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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农门寡嫂:养个小叔当状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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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萧凤天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圆木桌上。
  “噼噼啪啪”的声响雷鸣入耳。
  徐润泽看向景王,两人站到一边,远离一地狼藉。
  管理抚恤银两发放和军中饷银的人,貌似是张阁老举荐的人!
  “走吧,你这个监军也总算是有点用处了!”萧凤天冷嘲,面色阴寒。
  景王的眉头抖了抖,咽了咽口水道:“现在?”
  萧凤天冷戾的目光瞥向景王,冷声道:“怎么,你还吃得下?”
  景王摇了摇头,汤汤水水,碎瓷遍地,自然是吃不下的。
  “那走吧!”萧凤天率先大步出去。
  景王对着徐润泽无奈地皱了皱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照看着点那个陈娘子,以防某人秋后算账!”
  徐润泽眼眸清明地点了点头,随即道:“那个齐东来要不要”
  景王眼眸一亮,当即对着徐润泽道:“聪明,先送来给他消消火。”
  开心一刻:
  青云:所以,男二强势入侵了?
  心慧:所以,深情不悔都是从心有愧疚开始的?
  三爷:滚粗,凤天现在是我的人了,你们两个该干嘛干嘛,我是不会放他出来打扰你们的!
  读者:作者你再这样我们要弃文了!
  三爷:别这样嘛,凤天把我侍候舒服了,我才有精力写文啊!
  读者:心慧,作者说她连青云都睡过了!
  心慧:青云,你竟然出卖肉体?
  青云:这话说的,过分了啊!我是在跟作者学习实战经验!
  心慧:我吐


第84章 京中往事
  李心慧刚刚出了侧门,只见陈青云背靠在墙边等着,也不知道来了多久。
  拒绝了徐夫人准备的娇子,李心慧上前跟陈青云一起走。
  昏暗的天空只能勉强看清楚轮廓,然而陈青云那漆黑的眼眸显得比夜色更加沉寂。
  “怎么会这么晚?”陈青云的语气有些担忧。
  李心慧的思绪还沉浸在那位萧将军失态的氛围中,仰头看着担心她的陈青云,嘴角勾起一抹轻笑道:“怕知府大人的贵客不满意,所以我等他们吃好才出来。”
  陈青云点了点头,他看得出嫂嫂的眸光有些暗沉,笑容也不如往日轻快。
  心里如翻覆的浪潮,陈青云压下心底的酸涩道:“日后若是不想出来,推了便是。”
  “老师不会勉强你的。”
  两人沿着宽敞的街道往前走,李心慧皱着的眉头不知不觉松缓下来。
  “不是客人不满意,而是”
  突然,一声马儿嘶鸣的声音打断了李心慧的话。
  她抬首看去,只见府衙正门外黑压压都是一片肃穆而立的兵马。
  马鞭高高扬起,昂首嘶鸣的马儿瞬间哒哒地往前掠去。
  “驾”
  后面黑压压的步兵顿时追了上去,李心慧晃眼间,只见那地上拖着一个人影。
  “啊”
  夜色微凉,让人胆寒的惨叫声早已远去。
  李心慧下意识靠近陈青云,她要是没有听错的话,那个被拖行的人,发出是惨叫声好像是齐东来的声音?
  陈青云也听到了,夜幕下,嫂嫂靠过来的身体清晰温热,让他的心冷不防一跳。
  李心慧侧目,只见知府徐大人站在府衙的大门前,远眺的目光渐渐收拢,随即垂下。
  显然,刚刚走的人就是那两位贵客!
  “陈娘子?”徐大人有些意外!
  李心慧跟陈青云上前,行礼道:“徐大人!”
  徐润泽看着陈青云欣长俊秀的身姿,那沉稳持重的面容让他露出了微微的赞赏。
  “我也要去见你老师,你跟我一起坐车吧!”
  “我让人给陈娘子备顶轿子!”
  徐润泽说完,转头吩咐管家。
  不一会,一顶小轿和一辆宽敞的马车就等候在府衙大门的前面。
  陈青云预感徐大人找老师,多半跟他有些关系。
  再加上他看着嫂嫂几次欲言又止,心里慢慢沉静下来。
  暗沉沉的天彻底覆盖下来,树影婆娑中,北苑的下人们烧水沏茶,急备点心,忙得不可开交。
  主院之中,齐夫人打开了李心慧带过来的锦囊。
  里面有一封书信,还有一张送子观音符。
  “呵呵,也不知道她又到哪里去求的,也亏得她这么多年都念着我!”
