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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部分

农门寡嫂:养个小叔当状元-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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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种淡然又漠然的态度,那双明亮又漆黑的眼眸,她那鄙夷又无视的神情,像是身居高位的女人。
  张金辰有些怔住。
  恍惚之间,他仿佛看到了,那个睥睨天下又温柔似水的女人!
  刚柔并济,像是一株倾国倾城的牡丹。
  盛放的日子虽然不长,可一生,都是让人缅怀而惦念。
  “你很胆大,不过以你聪明,应当是知道,我不会放过你!”
  “也罢,临死前的话,不叫你说,只怕你在心里也要说。”
  “我到是没有想到,你这临危不惧的气势,还真有几分像萧家的人。”
  张金辰冷淡道,他的视线下垂,眼睑上落了一层阴影。
  恍惚之中,他好似知道了,皇上对李心慧另眼相看的原因。
  “哦,张大人觉得我像萧家的人吗?”
  “可皇上却说,我像慧娴皇后呢?”
  心慧故意说道,她在赌,赌张金辰当初之所以得到皇上的信任,是因为慧娴皇后的关系。
  她也在堵,这个张金辰,当初跟老太傅决裂,也是因为慧娴皇后的关系。
  老太傅的权被皇上削去,皇上多年后才幡然悔悟,那只能说明。
  皇上察觉到了,当年慧娴皇后仙逝与老太傅无关。
  而这中间,起到至关重要的张金辰,其实是有问题的。
  这也表明了,为什么皇上从心里就不认同张家和萧家的婚事。
  能让皇上,犹如知己般对待了十几年,唯一的可能,就是张金辰真心如同皇上一般,喜欢过慧娴皇后。
  伊人如果在世,或许二人关系只会疏远和冷淡。
  可伊人如果早逝,那么这二人反而会因为共同的惦念和悔恨,从而比旁人更加亲近几分。
  当然,这些都只是心慧心里根据自己所知道的蛛丝马迹推断的。
  张金辰在这个地方见她,肯定知道青云找不到。
  而且,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她也不清楚。
  唯一的办法,就是自救。
  只有她平安无事了,才能保证青云和萧大哥平安无事。
  张金辰心里有几分吃惊,面色却丝毫不显。
  他幽幽地打量着李心慧,发现她那一双眼睛,亮或暗的时候,确实有几分神似。
  尤其是,此番她似笑非笑的时候,像极了皇上登基,许多老臣颇有微词,静姝走入大殿,环视而扫的那种眸光。
  像是,一切都尽纳眼中,早已看穿那些企图博得更大利益的阴谋诡计。
  张金辰的心微微提了起来,冷戾地看着李心慧道:“皇上昏聩了。”
  “相差甚远,她若是九天玄女,你便是无知村妇。”
  “你不配与她,相提并论。”
  张金辰用的是她,显然在他的心里,一直不曾以慧娴皇后称呼。
  心慧的嘴角微微翘起,心里已经肯定了三分,张金辰对慧娴皇后有意。
  “慧娴皇后贵不可言,我自然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可世间竟然有如此巧合之事,慧娴恍惚仙逝的那一天,正巧是我的生辰。”
  心慧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张金辰的眼睛看。
  张金辰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一下,他那一直冷肃的面容,也露出了惊愕的样子。
  他注视着她的面容,像是从不认识一样,又打量了一遍。
  半响后,他像是确定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冷戾道:“你修要蛊惑于我,就算她会投胎转世,也是非富即贵的人家,怎么可能会是乡野村姑?”
  “乡野村姑,不见得吧!”
  “我现在可是皇上亲封的乐安县主!”
  “更何况,我手上还有这个!”
  心慧说我,卷起袖子,露出了深藏在袖子里的淡金色佛珠。
  张金辰定睛一看,不敢置信地往后退去,整个人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
  等到他发现自己失态的时候,怒而抬眸,正对上李心慧那似笑非笑,玩味讥讽的眸光。
  那眸光太犀利了,犀利到让人胆寒。
  张金辰张了张嘴,那一声“静姝”差点破口而出。
  可他还是忍住了,只不过看着李心慧的眸光,变得复杂而冷戾起来!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这个女人在蛊惑他!
  她一直都在步步为营地为他编制了一个勒住脖子的圈套。
  从一开始,提及沈家的时候,就在不动神色地引他入局。
  她知晓他对静姝的感情,可这是谁告诉她的?
  皇上?
  不可能,皇上从不会说这种闲话!
  萧夫人更不可能,她向来极其厌恶他!
  那还有谁?
  还有谁知道他对静姝的感情?
  张金辰心有惶恐,眸露不安!
