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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穿成男主白月光怎么破-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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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没办法,只能拿了自己的首饰,掩了面容,偷溜到外头去跟宫女、太监换了几个素饼吃。
  油滋滋的素饼香气扑鼻,苏白月盘腿躲在帐子里,身边就是暴君的脑袋。
  暴君是真暴,嗜血成性,草菅人命,尤其推崇暴力治国。并提前发明了满清十大酷刑,只要一个不合他的心意,暴君身边的人就会遭殃。
  苏白月知道,这是因为这只暴君有暴躁症,所以才会表现的如此癫狂。
  不过没关系,只要碰到女主,暴君就会被自然治愈,乖得跟哈士奇一样。
  但现在她面临的是还没有被治愈的暴君。
  还是一言不合就杀人的那种。
  苏白月一低头,就看到暴君那张苍白俊美的脸上星星点点的都是自己滴上去的素饼油渍。
  幸好现在的暴君还在昏迷,不然她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他砍。
  她赶紧用帕子给他抹干净了脸,然后几口吞下素饼,穿好绣鞋下了床。
  暴君生的很好看,即使长日不见阳光,满脸的病容憔悴,依旧难掩其清风霁月般的美好容颜。只可惜,这一切当这只暴君醒过来的时候,就会全然不一样。
  这副清雅的皮囊,只是为暴君的暴行又增添了一道传奇色彩而已。
  苏白月清楚的记得原书中关于这只暴君的描写:俊美如日,清雅如风,举手投足,恍如神袛。然,暴虐无道,残暴无度。世人言,他的眼,乃世间最黑暗之处。对视时,你仿佛能看到阿鼻地狱里最凶残、最穷凶极恶的猛鬼。
  弑父杀兄,专制独裁。
  他以鲜血筑江山,以血肉杀疆域,铁骑行处,整个天下,都被掩埋在他的暴行中。
  可即便如此,他也是个极其睿智,堪比秦武大帝之人。
  而作为这本书的男主,暴君自然不会那么简单的嗝屁。现在的落魄,只是为了以后的打脸。
  外头起了夜风,苏白月打了个哈欠,趴在床边,纤细胳膊交叠,垫在面颊下。
  她穿的这个人叫姜绿蒲。是暴君的未婚妻。
  不过这只未婚妻不安分,在跟暴君定亲后依旧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藕断丝连。而那个男人就是姜绿蒲她亲妹妹姜红鸾的未婚夫,也就是这本书的男二。
  这只男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天天琢磨着怎么把暴君弄死好自己上位。甚至不惜以二十三的高龄认了暴君做爸爸。
  而苏白月穿的这个女人最后也如愿以偿的跟男二双宿双栖,被活埋在了棺材里,硬生生闷死了。
  只要一想到这种窒息的死法,苏白月就觉得浑身泛疼,呼吸不畅。
  她的视线透过层叠锦帐,看到了前面昏暗灯光下的重影。
  那里放置着一具金丝楠木的棺材。木纹里有金丝,连结成天然山水花纹,乃上上品。
  这是太后给暴君准备的棺材。
  不过最后会被暴君用来装她跟男二。
  苏白月还没有勇气躺进去试试。不过她知道,她迟早会躺进去的。
  ……
  寝殿小门处小心翼翼的走进来一个宫女。
  身形纤细,窈窕玲珑,面容清丽,双眸晶亮,看着就不是一个畏畏缩缩的宫女该有的样子。
  这个宫女不是别人,就是女主凤宜梧。
  凤宜梧作为东夷公主,假冒宫女偷溜进中原皇宫,为的就是杀掉男主,为民除害。
  其实在苏白月看来,这只是东夷部族想杀人的借口而已。
  因为只有这个能征善战的暴君死了,东夷才能大举入侵中原,推翻暴君,翻身做主人。
  而到时候,那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姜姑娘,该喂陛下吃药了。”女主低着脑袋,将手里的红漆盘端到苏白月面前。
  苏白月知道,这碗药是不能吃的。
  她从床榻旁站起来,因为脚麻,所以踉跄了一下,然后手肘一推,那碗药就被她尽数倒翻在了女主身上。
  药碗摔在地上,裂成数片。
  女主的脸明显抽了抽。
  而姜绿蒲则是被这不小的动静吓得白了一张脸。她畏惧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毫无声息的暴君,然后小小声的与凤宜梧道:“你再去端一碗来吧。”
  暴君名声在外,姜绿蒲这种闺阁女子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恐惧。即使现在这只暴君已经半死不活。
  而最重要的是,姜绿蒲与暴君唯一的一次见面,还是她看到暴君正在挥剑砍人。
  那颗圆滚滚的脑袋直接就滚到了姜绿蒲脚边,温热的血,沾湿了她的裙裾。
  姜绿蒲当时两眼一翻,径直就晕了过去。
  然后高烧三月,烧到神志不清,把苏白月给烧过来了。
  ……
  凤宜梧咬牙,看一眼这个胆小如鼠的女人,转身去了。
  寝殿内又重归平静。
  暴君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他的身边没有一个人希望他活着。
  哦,不,还是有人的。那就是男二顾上元。
