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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农门寡嫂:养个小叔当状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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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心慧眼眸一眯,当即对着陈青云道:“你去帮我抓两副药回来,要快!”
  “我念,你写!”
  陈青云看着嫂嫂凝重的面孔,当即点了点头。
  李心慧念出一串药名,陈青云下笔很快,写下药方后拿着出门!
  半个时辰后,陈青云抓了两包药材回来。
  前来复诊的余大夫和探望的齐夫人已经在厢房内了。
  余大夫看着陈青云手里的药包,眼眸闪过一丝趣味道:“陈公子大清早地抓了什么药?”
  陈青云尴尬地笑了笑,他只顾着写,根本没有问嫂嫂是治什么伤的?
  李心慧闻言,当即出声道:“是祛瘀和治疗咽喉的,我怕那个齐东来会在公堂之上当众攀咬我!”
  齐夫人眸光在李心慧淤痕深深的脖子上一扫,又听她暗哑无力的声音,当即明白过来。
  只见她轻叹一声,愧疚自责道:“这件事都怪我们,到现在都还解不了你的危机!”
  李心慧闻言,勉强一笑道:“不论在什么世道,总是要讲证据的。”
  “拿不出证据,便证明不了我的清白。”
  “我总要让他知道,不是他一个人可以颠倒黑白,扭转局面。”
  笃定的语气冷厉强势,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让人精神一震。
  “对,就该这样!”齐夫人眼眸一亮,迸发绚丽光彩。
  随即又将自己叮嘱刘婆子的话告诉李心慧,李心慧一想到满身屎臭味的刘婆子往那齐东来的面前一站,大声指责他意图奸污。
  那场面说不出的滑稽。
  “噗嗤!”
  李心慧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边的余大夫打开了药包,细细闻了之后,又问陈青云要了药方!
  只见他一手拍着大腿,一手紧捏着药方道:“妙啊!果真妙啊!”
  “当归,野芋,苏木,牡丹皮,桃仁配上金丝藤,大黄。祛瘀化血,不出两天必见效果。”
  “玄参,天冬,麦冬,地黄,青果,蝉蜕,人丹草煎熬成汤,一日分三五次饮下,喉咙很快便会消肿止痛。”
  “那个齐东来死不了,衙门最多三天就会开审,到时候时间刚刚好!”
  余大夫惊叹,就算他使出浑身解数,最起码也要五天才能除尽陈娘子脖子上的淤血痕迹。
  他行医多年,从来不信什么偶然巧合,他看着药方上写着的药量搭配,心里猜测着是不是这一代有什么隐世名医?开心一刻:
  青云:我这才开始腹黑呢,嫂嫂就要开金手指了?
  心慧:挣了钱好带你出门旅游啊!
  青云:哼,人家要亲亲抱抱滚床单!
  心慧:毛长齐了吗?
  青云:


第51章 狼狈不堪的齐东来
  齐夫人的注意力没有在药物上,不过听到时间刚好时,她当即拍手笑道:“果真恶有恶报,这一次我到要看看这个恶奴的下场!”
  在齐夫人的心里,齐东来不过是她提拔起来的奴隶,她有的是手段,只不过那些控制人性的手段,她已经渐渐收敛了。
  陈青云明亮的眼眸闪过一丝暗沉,垂下的双手不自觉握紧。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去靠任何人。
  长康连夜捧着三年来暗暗偷记的账本敲响了府衙大门。
  尚在大牢里昏迷不醒的齐东来没有想到,他身上背负的罪名又加了一条。
  也正是这一条,将他置在城东的房产和这几年增添的田产等等都被监管起来,既不能过户,也不能继续佃租。
  齐东来一朝出事,乡邻震动,他的一妻两妾连夜进城,直接住进了府衙外的客栈里。
  事情涉及云鹤书院,百姓们乐得探听八卦,一时间齐东来十年贪墨,涉嫌嫁祸,奸污未遂等等罪名四处传播,而这个案子也将公开审理。
  齐东来醒来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一天一夜。
  他的脑部遭受重创,整个人奄奄一息,精神大不如前。
  牢房里,长康跟就在齐东来的对面,而大壮则在齐东来的旁边。
  “醒了吗?”
  “快醒吧,明天就要开审了!”
  “真想看看你痛不欲生的样子?”
  长康嘲讽着,隔着那粗硬的柱子,他仿佛预知了齐东来的结局。
  齐东来迷迷糊糊醒来,周围都是一股屎尿味,粗糙的稻草咯得他的脸颊生痛。
  地牢里很暗,他隐隐看到有个人影在他的面前,听声音似乎的长康的。
  “这是哪里?”齐东来出声问道,声音虚弱无力。
  他隐隐猜到,心里突突地跳个不停,极其不安。
  “噗!”
  长康嗤笑,那冰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鄙夷嘲讽。
  齐东来的心更沉了,呵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谁打了我?”
