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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部分

农门寡嫂:养个小叔当状元-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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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拐八拐后,陈青云在一个幽静的小亭子里见到了早就等候在那里的吴王。
  吴王见到陈青云来了,当即开心地邀请他坐下。
  陈青云矗立在一旁,似有几分不快道:“王爷要想见我,宫外那里不行?”
  “这宫里到处都是皇上的人,王爷难不成是想着大业将成,所以想提前舍弃于我?”
  吴王闻言,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
  只见他连忙道:“青云说笑了。”
  “这不是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今日父皇宴请萧将军和皇叔,一时也不会关心这宫中动向。”
  “再则这一片乃是宫中僻静之地,非我母妃宫里,青云不必担心,本王还指望着你将来为本王出谋划策,又怎么能做出让你寒心之事?”
  陈青云闻言,面色稍稍缓和,这才跟着吴王落座。
  热菜早就凉了,酒水却尚可入口。
  陈青云饮下三杯,吴王便娓娓道来。
  吴王所有的打算都在陈青云的预料之中,陈青云自然并不奇怪。
  因此吴王见陈青云从头到尾没有反驳他的计划时,心里悬着的大石才堪堪落下。
  “王爷,贤妃如今尚未招供自己是下毒的真凶。”
  “此时她若是暴毙了,那宫里下一个遭殃的,便极有可能是淑妃娘娘。”
  陈青云一边慢悠悠地品着烈酒,一边不急不缓地诉说道。
  吴王闻言,原本含笑的面容缓缓僵住,就连精光闪烁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
  陈青云说的这个,他到是没有想到。
  “难不成就不能把事情做成贤妃畏罪自杀?”
  陈青云摇了摇头,散漫道:“若是贤妃刚刚被关进来的时候,还是有机会的。”
  “可此时贤妃已经受了刑却不愿意招供,声称自己的冤枉的,每日的供述皇上也都一一过目了。”
  “这个时候贤妃再突然反口,岂不是显得十分突兀。”
  吴王的眉峰狠狠地皱了起来,他心里暗恼,自己竟然错过了最佳的机会。
  不过他不甘心,尤其是听到陈青云说,贤妃依旧抵死不认。
  贤妃不认,总会有人要认。
  宫里现在没有出事的,便只有德妃,孟贵妃,和他母妃。
  若是德妃做的还好,若不是,他岂不是得不偿失?
  吴王权衡利弊,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这时陈青云却道:“王爷想要扳倒襄王未必就要从贤妃这里入手,据我所知,高家也是襄王的左膀右臂,更何况英国公手里还握着三万的兵权。”
  “以其对一个女人动手,让皇上猜忌,还不如王爷下点心思,拔下襄王口中这颗锋利的牙齿,如此一来,襄王明面上不敢闹腾,便只能把血咽回肚子里去。”
  吴王闻言,眸光又是一亮。
  可他很快又泄气道:“高家乃是百年世家,根基极深,又有兵权在手。”
  “本王即便势力不弱,可要想吞下高家,只怕会两败俱伤。”
  陈青云早就知道,吴王不会这么轻易上钩的。
  “如果臣愿意助王爷一臂之力呢?”
  陈青云笑了笑道,那眼眸看起来满是深意。
  吴王狐疑地看着他,此时才惊觉自己被陈青云带偏离了原本坚定不移的打算。
  他有些不快地盯着陈青云,口气略显冷淡道:“你要如何助本王除去高家?”
  “不知道王爷记不记得曾经的永宁侯陈梓毅,当年陈梓毅娶了高家嫡女,结果后来永宁侯早逝,并未留下孩子,绝嗣后的永宁侯府便落入了高家的手中,就连那位高家的嫡女也一并被囚禁在高家。”
  吴王听到这里,猛然抬眸,震惊地看着陈青云道:“这些事情本王不过是略有耳闻,你是如何知道的?”
