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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猎户家的小娇娘(作者:夜子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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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夫妻二人又早早用罢早饭一起前往县城买驴。毕竟,如果有了驴平日磨麦子和苞米时可以省不少力气,且还能在农忙的时候帮一帮干娘一家。
  更重要的是,如果有了驴今后去县城就不必远山哥拉架子车了,她们可以一起坐在车上让驴托着走。
  因为沈葭几日前就在市场上瞧好了一头不错的小毛驴,因而买的时候也是没花费多大功夫。
  有了驴; 沈葭自然是开心十足。同侯远山一起并排坐在后面的架子车上,她欢快的哼着曲儿,整个人感觉都要飞起来了,县城里原本瞧上去没什么趣儿的事如今看来都好似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远山哥,那里怎么那么多人啊; 都围着干嘛呢?”沈葭在县城里并不怎么爱凑热闹,今日却是难得的心情好上一回,兴奋的指着侧方围着的人群问道。
  侯远山在路边拉了缰绳让驴停下来,也跟着望了过去:“似是官府出了什么告示,想去看看吗?”
  沈葭连连点头:“当然要去了,这么多人围着看,说不定是什么难得的大事呢?”她的一颗好奇心有些蠢蠢欲动了。
  二人一起从驴车上跳下来,打算去看个究竟。然而,当看到告示上的内容时,沈葭脸上的笑意也终于一点点敛了下去,面部表情瞬间凝结。
  告示上的内容很长,但总结起来也不过是这几句话:钟楼楼主与先皇同归于尽,殷王登基,免三年赋税,明年将成为瞬和元年。
  当周围的百姓正因为免三年赋税而愉悦欢呼之时,沈葭只觉得脑袋一阵发蒙,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身旁的侯远山。却见他原本处变不惊的脸上此刻布满阴鹜,深沉的眼眸复杂难辨。
  自此,二人直到回了家里也都再没说上什么话。
  钟楼楼主亡故,沈葭知道纵使他万般不好如今远山哥的心里也是不好受的。她有心安慰几句,却又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便也只是默默的陪着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
  直到夜里二人都躺在了炕上,侯远山也几乎没再说什么话,只一个人盯着浓郁的夜色出神。
  憋了一天了,到了此刻沈葭终于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胳膊:“远山哥……”
  “嗯?”侯远山侧头看着她,虽因为光线太暗看不透他此刻的表情,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和,“怎么了,睡不着?”
  沈葭知道他心情不好受,却又不知到底怎么安慰,犹豫了一下,她略微抬起头使身子趴在了他的身上,低头碰了碰他的唇。
  侯远山身子略微一僵,随即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在夜色中寻上她的娇唇,轻车熟路的将舌尖卷了进去,整个人翻身压过来。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却又刻意的隐忍着,不似往日那般迫不及待,倒像是一点点打开一件包装精美的礼品般去解她的裙裳。
  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挥洒进来,打在炕上紧紧交织在一起的两人身上,粗沉的呼吸伴着浅浅娇吟,本是人世间极尽美好的事情,却又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沈葭静静躺在炕上,感受到某物在自己体内出出进进,她抱着他腰肢的手不自觉收紧,指甲嵌在他的脊背,虽刻意隐忍却仍有一声声娇吟自吼间溢出。
  他的动作不似以往那般强烈,但每一次的靠近却又仿佛比以往更加勇猛,更加深远。宛若一位常年耕种早已经验十足的老者,每一步都不急不缓,却又恰到好处。激起她腹中的那份火热,在她的心上漾起一圈圈挥之不去的涟漪。
  不知持续了多久,沈葭终于在疲乏与困倦中睡了过去……
  当她一觉醒来时,天还未大亮,身旁的男人却已经没了踪迹。
  她下意识的从炕上坐起来,心上似有什么东西抽打了一下,带着些许颤栗。
  感受到院中隐隐透着火光,她略微一惊,顾不得穿鞋赤足便跑了出去,却在到达屋门口时又停顿下来。
  侯远山此刻正笔直的跪在灶房的门口,前面是一个染着纸钱的火盆,而他正将怀中堆积的烧纸一点点的丢进盆中。他没有说话,可那份无声的哀痛却连沈葭都好似被感染到了。
  她只觉心上一阵抽搐,隐隐的痛了起来。
  犹豫了一下,她缓缓走上前去,在他身边跪了下去,双手挽起他的臂膀,虽没有说什么话,但沈葭知道远山哥会懂她的心意的。
  侯远山扭头看着她,突然握上了她的手,神色认真又透着一丝不舍:“小葭,我,我可能要去一趟京城。”
  沈葭心上一沉,原本搭在他胳膊上的手自然的就要垂落下去,却又被他紧紧握住:“师父已去,木瑶师姐下落不明,她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必须找她回来。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沈葭的鼻子有些酸涩,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只摇着头道:“钟楼谋逆,此刻必然遭朝廷追辑,你此番前去无疑是在送死。若木瑶师姐没找到,你又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那剩下我一个人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54章

  沈葭急的快要哭出来; 侯远山顿时心有不舍; 伸手擦了擦她眼角滑落的泪珠:“傻姑娘,我如今这身份又有谁知道我是钟楼之人呢?放心吧; 我定会安然无恙的。”
  “那我和你一起去。”沈葭吸了吸鼻子突然道,“我虽然不经常出王府,但在京城肯定比你熟悉。”
  侯远山正要开口说话,看到她竟然是光着脚丫跑出来的; 无奈的叹息一声,起身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屋,重新放回到炕上,这才道:“你当然不能去; 你自己都说了此番一定凶险万分; 我自己还有把握脱身,可若有你在身边,我怕自己无暇顾及最终反而伤了你。何况,你忘记了自己如今还犯有抗旨逃婚的大罪吗?”
