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凰尊逆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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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晚。”冥王伸手拉住冥后的袖子,低声的唤道:“他没事。”
“你怎知他没事,老四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这样?”冥后一看到自己的儿子倒下,心里就着急万分。
“你放心吧,他没事的。”说罢,放下怀中的两个女儿,飞身朝台下已经被冥医们扶下去的祁歌飞去。
“四殿下怎样?”冥王抬头看了一眼台上依旧在对弹的两人,冷冰冰的问道。
“回王上,殿下无碍,只是……”冥医的语气开始有些隐瞒。
“只是过敏!”冥王探了探祁歌的脉象,冷笑道。
“是,殿下的确是过敏,花粉过敏!”冥医回答。
“行了,将殿下先安置在冥医馆,过敏的事你们最好给我烂到肚子里。”冥王冷着脸说道。
比赛因为这个突发事件而变得戏剧化起来,对弹的两人还没真正比拼,祁歌就已退赛,所以他们二人自然成为最后的对决者。
而第三局,决的恰好是武。
场上,就在那震天的鼓声中,冥王亲自拿着一个匣子放到空中。只见那水晶匣子浑身透明,里面似乎是蕴含一点如血般的亮红。
“是血陀罗。”是上古的冥界圣物,血陀罗。有人这样喊道。
“这便是血陀罗,而它,就是你们比武的筹码,得者胜!”冥王松手,飞身回到高位,独余两位少年站在场上。
两人同时将目光投向那藏在水晶盒子里的一抹血红,手掌却在同一秒迅速的攻向对方。
此时的流川已经换了一身黑衣,两人一黑一白,迅速的打斗在一起,场下的人几乎认不清他们的招式,一切仿佛如风一般迅速,只闻得衣袖刷刷的响声。承元越过流川身体上升,伸手握住那只水晶盒子,可是下一秒,腿便被流川握住,身体顺势往后甩去。在与地面相平的时候,承元将盒子往高空中甩去,两只手同时用力朝流川的胸口袭去。流川放手,用衣袖将那盒子卷了过来。
承元见盒子被抢去,便又出招去抢,一招一式,竟然变得凌厉起来,处处透露出一股狠绝的味道。
流川见此,深邃的眼眸眯了起来,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是不紧不慢着,还有些漫不经心。
“你为何如此漫不经心,是觉得我都不过你吗?”承元自然能察觉到流川掌上的功力,他有些嫌恶的问道。
“你想多了!”流川依旧面色平静。
“那就别怪我了!”承元眸中闪过一丝狠色,在心中说道。
场上的气氛越来越火热,有些观赛的女子甚至分成两大派,为各自钟意的少年加油。
长安歪着头朝冥王说道:“父王,为何要让他们一边比武一边抢那东西呢?你就不怕有其他人来抢吗?”
冥王先是一愣,随即抚着长安软软的头发说道:“我倒是希望!只是,不会有人来的!”
长安听出了这句话中的一丝什么意味,可是脑海中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只是当长安将目光再放回场上的时候,场上的比赛却突然有了巨变,而场下的人显然也被这一巨大的变化给惊在了那里。
偌大的台上,那血陀罗突然发出一股巨大的红光,将台上一白一黑两个少年笼罩,两个人漂浮在空中动弹不得。
“王上!”书院的师傅立马来到冥王的身边,小声的说道:“王上,血陀罗突变,恐怕是已经感知到了什么!”
冥王的眼睛此时深不见底,只是死死的盯着发出那抹红光的血陀罗。
“来人,本王……”
“啊……啊……”
冥王还没说出口的话被长安的一声大喊给惊了回去。就在那一秒,空中的那抹血陀罗以极快的速度朝长安的头部飞了过来,等到长安呼叫的时候,那血陀罗已经极快的进入了长安的身体。
嘭嘭两声,流川和承元的身体由于失去控制也以极快的速度落了下来。
所有人都被这一连串的变化给惊呆了。他们甚至都没有看到那坨红光是如何进入他们的长公主殿下的身体里去的。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小小的身体已经被冥王抱在怀中赶往了王宫里去。
“您有什么看法!”冥王屏退周围的人,只留下书院师傅和流川两人。他坐在床边,抚了抚刚刚看过冥医的长安,转头朝书院师傅问道。
“不知道,我只能说这不是一件坏事。”师傅捋着胡须说道。
流川一直站在他们身边,目光却瞧了一眼那躺在床上毫无声色的小人儿。
“血陀罗是冥界先祖留下的圣物,既然它选择了长公主,那必然有它的道理,只是那件事情我们要从长计议了!”师傅的目光一直盯着长安安静的脸庞,不疾不徐的说着。
“只能静观其变了!”冥王叹了口气。
三个人又谈了些什么,只是就在他们准备要走的时候,一直安静躺在床上的长安突然嘟囔了句什么。
冥王一听立马折回,走到床边握着长安的手,有些激动的说道:“安安,能听见父王说话吗?”
