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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穿成反派亲闺女[穿书]-第13部分

小说: 穿成反派亲闺女[穿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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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余光瞥到身边的迟微微,才注意到她连自己的名字还有写完,考试序号也写得歪歪扭扭。
  “你没事吧?”李帛风将手放在她的手背上,发现她的手凉的像冰块一样。
  将手里的笔放下,迟微微的手心里已经出了不少的冷汗。
  将手背在身后,偷偷地用袖子拭去,迟微微只是笑笑,“没事,早上没吃什么东西,有点低血糖而已。”
  深吸一口气,迟微微闭上眼的时候,眼前突然闪过舅舅凶狠的脸,以及他手里扬起的皮带……
  再次睁开眼,放在讲台上的计时器已经进入了十五分钟的倒计时。


第一部 分是现代文,班里的同学已经静下心开始试卷上的材料。看着周围的同学,清一色低下头,拿着手里的笔在文章上做标记。 
  “嗒嗒……嗒嗒……”
  教室里出奇的安静,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够听得到。只有偶尔翻卷子的声音,才能打断前面计时器的机械声响。
  “迟微微,”坐在讲台前面,王冬梅的眼神一下就锁定了她的位置,“十五分钟的时间很多吗?快写题。”
  迟微微赶紧将头低下来。
  拿着手里的笔,卷子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像是会移动一样,看得她头晕眼花。
  盯着卷纸上的空行看了半天,迟微微的眼前又闪过了高一的那个下午:厨房里,迟微微正在专心致志的做题,切菜板上放着的计时器正在“嗒嗒”作响。这一个小时,是她打扫厨房的时间,她却趁着姥姥熟睡,偷偷地写作业。
  迟微微学习成绩优异,所以受到了老师特别的重视。为了让她的成绩再上一层楼,老师在周末都会给她额外的几张试题,这就意味着她必须要腾出更多的时间完成。
  “啪!”
  舅舅突然出现在身后,手里的皮带在迟微微的手腕上留下一条深红色的印记。
  火辣辣的疼痛让迟微微慌张地撤了手,手里的水笔径直地掉进了旁边放有抹布的污水盆里。
  “家务做完了吗?就写作业!”再次举起手里的皮带,舅舅已经做好再一次抽打她的准备。
  将吃痛的手背在身后,迟微微倔强地抬起头,分明是在为自己辩驳,声音却比苍蝇还小:“我上午就擦过一遍了,为什么不能写作业?”
  舅舅和姥姥没有给她过任何东西,但家族里遗传的那一股倔劲,却在迟微微的血液中流淌。
  面对舅舅在家里的权威,迟微微曾经也试过向他示弱,可结果只会换来舅舅更加粗暴地抽打。
  长大的迟微微有了些棱角,倔强的性格让她挨打的次数越来越多。哪怕再恐惧舅舅手里的那一根皮带,她也会强装出无所畏惧的样子。
  卷起手里的皮带,舅舅的眼神比刚才更加凶狠。向她走近一步,身上都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杀气,“那你上午吃饭,下午还吃不吃了?”
  舅舅在说话的时候,计时器的时间还在一秒接着一秒地流逝。多年如一日的“嗒嗒”声音,已经在她的脑海里留下了没办法抹去的痕迹。
  “啪。”
  试卷上突然压下来的一串钥匙,将迟微微的思绪又拉回到现实。
  刚才还在讲台后面坐着的王冬梅,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椅子上下来了,就连她像幽灵一样飘到自己身边时,迟微微都没有注意到。
  李帛风刚才扯了她好几下袖子,直到王冬梅将手里的钥匙磕在卷子上,迟微微才缓过神来。
  “想什么呢?”将迟微微面前的卷子拿起来,王冬梅来回翻了两下。
  除了最上面一排歪歪扭扭的信息,就只有文章上面画的几条斜线,有的斜线还没在文章的下面,而是径直地将一排字都抹去,一看就是随手画的。
  阴沉着脸,王冬梅没好气地将卷子拍在了桌子上,说:“已经开始写第二部 分了,你现在第一题都没写完?” 
  安静的教室里只有王冬梅一个人的声音,训斥声显得格外刺耳。
  高三的学生最容易浮躁,开学的这几个月,王冬梅已经觉得学生静不下心来。现在可好,直接逮到个迟微微,这空荡荡的卷子就是她心浮气躁最好的证据。
  所有人几乎都放下了手里的笔,偷偷看向迟微微的方向。倒是韩卿泽,还注意着前面计时器的“嗒嗒”声,拿着水笔继续奋笔疾书。
  在学习面前,其他什么八卦都不重要。学习使他快乐,学习使他……
  等等,王老师刚才又说什么来着?
