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将离宠君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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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去租了马车,鲁大栓坐不惯里面,也更是不好意思和将离坐一块,毕竟那姑娘不经意间已经十五了啊,是个大人了呢。两个男人就坐在了车头架马,捂着厚厚的帘子,三人一道先上郊外别庄把小馨接了,再去京麓书院接小智。
两个孩子还不知道自己爹爹已经回来了,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将离这么想着,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
很快,鲁馨就被守门的人叫出来了,顺便还有她的教习薛姑姑,这里都是一对一的,除了大课,基本就是自己配的姑姑一直跟着照顾小馨、指导她学业了。
将离昨个已经给倾城艺馆打过招呼今日回来接人,这不薛姑姑一听说,赶紧就带着鲁馨出来了。
为了什么积极?还用说,自己被配来照顾鲁馨的时候还有些纳闷,怎么这小姑娘,看似没什么后台,就是和鲁馨相处的时候也没从她嘴里得出认识什么大人物来。可就是这样,听到馆长意味深长要她好生照看的时候,她还是上了心的。
还有,每次这姑娘出手也很是大方并不比那些个有钱有官家的孩子差啊。虽然这姑娘琴棋书画,除了书还算懂点,其他几项的底子几乎没有,也受到其他姑娘的嘲讽,可也架不住这姑娘勤奋,这才三个多月进步就很大,当然这小姑娘的付出也是很大的。
将离一行接到了人,给薛姑姑塞了个红包,薛姑姑假假的推辞了一下,狠狠得夸了鲁馨一顿,却是也收了红包离开了。
将离打发了人看着红了眼睛的三人,准备说点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一章。。。。。。
☆、赎身
鲁馨在将离和薛姑姑说话的时候,没向往常一样直接扑进将离怀里,而是疑惑的看着和秦平站一起的陌生中年男人,这人有几分面生,可看他炽热的眼神又有几分熟悉。
将离刚才就不愿意在外人面前上演认父的或悲或喜的场面,所以拿了红包快快打发了薛姑姑,才对着好似又长高了一点点的小馨道:“小馨,这就是你父亲。”
当年鲁大栓离开的时候,这对龙凤胎都八岁了,也是记事的,只是刚刚鲁馨一直憋着,不敢认,四年过去了,那人像她记忆中的父亲,又有些不像。
这会得到确认,憋在眼睛里的泪花终于掉了下来,鲁大栓伸出发抖的手臂,小馨扑过去,道:“爹爹。。。。。。”父女俩就在寒风中抱着哭起来。
将离回头把自己的脸埋进身后秦平那宽阔温暖的胸膛里,不敢露出来。秦平红着眼睛默默地抬手轻浮将离的后背以示安慰。
见到鲁智的时候,那小子开始还强装男子汉的小模样,等鲁大栓上前一把把他抱怀里后,那个自从逃出洪灾就没哭过的小子哭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将离都不好意思瞧了,哎。。。。。。
五人欢欢喜喜的往城里回,先到将家吃了饭,后又收拾了行李物品把那父子三人送回鲁大栓租的屋子安顿好。
一天跑下来将离还是很累的,打算早早休息。小满正和爷爷要关了药香居的大门,不巧这会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抓住门槛就跪了下来,道:“秦公子在么?请他救救我们公子。”
小满看看爷爷,孙大夫看看孙子又看看面前的少年,疑惑的问:“你家公子是谁?”
少年道:“青衣!”
孙大夫指使小满去叫秦平,又把少年让进屋里坐着等,少年不坐,交集的互掐着手指忍着担忧。
很快闻讯而来的秦平看着立在屋里的少年,疑惑道:“之风,怎么是你,你家公子怎么了?”
之风立即跪倒,哽咽道:“爹爹让公子去侍候一个武夫,那人暴虐,公子就被打了,如今生死未卜,还被爹爹丢进柴房去了。之风实在不知道还能求谁,平日里公子总念叨您才是真正的善人,之风求您大慈大悲救救公子。。。呜呜。。。”
将离很快就被惊动了,正准备洗澡的她,便将已经脱了一半的衣服又穿回去出门来。
秦平为难的等在将离门外,见将离出来三言两语解释清楚事情的原委,便一会低头一会偷瞄的把将离瞧着。
将离往秦平身后的少年看了一眼,之风很有眼色的又一次跪在将离的面前哭着道:“求将大夫救救我家公子!”