  “据说那位高家的姑奶奶是回高府荣养。”襄王心悸地补充道,不过心里却是已经起了怀疑。
  “呵呵,冠冕堂皇之言,王爷也信?”陈青云冷笑,再次饮下杯中酒。
  吴王看出了点趣味,当即调整态度,认真道:“你还知道什么,快快说来。”
  陈青云闻言,再次勾了勾嘴角,微眯着眼睛,将自己的身世以及自己所掌握的证据和盘托出
  吴王听得目瞪口呆,整个人早已屏息凝神。
  不远处,连成片的花圃里,似乎也有惊愕人影在静静地倾听着。


第645章 毕生的夙愿
  陈青云和吴王把事情谈妥以后,吴王心满意足地走了。
  彼时幽静的亭子里,便只剩下一桌的冷菜和空了的酒壶。
  小太监送陈青云到熟悉的宫道以后,便也闪身离开了。
  陈青云并没有去接那盏宫灯,而是一个人慢慢地走在夜色当中。
  宫道上的青石板发出步伐踩踏的声音,隔着好远便知道有人走来。
  陈青云在拐过一道宫门时,迎面便袭来一道丽影。
  只见临安公主手拿金簪,正直直地刺向陈青云的喉咙。
  陈青云如鬼魅般的身影往后掠去,顷刻间又转到临安公主的身后,夺去了她手中的金簪。
  临安公主被惊吓到,狼狈地倒在地上。
  “啪”的一声,那在夜色里泛着淡淡光芒的金簪被扔在临安公主的脚边。
  临安公主缩了缩脚,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把金簪捡起来。
  她本就有心悸的毛病,此时在暗夜里急喘着,像是一口气上不来,便要昏死过去。
  可陈青云就站在一旁,清清冷冷地背影挺拔如松,丝毫没有上前扶起临安公主的打算。
  临安公主在心里暗恨,可不知道怎么的,却觉得陈青云这背影看起来十分地刺眼,刺心。
  过了好一会,彻底冷静下来的临安公主嗤笑道“呵呵,陈大人好算计!”
  “故意让本宫听到吴王与你的密谋,不知道是有何用意?”
  “不知道公主可曾听过“龙纹玉符”?”陈青云转身,将怀中所携带的龙纹玉符拿了出来。
  淡淡的月光下,龙纹玉符并不显眼,可这句话的含意却还是让临安公主面色骤然一变。
  只见她赫然起身,一把抓过陈青云手中的龙纹玉符观看,确认无误以后,这才冷笑道:“听说过又如何?”
  “难不成陈大人想跟本宫炫耀,你手中如今握着的权势足以翻云覆雨?”
  临安公主将那玉佩扔回去,红唇紧抿,面色不善。
  陈青云将龙纹玉符收起来,然后抬步往前走。
  临安公主见他如此无视于她,狠狠地跺了跺脚,捡起金簪,却不得不跟上去。
  因为她知道,陈青云的目的不会是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当她踉跄的步伐跟上陈青云的身影以后,只听陈青云漠然道:“不管公主信还是不信,臣只忠于皇上,臣今时今日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复仇。”
  临安公主自然不信,不过她脑海里还是想起了陈青云刚刚在亭子里所说的一切。
  如果高家当真如此歹毒,那么也难怪陈青云如今要联合吴王报复高家。
  可这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不会忘记,这些日子陈青云是如何对待她母妃的?
  “你就是一个卑鄙小人!”
  临安公主冷声道,似在发泄心中不满。
  可此时陈青云却忽然停住脚步,只见他忽然转头,然后眸光幽幽地盯着临安公主。
  临安公主冷不防被他那目光吓到,声音也有几分忐忑道:“你你想干什么?”
  “本宫本宫说的”
  “公主亦是如此。”陈青云打断临安公主的话,说得十分肯定。
  “什么?”临安公主好似明白,又好似不明白,懵了一样地抬头问着陈青云。
  陈青云淡淡地扯了扯嘴角,讥讽道:“臣的意思是,公主也是一个“卑鄙小人”!”
  “你”
  “你放肆!”
  临安公主气急败坏地吼道,也亏得这一片幽静,又有禁卫军暗中守着,不然只怕临安公主这一声怒吼,早就惊了不少守夜的宫人。
  陈青云看着临安公主恼羞成怒的样子,当即轻嗤道:“公主何必否认,你当初下毒暗害张莹莹,让她从萧凤天的未婚妻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最后失身嫁给贺炯辉。”
  “公主手段之狠辣,就是臣也望尘莫及。”
  临安公主气得捏紧拳头,骨节在咔咔作响。
  她多想冲上去,狠狠地甩陈青云几个耳光。
  暗害张莹莹,反被张莹莹暗害。
  害张莹莹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张莹莹害她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这些事情,都是她心里不可触碰的伤疤,是她的耻辱,也是她毕生不可回避的痛苦。
  可陈青云不留遗力地戳着她的伤口,仿佛要看见鲜血淋漓才觉得畅快。
  陈青云的狠辣,又何曾是她能够企及的?
  “你住口,本宫如何,轮不到你来多嘴。”
  临安公主仿佛气狠了,说出的话,语气缓慢而狠戾。
  仿佛一字一句,都从鲜血淋漓的口中吐出。
  陈青云闻言,恍若不觉,继续往前。
  临安公主有气无力地跟在后面,明明有那么几刻,她多想要逃到她父皇的面前诉说着陈青云的斑斑罪行,可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心中的怨恨愤懑。
  她怎么出来的,又是怎么听到陈青云说话的,包括此刻陈青云敢在宫道上就跟她谈论龙纹玉符。
  她不信陈青云没有准备,就像是陈青云知道,她根本逃不掉一样。
  可堂堂的公主,什么时候竟然活得如此憋屈而苦闷?