  默写着《桃花源记》的其中一段,韩卿泽也竖起了耳朵注意着身后老师训斥“瘟神”的话。
  这不能怪他分心,和迟微微认识的时间不久,只知道她总是让自己倒霉,却不知道她自己本身也会倒霉。
  韩卿泽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生出的好奇心,竟然会想对迟微微有多一点的留意。
  “迟微微,你最近怎么回事?老是心不在焉的,连做个题都不能沉下心?”王冬梅说话时,整个教室里的温度似乎都在下降。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足够让其他人都觉得胆颤。
  从座位上站起来,迟微微将头垂得更低了。这是她,也是原主第一次受到老师的斥责,除了委屈更多的还是内疚。
  抠着手里的笔帽,旁边王冬梅身上飘来的香水味让她更加紧张。
  计时器发出的“嗒嗒”声、王冬梅的责备声,让迟微微后背一阵发凉,身体不知道是哪里漏了气,似乎将她的体温全都放了出去。
  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现在也只有沉默才是最好的答案了。
  “铛铛!”
  已经到了上课时间,喧闹的走廊早已恢复了平静。这时候,教室门口的敲门声显得有些突兀。
  不等王冬梅开口,门外的几名警察已经迫不及待地推开了房门。
  “请问,迟微微是在这个班吗?”年龄稍大的一名警察扫视着教室里在座的学生,问道。
  老警察在岗位上工作了十几年,说话时有种不怒自威的威严感。尤其是一只手随意地插在腰间上的动作,更让人觉得他像是警局的领导。
  老警察身后还跟着两名特警,和他身上的浅蓝色制服不同,特警的衣服是纯黑色的,手臂上还印有两个硕大的“特警”。
  特警的表情比老警察更加严肃,鹰一般的眼睛代替了语言,仿佛只要被他们看过一眼,心里的想法就能被他们了解得一清二楚。
  老警察是这个区的片警,特地带着两名特警同志来找迟微微。
  又是迟微微。
  所有人的心里都异口同声道。
  “是我。”迟微微胆怯地举起了右手。
  这几天,虽然自己总是心不在焉的,但好像并没有做什么错事吧?竟然能劳动两名特警的大驾……迟微微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将手背在身后,两名特警义正言辞道:“请跟我们走一趟。”
  特警说话的语气中夹带着命令的口吻,看向迟微微的眼神也充满了冷漠。曾经按照上头的指令押过不少的人犯,这还是头次找一个女学生。
  看到她文文弱弱的样子,他们的态度这才缓和了些,“东西就不用收拾了,过几个小时就能回来。”
  紧张的气氛比刚才更加压抑,班里的同学不敢小声议论,但眼神间的相互接触,再加上嘴角的轻蔑,不用多说也能猜个七七八八:迟微微一定是犯事了。
  放下手里的水笔,迟微微看了眼站在身边的王冬梅。一向严厉的她,此时竟然主动将迟微微的那一张卷子折叠起来,拿起自己的那一串钥匙道:“别怕,跟他们去吧。”
  和班里同学的看法不同,王冬梅认为特警来找她只是普通的问话而已。
  认识迟微微左不过两个多月的时间,王冬梅也没有在她身上灌注太多的注意力,不过凭她的了解,迟微微并不像是做坏事的女孩。
  迟微微点点头,从座位上出来,慢步地从教室的后排走到教室前门。
  跟在两名特警身后,迟微微顿时有一种电视剧里被押送犯人的画面感。放在口袋里的双手不自觉地凑在一起,就像是带上了一副无形的手铐。
  在原主的记忆里不断地搜索,原主从小到大都是名遵纪守法的好青年,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这些特警的目的应该也不是原主。
  “姐?”
  打开警车的后门,黎梓琛已经在车里等待了许久。
  看到迟微微也被从学校带出来,他的情绪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之前还以为是自己骑车闯了好几个红灯被发现了,现在看来,事情好像没有这样简单。
  “走吧。”关上车门,坐在后排的特警对前面的司机说道。
  不到六平米的狭小空间里挤着四名特警、两名学生,沉默的气氛让迟微微的双手无所适从,稍微弯曲着后背,迟微微仔细地留意着特警们脸上的表情。
  倒是坐在对面的黎梓琛,平日里也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现在也明显能感觉到他眼神中的一丝畏惧。只是他还挺直了腰板,坐得比在学校里还端正。
  “没事,咱们没做错事,应该不会有事。”黎梓琛这样安慰她道。
  迟微微点点头,放松地舒了一口气:“嗯。”
  这个弟弟啊,别看他跟自己没有丁点的血缘关系,但对自己的关心可一点都不比父亲要少。也不知道他的个性像谁,分明心里热情似火却便要装出一副冰冷的样子。
  看了眼身边的两人,特警随意地整理了下袖口,问:“柳湘云你们认识吗?”
  柳湘云?
