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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农门寡嫂:养个小叔当状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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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婆子说完,收拾汤碗掀帘而去。
  突然灌入的冷风让李心慧一哆嗦,连忙往被子里再缩一些。
  这一晚,李心慧听到陈青云的咳嗽减轻了许多。
  至少她没有时梦时醒。
  第二天一早,陈青云鸡鸣时便走了。
  李心慧睡了一个安稳觉,醒来时才发现身上多了一床不厚的薄被。
  愕然地捏着防风保暖的被子,李心慧知道她这位心地善良的小叔子走了。
  薄薄的被子上有着大大的两个补丁,一股腐旧之气袭来,看样子也不知道盖了多少年了?
  她一直以为她最冷,却不想,比她更冷的少年却将屋里最暖的留给了她。
  复杂的内心闪过一丝异样,李心慧睁着眼睛望着窗外雾蒙蒙的天色,忽然惆怅满腹。
  早饭的时候,张婆子提着一个破旧的食盒来。
  里面放着温热的汤药和米粥。
  一日三餐,堪堪果腹。
  李心慧看着张婆子的霜脸,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话,像是一个挺尸在床板上的女鬼,不发一言。
  今天张婆子扶她去恭桶上方便时,发现恭桶被洗刷得干干净净。
  那一刻,她眼底有着一丝震惊和感动。
  而那一刻,张婆子的脸色布满阴霾。
  陈家不显,然而她这位小叔却是已是秀才功名。
  可这位秀才小叔,却亲自为她洗了恭桶。
  “你若是再不知好歹,陈家坟地里有的是犄角旮旯,足够埋你了。”
  “火房里有黄花苗,明天你自己熬来喝。”
  张婆子说完,略带几分寒意地走了。
  李心慧沉默不语,心里却是知道,她不能一直依靠别人。
  她忍着三天没有出声,嗓子虽然痛,却好歹消了肿。
  李心慧一个人想了许多,前生今生,她都曾一无所有。
  她出生在鼎鼎有名的制药世家,然而却只对药膳吃食感兴趣,父母溺爱不曾让她参与家族生意。
  谁知她刚刚大学毕业那年,家里药厂发生重大事故,被查出有违禁药品。一夕之间,曾经耀眼的制药世家瞬间倾塌,涉案人员一律抓捕。
  她满心荒凉,四处求人无路。几经波折,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亲人判刑服役。
  所有律师都跟她说,证据确凿。
  是啊,证据确凿,她没有办法救他们,眼睁睁看着一个家就那么败了。
  百年制药世家迅速被人接手,那些秘制药方全都泄露,爸爸受不得刺激在狱中自杀,妈妈含泪让她远走,连报仇都许她生一点心思。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世界如此之大,她却连蝼蚁都不如。
  刚起步那些年,她每每收到亲人的死讯都要哭一哭,直到后来,连哭都不会了。
  只剩下笑,悲腔的笑。
  当新崛起的药厂惊艳四方,曾经的改头换面的药厂接连遭受重击时,她握着改良后的一张张药方,如钱纸一般燃烧在亲人的坟前。
  再后来她远赴他乡开了美食店,然后一点一点扩大成为美食城,直到她准备筹建她的药膳房
  李心慧闭了闭眼,心里的酸痛苦涩如冒泡的汽水想要冲破瓶塞。
  喉咙的哽咽让她痛彻心扉,李心慧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在静悄悄冷夜里,一点一点地舒缓。
  终于,也不知过了多久。
  李心慧忽然听到屋外的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咯吱”。老旧房门的支柱在石头窝里转动,磨出的声音特别绵长。
  李心慧凝神皱眉,双手不自觉地抓紧被单。
  夜已深,不可能是张婶!
  而且张婶每一次出去,那门头上扣着的锁都会很清晰地发出声响。
  会是谁?
  李心慧的房间很黑,什么都看不清楚。她躺在床上,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对面的厢房里传来,似乎有书本落地的声音。
  李心慧当即明白过来,肯定是村里偷鸡摸狗之辈,趁着陈青云返回书院,所以便想要过来偷东西。
  她别的不怕,就怕那歹人趁机对她不轨,她喉咙痛,喊不出什么声音,到时候只怕抵抗不过,被人捂死了都有可能。
  李心慧心里一凛,当机立断做出反应。
  对面的厢房里,一开始的声音还轻一些,渐渐的便有些暴躁的咒骂声传出。
  “他娘的,尽是些破书!”
  “没有钱是吧,没有钱老子干人!”
  怒气冲冲的声音透着一股燥人阴狠,在房间里翻不出值钱玩意的人趁着黑漆漆的夜色,对着对面的厢房走来。
  门上挂着的虚锁轻而易举就被撩开了,厚帘子里突然窜出一道黑影。
  只见他猫着身子,一步一步朝着床边靠近。
  房间里很黑,大致能看到轮廓,来人被桌子绊倒,顿时摔得四仰八叉。
  就在这时,他本能掏出火折子。
  “他娘的,真晦气!”