  他甚至于没有再多看李心慧一眼,而是甩了甩宽袍大袖,像一阵冷风一样从心慧的面前刮走。
  心慧看着他那落荒而走的背影,幽深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她总是有一种感觉,慧娴皇后的死,跟张金辰有关。


第494章 恻隐之心
  这一夜,张金辰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哽咽到,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他甚至于,还动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可不论他怎么激动,那女子迎窗而立,眸光幽远而孤寂。
  正值金秋十月,那窗户透进来的光,太过刺眼。
  他闪烁着泪光的眼眸下垂,就落在她白皙的手腕上。
  那里带着的佛珠,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芒,柔柔的,却让他的心绞成一团。
  他在心里恨自己,也恨她。
  如果,就跟当初说好的一样,只是为了扶持皇上登基。
  如果她没有爱上皇上。
  那么,他还是可以想办法送她离开的。
  可是为什么,他们之间要走到,算计致死的地步?
  他像个无助的小孩,嘤嘤地啼哭着,想要狠狠地发泄着。
  她转过头来,明明是那么熟悉的面容,熟悉到让他心痛。
  可是他却怎么也看不见,睁着的眼睛像瞎子一样。
  只听到她在耳边道:“你下去吧!”
  再没有多余的话,那是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当他走出去的时候,感觉自己正在承受着活剐之刑。
  那条路是怎么走出去的,他恍惚忘记了。
  不过那一天,他却感觉鼻息之间都是血腥味,都是卓一帆腰斩大臣,暴尸皇城外的心狠手辣。
  等到他终于跟随着皇上,名正言顺地推开那扇门的时候。
  她高高地吊在主梁上,双腿蹬得笔直,双手垂下,也许是那手腕太纤细了,连那佛珠都挂不住。
  淡金色的佛珠在她的身下散发着一如既往的柔光,可是她的身体,僵硬而冰冷。
  “静姝!”
  张金辰惊叫一声,当即从床榻上坐起来!
  他脸色煞白,惊惧交加,额头遍布虚汗,胸前更是起伏不稳。
  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除了更深的纹理,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那一串佛珠,曾经也握在他的手里过。
  很凉,像是失去了主人的余温,变得,跟他的心一样凉。
  他真正的狠辣,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因为是他,亲手将他的软肋,割掉了。
  张金辰从不熄灯睡觉,身边亲近之人,更是十二个时辰随时待命。
  张金辰披了一件厚实的披风起身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亲信候着了。
  这里是他的别苑,就算是高鸿和贺珉,都是不知道的。
  张金辰往外走,便有人提着灯笼跟了上去。
  “那个女人如何了?”
  张金辰问道,语气听不出一丝异样。
  他的下属闻言,低头回禀道:“不哭不闹,不过像是有点着凉了,一直打喷嚏。”
  张金辰的眉头微微皱起,片刻后道:“送一身衣服过去,现在她还不能死。”
  下属心里有些吃惊,都过去这么久了,那个女人的衣服,都已经干了。
  不过他心里意会,准备等会弄一副去风寒的汤药。
  张金辰并没有进那个房间,而是进了隔壁的这个。
  两个厢房是想通的,屏风后面有一副画,遮挡了可以移开,像是一个隐形的窗口,能够清晰地看到另外一个房间的场景。
  为了防止她寻短见,那房间里没有桌椅板凳,没有床榻被褥。
  窗户是被钉死的,所以她盘腿坐在那房间的中间,淡淡的光晕下,那周围一片漆黑的场景,像极了沈府的惩戒堂。
  当年他因为结交还是齐王的皇上,被沈旭知道以后,关在惩戒堂三天。
  这三天,沈旭不准人给他送饭,只有凉水。
  第一天的时候,他还在沾沾自喜,认为这样出去以后,更能豁得齐王的信任。
  第二天的时候,他有些难捱,却告诉自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第三天早上的时候,他饿得两眼发昏,虚弱无力地躺在冷冰的地砖上。
  天色是亮的,有光从高高天窗透进来。
  可是他却感觉,好黑好黑。
  甚至于,他还产生了幻觉,总感觉周围的阴暗角落,有无数的声音在嘲笑他,讥讽地交头接耳,用那种阴暗又恶心的眸光,一直在打量着他。
  后来,他又看到了无数的幻影,好像有很多人,围绕在他的身边,不停地说着难听的话,他们围拢过来,甚至于还想杀了他。
  那个时候,他卷缩成一团,感觉自己像狗一样匍匐在沈旭的脚下。
  也是那个时候,他对沈旭从敬畏到厌恶。
  可也是那个时候,静姝走近了他阴暗的世界。
  她做了几张薄如蝉翼的饼,从那门缝下面,一点一点地放进来。
  那个时候,她根本没有出声。
  他还以为,是那个暗中对他有意的小丫鬟,借机对他表露心意。
  可谁知道,等他出来以后,才知道她因为给他送了薄饼,被发现以后,被打了二十戒尺。
  禁足,一月。
  他听到前院的小丫鬟议论,她的手心都被打破了,挑了血泡,上了药,夜里时常疼醒。
  他那个时候,整夜整夜都睡不着,总感觉一片漆黑淹没了他。
  可是他偷偷去了后院,看着静仪给她拆纱布,骂她蠢,却心疼得眼泪汪汪的时候。
  他却听到她说:“你不要总跟曦之闹别扭,他也是我们的家人。”
  家人?
