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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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金的话,我就收了。你是壕,我看出来了。家底儿丰厚是肯定的。老板,以后就仰仗你给口饭吃了哦。有了这份工,我以后生儿育女什么的,都有钱养活了,哈哈。走了,我得赶回去了。”林小满说完场面画,也表达完了她不会红杏出墙的意思,说走就走了,潇洒得像天边的一片云彩,说来也无声,说走也不消回头。
不会为宁墨停留。
她走之后,宁墨立马打了烊,关上了书店门,到后院开了一辆灰色的上海牌小轿车出来,一路跟着林小满慢悠悠地开着。
该办的事都办得差不多了,也到时间回九里屯了,王红梅要和林小满分开走,因为她打的是回娘家的名义,还收拾了一套衣服,今天还不能回家属楼,得去娘家给王小毛送个信儿,交待他挖了莲藕,是直接送进城给胖嫂,不是送去九里屯营区伙食团。
然后,她还得在娘家住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再回。
林小满呢,徐卫国早上走的时候就说了,今天营部里会很忙,中午可能要接着开会,就不回来吃中饭了,让林小满晚上才做上他的饭。
那她只要在五点半之前,回到九里屯儿,这事儿就不会穿帮。
王红梅去拦物资车,林小满自己骑二八大杠回去,两人在大路口就分道扬镳了,分手前还套好了口风,才笑眯眯的挥手告别。
林小满推着车子走了一截,又看到了家国营药材门市铺,走进去买了一坨红凡士林。她骑着二八大杠沿城墙出了城,屁股就开始作妖,沾座儿就疼得厉害。
她站着踩了十几分钟,累得实在是够呛,就把车子甩在一边,扯了些晒蔫了的草垫到那磨破了皮,隐隐可见到铁架的座垫上,这样又坚持骑了两三里路,那车咣咣响了两下,随即轮胎上也传来噗噗的漏气声音,一下子罢了工。
“来的时候我骑车,回的时候难道要车骑我?”林小满皱眉看着车子,算了算距离,现在才出城不到十里,离九里屯还有足足快五十里,要是扛着这车走,走到明天天亮能走到不?
她一下子蹲到了地上,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远远的,突然有人不断地跑过来,满脸惊恐地从她身前掠过,随着过去的人越来越多,林小满也被惊动了,抬起头往那风烟滚滚处看。
如果她刚刚没听错的话,那些跑过去的人在说:“谁家的藏獒没拴牢,竟然跑出城来了。”
路上尘土飞扬,像是风吹起的烟。
那些人一边跑,一边捂着口鼻咳嗽。
一只一米多高的狗出现在林小满的视野之中,它有一身黑色的鬃毛,黑黑的鬃毛上不带一点瑕疵,长长的毛发下,两只眼睛凶光四射,它的两只耳朵像棕叶一样,耳朵上各搭着一只猫爪子。
狗的四肢很是粗壮,强劲有力,一条长长的尾巴随着它跑动左右摇动,远远看去,就跟甩动的钢绳似的,空气中隐隐还传来唰唰的破空之声。
在它旁边的那些人,都吓得面无人色,看样子都像是要哭起来般。
林小满站起来,向前跑了几步,高声叫道:“旺财,过来,你是不是带小花来找我的?”
旺财听到响动,看了过来,随即抖了抖身上的毛,小花从它的两只耳朵间探出一只脑袋,又使劲地挠了它一下,它就朝林小满直直地跑了过来。
一辆灰色的轿车嘎吱一下停在林小满的面前,车门打开,宁墨扑了出来,挡在了林小满身前,大声呼喝着:“别过来!走,走开!”
林小满惊讶地把宁墨推开,让他站在自己旁边,“宁墨,你怎么也在这儿?那只狗是我朋友家养着的,不会咬我。”
宁墨将信将疑地盯着旺财,上半身呈前倾姿势,双手紧握,半点也不敢放松。
旺财看都没看他,停在了林小满面前,慢慢地伏了下来,抖了一下,小花就揪着它的毛慢慢地溜了下来,高兴地跑了过来,抓着林小满的裤脚就要往上爬。
林小满弯下腰,把它抱了起来,又看了看旺财脖子上明显是被咬断的绳,点了点小花的脑袋,“你啊,怎么这么调皮,居然咬断了旺财的绳子,让它带你来追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徐卫国他不喜欢猫,我带你回去,也只能偷偷摸摸的养在外面,不敢带回屋。你在姐家里,跟旺财玩,做个伴儿,不好吗?”
小花用头轻轻地蹭着林小满的手,不停地叫着。
“你把旺财拐了出来了,我还得送它回去,它在这路上跑啊,得吓坏不少人。我这五点半之前,铁定是回不了九里屯了,徐卫国要是抓了我的包,你说咋办?”
