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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重生之师父不作死-第12部分

小说: 重生之师父不作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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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除了漫天飞舞的雪花,再也看不见任何颜色与活物。
    他紧紧地蜷缩在一起,浑身冻得瑟瑟发抖,像只孤独而受伤的小兽,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痛苦的呜咽。
    “娘……娘……”
    原来是想娘了,林仪风听到从小家伙开阖的嘴里发出低低的含混的呼唤,带着深深的眷恋与哀伤,愧疚之情油然而生,要不是自己把他的童年写得那么惨,他也不会小小年纪就遭遇诸多变故,尝遍人情冷暖。他以前总被身世不悲惨不足以当男主的惯性思维所影响,所以设定的主角的身世总是较为悲惨,方便与他以后强大崛起形成对比。
    所以他该明白,小家伙疏远他,不肯亲近他,正是因为他经历了那些变故,在他心里留下了深重的创伤,变得易惊、多疑、害怕、不安……而伤口的愈合则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林仪风把瑟瑟发抖好像很冷的小家伙搂进怀里,尽管他的额头汗津津地好像有点发热,拉起床上的被子细心地替他盖好,一手搂着他,一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往他体内注入一股轻柔的灵力,替他抚平心头的焦躁,抚平梦中的不安与痛苦。
    他轻声说道:“小容别怕,师父以后会像你娘一样疼你、爱你,照顾你,以后你不会再是孤单一个人了。”这既像是给怀里的孩子的承诺,也像是给他自己定下的誓约。
    沈则容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驱散了四周的寒冷,他像是想要汲取到更多的温暖一样,不住地朝热源传来的地方缩去,现实中就是小家伙不断地朝林仪风的怀里拱着,好像要将整个人都缩进他怀里。
    “别……离开我,抛下我……”含混的呓语断断续续地飘荡在林仪风的耳畔。
    林仪风轻轻地抚着他的背,柔声应道:“师父不会离开你,也不会抛下你。”
    怀里的小不点终于安静了下来,呼吸也恢复了平稳,知道他脱离了噩梦的侵扰,林仪风不禁松了一口气,怕他着凉,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又裹紧了些,小家伙只露出一颗小脑袋贴在他的胸口上,被子下的一双小手仍揪着他的衣襟没有松开。
    梦里,沈则容似乎又嗅到了那丝熟悉的香气,他不知道它是从哪里传来的,也说不清楚那是什么香气,似兰似梅,又像是竹子的清香,带着一种能够安定心神的奇妙功效,抚平了他心头的寒冷与痛楚,渐渐地意识飘忽起来,最后沉入了一片安静而柔和的黑暗中。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长,又似乎仅是短短的一瞬,当沈则容从沉睡中醒来,缓缓睁开眼睛时,迷糊的小脑袋还想不起夜里做的噩梦,只是感觉到自己缩在一个温暖的地方,不像被窝一样软和,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硬邦邦地,鼻间却嗅到了跟梦里一样熟悉的香气,淡雅而温暖,让人心安。
    他眨眨惺忪的睡眼,打了一个哈欠,似乎还想再睡一会儿,“醒了?”突然一道柔和的嗓音传入他的耳朵,令他猛地一惊,这个声音是……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的迷糊之色立刻散去,转瞬化作清明,猛地抬头看去。
    “哎呦!”
    却不料抬头的瞬间额头重重撞在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上,令他忍不住痛哼出声,小脸一时皱成了包子,原来沈则容撞在了林仪风的下巴上。本来昨天夜里,林仪风是坐在床上抱着小家伙的,后来见他睡着了,怕他睡在自己怀里不舒服便打算将他放到床上,只是小不点即使睡着了依旧抓着他的衣服不放,他怕惊醒他,只得抱着他一起躺到了床上。
    小不点像是很怕冷那样一躺到床上就钻进了他的怀里,不肯再出来,林仪风想了想便打消了今晚修炼的念头,拉过被子盖在了他和小家伙身上,闭目养神起来。像他这样的修为已经不需要睡觉了,不过看到小家伙睡得那样香甜,听到他细微的鼾声,也许瞌睡也能传染,他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依旧静悄悄地,沈则容钻在他怀里依旧熟睡着,面容甚至安详,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只是小手依旧揪着他的衣襟,林仪风看到他潜意识里这样依赖自己,不禁笑了一笑,有一种为人师的满足感,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但愿小家伙能做个美梦。
    即使已经醒了,即使知道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他仍不愿叫醒他,还想让他再睡一会儿,不过没多久小家伙也醒了过来,看来即使夜里闹了一会儿,生物钟依旧很准时。
    “我看看,撞疼了没有?”