将离也没说什么,对着秦平点了下头,秦平自觉的转身去药房取将离的药箱,平日这里除了将离自己也就他能进来了,便是孙大夫都不能来的。
之风看秦平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又看看将离沉稳的目光,也便放心下来,听到将离要他起来,他便乖巧的想站起身,可是由于刚才跑得急,又跪了好多次,身体着实没了力气。
将离看出之风的窘迫,随手扶了一把,并给了他一刻药丸。之风努力把将离盯着,觉得这将大夫的眼睛真是漂亮,很温暖的感觉。这会之风心里终于承认,公子是对的,这一家都是好人。
三人疾步去了忆香楼,之风带着两人从后门进去,很快到了所谓的柴房门前。想要进门,可是门口有两个很凶恶的壮汉阻着。
之风又要跪求,将离拉了他一把,对着门口的壮汉道:“叫你们爹爹来,就说有人要为青衣赎身。”
秦平愣了一下,弱弱道:“离儿?”
秦平从上次在郊外救了青衣后,因着送青衣回去的路上,青衣看似无意又十分羡慕的说过,全味居的糕点着实好吃。因此,他为青衣送过一回糕点,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看着那糕点竟哭了,秦平当时摸摸头,心里挺纳闷的。
那天回来后,秦平想起了自己那已经忘怀的身世。秦平是个孤儿,五岁前是一个老乞丐养活的他。
和老乞丐到处讨食的时候,路过城里叫做“销。魂一条街”的东西,就看到过一个漂亮的小少年被几个粗壮的男人摸来摸去最后被活活打死了。
那些人最后还骂骂咧咧的对看着少年挨打的人群说:“看到没,这就是不听话的小倌的下场,你们就是小倌,是下贱胚子,收起你们清高的嘴脸,都给爷安生些。”
那些看客们哈哈大笑,那些楼里的小倌们一个个噤若寒蝉、瑟瑟发抖。在小小的秦平眼里他们竟像是石头或是木头,没有心或是心已死。
那少年躺着路中央,秦平看到了他死前绝望的、悲戚的眼神,小小的他有种跟着少年死掉的疼痛感。
于是,从那时起小小的他记住了“小倌是下贱胚子,不听话就会死”。
后来,老乞丐死了,他就被人贩子卖给了一户人家,那所谓的便宜爹爹爱赌,又要把他卖给南馆楼。所以,才不到六岁的他打死也不要做小倌,凭着多年的流浪经验逃跑了。
也因此,第一次在瓷器铺听到被人骂做下。贱小倌的青衣时,他便开始毫无理由的、像是感同身受般,同情起青衣来。
秦平想着那个比自己大两岁的青年,算是哥哥、却又有着小孩心性的公子心里总放不下,青衣是他第一个认识的、接触过的小倌,他就给了更多的关怀和关注给他,后来就又去看过青衣几回,就是那时认识的青衣的随从之风。
他也有心为青衣赎身,不为什么,就是从心里觉得他应该有更好的生活。可他没钱,店里的钱都是离儿的,他心里清楚。于是,他更加刻苦的酿酒,拿去各个酒楼卖钱,想着看能多攒一点是一点。
将离也不是今日才想为青衣赎身之事的,之前秦平来看过几次青衣,将离是知道的,她觉得哥哥对青衣的关心有些过了,可她还是相信自己傻哥哥不会有多余的想法,定是因着什么原因。
后来有一次将离堵住秦平,秦平才告诉了将离自己之前的遭遇,将离听到后先是震惊,后来就是心疼,扑过去抱住秦平,痛哭道:“哥,我的傻哥哥啊!”
刚刚看到秦平焦急的神情和错乱的步伐,将离决定还是为青衣赎了身,解开哥哥的心结吧。
忆香楼管着小倌的红爹很快就来了,老远就喊:“呦,这是哪家公子这么大排场啊,竟要为青衣赎身,哎,那个骚。货还蛮好命啊。”
很快到了将离一行人身前,红爹一眼看见秦平和之风,便娇笑道:“我说呢,秦公子怎么来的这么快,感情之风个小贱人通的风报的信啊,难怪。”红爹根本看不起将离一行,他早听说了,秦平不过是全味居的二老板,根本没什么势力和银钱,所以说话就往难听了说。
秦平不知如何应对,将离上前一步将红爹静静盯着,一眨不眨,也不开口。
红爹被一个毛小子盯的心里发毛,便不好再说损人的话,假咳了下道:“公子贵姓?听闻公子要为青衣赎身可是真?”
将离稳如泰山的道:“秦公子是我哥哥,是真!”