第一百四十二章 桃花
“上我的车,我先送你回去,然后我再帮你把这狗送回主家,如何?”宁墨适时出声,想替林小满解围。
林小满眯起眼睛想了想,警惕地问:“要钱不?”
宁墨怔怔地看着林小满,满眼疑问,“哈?”
“我问你,你送我回家,又送狗回胖嫂家,收不收车马费?收贵了,我付不起的话,就打白条。”林小满抠门地数出一张工农兵,“我觉得,五块钱,就够了,宁墨,你觉得喃?”
宁墨看出来了,不收钱,林小满不肯上车。收贵了,林小满要赖账。她不想欠他人情,总在插科打诨。
“是是是,五块就够了,你这二八大杠我给你夹在后备箱里,你把那只狗的绳子解下来,我再拴一下,免得关不了门那二八大杠会掉出去。”
旺财趴在副驾座上,林小满爬上了后面的座位,屁股很疼,不敢坐,就半趴着,把小猫放在一逗弄着玩。
宁墨专心地开着车,五点不到就开到了九里屯,把自行车解开,搬了下来。
林小满看了看时间,觉得还能趁徐卫国下班抓包之前,请宁墨喝杯水解解渴。
“你就跟这儿等着,就把车停在这围墙后面,我上去给你端盅水下来喝。按理来说,我应该请你上楼去吃顿饭的,可是一来我怕姐那边不见了旺财会着急,二来我这情况也特殊,你要是上去了,我这偷跑出去的事儿就露馅了。但是你来了趟,要是水都不喝一口,人家又会觉得我这个人孤寒吝啬,是个小气鬼,嘿嘿,我先把猫藏了,就给你弄水下来。”
“话都被你说完了,我除了等你这口水喝,还能说啥?”宁墨好笑地回答林小满。
林小满半点不敢停留,利落地翻墙而入,把小花藏了,又蹬蹬蹬地跑上楼,急急地伸手去开门,谁知道那手刚一碰到门把手,门就开了,还是从里面被人拉开的。
徐卫国手里捏着军帽,也正往外走,门一开,两人就打了个照面,看到林小满的瞬间,徐卫国绷得紧紧的神经,骤然就松了弦,捏着军帽的手也慢慢地松开来,把军帽顺手揣回了裤兜里,就这样面无表情,双目如电的盯着林小满看。
“我,我口渴了,想,想喝水。徐卫国,让我进去一下。”林小满庆幸先把小花藏了起来,要是就那么大咧咧抱在怀里上楼来,就直接被抓住了。
“你的确很需要水。”徐卫国侧了身,让林小满窜了进去。
林小满倒了水,捧着自己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之后,偷偷回头,发现徐卫国还没走,她就挥了挥手说:“还没到下班时间,你不是最不喜欢偷鸡的么?赶紧去,坐够点了再回来,我一会儿就做饭。”
徐卫国定定地看着林小满的脸。
“今日最高温度38度,人在高温状态下,需要暴晒一小时,皮层表面才会泛红,晒上两小时,皮就红转黑,你一脸红黑红黑的,进门擦肩而过时,心跳超速,说谎时,瞳孔轻缩。
林小满,你告诉我……你今天是不是又翻墙出去了?”
所有的侥幸,都随着徐卫国的一句句分析,烟消云散。林小满低下了头,不敢再撒谎狡辩,“是…我出门去了。”
“我说过,再翻墙就门都别出,楼都不要下了。离院门一百米,检查一百遍,依此类推……我觉得,这一瓶墨水应该远远不够,一会儿方前进回来了,我会让他去办公室,给我再带几瓶回来。”徐卫国剑眉一拧,又沉声道:“另外两样,按这标准折算。打断你的腿是不能了,可我能让你下不了这张床,你信还是不信?”
林小满光是听听,就吓得站不稳了。
徐卫国说话真的是向来都算话的,说一不二,绝不打折扣。
她在外面再野再能再奔放大胆,回来面对徐卫国的时候,就技能全部进入冷却期,谁让徐卫国是她心尖尖上的那个人呢。
“我认罚。”
“嗯,家里没药油了,我去营里找找。”
林小满立马把手里的杯子一放,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拉着徐卫国紧张地问:“你受伤了?回来是想让我给你上药?怎么会受伤?训练也会受伤?你怎么不注意一点啊?”
“不是我,是你。你的屁股肿了。你自己没发现?”
“是,是有点痛,我,我又没脱裤子,你怎么看出来的?”