  “不要人早死”
  徒然停住的声音抖了一下,只见那人影抬首,微弱的烛光便照着他头上吊着的女人!
  那脚蹬得笔直,双腿晃来晃去,头卡在白绫之中,眼目瞪大,七窍流血!
  “啊啊啊啊”
  “鬼啊!”
  尖叫的声音冲破喉咙,一阵“乒乒乓乓”的桌椅全都堆到在地,发出剧烈的声响。
  厚帘子被人用力扯下,无数冷风灌入,那还在摇晃的房门却无声无息地透着暗夜的危险。


第4章 强势小寡妇
  “啊啊啊啊,鬼啊!”
  “小寡妇上吊了!”
  “小寡妇死了!”
  惊恐的声音似冰雹一般炸响在村头村尾,陆陆续续有人燃着火把汇集,然后大家都朝着陈家的房屋走来。
  房间里,李心慧抹去脸上沾染的血迹,将破口的手指喊在嘴里。
  腥甜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只见她一把扯过白绫,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寒意。
  密集的步伐声传来,伴随着推门的声音,只听门外的声音道:“就在里面,吊在横梁上,满脸都是血!”
  “这才几天啊,怎么又死了?”
  “真晦气,陈家的祖坟让哪个绝种的给刨了吧?”
  李心慧坐在床头,将白绫塞入枕头底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分明有人做贼心虚,当时她的双手都拉扯着白绫,若是心怀坦荡,一眼便知其中猫腻。
  不过,趁着这个机会,她到是要看一看,这村里到底是个什么光景?
  敢趁火打劫的贼人,又是什么来路?
  房门是大开的,厚帘子铺在地上,众人踩着帘子心神一晃,通明的火把便照着那在床边好好坐着的瘦小身影。
  “咳咳”李心慧咳嗽一声,暗哑的声音像粗布头细细索索的地拉扯着,磨砺出让人惊恐的语调。
  “各位叔伯,可是来为小妇人收尸的?”
  李心慧仰着头,冰冷的眼眸沉寂如夜。只见她颤颤巍巍地起身,朝着床边的油灯而去。
  众多壮汉,也不知是谁叫唤一声“鬼啊”顿时那火把都扔在门口,人如鸟兽一般散去。
  不多时,屋里微弱的油灯亮起。
  屋外的众人面面相觑,全都各自奔逃。
  可人刚窜入树林,只听赶来的里正和族老厉声道:“都回来,我到要看看,哪里有鬼?”
  逃散的众人再次聚拢,这一次由里正和族老带头,众人面色慌张,手脚冰凉。
  刚刚跨入院内,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依在墙头,正慢慢将地上燃着的火把捡了起来。
  通亮的院内聚集了男女老少三十余人,李心慧抬眼,脖子上的乌青像一条勒着她脖子的黑蛇,瞬间让众人止步不前。
  族老握着火把的手一紧,随即上前一步试探道:“青山家的,你可还活着?”
  李心慧闻言,看着众人小心窥探,以及那缩头缩脑,鼻青脸肿的青年,当即往前一步!
  众人受到惊吓,连忙往后退去。
  闪动的火把将小妇人的身影照得清晰无比。
  族老大惊之下,当即喊道:“你是活的。”
  李心慧扶着墙缓缓地点了点头,颤颤巍巍的身体在寒风中犹如秧田里插着的风杆子,随时都会倒去一样。
  “快,快,来两个婆子扶她躺着!”
  族老连忙出声,一旁早就穿戴好的张婆子和一个村妇上前扶着李心慧进屋。
  李心慧摇了摇,坚持不肯,那犀利的眼眸如寒光冷箭,直直地盯着那些瞅着热闹的男人。
  其中一个探头探脑,缩着身子就想从后面溜。
  等到那人快跑到门口时,李心慧这才哑着声音指着那个男人道:“他来我家偷盗不成,便想害我!”
  李心慧说着,身体一震,豆大的泪水就滚滚而落。
  再加上她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如同死后冤魂,凄戾地盯着那个男人看。
  族老和里正对视一眼,当即对着身边的人道:“抓过来!”
  众人凑着热闹,也想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
  当即对着那敏捷逃窜的身影追去。
  不过片刻,人已经绑在了里正和族老的面前。
  亮堂堂的院子里,只见绑着的人穿着一件黑色的烂袄子,袖口和领口都磨坏了,后面还有一片丑陋的补疤。低着头,弯着腰,似有几分不甘地挣扎着。
  寒风之中,里正和族老拿着火把围着那人转了一圈,当即皱着眉头低呵道:“陈赖皮!”
  “癞皮狗干的,丧尽天良了,小寡妇都要欺负!”
  “我呸,坏犊子烂心肝的东西,这陈家够惨的了,竟然还要害命?”
  “就是就是,平日里耍横赖账就算了,没有想到心肝黑成这样?”
