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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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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宗敲的那屋的门还没开,隔壁房的门却打开了,一个眉目俊朗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罗宗。
  罗宗脱口道:“连长…”喊了人之后,罗宗又沉默了。他已经退伍了,不再是徐卫国手下的兵了,再喊连长,就不合适了。
  徐卫国这么晚了,还在这里,罗宗突然就相信了林小满那话。
  上一次,罗二狗拉人来反被打的时候,他陪罗书/记等人转村去了,不在公社里。回来听说来了个兵,一个人能打好几个,他当时就愣了一下,猜测这个兵一定是来自九里屯。
  他还曾猜测过,这个人就是徐卫国本人。
  那个小脸的军嫂却说,那是徐卫国最看重的兵,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遇上了罗二狗调戏郑嫣,然后被罗二狗带人围了的。
  罗二狗一遇事就喜欢喊人去助阵,然后先把别人打趴下的事也屡见不鲜。既然是这样,那这件事情,真的定性为袭击执行军务的现役军人,那也算是有理有据的。怪只怪罗二狗倒霉,撞到了那个当兵的枪口上。
  “徐营长怎么这么晚了也在这里?”罗宗不能叫连长了之后,就称呼徐卫国为徐营长。连长,是当初亲切熟络的叫法,营长却是官方客套的正式称呼。
  “罗宗,我的行踪,轮不到你来过问。你管好你自己才是正经。那屋里的人,不管是今天还是以后,你都最好远着点。你是自己走,还是我扔你出去?”
  罗宗若有所思地走了。
  郑嫣这才打开了房门,一侧身,徐卫国跨过门槛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问:“她怎样?还晕着?”
  罗宗回头,就正看着徐卫国越过郑嫣,进了屋。
  啪的一声,郑嫣掩上了门,隔断了他的视线。
  窗户上又映出一个男人高高大大的影子。
  罗宗暗暗地握紧了双手。
  徐卫国进了屋,发现林小满还躺在长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就伸手贴了贴她的额头,这一摸,就摸到了一手的冷汗。
  “她怎么出这么多虚汗?”
  “受凉了,得给她煎点发汗的药吃两天,注意保暖,应该会好得快些。”郑嫣捡了点发汗的草药包了起来。
  林小满无语地瞪着徐卫国,“哼,都是你干的好事。”
  徐卫国挑了一下眉,接过了草药,默默地把林小满扶了起来,出了门,下了台阶,往二八大杆前面那杠上一放。
  那一根杆子坐着,十分硌屁股,林小满扭了扭,要求还是继续坐后座。
  徐卫国没搭理她,直接跨上了车子,蹬了几圈,冲出了卫站的院子。
  走了十几米之后,徐卫国才沉声道:“别扭来扭去的,坐后面晕得掉下去了,我还得回头找人。”
  “哼,我还以为你是把我放前面,准备趁蹬车的时候,一本正经地揩点油呢。”
  “我倒想,却不想引火烧身,到最后还得自己解决。你老实点,别拱来拱去的。”
  “是你骑太快了,那风直往我眼睛里面钻,我不舒服,当然要一会拿手搓一下,一会拿手搓一下啊。你骑慢点呗,你瞧瞧,这时候正是凉风习习,月朗星稀的,景色挺不错的,我们这兜风边欣赏,也是别有风味的嘛。”
  徐卫国抬头,看了看天空,一轮明月悬在天际,明晃晃的照着他和她。
  “你喜欢看月亮?一会儿到了前面那座山附近,我带你去山顶看。”
  “看个月亮,我还要爬那么高的山,不值当,在哪看都是同一轮月亮,算了算了。”
  “你不用走,我……背你。”


第二百章 空包弹
  到了那座山前,徐卫国果然把二八大杠往山脚下一摞,直接往林小满面前一蹲,沉声道:“上来。”
  或许是因了那迷离的月色,林小满觉得徐卫国低沉的声音十分动听并富有磁性。
  这种磁性,直接把她的耳朵和心都吸过去了。
  他的背宽厚温暖,她趴在上面,用手轻轻地勾住了他的肩膀,高兴地把脸贴过去,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叽叽喳喳地讲话。
  空旷的原野和山岭中,只听到她欢快的声音,像一只百灵鸟似的。
  他背着她,脚步稳健,就算是爬山,也如履平地,没让她感觉到颠簸。
  月色很好,那个在耳朵边上讲话的女人,也很好。
  一切都很好。
  山顶上的月亮,更大更圆,或许是距离更近的原因。
  夏天的夜空,就算罩上了夜色,也依旧看得出清碧如海的颜色,月光在浮云上流动,撒下一地的光波,如同一面打磨得锃光发亮的银色镜面。
  脚下的草地上,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漫山遍野,虽然不香,却在美不胜收的月光里透出一种,不输给苗圃里精心侍弄过的娇花们的别样娇艳。
  徐卫国把外衣脱了下来,披在了林小满身上。
  两人静静偎依着,你听着我的呼吸,我伴着你的心跳。
  “徐卫国,你会唱歌吗?”
