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正妻你为嘛总是难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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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语气却欢快的说道,“是呢,我阿哥和素晴姐姐已经认识了七年了,也该成婚了。”
萧之轩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意味深长的念了一句,“是呢,认识七年了。”微轻的语调中渗着冰冷寒意,却在阿丑有所发觉前,又恢复了以往的浅笑,“听说你今天又不乖了,没吃药是吗?”
阿丑身体一僵,皱着眉头,苦巴巴的说道,“那药好苦啊,我不想吃。”
萧之轩脸一唬,故作凶狠的道,“该打,良药苦口你不喝病怎么会好。”
阿丑将身子转向一边,假装没有听到萧之轩的话,萧之轩叹了口气,妥协般的说道,“好了,我怕你了,等你喝完药朕让你吃蜜饯可好。”
一提到蜜饯阿丑眼里都笑开了花,阿丑没有什么特别喜爱吃的,唯独蜜饯让她爱不释手,按说这蜜饯不难找,随便过得去的人家都能来上一些,
阿丑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奇就奇在阿丑吃的是萧之轩让人特意为阿丑寻来的,那是用特殊秘方配制的。味道很独特,阿丑吃了一次就上
了瘾,所以她咽了口唾沫,欢快的接过王嬷嬷手中的药,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
阿丑喝的太欢快以至于她没有发现萧之轩眼中闪过的厉光,更不知道,在她心中象征着皇上宠爱她的蜜饯,竟是能让她致死的毒药。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为什么比穿越的时候慢了呢,因为阿丑这次融合的比较彻底,所有的事情都像亲身经历过一般在她的脑海中显现。
还有就是坏坏不得不说今天有些被刺激到了,状态有些不好,今天就先码这些吧!
还想说一句,如果你们不喜欢的话可以关掉,无论坏坏写得好不好,我可以说我都是用心在写的,熬夜熬到十一、二点都是经常的事。
第27章 帝王恨(2)
阿丑的身子娇弱;那一跪让她昏睡了三天三夜,当阿丑从浑浑噩噩中醒来;她的凤坤殿已清冷如霜、门可罗雀;阿丑捂着胸口,咳嗽几声;待到待眩晕感除去;她披上一件单薄的外衫,吃力的打开窗户好让冷风吹进来;散尽屋内的浊气。
屋外白茫茫的一片都是雪,冷冷的凉风让阿丑精神了些;她看到窗外枝头上开着一朵正艳的腊梅;上面缀着一小戳白雪,微风一起,那腊梅颤颤的似要将雪抖掉,看的阿丑心里痒痒的,她伸出半个身子颤颤巍巍的去够那颉雪,差一点,阿丑向前拱了拱,还差一点,阿丑蹬了蹬脚
又向前爬了些,等到她终于将那一小戳雪捧在手心,她的身子已经悬空,向着窗外掉下去,阿丑紧紧的闭着眼,希望不要摔的太疼。
想像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背后却贴着一个僵硬的胸膛,腰间被一个强有力的胳膊禁锢着,阿丑睁开眼,就看到萧之轩那张冰冷的脸,目光有些迷茫,“皇上你怎么来了。”
萧之轩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没想到薛氏家族根底那么深,就连他赶跑了阿丑的父亲,今日朝堂上竟还有人敢为他说话,不顾他在朝堂上的大怒,以死相逼,上奏请薛老将军回朝。气的他恨不得砍了那老匹夫的头,却又不得不退让,少不得还的留阿丑一段时间,宠幸个时日,只是苦了他心尖上的那个人。“明日是一年一度的狩猎大会,你随朕前去。”他被阿丑的父亲压制的有多深,他就有多恨阿丑。她们父母两个,一个霸占着他们萧家的权势,一个夺了他心爱之人的皇后之位,他岂能不怨。
阿丑虽恨萧之轩不顾当年的承诺,肆意的欺凌她,可她心里到底念着他往日的好,他见萧之轩有和好之意,面上虽依旧冷淡,心里却多了一丝软意,“请皇上放心,臣妾明日一定前去。”
萧之轩推让着阿丑站稳身体,冰凉而淡漠的道:“明日朕会派人来接你。”他最恨的就是阿丑这幅冰冷的模样,别的嫔妃见他生气都是使劲法子的哄他好,只有阿丑总是一副冷冷的表情,等着他先低头,她只不过是仗着她父亲的权势逼迫他罢了。可他从未想到,阿丑一直以来依仗的不过是他的宠爱,她以为他是有些喜欢她的。
第二日,阿丑将自己穿成了一个圆咕噜噜的球,她现在的身体败坏的厉害,一个头疼脑热都能要了她的命,为了她的小命,她也顾不得美了。那边厢玉珍皇贵妃和萧之轩同乘一架御撵,在众人的捧星簇拥施施而来,萧之轩亲自搀扶着玉珍皇贵妃下了轿撵,一路上都拥着她的腰,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羡煞了后宫众妃的眼。