  齐夫人把符装回去,眼眸柔和,圆润的脸庞也荡漾着温馨愉悦的笑容。
  李心慧坐在一旁喝茶,并不多言。
  旧时的记忆随着那鬓角的皱纹一般,许许多多散尽了,遗忘了。
  可总有那么几件,却随着岁月的沉淀而越发清晰起来。
  “我的这位手帕交出自京中最负盛名太傅府,自幼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可惜她不像她姐姐那般贞静娴雅,相反古灵精怪,最喜踏青出游,留恋市井。”
  “当年她与镇国将军定亲后,镇国将军萧庭江以为她是娇滴滴的书香小姐,甚是不喜,一再拖延婚期。”
  “后来是她亲自去西北抓人,回京后更是把萧庭江迷得把西北大营都差点甩手出去了,一心只想着在京都陪着她。”
  “那时皇上初登大位,天下不稳,便让老太傅去劝。随后他们夫妻二人在西北常驻十二年,直到八年前才返回京城。”
  当年风靡京都趣闻如今也成了往日黄昏,齐夫人说着,眼眸里的光渐渐暗了下来。
  “嗯,据说伯父带着伯母游遍九州,蜀中,江南,西北,黔地,瀚海,赣江,金陵,广州,闽浙,多少闺中少妇求之不得的?”
  “像萧夫人那种爽利的性子,也唯有伯母这般通透豁达,不拘于室的密友才能说得上话。”
  “噗嗤!”齐夫人忍不住喷笑。
  年少时参加宴会,那些贵女们必会集聚在一起,斗诗作画,下棋抚琴。
  而那些妇人们也聚在一起评头论足,挑肥拣瘦。
  后来她跟静仪摇头远观,拒不参与,渐渐的,到传出一些才艺缺失的名声。
  “我膝下只有娉婷,她这些年为我都求遍菩萨了,我记得有一年她给我带了什么苗疆秘药,结果我吃了以后上吐下泻,整个人比生孩子还要凄惨。”
  齐夫人摇头发笑,后来齐瀚就不准她乱吃药了。
  前些年还好,近几年许是知道年纪越大,希望越小,她渐渐有些心慌起来。
  “学子暑假还有两个多月,六月初我陪您去南山寺避暑如何?”
  “到时候书院的假期刚刚好,要是不怕伯父催促您回来的话,我觉得两个月潜心吃斋念佛的日子也是不错的。”
  李心慧调侃,她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暗暗合计起来。
  古代妇人疾病沉珂,其中不孕最为严重。
  可齐夫人生育过孩子,按理说只是难孕,而非不孕。
  或许她应该去找一找余大夫,可惜书院的事情结束以后,余大夫回到柳家去了。
  齐夫人沉寂的目光透出一抹闪烁的光亮。
  六月份去的话,对外说是避暑。
  书院学子们纷纷放假,也不需要她如何操持。
  想了一会,齐夫人下定决心道:“那好,我们六月份去南山寺避暑去。”
  “呵呵,带上聘婷,我给她换换口味。”
  李心慧笑道,聘婷那只小猪也是时候准备减肥了。
  齐夫人想到女儿最近紧绷绷的衣服,摊开手道:“初春的衣服都穿不成了,可她每天照镜子还说自己好清瘦!”
  齐夫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李心慧看着齐夫人圆润的下巴,跟着无声地笑了起来。
  她发现齐夫人胸脯鼓鼓的,肩膀也紧了些,从前行动自如的手臂都有些受限。
  显然长胖的人,可不止聘婷那个小丫头。
  开心一刻:
  青云:目测嫂嫂的胸脯也是鼓鼓的。
  心慧:扒开,里面波涛汹涌,弹跳软滑,爱不释手。
  青云:大白天的勾引我好吗?
  心慧:白日宣淫,别有一番刺激。
  青云:擦,鼻血流出来了!
  心慧:尤其是在圆木桌上,我低着头,刚好能够看到你在我体内进进出出的硬挺
  青云:我裤子已经脱了。
  心慧:梳妆台上也不错,我侧过脸,便能看到你健硕有力的胸膛,而你亦可以看见我高潮迭起的模样。
  青云:憋不住了。


第85章 谁的人?
  昏黄的烛光闪烁着,书房的帷幔撩起,露出桌前静坐的三人。
  青花瓷的茶杯清新雅致,齐瀚研磨着杯口,低垂下的目光闪过一抹暗沉。
  “照萧天凤这么说,西北军中的蛀虫只怕身份不低。”
  “连将军亲兵的抚恤银子都敢克扣的,我只能想到一个人!”
  齐瀚看向徐润泽,眼眸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徐润泽点了点头,沉声道:“张磊是张阁老举荐的人,并非同宗同族。”
  “张阁老的女儿张莹莹乃是萧凤天的未婚妻,此番动荡下,不偏不倚的张阁老不知道还得不得圣心?”
  “又或是老狐狸一直脚踏两条船?”
  齐瀚皱眉,早些年他就察觉到张金辰跟老太傅关系微妙,似远非远,似亲非亲。
  自张金辰入阁后,老太傅避世而居,从不接见官僚。
  “此事就此打住,西北军中萧凤天,景王自会去查,事情已成定局,多说无益。”
  徐润泽点了点头,神色严谨。
  跳跃的灯火映入陈青云的眼底,他那晦暗不明的心思也时缓时急。
  他终于明白嫂嫂忐忑的目光和欲言又止的深思。
  原来哥哥竟然当真如他那般意气风发,刚入军中就成为了萧将军的亲卫。
  可惜战场瞬息万变,连萧将军都想不到,沙匪会跟鞑靼勾结,让他们腹背受敌,被困峡谷。
  仿佛浪里淘沙,浮波起潮。酸涩发涨内心闷痛无比,陈青云垂下眼睑,一时间不知心情如何自处。
  萧将军至今还记得大哥的名字,可见也是一位英勇无畏,心有担当的统帅。
  可哥哥马革裹尸,嫂嫂入门守寡,一切又是那么地悲痛不幸?