  “不会。”
  “军歌也不会?团结就是力量,红星照我去战斗,英雄赞歌这种也不会?”林小满侧头,不相信地盯着徐卫国。
  “唱过,不好听。”
  “可我想听……唱给我听,唱给我听一听,再难听我也不会笑话你。唱嘛,好不好?你的声音低沉浑厚,唱这种军歌一听很好听的。”
  徐卫国不为所动,抿紧了唇,别开视线,不去看她那双闪闪发光会勾他魂的眼。
  “书上说,别人家的对象都会送花,唱歌,写情书…”林小满不依不饶地缠着他。
  “我已经是你男人。还有,少看那些歪书。”
  “呵…呵…,你这意思是人都到手了,不是处对象的时候,就完全没必要了?徐卫国,我们不是走正常程序结婚的夫妻,我总是会觉得有些遗憾的。
  好了,你不唱歌就不唱吧,那你好歹摘朵野花送我吧!反正这里现成的,有这么多,也不消花一分钱。”
  不折腾歌了,又开始折腾花了,这么美的月色,这么好的气氛,不干点浪漫还不需要浪费的事,那可太不应景了。
  那一对水汪汪的瞳仁骨碌碌地转,像闪光的露珠在绿荷上晃,又像晶莹的珍珠在玉盘里溜。
  徐卫国默了默,在旁边的地上扒拉了几下,直接连花带叶带根须还带老大一坨泥巴抠了起来,递到林小满面前,“花!”
  “徐卫国,你可真是个人才!”林小满看着徐卫国送的花,只略略错愕了一下下,就笑得在草丛里打起滚来,“哈哈,徐卫国……你,你这是想笑死我啊你,我这肠子都笑打结了。”
  徐卫国把那花往她手里一塞,“我送花,你唱歌。”
  林小满端着这棵带泥的花,往前爬了两下,又把它栽了回去。
  “这花,还是长在泥里的好。就像你啊,徐卫国啊,就不该指望你字典里有浪漫这个词儿。算啦算啦,我们不拘这些形式了。”
  “嗯。”徐卫国竟像是松了口气似的。
  “那我们省略了送花唱歌讨欢心这几步,这情话这一步,总不能再省了吧?徐卫国,我想起来了,你还从来都没有亲口对我说过你喜欢我呢。
  趁着今儿月色美丽,心情也美丽,不如就补了给我吧?”
  徐卫国就是不说,只是默默地盯着她看,眸光闪了闪,如同幽暗四溅的火花。
  林小满有些失落,要走进一个人的心里,真的太难了。
  或许,她真的操之过急了。
  “不说就算了,我以后也不会对你说了。咱俩刚好扯平,哼…”
  “你生气了?”
  “没有。”
  “生气了。”
  “没有没有没有,重要的话说三遍,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我没生气,一点也没有。”
  “因为我不说?”
  “如果你是不会说,从来没说过,我不生气的。如果你是能对别人说,却不对我说,我肯定生气啊。徐卫国,女人都是贪婪的,都希望她喜欢的那个男人,如同她喜欢他一样也喜欢着她。”
  “我不会说,我只会做。但是今天已经做过了。”
  “……”
  林小满终于相信了那句话,女人是因爱而性,男人是爱不爱都可以,有性就行。
  或许这个时代的爱情,真的和她想要的不同。
  这种感情,总是相互扶持着走过来的。
  不是非你不可,却是有了你也会好好过,不会轻易说丢就丢,说换就换罢了。
  是她要求太高了,想求个一生一世一双人,心心相映。
  这就不是这个年代会有的感情模式。还是……入乡随俗吧。
  徐卫国见林小满失了说话的兴致,又侧身在地上抠抠索索的弄了一通,这一次,他把方圆一米的花都连土抠起来了。
  弄完之后,他就拿眼看着她,像是在问,这样可以了么?
  林小满胸中的郁闷瞬间就消失了。
  “我要再说不满意,你是不是打算把整座山头的野花都抠起来?好啦好啦,把它们放下放下。”
  徐卫国和林小满把花又栽回去,夯实了泥土,她又重新钻进了他怀中,把他的手拉过来,圈住自己的身体,偎依般坐着。
  “你不唱歌给我听,我唱给你听;你不会说情话,我天天说给你听,总有一天你也会学得会吧?那要是到老了还学不会,那你就真是个榆木疙瘩了。”
  “嗯。”
  悠扬的歌声从她嫣红的唇瓣里溢了出来,听在徐卫国的耳朵里,心里突然有一种暖暖的东西流淌,渗进四肢百骸。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嗯,时间不早了,月亮也看了,我背你下山,回九里屯。我军军区的预演习要开始了,可能我会带兵去别的城市,你小心点。”
  林小满在背上已经睡迷糊了,听到演习二字,下意识地就道:“那预演习,也是实战?用空包弹?你要小心点,空包弹在五米之内也是会死人的…“
  徐卫国身形一震,立即停下了脚步,把林小满放了下来,直接摇醒了,严肃无比地问:“你怎么这么清楚演习的事?”