  “可先帝已崩,新帝肯定认不得我,或许我到了京城没人会在意呢?”沈葭反驳道。她真的不想跟他分开,何况京城如今那么危险; 让她如何放心的下?
  侯远山温柔的将她鬓前的碎发夹在耳边:“傻瓜,新帝不认得你,你的嫡母和嫡姊能不认得你吗?她们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此番进京若是被她们发现; 你又如何脱得了身?”
  “可是……”沈葭知道他说的一切都有道理,她也知道自己如果去了一定会拖累他。可是她真的不想让他离开,更不想自己一个人守在家里提心吊胆。何况,此番一去何时回来都是个未知数。
  “此番一去,你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赶路怕也要一个多月才能到,一个来回少说有三个多月,这个年可能都不能赶回来过了。若再找不到木瑶师姐,等你回来更是不知何年何月了。”沈葭想想就觉得有些慌乱,生怕他会出了事,留她一个人在这里。
  若远山哥不在,那她今后的日子也便没什么趣儿了。
  侯远山捏捏她的脸颊,神色认真的向她保证:“我答应你,定会尽快赶回来的,我只在京城待一个月,正月十五的元宵佳节我一定赶回来陪你过,好不好?”
  “真的吗?”虽听了他的保证,她的心却仍没有多少宽慰。但因为知道此番自己怎么劝都劝不住,便也只好认命,“那我在家等你回来,你一定要快些回来。”
  侯远山心疼的亲掉她脸上的泪珠子,又吻了吻她的唇:“一定会的。”
  因为侯远山要走,沈葭虽然很想笑着陪他待一阵儿,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二人默默吃罢了早饭,沈葭便拿了包裹帮他收拾上京的盘缠。因为要在外面过冬,她特意准备了些厚衣物和靴子。
  包裹收拾过后,她又在床尾红漆箱子里翻找来压在底层的荷包递给他:“这个原是打算攒着租铺子用的,不过如今你出门身上不能没有银两,便先拿来用吧。左右你不在,锦绣铺子我一个人也是开不起来的。”
  侯远山握住她的手,却并未去接她的荷包:“这个你自己留着,一个人在家没有些银两我也不放心。我用不着那么多,带些来回的食宿费用也便够了。”
  沈葭仍然坚持着:“我在家需要那么些个银两做什么,倒是你出门在外的,总有需要的时候。何况京都之地本就危险重重,免不了做些打理,也就更需要银两了。略过这些不说,你有银两傍身,我自个儿在家也安心些。”
  听了这话,侯远山方才接了下来,只一味深沉的望着她:“小葭,等我回来。”
  沈葭早已经有些眼眶酸涩,如今被他这么一望更是红了眼,忙别了眼去,勉强笑着:“好,那你可以要快些回来。”
  她隐忍的表情让他有些心疼,突然捧上她的脸颊狠狠的吻了上去,舌尖扫荡在她的檀口之中,似要卷走所有的不舍和依恋。沈葭渐渐瘫软在他的怀里,闭了眼享受着两人最后的温存与美好。
  过了许久,侯远山终于满含不舍的松开对她的钳制,目光灼灼而留恋:“我该走了。”
  沈葭点了点头:“那你,一路小心。”
  侯远山应了声将荷包挂在束腰上,又拎了荷包出门。
  沈葭心里难受,因而并未送他去大门口,而是默默关上了屋门,一个人靠在门后平静了许久。直到感觉他已经离开了,她方才打开了房门看向外面。
  今日的天有些阴绵,乌云笼罩了头顶的整个苍穹,黑压压的一片似是要下一场大雨。
  一场秋雨一场寒,她不由搓了搓臂膀,只觉得浑身都发了寒,一颗心空落落的。
  她这才突然注意到,院子里原本开得正艳的花儿竟已在不知不觉中凋零,在秋风的拍打下,颓败了满地。
  一时间,整颗心也好似突然缺失了大半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急事要出门,更多少了,明天,明天一定更多~
  男主会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会偶尔放一些免费的甜蜜番外在群里和微薄,大家可以去那里看~

☆、第55章

  侯远山的身份一直没让村里的人知道; 因而这次的离开对外也只是宣称他以前的一个救命恩人得了重病; 前去探望。村里人毕竟还是淳朴良善的,对于这样的解释自然没什么人去怀疑。
  自从侯远山去了京城; 沈葭整个人也跟着变了许多。虽然她也时常去隔壁的袁林氏家里找叶子说笑,陪着袁玮和袁琦玩乐,但大家都看得出来,她的眼神中总透着一股忧郁; 似在时时刻刻思念着离家的男人。
  往日远山哥在家她不觉得,现如今不在了便好似失了魂儿一般,在家里吃饭睡觉都没了劲头,就连做刺绣都觉得心不在焉起来。家里面空空荡荡的; 无论做什么都只是一个人; 那种感觉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发堵。
  为此,袁林氏倒也多次劝她,想让她搬过来先和叶子住着,晚上有个伴儿也能相互照应着。然而沈葭始终都是不肯的,她既已嫁给了远山哥,自然有理由为他守着两人的家,一心一意等他回来。如今人刚走她搬回干娘家里又算是什么道理?