而此时,流川已经愣在那里了,他捂着心口的位置,可是那不适只维持了不到一秒,就再也寻不到。
“安安,安安!”冥王此时坚信女儿已经醒了,他轻轻的拍了拍长安的脸蛋,轻声的喊道。
“父……王。”长安迷糊的看了一眼冥王却又在下一刻昏迷了过去。
师傅此时已经走出了徽音殿,他见流川呆呆的站在那里,上前关切的问道:“流川,没事吧!”
“没事。”少年稍显低沉的嗓音在院子中回荡。他告别师傅,朝宫外走去。他现在急切的想要找个地方发泄心中那突然而来的闷闷的感觉。
“流川哥,你走那么急干嘛?”祁远刚从冥医馆出来,正准备去看一看安安,却撞见了脚步有些急促的流川。
“没事!”流川摇头,指了指大殿里面说到:“他们在里面。”
祁远望着一眨眼已经走出好远的黑衣少年,嘴里嘟囔道:“怪人一个!”说着便一路大呼着“安安,安安,五哥来看你了!”朝徽音殿里走去。
这天下午,流川突然翻出那件很久没穿的白袍穿在身上。他慵懒的双手枕在脑后躺在竹楼外那棵梧桐树上的枝桠上,耳边传来梧桐树叶沙沙的响声。
忽然,一声小声的嘟囔仿佛穿破记忆透过时光传入他的耳中,他抚着心口,突然响起今天上午听见的那个声音。
“阿蘅,等我。”
第十八章 血陀罗
“疼,好疼!”徽音殿里响起细小的呼疼声,一直趴在床边的祁远听见声音,猛地抬起头,入眼的便是长安布满细密汗珠的小脸。
“冥医,冥医,快快,安安醒了。”祁远飞快的跑出去,将候在殿外的冥医拉进来。
“疼,疼……”长安额头上冒出的汗珠越来越大,而把脉的冥医头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大。
因为他压根查不到任何的异样。
就在冥医内心忐忑的时候,冥王和冥后此时正好赶来。
“长公主怎么会突然呼疼?”冥后一见长安那疼的快要缠在一起的眉毛,着急的问道。
“臣,臣……臣实在是查不出来。”冥医心中万分忐忑,因为公主的心脉没有一丝异样。
“那要你还有什么用?”冥王一把挥开冥医怒声斥道。
“安安,母后在这里,不疼了,不疼……”冥后紧紧的握住女儿的手,心疼的不能自已,此刻恨不得自己能够代替女儿受那份苦。
“啊……”一声大喊突然从长安的嘴里喊出来。冥王抱住有些吓到的冥后,转头担忧的看向自己的女儿。
可是奇异的景象发生了。长安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与此同时,一抹如血般的红光缓缓的从她的光洁的小脑袋上溢出,渐渐的笼罩住她整个身体。那抹红光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缓缓地变换着模样,直到,屋内的人惊讶的看着一朵红得发黑的曼陀罗从红光中一点一点的浮现。
“父王,安安这是怎么了?”祁远瞪大眼睛好奇的朝冥王问道。
冥王此时也讶异的很,他拍了拍祁远的肩膀,急促地说道:“去,把书院的师傅喊来!”