  众人骂骂咧咧的指责躁了陈赖皮一脸,他是想睡一下这个小寡妇,可没有想弄出人命。
  再说他什么都没有偷到,那房间里就几本破书。
  “冤枉啊,我才没有偷她家的东西!”
  “我不过是见她好几日没有出门,怕她死在家里,所以过来看看!”
  陈赖皮脸红脖子粗地抵赖,仰着的脸又青又紫,还有几处是破皮的。
  只见他睁着一双细长的三角眼,掩下精光,努力做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李心慧闻言,冷声道:“劳烦你深更半夜,翻箱倒柜地来看我死了没有!”
  “噗”
  有人忍不住嗤笑,就连里正和族老的脸色都寒了几分。
  这个陈赖皮是村里的泼皮无赖,往常占占村民的便宜也就罢了,却不想竟然猖狂到要害人的地步。
  “我是真的冤枉,不信你们搜我的身?”
  “再说你一个小寡妇,我若是想动你,你也逃不了啊?”
  陈赖皮眼珠子一转,随即有恃无恐道。
  他身上没有一分钱,再说小寡妇还活得好好的呢?
  里正和族老对身边的几个壮汉使了眼色,两三个人上前一搜,果真没有搜出些什么?
  陈赖皮阴测测地看着李心慧笑了起来,眼里闪过一抹狠意。
  李心慧打量着为她做主的里正和族老。
  两人都站得笔直,一个穿着石青色的棉袄,一个穿着藏青色的棉袄。
  都是五十岁的年纪,留着胡须,只不过里正的皮肤看起来白一些,人略微胖。族老看起来黑一些,略微瘦高。
  两个人的手都垂在身侧,没有跟别的村民一样捂在怀里。
  看起来,到是有几分清正之气。
  李心慧眼眸微闪,正色道:“族老,报官吧!”
  “他深更半夜来,翻箱倒柜。又闯入我的房间,若不是婆母在天有灵,只怕我早就活不成了。”
  李心慧的声音又粗又哑,有些字甚至于都听不清楚。
  然而里正和族老都明白她的意思,这个小寡妇很强硬,不怕陈赖皮的狡脱之词。
  陈赖皮之前确实看到有上吊的女鬼,那腿还在他头上晃来晃去的,这会又听小寡妇说婆母!
  当即心头一跳,只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撞到陈婆子的鬼魂了?
  “报官的话,他闯入你的房间,少不得风言风语。”
  “到时候”
  里正捋了捋胡子,一双精明的眼眸扫向李心慧,面色凝重。
  陈赖皮闻言,心里暗暗得意。
  小寡妇跟小叔子不清不楚,说不定早就弄过了。
  “就你那不清不白的名声,我才不屑跟你有牵扯?”
  “你想报官就报官吧,我到是要看看是我下大狱还是你要浸猪笼!”
  陈赖皮的话说得慷慨有力,众人不自觉地将目光瞥在摇摇欲坠的小寡妇身上,一时间议论纷纷,交头接耳。亲们走过路过,前往记得留言啊!


第5章 谁怕谁?
  “看样子,不会这小寡妇跟这癞皮狗有一腿吧?”
  “不会吧,应该是跟陈秀才有一腿!”
  “她这么年轻就守寡,肯定熬不住的,不管跟谁,一定弄过!”
  “住口!”族老冷着脸呵斥一声,众人连忙禁声不语。
  见众人老实下来,族老幽冷犀利的目光便移到了小寡妇的身上,仿佛在琢磨陈赖皮话语中的深意。
  李心慧的嘴角慢慢浮现一丝冷嘲,毫不畏惧地瞪视着族老。
  族老微怔,气氛忽然微妙起来。
  张婆子和那村妇扶着李心慧的手慢慢放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她的身上。
  李心慧冷着脸,如果不是现在她身体不好,她铁定将这些搬弄是非的村民骂一个狗血淋头。
  前身李翠花,就是给这帮碎嘴的家伙害死的。
  “你休要唬我,我守是望门寡,身子清清白白岂是你几句话就能诋毁的?”
  “你半夜进屋,翻箱倒柜,是为谋财!”
  “女子贞洁,堪比性命,你污我,辱我,便是害命!”
  “公堂衙门,验身正名,我不怕你!”
  李心慧每说一句,便拖着苟延残喘的身体向前挪步。
  她本是娇小女子,声音嘶哑又难听,偏她神情坚定,一脸誓不罢休的表情让众人暗暗心惊。
  里正和族老对视一眼,皆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一抹深意。
  小寡妇不依不饶,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凌厉到是让他们两个有些意外。
  这小寡妇自从来了村里,一直都安分守己,然而风言风语到处流窜,里正和族老虽说不追究,心里却暗暗蹙眉。
  不曾想,这小寡妇到有几分强悍的底气。
  “那就送官吧!”
  里正松口,抬眼扫视着李心慧。
  李心慧闻言,停住向前的脚步,对着里正和族老盈盈一拜。
  陈赖皮早就被李心慧唬得一愣一愣的,听说要将他送官,当即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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