红爹反映了一下,才上前拱手行礼道:“奴家失礼了,久闻将大夫名号,今日可见到了。要赎人也行,一万两。”
之风气死了,上前辩道:“爹爹怎么这样信口开河,之前不是告诉公子说三千两的么。。。。。。”
红爹正要辩驳,将离出生道:“烦请红爹开了柴房门,看青衣可安好再说。”
红爹心下一暗,刚才其实已经叫了馆里的郎中看过了,那人说青衣已经不行了。红爹说一万两,其实就是想打发走将离一行,毕竟万一这人知道青衣要死了,别惹了麻烦。毕竟有次听大皇子那边说过,这个将小公子最近和宁府走的很近。
将离又一次提醒,红爹便出口道:“三千两也行,只是青衣刚才得罪了客人,被客人重伤。你今日赎他出去治不治得好可不归我们楼里管了。”
将离这会也只有答应了这个条件。
三人进屋,之风冲过去抱住公子要摇醒他,将离速让秦平阻了他。将离上前摸了脉、大致查看了一番。速从怀里掏出银针在几处要穴上扎了几下。
回头对秦平和之风道:“青衣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
将离让秦平把青衣抱着,之风对着二人磕了几个头,道:“请两位公子照顾好我家公子,之风就放心了,来世再报答公子恩情。”说着就要撞墙去。
将离拦下,道:“我也会赎你的,你这是做什么?”
之风愣了下,又狠磕了几下头。将离已经无语了,这孩子太可怜了些。之后,将离共花了三千五百两银子把青衣主仆二人赎了出来。
青衣醒来后,不知如何是好,不知如何感激将离和秦平。
将离言道:“即是缘分,那边受了吧。”从此,将家又多了两个成员。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
青衣整整昏迷了六天才醒来,这不还剩不到十天就要过年了。院里那间客房自是留给了青衣与之风住。
全味居已经关门歇业,孙大夫和孙子小满闲不住,药香居自是开着门的。李婶就担负起全家人的饮食,秦平和之风负责家里的杂活。将离自是被大家凉着要她歇息。
将离争不过,就执手画江山般,指挥众人开始准备各种年货,预备过一个热热闹闹的春节。自从爷爷他们去世后,这已经是三个春节了。好在终于还是等回来一个亲人,又多了这么几口子,也算熬到一定舒心了。
龙璃轩因要过年了,差事还是很多的。已经不能随随便便每日都去看将离。得知将离为一小倌赎身,百思不得其解,问了影电才得知事情始末。
这边龙璃光得知这个青衣后,命人去调查了青衣,知他是和秦平关系匪浅,但具体还要再调查,年关将近着实需要些时间来查清楚。
大皇子龙璃海得知此事的时候,联系下属狠狠把红爹整治了一番。正在为如何接近将离发愁呢,结果白白把机会错过了。红爹上报那个将公子极是聪慧,似乎早就想好一切退路,人一来连着银票都随身带着二话不说就把青衣主仆的卖身契索要了去。
没错,忆香楼是大皇子暗里的产业。最近得知这个将大夫确实不一般,不仅得宁府老太君青眼,自己那个眼高于顶的六皇弟上杆子去将家踩点,便是三皇子手下来报都与将家有过接触。
连着刚从边城回来的鲁大栓还是将家那两个小的父亲。还有,南方富商刘府刘熙与之关系也很不错,连带着他的好友尉迟将军府尉迟越都经常在全味居出现。
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预示着将家的重要性。龙璃海不得不开始思考如何不着痕迹的接近将家。
红爹把青衣的资料上交给了龙璃海,龙璃海和谋士们一看,竟觉得这真是天赐良机。龙璃海对红爹下了死口,要是流露出青衣的半点身份的事情就等着看怎么个死法。
红爹唯唯诺诺的应了。
年三十晚,宫里举办春节宴会,白日起就见各路达官贵人、官家夫人、小姐一路浩浩荡荡的往皇宫而去。
昨日宁老太君叫人来请将离,将离带了礼物上门拜访。等下人都下去时才给老太君、宁将军、宁夫人磕了头算是提前拜个早年。宁老太君对于将离认祖归宗的事,虽说不再强求,但还是放着希望的。便要将离恢复女儿身以宁将军收养义女之名带她进宫拜见太后、皇后等。
将离初听此事,吓了一跳,忙道:“祖奶奶,您可饶了离儿吧。”后来好说歹说,还是宁夫人替将离解得围。
当时几人正在说事,没想到宁嫣雪闯了进来。自此便知道了将离的事,拉起将离的手,便道:“我说怎么看你有些眼熟,太拿我不当朋友了吧。”回身又去老太君处献宝,埋怨几人怎地如此瞒着她。
将离见宁嫣雪生气,便开玩笑哄了她,逗得大人们哈哈乐起来,老太君直道:怨不得这两丫头一见面就能成好朋友,原是亲姐妹啊。
捏着一把汗将离终于从宁府出来了。
晚间,宁夫人对着自家夫君道:“二弟的女儿,真如二弟般性情,受不得一点约束。这样也好,省了雪儿这边的麻烦。太后那日召见妾身,想着给雪儿配个皇子,你倒是早些计划着。”
宁将军道:“夫人怎如此说,即便离儿认回来,她的出身也没法跟雪儿比的,咱家现在这情况,我倒是希望把雪儿如离儿般放养,将来配一个好夫君,也好过争个什么权势。咱家是逃不过这龙位之争了,也只有听圣上安排了,看他意属于哪位皇子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