“目测。”
徐卫国走后,林小满就老侧头,去瞧自己屁股,可是人根本看不了自己屁股,她也不知道究竟肿得有多明显,才会被徐卫国一下子就目测出来了。
找了个干净的带盖的杯子,倒了杯温水,重新翻墙出去,把水递给宁墨,宁墨刚拧开盖子,说去营里找伤药的徐卫国就突然出现在围墙上,一个纵跃,跳了下来,落到了车子的前面。
虎太岁黑着脸,威风凛凛地看着眼前这朵,想来当他家小野猫桃花枝儿的男人。
“宁墨?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宁墨下了车。
徐卫国又偏头瞪着林小满,道:“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他面上十分平静,眼神也十分平静,林小满却知道,他是真的怒了。
“偷偷摸摸的送水并不是待客之道,晚上多做一个人的饭。”徐卫国说完之后,就若无其事地走向宁墨,“走吧,新任宁省长的大公子。”
宁墨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徐卫国这人比传闻中更厉害,可这厉害,指的不是他的功夫,而是这掌控节奏和一招制胜上面。
一眼将他认了出来,又当他面训斥林小满,宣示了他的威严,又一句话把他定位为客,一切都是他在掌控,没有给任何人置喙和反驳的余地。
可笑的是,就算身为新任省长的宁成业,对徐卫国的评价也只是表面,只是道听途说,曾说他只是一把锋利的刀,是适合握在别人手中的刀。
既然是刀,就是握谁的手中,为谁谋益,只能宦海沉浮,随波逐流。
可徐卫国,明明自己就是那个握刀的人哪。
看起来,好多人都打错主意了。
宁墨笑了,徐卫国要谈,那就好好谈谈吧。
第一百四十三章 孟浪
徐卫国生气了,可他对宁墨却很客气,客气得古怪。
林小满不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但是肯定没打过架。
宁墨竟然是省长的大公子这一件事,也让她感到惊讶。
宁墨也好像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临走的时候还详细地问了胖嫂家的地址,声称一定会把旺财送到家。
徐卫国把他送出了院子,看着他发动车子,又开出好远之后,才转身回了屋。
林小满提了桶去洗漱,徐卫国还坐在桌子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眼皮子也没抬一下。
林小满就有点心惊胆战的。
洗白白了之后,她自己一进门就自发自地把门关了,又把窗子打上了。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徐卫国依旧没搭理她。
林小满吃不准他在想什么,可见他一杯一杯的只喝酒,不吃菜,也不扒饭,就有些忐忑不安。
她又爬了起来,穿好鞋子下了地,站在他的背后,开始结结巴巴地解释。
“我,我进城不是专程找宁墨的。我是去落实收莲藕的事的。我,我和宁墨没有什么关系。我,我不喜欢他。我,我只喜欢你。”
徐卫国放下了酒杯,却没有回头,定定地坐着。
林小满又转到了他身侧。
徐卫国一挥手就把桌子上的碗筷扫落了地,然后一把捉住林小胳膊把她拉入了他的怀中,低头照着她的脖子就狠狠的撮了一口。
他用力地含着,像是吸血鬼一样用力,不一会儿,那处就被他撮得出现了一个印子。
松唇之后,他两手猛地一举,直接把林小满放到了桌子上,面朝下,背朝上,一下就把她的裤子扒了下来。
徐卫国掏出小瓶子,倒了点药油在手上,往那红肿处用力地揉搓。
林小满疼得咝的一声,却不敢挣扎。
揉完之后,徐卫国抬手,啪的就是一下,拍在了她肿得最高的地方。
“啊…好痛。”林小满叫了起来。
“还知道痛?还敢叫?”啪啪啪,又是几下,哪一巴掌都甩到实处,不掺水份,打得林小满哇哇大叫。
“莲藕的事,我不是说了我会交待下去?你骑着二八大杠跑了六十里路,你这屁股就不想要了是不是?你去找宁墨帮忙,你把你男人放在哪儿?我是废物还是不管你?你要巴巴地去求别的男人帮?”
徐卫国说着,又不管不顾地拍了几下。
啪啪啪……
这种啪啪啪,比那种啪啪啪还要让林小满难受。
“徐卫国,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怎么能,怎么能打我的屁股。何况我屁股还受了伤?”
“不打你不长记性。你伤哪儿不好,非伤在屁股上?不是伤了屁股,看我不弄死你!”徐卫国哑着声道。
本就忍得辛苦了,她还要自己洗了躺那里……
“我的莲藕不是找宁墨帮忙收的,我是和胖嫂一起收去做藕粉,自产自销来着。我没有不把你放在心里,如果不把你放在心尖尖上,你敢打我屁股,我早还手捶你了!
还有,这种啪啪啪我不接受,就像是小时候调皮,摘了人家窗台上的花,被爸爸脱了裤子打一样,这感觉太他妹的奇怪了。”
林小满用力扒着桌沿的手慢慢放开来,她本以为,徐卫国会一炮泯恩仇的,结果他像打小孩一样打她屁股!
不过这一通猛啪之后,那痛得火燎燎的屁股,竟然好像没那么疼了。
她高兴地站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又转身问徐卫国:“你打我屁股,是帮我活血?你怎么还是这么别扭啊,害我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