  那副言语张狂的样子,仿佛恨不得还击回去,以受害者身份讨个公道!
  长康摇了摇头,暗自冷笑。
  对于这样不知所谓的人,他竟然还有过片刻的善念?
  齐东来到现在都不知悔改简直死不足惜!
  “你企图奸污洗恭桶的刘婆子,结果却被刘婆子打得半死不活。齐院长说了,你行为败坏,品性恶劣,云鹤书院将会追究到底,连你这些年所挣所花之银两都会查个一清二楚!”
  长康漠然嘲讽,坐在大牢里的他把玩着草根,看起来极为悠哉。
  “什么?”
  齐东来眼眸欲裂,心神震动。
  他想要奸污的人是小寡妇,根本不是什么洗恭桶的刘婆子?
  他知道那个刘婆子,满脸的麻子,牙黄口臭,又高又胖,丑得跟屎一样!
  而且那个老女人都已经五十岁了吧?他去奸污一个五十岁,满身屎臭味的婆子?
  齐东来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火辣辣地痛,横冲直撞的怒气跟一把凌迟的尖刀一样,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呢?”
  “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没有了我,你也保不住你自己了?”
  齐东来冷嘲,剧烈的疼痛让他连翻身都不容易。
  干枯的稻草发出吱吱的声响,像是暗夜里老鼠啃噬的声音。
  “呵,你以为所有人都会跟我一样替你顶罪吗?”
  “齐东来,长康是来指证你贪墨的!”
  大壮迫不及待地阴笑道!
  托长康的福,他不用跟那群凶神恶煞的犯人关在一起了。
  不过才两日光景,他牙都被打掉了两颗。
  周身疼痛,鼻青脸肿,彼时他才知道,原来还有犯人被活活打死的。
  许是大壮的目光太过阴狠,齐东来莫名心虚起来,连那深不见底的目光都开始飘忽。
  “你在这里?”
  齐东来疑惑道?
  像大壮这种已经认罪的,一般都会跟那些囚犯关在一起!
  “我当然要在这里,长康要告你贪墨,我可就是证人啊?”
  大壮瞪大的眼眸恶狠狠地盯着齐东来,仿佛打算同归于尽。
  齐东来收回目光,瞥了一眼长康。
  早些年的时候,大厨房还是有账本的。
  后来他做的时间长了,齐瀚夫妇便不再查账。
  他也渐渐懒得做表面功夫,对外只说是忙的。
  现在去查,能查到什么?
  “你不过跟了我三年而已?”齐东来冷笑,额头的剧痛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已,可那阴翳的目光却带着毒辣的狠意。
  长康乜斜的眼睛折射出讥讽的冷意,只见他歪着头,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嘴角!
  “是啊,三年,这三年你一共贪墨了七百三十二两银子。”
  “账本我已经交给知府大人了。”
  齐东来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他没有记账的习惯,不过这三年他确实有六七百两的进项。
  仿佛一条毒蛇爬上了背脊,齐东来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
  “你就不怕我会报复?”
  齐东来看着长康那侃侃而谈的样子,微眯的眼眸寒光闪烁!
  可事实摆在眼前,现在苟延残喘的人是他自己!
  “你以为黄根出来以后,还会为你卖命吗?”
  “哈哈,他跟你婆娘早就搞在一起了,你那个金贵的小儿子就是他的种!”
  长康置若罔闻,居高临下地藐视道,看着死狗一样的齐东来,多年来积压在胸口的闷气一扫而空。
  齐东来不敢置信地翻动着身体,挥舞的双手扯动着铁链,瞪着青灰的眼睛龇裂道:“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婆娘跟黄根早就搞在一起了,还有你那两个美妾,你常年累月不回去,你以为她们还是你的人?”
  “那个装着芥根的荷包就是你婆娘亲手绣给黄根的,你以为你还摘得清楚吗?”
  威逼利诱,下药害人,栽赃陷害,奸污未遂,哪一项是可以脱罪的?
  长康肆意而笑,明亮的眼眸淬着耀眼的火光。
  他还记得第一年的年礼,他备得轻了,齐东来让他跪在雪地里反省,让人看尽了笑话。
  而他的膝盖到现在都还有寒意,这三年动辄辱骂,齐东来喝醉时,次次动手。
  他想着总有一天会站在齐东来的面前撕开他的面孔,可是他没有想到,会是现在,看着齐东来狼狈不堪的模样。
  虐完渣渣好调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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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齐齐针对
  齐东来嗜血疯癫地盯着长康看,他愤怒得早已失去理智,不停地想要撕打长康。
  然而他每动一次,长康必然会冷笑一声,最终他没有够着长康,相反,因为剧烈的动作而让自己痛苦加剧。
  “你入狱了,再也不可能庇护黄根,你说他会不会供出背后真正的指使者?”
  “只有你彻底出不去了,那么你的婆娘和儿子才有可能跟他姓黄啊!”
  “哈哈!”