“夫君,安安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冥后捂住嘴,吃惊的看着一朵近乎黑色的曼陀罗绽放在长安小小的身上。
“没事的,安安福大命大。”冥王将冥后搂在怀里,柔声的安慰道。
那近乎黑色的曼陀罗花以极快的速度在红光中绽放,以一种极其妖冶的姿态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冥王本想上前将长安抱起,可是却又怕一时差错造成难以改变的后果,只得等到书院师傅的到来。
“王上。”师傅转眼间便已到了徽音殿中,他越过冥王径直的朝床上的长安走去。“来的路上,祁远已经把事情和我说了。”师傅捋着自己的胡子,目光仔细的打量着床上被曼陀罗花笼罩的小人儿。眼中的情绪被保护的一丝不漏。
师傅尝试性的伸出手去想要穿过那如血的红光,可是那双手还没靠近它,便被一股大力给弹开了。如此反复的尝试了几次,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王上,我也没有办法,活了这么多年,我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景象,恕臣无能为力。”师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办法。
而一旁的冥后此时已经晕倒在冥王的怀中。
从这天起,徽音殿中开始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曼陀罗香气,那丝丝淡淡的香气,仿佛浸在空气中的密不可分的分子,无意间便会蹭入人的鼻尖,可是待你想要细细的闻时,却怎也寻不到那香气的来源。
三天后,奇异的香气消失,徽音殿中的院子里开始大面积的生长出一片如血的曼陀罗。而那昏迷了许久的长安,也在那日正午曼陀罗盛开到荼蘼的时刻苏醒。
醒来的她与平时并无区别。
唯有眉间多了一点朱砂。红得吓人。
这日,祁歌一大早便来到了徽音殿。还没进去,他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曼陀罗花香气,殿内的景象他已经听别人描述过,可是等他亲眼见证的这一刻他还是惊呆了。
徽音殿本来干净的院落里此时处处挤满了火红的曼陀罗花,即使现在的季节已是深秋,可是这片曼陀罗竟如流川的那片枫林一样,四季都维持着同样的颜色。
他沿着那仅留的一条路走进大殿,长安已经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眼睛滴溜溜的看着祁歌。
“四哥,你好些了吗?”长安从椅子上蹦下来,跑着扑进祁歌的怀里,揪着他的衣袍问道。
“没事儿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祁歌蹲下身子,捏了捏长安的脸颊笑道。
“四哥,我……,我这几天突然发现……”长安瞪着一双大眼睛认真地看着祁歌,吞吞吐吐的说着。
“嗯?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祁歌将她抱起,迈着步子朝殿外赶去。
屋里的小白一听见他们离开的脚步声,蹭的一声抬起头,拖着圆滚滚的身子跟在他们身后缓缓地滚着。
“额,额,没事,我就是发现,我发现曼陀罗花特别好看。”长安突然笑了起来,指着那群曼陀罗花说道。
“得得,你现在可是满院子的曼陀罗花,以后让你闻个够。”祁歌无奈而又宠溺的看着自家的这个脑子不着调儿的妹妹说道。
“呵呵。”一阵铜铃般的笑声在王宫的一隅响起。祁歌看着笑靥如花的长安,嘴角也高兴的咧了起来。
书院
“吆,今天你们兄妹俩竟然都来了,几天不见,还真是想你们。”书院里的人在见到少年抱着小女娃走进来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打趣道。
“一边儿去,别吓着我妹妹。”祁歌将长安宝贝地抱在怀里,朝那些好事儿的人说道。
“行了行了,你们都散了吧!”他抱着长安径直朝流川走去。
“哎呦,这不是长公主殿下吗?”突然一阵高亢的声音传来,刚坐定的长安抬头,就看见承元一副痞子模样站在自己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把大红大绿的扇子。
“来,让我看看,啧啧,眉间一点朱砂,真是漂亮极了!”承元无视祁歌有些厌恶的眼神,竟伸手以极快的速度朝长安的额头伸了过去。
“不要碰我!”长安拍了拍承元已经触到她发丝的手,眉头也皱了起来。
众人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但下一秒便将目光转向了坐在那里的小小的长安。
长安还没反应过来,耳边便传来承元的呼痛声。承元那只被长安拍打的手此时已经变得通红,仿佛是被什么大力给拍得似得。
流川盯着承元的伤口看了许久,然后才将目光转回身旁这个小小的长安身上。
而另一旁呢,祁歌在看到承元的呼痛以后,立马将长安扯过来,拉着她的小手问道:“安安,有没有伤到手?谁让你是那么大劲儿的,砸人也不能砸得自己手疼啊!咦?这小手还是原样,承元,你装什么蒜,安安只是个小孩子!”
长安看了看四周还在瞪大眼睛的人以及眼里闪着不可思议的承元,故意使劲儿拉了拉祁歌的袖子说道:“四哥,我,我要和你说的就是这件事。”
嘶的一声,祁歌袖口突然裂了开来。
祁歌此时也不可思议的将目光转到长安的脸上,他抚了抚袖口的裂痕,张着口,吃惊的说道:“安安?”
“四哥,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我力气。”长安伸了伸自己的小拳头,说道:“我力气好大。”
第十九章 被掳
大殿后的书房中,冥王看了看乖乖坐在椅子上的长安,又看了看承元红得跟猪蹄似得手,祁歌碎裂的袖子。他掩住眼睛里的讶异之色,朝长安挥了挥手,说道:“安安,到父王这边来。”
长安跳下椅子,一步步朝冥王走去。
冥王一把将走进的长安抱起,然后指了指面前的那两个少年说道:“安安,承元的手和祁歌的袖子果真是你弄得?”
长安咬了咬嘴唇低着头说道:“是,是安安弄得。”
“父王没有怪你,抬起头来。”冥王抚了抚她的发,然后转头朝祁歌和承元说道:“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