第二百零一章 串供
  “唉呀,你又怀疑我!真是的……难道我还能是卧底间谍什么的?徐卫国啊,你能不能遇事儿的时候,先选择相信我一下下?你这样动不动就上纲上线的质疑我,我会伤心的呀。”
  “那你把事情说清楚。你祖上三辈全是农民,大业村都没出过,也没什么当兵的亲戚,你从哪儿知道,我们演习是用空包弹,又是听谁说的,这空包弹五米之内是具有杀伤力的?”
  听谁说?
  林小满闷了半秒,立即就把方前进推了出来。
  “方前进喝醉酒说的…就我跟着夏河上山那天晚上。我听他和夏河闲扯的时候说的。不信,你去问方前进。”
  嘿嘿,反正方前进喝了酒,确实是个大嘴巴,人家问他什么,他就会说什么。
  演习又是早就定好了的事,夏河当时还是二连连长,是要参加演习的人,闲扯的时候聊起这个话题,十分合情合理。
  徐卫国微微皱了眉,方前进喝醉了说的,现在问也是问不出的,因为他醉了之后,就跟断片儿差不多,说了啥根本记不住。
  不…不对…
  那天晚上方前进是有防备的,是装醉。
  他说的话,是能记得的。
  “回去之后,我会好好问问方前进。”
  到了九里屯之后,已经十点多了,徐卫国把单车往帐蓬前一靠,就真的跑去找方前进了。
  林小满傻了眼。
  原本她想着这么晚了,人家两口子都睡下了,徐卫国要问,怎么着也该等明天早上吧。
  那明天她早一点爬起来,去找方前进串下供,让他打下掩护,这事儿也就这么遮掩过去了。
  林小满坐在帐蓬里,伸长脖子看着方前进他们那顶帐蓬,耳朵也竖了起来,心里像吊了个水桶似的,七上八下的。
  不一会儿,徐卫国回来了。
  林小满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打算见招拆招,不行就牺牲一回色相,把徐卫国拐上床,主动那么一回,把他先缠晕了再说。
  徐卫国常年的面瘫脸,想从他的脸上瞧出个什么来,那等于白日做梦。
  林小满等了又等,感觉有点度日如年。
  徐卫国拧了个洗脸帕子,站在帐蓬门口洗脸,月光照在他冷峻的脸庞上,幽幽的泛起冷光。
  林小满把牙一咬,心一横,直接就开始脱衣服了。
  徐卫国洗完脸进来,她这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
  帐蓬里点的是煤油灯,灯发出如豆的光芒,连灯下的人也模模糊糊。灯光星星点点,飘闪飘闪。
  她坐在昏黄色的光晕里,身下是她刚刚脱下的衣物,她仰头望着他,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慢慢放开了原本紧紧抱在胸前的手。
  被压抑得狠了的莹玉,骤然弹跳了一下,恢复了原来的形状。
  “林小满…你这是做什么?”徐卫国哑了声,喉结艰难地滑了一下,眸色幽暗,星火闪动,他似乎想到了合适的借口:“郑嫣说着凉了的人需要发汗…好像这样发汗最快…”
  徐卫国吹灭了灯。
  身下的人微凉如玉,渐渐的,就变得火热了起来。
  等到大汗淋漓,就渐渐的忘了发汗的初衷,变得狂野,变得放肆……
  听着她的乱了的呼吸,感受着她的温度,这一夜变得十分短暂而春光无限。
  她困极了,软软地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他用湿帕子擦了擦她,她又强撑着睁了睁眼,问了一句:“方前进怎么说的?”
  “哦,他今天喝醉了,我问他说过没,他回答说过。”
  林小满无语得想撞豆腐屎掉。
  “你绷这么紧做什么?我戳到你痒痒了?”徐卫国不明究竟,疑惑地问。
  林小满闷闷地把头埋入了枕头里,“没,没什么。我睡了。”
  第二天中午,李爱红过来了,说是方前进想吃上次那种酸辣藕丁。
  林小满笑眯眯地去做了,让李爱红端过去给方前进吃。
  过了一会儿,李爱红就跑过来问林小满,“小满,你到底放了多少辣子和醋?前进眼泪都被辣流了!”
  林小满眨了眨清亮亮的眼,满眼无辜地回答:“不会啊,我自己炒的时候还尝过呢。一点也不辣,和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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