玉珍皇贵妃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萧之轩的怀里,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她踮起脚尖,小巧玲珑的红唇凑到萧之轩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皇上臣妾听说薛妃擅弓箭,臣妾想要一狐狸披风,可否让薛妃为臣妾射来一只。”现在的阿丑已经被贬为了妃子,在也不是以前的皇后了,她可是有史来第一个被贬的皇后。
萧之轩目光微微迷离,他抬头望了眼独自一人站在树下的阿丑,尽管她穿着臃肿,却挡不住她一身的风华,萧之轩鬼死神差的说道,“好。”
阿丑感受着四周幸灾乐祸的目光,她心里难受,却不得不向先前跪拜自己的女人请安,她即使不为她自己着想,她也的为她的家族考虑一下,她的父亲已经被萧之轩厌弃了,她不能在生事了,“臣妾定当为玉珍皇贵妃猎来一只狐狸。”
萧之轩的目光一缩,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他原以为阿丑会高傲的仰着头,说,“为人射猎这等事,又岂是我薛半夏能做事的,即使我敢猎来,她敢穿嘛。”萧之轩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郁闷,心情复杂的萧之轩错过了他怀里玉珍皇贵妃眼里闪过的得意和狠辣。
阿丑呆呆的望着手里的弓箭,只从那次右手受伤后,她就再也没有拿过弓箭了,弓箭的紧绷之力会撕开她受伤的筋骨,那时家里人都宠着她,怕她触景伤怀就弓箭都拿着离她远远的,没想到她再次拿起弓箭,竟然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还是她相公心尖上的女人。
玉珍皇贵妃因怀着身孕,皇上疼惜她只能她观看不让她入场,她手上端着今年刚上贡的大红袍,身上穿着整个国家独有一份的御寒锦衣,她招收附耳对她的心腹宫女低语了一番,那宫女眼神一颤,闪过惊慌,却不敢多说,急忙的走了出去。
围猎场上,不知何时阿丑的四周多了一些危险的动物,当阿丑发现时,已经有一只黑熊在向她逼近,阿丑眼色一紧,心扑通扑通心的跳个不停,她受伤的那只手紧紧的握紧手中的羽箭,瞄准时机,阿丑一连射了十几只,却没有一只伤到那黑熊的,阿丑大吃一惊,她低头一望发现她手中的羽箭都没有箭头。
阿丑咬了咬牙,用手生生的憋出一个个箭尖,细碎的箭刺扎进了她的肉里,血肉翻飞,阿丑却又硬忍着一连又发了十几只羽箭,箭尖刺进黑熊的眼里,他凄厉的大喊一声,发疯似的长着血盆大口咬向阿丑。
黑熊的尖叫引来了萧之轩,她看到阿丑奋力的射箭,即将消失在黑熊的口中,他面皮一紧,手中带毒的羽箭射进了黑熊的脑袋,在距离阿丑鼻尖只有一公分的距离,黑熊轰然一声到了下去。
萧之轩御马驾到阿丑的身边,他的神色中带着郑重,“你怎么会连环翻身射箭法。”
阿丑转过脸,树影斑驳的日光照在她的脸上,超凡而孤高,淡然带着冰冷的目光,“这与你无关。”
萧之轩眯起眼睛逼近阿丑,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钳制着阿丑的下颌,“看来朕真不应该救你。”
萧之轩的力道太大,阿丑不适的动了动,她身下的马感受到了她的不安,烦躁的动了起来,他们两个离的近,引的萧之轩的马也乱踢一个前蹄将萧之轩踢下了马,他们旁边就是悬崖,萧之轩滚落前还拉着阿丑,两个人一起滚下了山崖,幸运的是山崖下面是一片汪洋的大海。
阿丑从小就调皮捣蛋跟着哥哥们学会了游泳,而萧之轩从小被教育的是帝王之道,实打实的是个旱鸭子,阿丑看着萧之轩一个劲的呛水,她到底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她费力的游了过去,拖着萧之轩向岸上爬去,海浪太大,在阿丑筋疲力尽的拽着萧之轩快要到达岸边时,
一个孟浪驶来,将他们二人又打了回去。
萧之轩睁开发酸的眼皮,看到前面的阿丑纤细的胳膊一个劲的来回挥动着,被浪打翻在重新往前游,她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她的耳际,映衬着她的脸更加的苍白,萧之轩艰难的说道:“你放开我吧,这样你还有活下来的可能,要不我们两个人都会死的。”
阿丑灰白着一张脸,她转过头,冲着萧之轩狠狠的说道,“闭嘴。”
萧之轩原本就难看的脸变的更黑了,他望着阿丑瘦弱到不堪一击的背影,别扭的同时心里又有了一丝颤动,他努力的放松的四肢,尽量的配合阿丑游动的节奏,不让自己给阿丑带来更大的负累。
等到两个人游到岸边时,都累的扑出扑哧的大口喘气,像条死狗一样的趴在地上,缓了好久,两个人才恢复了些力气,冷风吹来,阿丑打了个哆嗦,望了眼渐黑的天黑,两个人不得不想法子生火,关键时现在的天太冷了,如果没有火的话,两个人很可能被冻死。
