体样本,连病毒是什么都不知道,大家两眼一抹黑,想要研究出来,最起码要好几个月,好几个月的时间,最起码伤亡上万人,这都是建立在所有疫区被隔离的前提下。
小满,你仔细想想,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人种了东西的?”
能够给小满种了东西,小满自己却没察觉到,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当时的林小满是失去意识或者是沉睡的。
林小满没有在别人家睡觉的习惯。
林小满同样有些后怕,所以她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开始回忆,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秦向南说过,这东西不是近期注射的,应该至少有两三个月之久了。
两三个月以前,他们在草原上,和王丰收还有秀秀呆在一起,那时候徐卫国和林小满都呆在一起,所以别人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再往前想的话,就是新年前后。
林小满和徐卫国在京城。
在京城的时候,徐卫国一直很忙,林小满有好几次的确是单独出门去玩儿的。
可是她也从来没在别人家过夜,仅有的一次打算,就是被吃狠了威胁徐卫国要去陶一叶家睡,可是那天徐卫国一忙完就过来把人逮走了。
想到陶一叶家,林小满就记起那次的调香炸裂事件,然后又记起了在调香炸裂之前的一次,她好像在陶一叶床上睡过一小会儿。
现在证实傅知秋和陶一叶调了包,当时跟林小满在一起的就是傅知秋,会不会是傅知秋趁林小满睡着了做的?
想来想去,只有这么一小会儿,她是睡着了的,而且没有跟徐卫国在一起,而且傅知秋是间谍,有伤害她的可能性。
如果是傅知秋做的,这件事也能说得清了。
徐卫国一直在针对碧根楼子,可能查到了一些线索,或者自从李特挨被端了之后,碧根楼子里的人就有些惶恐,再加上后来的文化馆长死亡案,自焚案,扯出了碧根楼子里的那些阴暗杀手,这所有的事情,都跟徐卫国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
多次交锋的结果,都是碧根楼子吃了亏。
所以他们才想出这样的毒计,让林小满变成病毒传播者,在不知不觉之间,把病传播出去,首先传染的人极可能是与她同床共枕的徐卫国,然后就是徐家人,再然后就是跟徐家走得近的,能接触到的人,然后再是普通民众。
跟徐家走得近的人,都是坚定的保家卫国派系。都是拥护领导的改革方针的人。
如果这些人都染病了,不死也会失去行动能力被隔离起来,隔离起来的人,就无法工作,无法主事。
那么,就出现了另一个得益方。
不拥护领导方针的那些人。
情节再严重一点,病毒传播的范围再广一点,徐家人就罪孽深重,极有可能还会被公众谴责厌弃甚至是讨伐。
死伤人数多了,涉及的范围广了,这些不要脸的间谍特务再暗中操作一下,拿百姓的生命开了玩笑之后,又拿百姓作筏子掀起舆论得利。
如果事情真的演变成那个样子,他们可是一石好几鸟啊。
如果再玩得666一点,就是在疫病横行,死伤无数的时候,有人再假模假式的把抗体无意研究出来,那这个人就成了力挽狂澜的英雄!
那他就便宜占尽,名利双收了!