  迟微微脑海里的那根弦突然绷紧。
  自从上上周五柳湘云离家出走,她都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她的名字了。现在,从特警的嘴里听到“柳湘云”三个字,总觉得有一些刺耳。
  “她是我妈。”黎梓琛连忙接上一句,“是她出什么事了吗?”
  柳湘云离开的这段时间,家里谁都没有提到过她。黎梓琛平日里也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可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养育了他这么多年,哪怕她做的事情再过分,都会在心里为她留上一亩三分地。
  几名特警对视了一眼,“犯的事可不少哩。”
  对书里的这一段内容,迟微微记忆有些模糊。
  在书里,柳湘云和迟骋彦作恶多端,比起迟骋彦的狠辣,柳湘云的阴毒更让人恐惧。
  在她的帮助下,迟骋彦的公司发展速度飞快,远远超过其他的竞争者。但那都是公司上市之后的事了,现在,柳湘云好像还没有什么翻云覆雨的手段。
  不对!她有!
  迟微微突然惊觉,想起了曾经书里的一段剧情:迟骋彦将资产交给专人打理后,柳湘云便开始经常去西澳旅游。每次回来,都会带上一张有七位数的银行卡。
  豪赌,就是她最大的手段!
  ——
  迟骋彦和姥姥先他们一步到达了看守所。
  隔着一面玻璃,柳湘云换上了一件橘黄色的囚犯服。披散着的头发已经两天没有好好清洗,在灯光下头顶还泛着油光。
  在里面,柳湘云用不上昂贵的保养品和化妆品,几天几夜睡不好觉让她的皮肤看起来像枯树皮一样干皱。
  之前她的样貌看起来像是二十五六,这才小半个月没见,看起来就已经像四十多岁一样苍老。
  靠在座椅上,柳湘云的眼神里没有了昔日的神气。在里面,她所有的情绪就只有颓靡、失望。
  “柳湘云,你太过分了。”通过安置在玻璃上的对讲机,迟骋彦语气中的愤怒没有丝毫的减少。
  双手支撑在桌沿上,迟骋彦的手指几乎要将铁质的桌子压出十个凹陷。手臂微微颤抖,他眼神中灼烧的火焰足有三丈高。
  昨天下午,当财务部经理匆匆忙忙赶到他办公室,告诉他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全部“消失”时;
  几个小时前,理财经理电话通知他,所有的财产只剩下最后六位数时……
  那些时候,他真的没想到这些会跟柳湘云扯上关系,甚至连一丝的怀疑都没有出现过。
  夫妻十多年,他太过于相信柳湘云,相信她就算再生气也会考虑到孩子、顾虑到自己。
  但就在特警推开他办公室大门,通知柳湘云因为非法集资、非法赌|博而被逮捕的时候,所有的信任便全部转化成了愤怒。
  柳湘云慢悠悠地抬起眼睑,只看了他一眼,“过分?相比你想把所有的资产都留给你女儿,咱们到底谁更过分?”
  “我已经把所有钱都留给小琛了,公司也有他的股份,别的为什么不能留给微微?她可是我女儿!”迟骋彦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怒从心中起,面前的一道玻璃已经快要挡不住他的愤怒。
  坐在里面破旧的椅子上,柳湘云还是一副阔太太的架势。
  揉了揉眼角,柳湘云七拐八拐地叹出一口气,风轻云淡地说道:“你女儿?在外面十几年,天知道是不是你女儿。”
  坐在旁边的姥姥本不想说话,被柳湘云的话一激,气得“蹭”地一下就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指着鼻子骂道:“姓柳的!你这话什么意思!乱讲话是会天打雷劈的!”
  有这一面防弹玻璃的保护,倒是可以让柳湘云的气焰更加嚣张。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反正迟骋彦的家产已经被自己输了个干干净净,坐牢就坐吧,总比在外面看着他女儿春风得意要好得多。
  越是看到姥姥和迟骋彦跳脚,柳湘云这心里就越是高兴。
  不是一直防着自己吗?不是还想着跟自己离婚吗?这就是下场!
  慢悠悠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柳湘云随意地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还有话说吗?没有你们就走吧,剩下的时间我要留给我儿子。我们娘儿俩可有不少的话要说。”
  “你……”姥姥收起指着柳湘云的手指,那一句话还是没能骂出口。
  扶着姥姥,迟骋彦连忙替她顺气,安慰道:“妈,您别急,法官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迟骋彦已经不再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
  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开庭了,他一定要亲眼看着这女人受到法律的严惩!
  车子停在看守所门口,从车上下来,他们正好在大厅碰上了刚和柳湘云见过面的迟骋彦和姥姥。
  “爸,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上课上到一半就来了。”快步跑到迟骋彦跟前,迟微微一把搀扶住了他身边的姥姥。
  迟骋彦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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