阿丑瞭都没有瞭萧之轩一眼,就穿着湿嗒嗒的衣服,拖着铅重的身体四处寻找可以生火的干柴,萧之轩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也站了起来,跟着阿丑找干柴。
萧之轩意外的看着阿丑用一个木棍来回转着生火,他“咦”了一声,“你怎么什么都会。”
阿丑不搭理萧之轩,自顾的生着火,等到噗的一声燃起了火苗,阿丑用树枝将火染了起来,浓浓的烟,呛得阿丑咳嗽了一声,她白皙的小脸上也沾了好些灰。看着萧之轩心中一动,
好像捏捏阿丑的脸,不过她意识到阿丑对于他的不爱搭理,他最终也没敢伸出手。
夜幕降临,阿丑寻了些干草铺到身下,卷缩着身子背着萧之轩躺了下去,萧之轩有些讪讪,他也就着火堆躺了下去,白日累了一天,此时的萧之轩骨头都是酸的,躺下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半夜间,萧之轩听到低低的压抑的抽泣声,萧之轩睁开迷茫的双眼,透过微弱的火苗他看到阿丑的身体一颤一颤的抖的厉害,褪下了白日的清冷,她显得孤单而又脆弱,萧之轩想到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他是否是对她太过分了,他的心有些纠结,
还有些无措,他的目光投向阿丑的越来愈多了。
第28章 帝王恨(3)
阿丑醒来发现她卷缩在萧之轩的怀里,朝阳洒在他的眉梢;他本就长得好看;加上光晕点缀,越发显的其灼灼风华招人眼。
阿丑心里一窒;不自在的动了动,这一动就惊醒了沉睡中的萧之轩;他睁开软绵绵的眼皮,神智有些恍惚;他的声音中带着低低的脆弱;“婉婉;朕的头好痛;你给朕揉揉。”
阿丑浑身一震,全身僵硬;以前的他头痛的时候也是让她给他揉揉,不过那个时候,他叫的是阿丑而不是婉婉。
她伸出手试了试萧之轩的额头,滚烫滚烫的,仿佛要灼伤阿丑手掌心的皮,在看萧之轩的面色带着一股不正常的潮红,不用说也是发了高烧。
萧之轩晕晕沉沉间,感觉额头上被敷了一凉凉的荷叶,身体的温度在下降,他却觉得喉咙干涩,有些发痒,嘶哑着声音断断续续的喊道,“渴,好渴,水,朕想喝水。”过了没多长时间,他的喉咙间充斥着一股血腥味,有凉凉的东西划过他的喉咙,滋润着他的心扉一阵舒爽。
阿丑心情复杂的看着她胳膊上那一道道深深的刀痕,痛的她的脸色都发青了,河里的水太咸,阿丑不敢给萧之轩喝,这附近有没有其他水源,阿丑无法只得用了这个最烂的办法,想来她的心里还是放不下他的,要不然她怎么看不得他受一点苦,这个男人,她藏在了心底十二年,她一直记得他说过他会来娶她的。呵呵,最后他的确是娶了她,却将别的女人放在了他的心尖,留给她的永远都是虚假和冷嘲热讽,她不知道她这颗破坏的心还能坚持多久。
胸口一痛,长久以来的郁气,使得阿丑吐出了一口血,阿丑有些忧伤的回头望了眼萧之轩,好在她这残破的身体的也活不了多久了,就当她上辈子欠他的吧!
萧之轩醒后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阿丑看了看阴沉沉的天色,似乎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奏,她不顾手上未结疤的伤口,折了一些树枝做了个简易的担架将萧之轩放到上面,然后她在前面用力的拉着。
萧之轩望着不时有尖利的草划破阿丑细白瘦弱的脚踝,一道青一道深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她却咬着牙,倔强的鞠搂着背拉着他,他的心里一阵的不舒服,也许这个时候阿丑放下他是最明智的选择,他一边懊恼阿丑的傻一边又庆幸阿丑没有放下他,要知道在这深山崖底他拖着一副病重的身体,要是阿丑放弃了他,他活的几率几乎为零,他的心情真是复杂的难以形容。
也不知走了多久,阿丑的脚已经起了水泡,嘴唇已经干涩的起皮,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两人才寻找了一处狭小的山洞,山洞有些潮湿,阿丑默默的在山洞里铺了些干草然后将萧之轩放在了上面。
夜里,果不其然下起了漂泊大雨伴随着惊天的响雷,阿丑的身子吓得紧紧的卷缩起来,颤抖的厉害,嘴里发着低低的痛苦的呻吟,和白天倔强的她不同,此刻的她小小的身子卷成一团,脆弱的仿佛风中的破絮,风一吹就散,整的萧之轩心里空落落的。
萧之轩低低的叹息了一声,不顾阿丑的挣扎将她拥到了怀里,用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低声的呢喃道:“怪,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 也许是熟悉的气息,没过多长时间阿丑就平静了下来,进入了梦想。
阿丑睁开眼,她的身边已经没有了萧之轩的身影,她有一瞬间的恐慌,随即又冷静了下来。她站起身,扶着洞壁慢慢的走到洞口,她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