  “我嫂嫂当时可说了些什么?”
  陈青云问道,面色冷峻,心中惶然。
  徐润泽闻言,略带几丝敬佩道:“她说:萧将军不必如此,参军者,马革裹尸,血浴疆场。他不是第一个,亦不会是最后一个。”
  “盼望将军早日打得胜仗,让活着的将士们也好早日返乡。”
  “他不会是第一个,亦不会是最后一个!”说得好!
  “此等心胸,到让人忽略她是一位女子!”
  齐瀚赞叹,越发觉得好友择的这位儿媳妇很是不凡,只可惜
  陈青云细细品味,只觉嫂嫂早已心死欲绝。
  哥哥死了,可还有成千上万的将士依旧浴血奋战。
  自艾自怜的嫂嫂似乎成为了记忆里的暗影,斑驳沉寂,不复始出。
  送走徐润泽后,齐瀚留下了陈青云。
  师徒俩泡上一壶雨前龙井,摆上白子黑棋,静谧无声地对峙着。
  你来我往,你杀我逐,软塌上的矮桌上,无声地开启了一股厮杀的氛围。
  “当年老太傅为我与你师母保媒,我曾想拜他为师,可他却与我说,此生不再收徒。”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面色沧桑,神色憔悴,眼眸凹陷,像是一位重病缠身的迟暮老人。”
  “而那时,张金辰初入内阁便已经成为了礼部侍郎,三年后他荣升礼部尚书时,老太傅彻底关门谢客,不再过问朝政。”
  齐瀚手中的黑棋敲击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经年旧事,知道的人已经很少了。
  能看出其中端倪的,亦是少之又少。
  棋盘上,白棋已经围拢而杀,优势明显。
  陈青云有意放恩师一条生路,手执白棋顺黑棋的势头拉开一道缺口。
  “老师是想说,就算张阁老将女儿许配给萧凤天,很有可能是为了迷惑众人。”
  “如同他早已跟老太傅撇清关系,却依旧以老太傅的得意门生自居?”
  齐瀚点了点头,青云很聪慧,一点就透。
  “从来没有人会给自己的女婿找不痛快,那个张磊确实不是他的心腹,然而那个张磊的一个庶妹却是成王的府姬。”
  “姬妾这种暗线,寻常不会惹人注意,可必要时却会给人致命一击。”
  陈青云蹙起了眉头,如今诸王争储,朝堂局势微妙紧张。
  伸脚踏进去时,也许浑水翻天覆地,淹没头顶。
  也许乘风踏浪,一路青云。
  “再等等吧!”陈青云放下一棋,再次堵住了齐瀚的出路。
  齐瀚眉峰皱起,似有不耐道:“秋闱中举,且行且等。”
  “浪花一闪而逝,瀑布却直泄而下,冲击目光。”
  “秋闱能不能中,我说了不算,破局而入者,先控局面,再行厮杀。”
  陈青云话落,手中的棋子已经绝了齐瀚的后路。
  齐瀚的嘴角抽搐着,气馁道:“你这运筹帷幄的心思放去朝堂,只怕是张金辰那只老狐狸都要忌惮三分。”
  “啪”陈青云打乱棋子。
  他的心思越深,他就越不安稳。
  精于算计的人,永远都像是脆弱的薇草,浮萍飘零,无以为安。
  “若我选,必定也会远离朝堂,育人为乐!”
  陈青云叹道,神色不明。
  “呵!”齐瀚冷哼。
  “别想得为师有多么地悠哉,好似闲云野鹤。云鹤书院之所以有今天,无非就是出去的门生们互相帮扶,逐渐成势。”
  “当年我带你师母游历各方,什么地头蛇,山头匪,人家管你什么二甲进士,侯府小姐?惹急了砍成稀巴烂,往那河底山洞一扔,百年过去都不会有人找得到你!”
  “你是经历得太少了,居朝堂还是隐市井,无数文人骚客的结局摆在眼前,不想凄零死去,必然要谋划一生。”
  陈青云很少能够听到老师说出这么直白而冷嘲的话。
  有点恨铁不成钢,却又有点气闷无力。
  有点像他自己想隐,而隐不成的气急败坏。
  “老师现在是谁的人?”
  陈青云忽然问道,他瞬间反应过来。
  老师根本不算隐遁,就算退居书院,他也并没有真正的隐遁?
  那他是谁的人?
  陈青云有点好奇了!
  “咳咳”齐瀚轻咳一声,面色尴尬。
  “那个嗯皇上!”
  齐瀚抬目,装作一派老沉持重。
  陈青云的嘴角没出一点笑容,黑亮清透的眼眸深沉如潭。
  各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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