  顾上元虽为皇亲国戚,但奈何势力单薄。如果想要获得帝位,便直接的办法就是逼暴君签下退位诏书,将皇位禅让给他。
  不过现在的顾上元还没有能力逼迫暴君,只能以柔怀政策感动暴君。
  比如跟姜绿蒲商量,先竭尽全力把暴君的命保住,然后再哄骗命不久矣的他将皇位禅让给他。
  顾上元打的一手好算盘。
  姜绿蒲也是个傻的,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傻乎乎的就进了宫,成为顾上元的棋子。
  只因顾上元允诺她。只要他登上帝位,便会娶姜绿蒲为后。
  跟天斗都别跟男主斗。
  你看看,最后被关棺材板了吧。
  苏白月再看一眼那具厚实的金丝楠木棺材,赶紧哆嗦着身子往暴君的方向靠了靠。
  虽然这只暴君现在半死不活的,但好歹也是个活人。比起这座死气蔓延的寝殿,更让苏白月觉得安心。
  寝殿内弥散着浓厚的苦涩药味。
  苏白月看着暴君苍白干裂的唇,心生不忍,端了碗茶水,小心翼翼的用帕子沾了水,一点点的喂给他喝。
  虽然知道暴君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但苏白月还是觉得现在的暴君挺惨。
  见识过星辰大海,征服过三山五岳,又怎么可能接受的了被困于这一方之地呢?甚至于连说句话都要使出吃奶的劲。
  哦,现在的暴君可能连吃奶的劲都没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动了动眼睫,鼻息间闻到一股不属于苦药的甜香。
  穿透四肢百骸,竟让他感觉到了四肢的存在。
  即使那只是漫无边际,如针刺一般的痛。
  唇上湿润润的被柔软的东西轻磨蹭着。
  那柔软的东西抵住他的唇,撬开了他的嘴,然后陆殷衡就感觉有水缓慢留了进来。
  细细绵绵的就像那萦绕在他鼻尖的香。
  陆殷衡贪婪的吞咽着。
  他知道,如果不喝,他就没命了。
  既然所有人都希望他死,那他就偏偏要活着。
  ……
  当凤宜梧再次端着药碗进来的时候。
  因为极度害怕,所以整个人不断颤动的姜绿蒲直接就把那碗药给洒出了一大半,最后那一小半在她哆哆嗦嗦要给暴君喂的时候,因为不小心绊到了暴君摆在床前的龙靴,而尽数奉献给了暴君的被子。
  凤宜梧:……
  “我太害怕了。”姜绿蒲捧着药碗,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滑下两行清泪,整个人脆弱又无助。
  凤宜梧盯着姜绿蒲那张巴掌大的小脸。
  因为连续跟暴君呆了好几天而不能好好入眠,原本就小的脸更瘦了一圈。衬出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完美诠释了一个“废人”的含义。
  废人苏白月“嘤嘤嘤”的开始哭。
  凤宜梧一把抢过那只碗,恨铁不成钢的出去了。
  她不是那种会牵连无辜的人,说杀暴君就只会杀暴君。
  这个废女人她一根毫毛都不会动的!
  凤宜梧刚走,那边就又进来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男二顾上元。
  太后深知现在谁都想要暴君的狗命,所以刻意松懈了寝殿的防御,只要是个人就都能混进来。
  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借刀杀人。
  “绿蒲。”顾上元穿着一套靛青色锦袍,风姿俊朗,人模狗样。
  说起来,顾上元也是皇城内有名的美男子,只是可惜,所有的男人在男主面前都是渣渣。
  看惯了暴君的颜的苏白月表示自己对顾上元一点都不感冒。
  “上元哥哥。”姜绿蒲拧着帕子,开始啜泣,“我太害怕了,我想回家。”
  顾上元赶紧安慰,“绿蒲乖,只要再挨些日子,等暴君醒了,骗他签下禅让书,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你哄白痴呢?
  白痴姜绿蒲一边哭,一边点头,那眼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真真是个水做的女人。
  顾上元看着姜绿蒲这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心中难耐,小心翼翼的牵住她软绵的小手,轻轻的摸了摸。
  姜绿蒲受惊似得收回去,臊的面颊通红,就如含苞娇杏,流霞彩月。
  顾上元又细细的跟姜绿蒲说了好些话,然后把宽袖暗袋内带进来的药递给她道:“绿蒲,这些都是好药,能治断骨,你每日替暴君换上。千万别忘了。”
  姜绿蒲点头,恋恋不舍的看着顾上元消失在殿门口,然后一抹湿漉漉的小脸,扭身爬回龙床,从暴君的枕头底下翻出剩下的两个素饼继续啃。
  细细碎碎的素饼屑落了暴君满脸。


第123章 
  柔软的指尖又带着濡湿水渍,拨开了陆殷衡的嘴。清甜的水淌过他干涸的喉咙,舒缓了四肢。
  恍惚间,陆殷衡又闻到了那股香甜的味道,近在咫尺,沁人心脾。
  他抿了抿唇,含住了嘴里的手指。
  感受到这轻微的力道,苏白月一愣,下意识就把手给抽了出来,然后去扯暴君的眼皮。
  暴君没反应。
  苏白月想了想,又把手指伸了回去。
  男人细薄的唇带着苍白的濡湿痕迹,力道十分微小的轻轻抿上。
  苏白月确定了。暴君好像有意识了。
  把手里的茶碗放下,苏白月思索半刻,从暴君的枕头下拿出昨天剩下的半个饼。
  干硬的饼上除了苏白月的牙齿印,就是一层厚腻的油脂。
  既然可以自行吞咽茶水,那如果她喂饼的话,他能不能自己咽呢?