麻蛋,毒哇,好毒啊,太毒了。
林小满想到这里的时候,脸都绿了。
同样想到这些的,还有徐卫国本人。
两口子的脸绿成了一样的色。
“卫国,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刚开始压抑病毒活性的,有可能是梅花粥残留物质或者是清毒时服用那种清肺药中的某种东西。“
所以后来,病毒活性被压抑了之后,才会跟打预防针一样,慢慢的生出了抗性,让林小满变成了第一个对此类病毒免疫的人。
使她没有成为传播者。
计划失败之后,傅知秋得知楚箫拿到了建立化肥厂的批文,傅知秋和楚箫一直走得挺近的,就想让楚箫当挡箭牌,在化肥厂的地下建造一个类似钱家药厂后山一样的生物研究室,研究祸国殃民的东西。
更有可能的是,她在林小满身上的病毒计划没有爆发,她就把目标转躺了楚箫,让楚箫来当传播者,然后失去掌管化肥厂的资格,但是要实施的时间节点,应该在化肥厂的基础设施肯定已经建立好了的时候。
病一旦爆发了,不止楚箫要死,小江村甚至小王村那些人都可能会被波及,然后化工厂附近本地人就被清空了。
化肥厂建起来了,还没营利,就发生了这样惨绝的事,那么这个地方,外人肯定也不敢来接手了。
到那个时候,傅知秋肯定会让她们的人来把抗体的事弄出来,她就成了英雄,跟她妈郑秋花一样,成了标杆式的人物,她再来接手化肥厂的生产及管理,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毕竟国家已经投入了人力物力财力,有人能接盘,化损为盈,国家肯定也是喜闻乐见的。
到那个时候,小江村的村民肯定已经被楚箫传染了,本地的人该死的就死绝了,那个化肥厂,就真正的成了碧根楼子的窝。
基本上没有人会怀疑到他们头上。
毕竟,这是国家扶持的项目。
再阴谋论一点,化肥厂产出的化肥比例稍微不对一点,销往全国各地,破坏了圭壤的活性,种不出庄稼来,或者让种出来的庄稼都有问题,让人们吃了容易生病或者什么重金属超标,致癌,生怪病啥的,那就是真是祸国殃民了。
我国是农业大国,土质被破坏,粮食作物被侵害了的话,那就是大不幸。
尼玛的,想到这里,林小满一颗心都像被冻到了冰窖里似的,拔凉拔凉得厉害。
难怪那个侏儒说碧根楼子抽调组织资金抽到那种地步,要搞大动作!
之前所以为的什么在化肥厂地下建造生物研究室已经算是骇人听闻了。
如果真正目的是建立一个破坏国之根本的化肥厂,那可真的是要捅破天的大动作啊!
“卫国,我,我腿软,我扶我一把。”林小满两腿一软,人就要往地上滑。
徐卫国连忙一把搂住她,紧张地问:“怎么了?”
第八七四 引蛇出洞
林小满抹了抹自己的额头,摸到一手的汗。
她竟然被自己推测吓着了。
看到徐卫国担心的样子,她只得实话实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得太恐怖了些,我自己把自己吓着了。”
是,傅知秋的确是弱女子,可她这个计划如果成功的话,那么她就是史上破坏力最大,危害最大的特务!
林小满把自己的推测一说,徐卫国也明显怔了怔。
“傅知秋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做成这样的计划。一个能制定出这样惊世骇俗的破坏计划并将之实施的人,他的心肠一定是世界上最歹毒的。
这种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死的时候还想着跟陆军坦白,放陆军自由。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就在傅知秋的身边,还有另一个落实这项计划的间谍人物。
那份名单上只有蝴蝶下面的那些间谍的名字,没有高于蝴蝶级别的间谍的名字。
花一定也在这次计划里充当了一个重要的角色,甚至极有可能,花就是制定出这样的计划的人。”
徐卫国想到这一点,脸都黑得不像样了,跟锅底一样。
疫病解除危机之后,各地的抓捕计划提上日程,名单上的人,基本都已经抓着了。
代号蝴蝶的傅知秋也已经死了。
那么碧根楼子里,就只剩下比蝴蝶级别更高,更歹毒更阴险的花了。
徐卫国打了个电话到里城医院,让王楠把所有人又带回来,他怀疑,花也许就在剩下的这些人之中。
交给其他人去查,不如他自己来审。
这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存在。
早一天清除,可以早一天安心。
这一次的病毒事件,染病的人数不少,真正死亡的人只有三个。傅知秋,宁凯,刀疤。
之前,徐卫国只以为病毒爆发没有规律可寻,谁先死,谁后死,谁也不知道。
可是现在,他有了不同的想法。
他得证实这个想法。
李锦城因为伤势过重,当时没有一起上路,留在了军区医院。
从小江村厂子里抓到的人中,除去已死亡的傅知秋,刀疤,就只剩下郑秋花,楚箫,还有两名刚开始并不起眼的女人。
如果花就在这四个人当中,筛选起来也不算难。
只是要证明就有一定难度。
首先,楚箫作为这次病毒的传播者,是可以排除掉的。
剩下的就只有郑秋花和另外两名女性。
而这三个女人当中,郑秋花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
毕竟,从一开始,徐卫国就觉得郑秋花是蝴蝶。
虽然后来证实蝴蝶是傅知秋,郑秋花也因此洗脱了嫌疑,可是现在细想起来,郑秋花不是蝴蝶,极有可能是花啊。
有时候,越是想得复杂,就越会复杂,如果不想那么多,简单化一点,先大胆假设,然后再慢慢把断掉的点连接起来,细细论证,说不定会收到奇效。
如果郑秋花就是花呢?