  长康猖狂而笑,丝毫不觉自己正在火上浇油。
  看着齐东来扭曲震惊的面孔,他心里畅快极了,齐东来这样的结果,果真应了那句善恶到头终有报!
  “啊!”
  只听齐东来一声嘶吼,瞪大的眼眸怒火滔天,潮水般的杀意铺天盖地袭来!
  大壮在一旁看着齐东来恼怒愤恨的样子,冷冷地撇了撇嘴,内心最后一点善意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尝过的那些痛苦,他得让齐东来一一尝上一遍!
  黄根在齐东来进来之后,就上了一次刑!
  那声音跟杀猪似的,只怕再硬的嘴都熬不到明天了!
  想到这里,大壮冷笑连连,看着齐东来的目光透着一股摄人的寒意!
  “我招,大人,我招!”
  “是我家老爷指使我”
  天亮的时候,齐东来被一阵惊心动魄的嘶喊给吓醒了!
  那声音他太过熟悉,就是给他跑腿的黄根。
  齐东来不愿意相信,心腹黄根背叛了他。
  可他深陷牢狱,黄根失去了依仗,很有可能会出卖他!
  再加上长康的笃定嘲讽,齐东来越想越恐惧,额头上的伤口刺痛着,头晕目眩。
  “你听,黄根已经招了!”
  “哈哈,你竟然得到了众叛亲离的下场?”
  长康靠着门柱上低嘲,仿佛一夜未眠!
  齐东来眼前出现了重影,耳朵也嗡嗡作响。
  他心里一遍一遍地跟自己说,不可以相信长康,说不定长康就是齐瀚送进来迷惑他,搅乱他心神的。
  可他不受控制地一遍一遍地回想长康说的那些话?
  他一个月有二十几天是在书院,偶尔放假也不回清水县。
  家里的娇妻美妾常年指使黄根跑腿,日积月累下来,黄根在娇妻美妾的心里岂不是越来越重?
  心里的恐惧慢慢累积,额头上密密麻麻都是冷汗,等到衙役来提审的时候,齐东来虚浮无力地被拖去公堂。
  因为是公审,所以衙门外都是围观的百姓。
  齐东来因为头痛发热,全身虚弱无力,向条落水狗一样在公堂之上喘息着。
  耳边都是嗡嗡的声音,时重时轻。
  他看到刘婆子破口大骂,布满褶子的面容又黑又丑,那身上的肉随着她的声音抖动着,跟挂在肉铺上的吸引客人的肥油一样。
  “大人,就是他!”
  “当时我正在园林里散步,他忽然从我后面拿麻绳想要把我套住,也亏了我这身板结实,他一时间拉不稳摔了个狗吃屎!”
  “我自四十守寡已经十年有余,恨不得当场打死这个畜生,就我那双鞋底都打断了!”
  刘婆子义正言辞。
  她穿着一身青布衣衫,膀大腰圆的身材魁梧无比。
  那粗狂的声音刺耳洪亮,外面围观的百姓们听得一清二楚!
  一时间公堂外全是喧哗的笑声。
  陈青云和李心慧隐匿在人群中,像是寻常看热闹的姐弟,众人拥簇着,谁也没有过多关注。
  “大人,我在齐东来身边三年,专门为他管账。这三年来书院的每一笔开销我都有记下,齐东来共贪墨了云鹤书院七百三十二两银钱,这还不算之前七年的。”
  长康跪得身板笔直,说话调理清晰。
  大壮看着奄奄一息的齐东来,当场改口道:“大人,我冤枉啊!”
  “书院的药不是我下的,是齐东来逼我顶罪的。”
  “黄根可以做证,是齐东来让他去买来的。”
  齐东来感觉脑袋快要炸开了,一个个都来针对他。
  嘲讽的,讥笑的,鄙夷的,谩骂的。
  太多太多,他微微仰起头,感觉天旋地转。
  威武的长棍就在他的身边,可他却连跪着都十分勉强。
  黄根还没有来,小寡妇也没有,一面之词,能耐他何?
  “大人,小的冤枉!”
  “分明是那书院里的厨娘陈娘子勾引我去园林,被刘婆子撞见以后,怕败坏她的名声,便想杀我灭口。”
  齐东来用力地握了握拳头,喊出心里的怨愤!
  知府大人早已跟齐瀚面谈过,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阴险狡诈的齐东来根本不可能认罪,而那个黄根,到现在还咬牙挺着,不得不说,真是块难啃的骨头。
  “啪!”惊堂木响了起来!
  “放肆,公堂之上,岂是你想攀咬谁就能攀咬谁的?”
  “且不说那陈娘子跟此事毫无关系,就算有,依照你下药暗害,栽赃嫁祸的事迹,你以为本官会相信?”
  知府徐润泽冷声呵斥,丝毫不去理会。
  齐东来的心慌了起来,他知晓齐瀚跟知府大人交情匪浅,这也是他这些年打着云鹤书院在外招摇的底气。
  可他没有想到,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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