  何况家里又买了驴; 她更得时时刻刻的照料着才是。
  转眼到了八月十五的中秋佳节,天上的太阳刚刚落下,月儿便已明晃晃的挂在了头顶上。
  中秋团圆之夜,小门小户的虽比不得王侯之家那般全家人一起坐在修葺奢美的园子里赏月吃茶,却也是难得全家人聚在一块儿热闹的大节日。
  沈葭独自一人在家自是挂念远去京城的侯远山; 因而袁林氏早早的让叶子唤了她来家里。沈葭帮袁林氏一起做了不少的好菜,当日夜里顶着明亮的月光,大家将桌子抬在院子中央,围在一起吃了个团圆饭。
  说是团圆饭,但袁家人却是谁也没提“团圆”二字的,一则来春如今尚在京城,二则侯远山也不在家,自然算不得真正的团圆。
  饭桌上,大家说说笑笑虽然快乐,但沈葭总有些心不在焉,袁林氏瞧见了忍不住再次提道:“这么晚的天了,待会儿小葭就留下来跟叶子住吧,大晚上回家住我们也不放心。”
  沈葭正吃着一块月饼,如今听了笑道:“干娘不必担心我,到底是我和远山哥自己的家,也不会有什么事儿。再者说了,阿玮和阿琦动不动就哭个没完,我在这里怕还没有自个儿家里舒坦呢。”
  听她这般说说了,袁林氏又道:“那也罢,让叶子去跟你住也是一样,两个人有个伴儿,睡不着的时候说说话也是好的。”
  “哪就那么金贵了,干娘不必这么顾虑我。我向来乏了躺在炕上一会儿就能睡着,倒是叶子,二嫂带着俩孩子不方便,她在家里还能帮忙跑跑腿。咱们两家就隔了一堵墙,我能有什么事儿?”
  袁林氏听罢也不再坚持,只夹了菜让她多吃些。
  叶子嘴里叼着一颗青菜,黝黑明亮的大眼珠子转了转突然道:“小葭姐,你说远山哥去京城,那没准儿还能遇上我二哥呢。”
  月娘吃饭的动作略微停顿一下,随即也道:“听说京城很大的,未必就能碰得到吧?”
  “说不定就碰到了呢?”叶子说着不免有些兴奋,“若真遇上了,二哥一听远山哥说嫂子生了对儿龙凤胎,怕是高兴地要跟远山哥一起回来呢。”
  月娘神色变了变,心里倒真的期待了起来。若他真的回来,那可就好了。
  沈葭在桌子底下踢了叶子一脚,示意她别说这些。远山哥能不能遇上来春不好说,若真遇上了来春愿不愿意回来看看孩子和娇妻更是很难说,如今说这个可不是给了月娘希望,给她添堵吗?若来春不回来,月娘现在便存了期盼,将来心里也就更加难受了。
  叶子领会沈葭的心思,讪讪笑着:“不过京城的确是挺大的,远山哥既然去看救命恩人,想必不会一直在街上转,二哥也要念书,倒是见不到的可能性更大些。”
  月娘的神色黯了黯,只默默吃着饭的,倒是没说什么。
  众人吃罢了晚饭,沈葭又陪着袁玮和袁琦玩闹了一会儿,方才独自回了家中休息。
  今晚的月色很美,月光打在地上,映出一排排参差不齐的房屋倒影,周围却很是寂静。沈葭立在自家大门口,目光看向京城的方向,呆呆的望了许久
  也不知这个时候,远山哥和木珂二人走到了何处了,他骑了快马,想必走了挺远的路程。
  因为起着风,有些凉飕飕的,秋风直接穿透衣裳侵袭着她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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