花是代号,可谁又规定代号就不能和名字里的字相同呢,大家都会觉得肯定代号是代号,名字是名字,起代号就是为了区别于名字,所以没有人会把代号和名字相同的人相提并论,任何人都觉得,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啊。
可是万一又是一个灯下黑理论呢?
大家觉得代号肯定和名字不一样,可我就是从名字里取一个字出来做代号呢?
虽然这个想法有点荒唐。
可是自这个念头一从徐卫国脑海里划过之后,他就无法不继续深想下去。越是深想,就越觉得郑秋花可疑。
徐卫国顾不得许多,立即把电话打到了里城医院,接电话的是秦老医生,因为疫病顺利解决,抗体顺利送到,里城医院里近百个发烧的人都已经退烧了,之后观察了三天,情况良好,所以隔离将在今天解除,里城驻军也将迅速撤离,所有被隔离的人,这会儿都被放了出来,欢欢喜喜的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
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一种劫生余生的欣喜与庆幸。
徐卫国吁了口气,还好他这个电话打得及时,再迟一点点,里城驻军就撤防了。
他整了整思绪,严肃地对秦老医生道:“秦医生,你先转告里城驻防部队的负责人,今天先不撤防,医院保持隔离状态,然后再把王楠叫过来听电话,我有重要的话要说。”
“你这个电话打慢了一步,驻防部队一早就已经离开了,不过病人们还全都在院子里。”
“我知道了,你让王楠来接个电话。”
秦老医走到窗边,推开半边窗户朝院子里看了看。
王楠和陆军都在院子里晒太阳呢。
里城的阴雨绵延了好些天,今天难得的出了大太阳,被关了好些天的人们一解禁就冲出了病房,跑到院子里来吸一口新鲜气儿,晒一晒太阳。
秦老医生看向院子的时候,王楠正巧看了过来,秦老医生就朝他招了招手,然后晃了晃手里的电话。
王楠会意,立即迈腿往楼上走。
正和郑秋花在商量傅知秋的骨灰归属问题的陆军,无意间回头看了一眼,郑秋花也顺带着扭头看了一下二楼。
“陆军,我不同意解剖,你却自己作主以配偶的名义解剖了知秋,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骨灰我不会给你的。”
陆军黑黑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窘迫,“妈,知秋嫁了人,生是陆家人,死也是陆家鬼,骨灰不是你给不给的问题,那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可你和知秋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夫妻,你拿她的骨灰没有用。”
“可我们的婚姻关系是存续的,在世人眼中,我和傅知秋就是夫妻。还有,妈,人都死了,急一坛骨灰有啥用,你为什么非要带走她的骨灰呢?”陆军说着说着,也有些疑惑了。
郑秋花要这坛骨灰,真的是名不正言不顺。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道理她总不会不懂吧?
郑秋花见陆军已经起了疑,她要骨灰的理由确实有些站不住脚,只得作罢。郑秋花站起来,默默地朝着二楼走。
走到秦老医生的办公室外时,郑秋花放慢了脚步。
透过虚掩的门缝,可以看到王楠正一脸凝重地和电话那头的人在说些什么。
郑秋花慢慢的竖起了耳朵。
“好,我明白……放心,我会办好的……嗯,不会的,营长等着瞧便是。等你回来的时候,我肯定已经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
第八七五 活过来
王楠挂掉电话,拉开门的时候,跟郑秋花打了个照面,两个人表情各异地看着对方。
王楠是惊讶中带着防备,郑秋花面带微笑,平静无比。
王楠伸出一只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郑教授是要回隔离间吧?正好,我也要回,我送送您。”
郑秋花微微皱眉,隔离间?
“今天不是解除隔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