    被沈则容的额头撞到,林仪风倒没什么痛觉,而是从床上支起身,捧起小家伙的脸仔细地看了看,光洁的额头上红肿了一块,修长的手指在上面轻轻一拂,灵力一流转,红肿很快就消了。
    许是还没有睡醒,许是因为看到自己的师父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而感到十分惊讶,他怔怔地看着头顶上方的人,任由对方捧起他的面颊,从对方宽大的袖子里透出缕缕淡香来,柔顺的墨发垂散下来,顺着他的面颊滑落下去,带起一丝痒意,让他忍不住想要捉住这缕调皮的发丝,似乎就连发间都带着一丝熟悉的香气,熏得他的大脑运作迟钝起来,盯着近在咫尺的漂亮容颜一瞬不瞬地看着,彷如痴迷。

☆、第十四章 :为什么会接二连三地发呆?

“小容。”
    柔声的呼唤再度传入耳中才将怔怔出神的沈则容唤醒回来,他猛地一惊,忙松开手中抓着的一络林仪风的发丝,忙垂下了头掩住眼底的一丝羞恼,仿佛在为自己竟然会看一个男人看呆了而气恼,又仿佛在质疑林仪风对他施了什么邪术,自己为什么会接二连三地走神?
    他压下心底的情绪,用着疑惑的口吻出声道:“师父为何会在这里?”
    原来小家伙不记得夜里做噩梦哭闹的事了,林仪风见他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浓浓的疑惑之色,似乎很惊讶自己竟然会出现在他床上,和他睡在一起,一向平静老成的脸上难得会出现这种生动活泼的表情,林仪风不禁笑了一笑道:“你昨晚上做了噩梦,师父担心你就和你睡在了一块。”
    经林仪风这么一提,沈则容隐隐约约似记起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惊色道:“那,徒儿有没有说过什么梦话惊扰到师父?”
    林仪风摇摇头,小家伙不记得了才好,没必要为一个梦而自寻烦恼。
    沈则容是怕在睡梦中泄露自己的秘密,看到林仪风笑眯眯的样子,总觉得自己或许说过什么,只是他师父不说,他也不好继续追问,连忙躬身说道:“徒儿该死,夜间惊扰到师父修炼了。”
    林仪风见他那毕恭毕敬的样子,虽然客气却也疏远,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孩子,明明夜里还那么地依赖自己,一觉醒来,又像一只多疑的小兽一样戒备起来。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手摸了摸那颗看似惶恐的小脑袋以作安抚,说道:“既然醒了就起来穿衣服吧,别冻着了。”说罢率先从床上起来。
    林仪风夜间和衣而睡也不觉得冷,只是头发和衣衫都显得有些凌乱,显出一点沈则容不曾见过的慵懒味道,毕竟平日里对方出现在他面前时总是衣衫整齐,一丝不苟。
    “徒儿来伺候师父梳洗。”沈则容见其起身,忙出声道。
    “小傻瓜,师父从来不需要别人伺候。”
    下一刻从被子里钻出来的小家伙已经被林仪风用手拦住,拎进了被子里。林仪风自诩为现代人,向来不习惯叫人服侍,他养这个小不点也是当徒弟用的,可不会像原著中的王金禄一样把他当童工使唤。
    而且像他这样的修为,是既不用吃饭也不用睡觉,身体全靠天地间的灵气来维持,既不需要别人给他洗衣做饭,也不需要别人给他铺床叠被,就连潘良他都很少使唤,不过让他跑跑腿打听消息罢了。因此整个半云居只有师徒俩住着,没有闲杂人等打扰倒也清净,也就不会暴露身份了。
    不过就在把小家伙拎进被子的时候,有一样事物从他脖子上滑落下来,掉在林仪风的袖子上,沈则容蓦地一震,乌黑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就要伸手去捡,然而伸出去的小手却停在了半空。因为对面的林仪风已经先他一步将落在他袖子上的玉佩捡了起来。
    淡青色的玉石衬着他白皙袖长的手指煞是好看,可沈则容的心却紧紧地悬了起来,玉钩本身不会有灵气溢散,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但不代表落到别人手上,别人不会用灵识刻意查看。
    “原来是绳子断了。”
    “是。”沈则容装作平静的样子,低低应道。那块玉佩自他出生后就一直跟着他,一晃十年又过去了,当初簇新的红绳也变得黯淡陈旧,就如往昔的记忆转瞬变得苍白。
    “那……就这样吧。”
    林仪风略一思索,忽然伸手扯下束发的发带,这条发带是他在王金禄的小金库里找到的一件较为珍贵的物品,乃是用珍稀灵虫九翅天蚕所吐的天蚕丝织成的丝带,暗红色的丝织物上刺有精致繁复的云雷纹,坚韧异常,刀剑水火不能损。如今小家伙玉佩上的红绳断了,用这条发带代替正合适。
    只见暗红色的发带在他的指尖转瞬化作一条细长的红绳,他将其穿在玉钩上,俯下身重新系回沈则容的脖子上,说道:“这样就不会再断了。”
    林仪风的举动完全出乎沈则容的意料,他怔怔地看着对方靠近自己,亲手替自己系上玉佩,莫名地涌起一抹复杂的情绪,似喜似惊,又带着一丝茫然无措。没了发带的束缚,乌发如瀑般披散下来,当对方靠近他时,如丝缎般从他指间滑过,那份柔顺微凉的触感让他心头忍不住一颤,忍不住轻轻一握,便揪住了一小络。但下一息,发丝便从他虚握的手心滑出,因为那发丝的主人已经从他身边离开了。