  临安公主实在是觉得自己受够了,那偏殿的房间又窄又闷,没有人侍候,吃喝都极其简单,她不吃也不会有人劝她,饿着就是饿着,偶尔想睡睡午觉,耳边都是母妃撕心裂肺的叫声。
  她已经从一开始的隐忍,坚持,到如今的愤恨,怨恶,痛绝。
  甚至于,豁出去了。
  是的,她准备豁出去了。
  这样一天天,一夜夜的折磨,她受够了。
  “你说吧,到底想要本宫如何?”
  “既然你对本宫和母妃都没有杀心,又是父皇的心腹,陈青云,你到底要让本宫如何?”
  临安公主停了下来,不是她跟不上去,而是她不想跟上去了。
  她知道,陈青云有办法让她出来,也有办法洗清她母妃所受的一切冤屈。
  可这一切,都取决于,她帮陈青云做些陈青云做不到,或者不想亲手做的事情。
  陈青云微微勾起了嘴角,满意地转过头来。
  昏暗的夜色中,隔着几丈的距离,临安公主都能感觉得到,陈青云那种畅快和得逞的愉悦。
  她很不甘心,可她知道,从一开始,想要掌控她便是陈青云的目的。
  可惜她明白得太晚了,也错过了最佳选择的时机。
  如今是被继续关起来,还是听命于陈青云,不再听到母妃那些痛苦的哀嚎,她选择了前者。
  不是她懦弱,也不是她愚蠢,而是陈青云早就算准了,在这宫里,唯一真正对她好,将她当珍宝的人,只有她母妃。
  “公主暂时不需要知道,臣到底寓意何为?”
  “公主只需要告诉贤妃娘娘,有人想借吴王的手除去她,有些事情,公主自然就看得明白了。”
  陈青云说完,大步离去。
  这一次,他的步伐快而无声,渐行渐远。
  临安公主怔忪之间,之前带她过来的禁卫军便出现在她的身边。
  此时此刻,临安公主又迷茫了。
  难不成如今她和母妃的处境,以及陈青云这些隐晦又放肆的暗示,父皇都知道?
  还是说,连父皇都被蒙在鼓里?
  如果是后者那这个陈青云玩弄权术的心机,岂不是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
  可惜临安公主不会想得到,她父皇之所以那么信任陈青云,那是因为知道陈青云最致命的弱点。
  然而,她父皇唯一不知道的是,陈青云如今这个最致命的弱点,已经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一个无法面对自己未来的人,无法接受爱妻身中剧毒的男人,又怎么还会如常人一般考虑良多,处处小心谨慎,敬畏于皇权?
  对此时此刻的陈青云来说,那便是,抓住幕后真凶的那一天,若是他想要的结局得不到,那么之前所有伤害过他爱妻的人,通通都死不足惜。
  从李心慧中毒的那一刻起,同生共死便已经是他毕生的夙愿。


第646章 隐瞒她的事情
  又是一夜晚归,耳边呼呼的风声也不知道是讥讽还是在嘲笑。
  似乎连这夜色都看出了他心里的懦弱。
  陈青云刚入陈府,心里便下意识抗拒着,不想在没有调整好心态的时候,步入正房。
  卓唯以其说他本末倒置,到不如说他胆小如鼠。
  他整日整日地泡在宫里,不是追查这个?便是算计那个?
  周宁问他累不累?
  他说不累!
  就连皇上都害怕他绷得太紧,还宽慰了他。
  可是怎么能不累,最累的是心!
  是在她面前,那颗装作若无其事的心!
  秋风起,寒意袭。
  那原本僵硬紧绷的面容更是一片木然,想要挤出点笑容都十分勉强。
  陈青云望着正房那头隐隐透过来的灯光,再看着被重叠摇晃的树影覆盖下的书房,轻叹一声,便在一片暗影中摸黑进了书房。
  自从习武以后,他夜里的视线极其清明。
  可自从她中毒以后,他这双眼睛却时常昏昏暗的。
  推开房门后,他恍恍惚惚地将官袍,官帽脱下,准备换身常服以后,再去盥洗室梳洗。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道熟悉的身影慢慢朝着他走了过来。
  陈青云手中的长袍落地,有些不敢置信地轻唤道:“心慧?”
  在黑暗中待久了,李心慧的视力也能看清楚这房间里大致的摆设了。
  不过她慢慢走过来的时候,还是吓到了陈青云。
  他手忙脚乱地要去点灯,结果却被她伸手拉住。
  她弯下腰去捡地上的长袍,陈青云的动作比她更快。
  两个人的头撞在一起,“砰”的一声,李心慧便往后退了退,手也下意识去揉额头。
  陈青云把长袍扔到一边,连忙上前两步将她搂进怀里。
  “撞得疼吗?”
  “都怪我,太莽撞了。”
  陈青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给她揉着额头上撞起来的包。
  两个人挨得近了,她鼻息之间都是他的味道,带着淡淡的酒气,却已经足够让她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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