  他当时嗤之以鼻,却感觉心窝酸涩难挡。
  他的家人,都恨不得碾碎他的骨头,戳难他的面容,让他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
  可谁让老天爷眷顾他呢,这么些年,他不是把原本属于自己的,都抓在自己的掌心了吗?
  张金辰听过一句话,不论是事,还是人,都会有轮回。
  他现在,就仿佛看见了一场轮回。
  而他,是站在门外的那一个!
  他勾起嘴角,苦涩又自嘲地笑了笑,眼眸深不见底。
  一丝丝,在狠辣和绝情之外,在大局和筹谋之中的恻隐之心,缓缓升起。
  张金辰看着,那被光晕包裹的女人,心里划过片刻的安宁。
  他转身走了,像是只是来看一看,这人质死了没有!
  只有他身边的人察觉有异,向来心狠手辣,嗜血屠杀的张金辰,竟然也有如此安静到诡异的时候。
  张金辰刚刚返回房间的时候,立即就有人前来回禀道:“老爷,小姐出事了!”
  张金辰的脸色冷了几分,身体也下意识僵住。
  他转头瞪视着前来报信的暗卫,冷声道:“怎么回事?”
  那暗卫当即回禀道:“小姐失踪三个时辰了,贺家的人一开始不敢伸张,以为小姐生气来了府里。”
  “结果姑爷来府中找了一圈,发现小姐确实没有回来,这才惊觉出事了。”
  “姑爷压了消息,跟贺家的人说,小姐在府中小住,私下到处派人寻找。”
  “小的见事情重大,这才连忙来回禀大人。”
  “嘭!”的一声,张金辰的手狠狠地拍击在桌子上。
  他深黑的眼眸里,遍布浓厚的杀意和愤恨。
  这个陈青云,竟然这么快就反击了!
  看来,他又一次小看了陈青云的胆量!
  张金辰握了握拳,心里更是知道,李心慧不能死了!
  李心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周身泛起的寒意早已侵入她的身体。
  她微眯着眼睛,企图让自己睡一睡,养养精神。
  可是她真的太冷了,浑身都在打冷颤,喷嚏更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打。
  风寒感冒,最难受的,是寒气入侵五脏六腑。
  到时候,体质弱的,没有七八天根本好不了。
  心慧仰躺在地板上的时候,上抬的视线刚好落在那半盏油灯上面。
  她的眸光顿了顿,忽尔有了些许异样的光芒!
  如果烧了这里的话?
  小心翼翼地看着火,是不是能烧出一个逃生的出口了。
  二层楼的厢房,被钉死的窗户外,隐隐能听到水声?
  会流动的活水?
  那这外面不是小河,必然是引的活水池子,心慧开始慢慢地盘算起来。
  她露出手臂上的佛珠,用手指去捏了捏,心里暗暗祈祷着,能平安无事地出去。


第495章 发作
  比起张金辰别苑的寂静,陈府内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陈青云把消息压下去,出动暗探营去寻找心慧的下落,对张金辰名下所有的产业,全部搜查。
  明珠郡主的人,萧家的人,为了谨防走露风声,陈青云都只要了暗卫。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免不了惊动皇上。
  等到皇上知道心慧被抓时,怒不可遏,甚至于,还怒斥道:“这个张金辰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拿准了青云找不到证据是他做的,拿准朕见不到证据不会将他怎么样?”
  “这样的人,就应该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
  “你们去将他的女儿抓来。”
  前来报信的暗探闻言,当即回禀道:“陈统领已经抓了!”
  皇上闻言,愣了片刻后,眼眸阴鸷,冷声道“抓得好!”
  “恶人自然要有恶人磨,他以为,青云会跟别的软弱可欺的臣子一样,坐着等他收拾?”
  “你传话给青云,这一次,给朕狠狠地收拾一通。”
  暗探闻言,心神一抖,之前还怕皇上怪罪统领殃及无辜。
  现在看来,到是他想多了。
  暗探当即应声退下。
  皇上一手撑着桌子,拉扯的着龙袍的衣襟。
  这些年,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是让张金辰养肥了自己的势力,也养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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