    听到房门开启合拢的声音,那个原本令他紧张的人已经离开了,尽管房中并不冷,可沈则容却仿佛觉得那人的离开带走了自己身边的热度,就连那丝熟悉的香气也消散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突然伸手敲了敲自己的头,眼中露出恼怒与无奈的神色。
    今天的他实在很不对劲,怎么会接二连三地因为对方的接近而发呆呢?两个月来两人天天见面,没理由会发呆,他又不是花痴的女人。睡在一起倒是头一次,沈则容虽然不喜欢别人靠近自己,但也没往歪的地方想。
    难道是因为还没睡醒所以才会迷糊?他就知道变成柔柔弱弱的小孩子,除了吃就是睡,根本没有一点用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到原来的实力与气场。他还不知道,小孩子还可以用来卖萌,就看他愿不愿意对着他师父卖萌了。
    “好大的雪。”
    林仪风推门而出,扑面而来的除了刺骨的寒风还有洁白的雪花,鹅毛大雪,漫天飞舞,所到之处一片银装素裹,化作晶莹剔透的琉璃世界。就连院子里的花草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青翠与雪白交相辉映。
    这雪大约是从半夜里下起来的,看架势似乎要下一整天。林仪风所在的城市很少能够见到这样的大雪,这样无休无止地肆意洒落,他记得小时候见到下雪总是很开心,看到晶莹的雪花从指间滑落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他忽然笑起来,不知道小家伙会不会像他小时候那样喜欢见到下雪。
    林仪风不知不觉已走出了屋檐,漫天的飞雪飘落在他的发丝衣衫上,地面上的积雪早可没掉小腿肚,不过林仪风飘忽的身形却只在白茫茫的雪地上留下几点浅浅的痕迹,很快就又被积雪覆盖住了。被风卷起的墨黑的发与晶莹的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林仪风提着温热的井水再度回到沈则容的房间时,小家伙已经穿好衣服,正挥动着一双小短手整理床铺,林仪风见此眼中露出一丝笑意,真是勤快,自己像他那么大的时候还未必会每天都主动叠被子呢。
    林仪风出声招呼对方过来刷牙洗脸,“徒儿惶恐,有劳师父了。”小家伙一见到他又毕恭毕敬起来。
    “师父请。”
    林仪风有点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小不点将绞好的手巾递到他的手边,是让他洗脸的意思吗?他本想婉言拒绝,仅用灵力维持的身体根本没有多少污垢,他可以稍后再去打理,不过在那一双乌黑剔透的眸子的注视下,他下意识地就接了过来,算了,不要拂了他徒弟的一片好意。
    不过当弯下腰时,及腰的长发便会从肩膀上滑落到水盆里,林仪风一面捞起湿漉漉的发丝,一面皱起眉来:“头发会不会太长了?真不方便。”
    沈则容下意识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及腰的头发也不算长。
    然而对于早已习惯了一头干净利索的短发的林仪风来说,古人这么长的头发对他来说的确有些棘手和累赘,幸而修真之人本就没有多少污垢,倒不用经常打理,他才没有太大的烦恼。所以才仅用发带束住,而不像门派里的其他人一样绾成发髻。现在发带给了沈则容,让他又动了剪头发的心思。
    “要不要剪短一些?”林仪风自言自语,又像是跟他徒弟打着商量。
    本来沈则容是不会在林仪风跟前多嘴的,这件事他本会说:“一切都由师父定夺。”不过猛然间想起那丝缎般的长发滑过指间的奇妙触感,莫名地生出一丝惋惜感,下意识地摇摇头道:“师父既然嫌麻烦……何不用发冠束起来?”
    沈则容有些后悔自己多话,不过当看到林仪风有些尴尬的面色,他更加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了,因为他又多嘴了:“不如让徒儿来……”
    简直莫名其妙,为什么今天的话这么多,又为什么上杆子伺候别人,头发剪了就剪了,又不是他的头发,他操哪门子的心?而且打理头发这种事完全可以让别人,比如潘良去做。
    但是转眼间,他已经站在了他师父身后,对面的铜镜里映出了他们两个一坐一站的身影,他终于可以平视这个平日里需要仰视的人了,轻轻地掬起三千青丝,宛如一泓清泉,温润而冰凉,柔顺地滑过指间,带起一股奇异的触感,也许发丝间也散发出那股熟悉的淡香,沈则容忍不住想要捧到鼻尖仔细地嗅上一嗅。
    但很快他就收敛住了心神,告诉自己不要做出莫名其妙的举动,中规中矩地替林仪风梳理好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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