  陆殷衡水还没喝够,就感觉自己嘴里被塞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进来。
  带着一股烧糊的隔夜味道。
  毫无力气反抗的他被塞了一嘴。
  苏白月撑着下颚靠在床边,盯着被自己塞了半个饼的暴君看。
  暴君面色平静的躺在那里,眉心微蹙,唇色苍白,有一种病入膏肓的恐怖感。
  没嚼。
  苏白月伸手,捏了捏暴君因为被塞了半个饼而鼓起的脸。
  可惜了她的饼。
  想完,苏白月又辛辛苦苦的把那些硬茬茬的饼抠出来,生怕把暴君噎死了。
  喝了三天水,一粒米都没有进的暴君一下子瘦的吓人。
  苏白月百无聊赖的用芊芊素手点了点暴君的下巴。
  男人的下颚上长出细密密的胡茬子,戳在苏白月白嫩的指尖,带着刺麻麻的疼痒。
  长了胡须的暴君,两颊凹陷,显出一股颓丧的病态美感。非常影响苏白月观赏颜值。
  她想了想,从绣篓子里掏出一把小剪子,又拿出帕子,像婴儿围兜兜一样的给暴君围在脖子上,然后给他刮胡子。
  没有用热水软化的胡子硬茬茬的非常难刮。苏白月手又生,当她大功告成的时候,陆殷衡的下巴上就都是一条条的血印子。
  尤其男人肌肤还十分苍白,那血印子看着就更吓人了。
  不过虽说吓人,但也只是看着而已。
  苏白月赶紧把手里的小剪子放回绣篓子里,然后用帕子把陆殷衡的脸盖上。
  第一次不熟悉,下次她一定好好刮。
  ……
  当凤宜梧端着药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脸上盖着帕子的暴君,手里一哆嗦,药碗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满地狼藉。
  正在午歇的苏白月被吓了一跳。她猛地站起来,因为供血不足,所以脑袋昏沉沉的差点摔倒。
  “姜姑娘,陛下他,他……”凤宜梧结巴了好久,才勉强抑制住满心满眼的欢喜,用干涩的喉咙小心翼翼问道:“驾崩了吗?”
  缓过神来的苏白月香腮上带着明显睡痕,她低头看一眼依旧被帕子盖着脸的暴君,觉得自己无意间好像引起了极大的误会。
  “不,这……”
  苏白月话还没说完,那边寝殿的横梁上突然跳下来几个黑衣人,手持利剑,直指暴君。
  苏白月立刻连滚带爬的跑到暴君身边,下意识一把抱住暴君的脑袋,保护暴君的狗命。
  那边,凤宜梧还没看到自己身后冲过来的黑衣人,声音兴奋的都尖了,“暴君死了,暴君死了,哈哈哈……”
  那些黑衣人听到凤宜梧的话,一阵急刹车,各个面面相觑后,领头的黑衣人率先转身,然后那几个黑衣人一道消失在了无尽黑夜苍穹之中。
  苏白月:……
  凤宜梧一脸兴奋的跑了出去,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的大声呼喊。
  “陛下驾崩了,陛下驾崩了……”
  龙床上,陆殷衡只感觉自己原本便轻缓艰难的呼吸突然变得尤其困难。
  他第一时间就以为有人要将他闷死。
  想他死的人千千万,陆殷衡偏不死,就算是死,他也要看清楚,到底的谁对他下的杀手。
  这样,就算是堕入阿鼻地狱,他也会爬上来,将她一起拖下去。
  陆殷衡拼尽全身力气,睁开了眼睛。
  面前似乎是被蒙上了一层薄纱,看的不是很真切。陆殷衡的身体一点都动不了,而且他眼前也很模糊。
  窒息感越来越强,带着淡淡的奶香气。
  陆殷衡下意识张嘴呼吸。
  细薄的唇触到一片柔软。
  突然,窒息感消失了。透过那层朦胧,陆殷衡看到一双眸子。
  湿漉水润,黑白分明的干净,就像是流淌着皎色的月,盛着清泉的池眼。让人忍不住的从心底里产生一股暴虐感。
  太干净的东西,总是会让人忍不住的想摧毁。
  苏白月抱着怀里暴君的狗头,透过那层细薄的帕子,突然似乎对上了一双黑沉眼眸。
  她被唬了一跳,下意识双手一松,暴君的脑袋“砰”的一声就磕到了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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