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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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要不是孟鸣和刘康乐说动了孟家族里的一众族老出面,把大家都劝了回去,大家伙儿那天一准就把这老娘们儿给揍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可众人事后还是后悔那天没把这老娘们给揍了,就因为他们当时没教训那老娘们儿,才会让孟大柱和孟七斤越来越不像话。
那两个畜生竟然从中牵线,把铁头的新过门儿的媳妇给引到孟家,让那程特使跟她勾搭成奸了。
那天在孟家大院里,邵秋荷那淫荡的声音传的左邻右舍都听见了。
事情一传开,赵老爷子当场就气吐血了,赵铁头抓了把砍刀就跑去孟家要找程特使拼命,结果被坐在孟家堂屋里喝酒的一众衙役好一顿爆打,被赶来的乡亲们抬回去时,都出气多入气少了。
因为这事儿,赵家闹着要休妻,邵秋荷的爹娘却闹着要和离,还说是赵铁头没本事,才让媳妇吃了亏。
赵老爷子没过三天,就被活活气死了。
赵铁头的身子养了半年才能下地,可重伤之后的身体倒底是落下了病根,这一辈子只怕都得靠药汤子过活了。
孟老族长怕赵平九意气用事,让赵家再出人命,好说歹说,分析利弊,才把想要与程特使等人同归于尽的赵平九给劝住了。
可全村人都知道,要不是有孟大柱和孟七斤牵头搭线,赵家不会出这一死一重伤的祸事。
可恨陈金枝见赵家除了让铁头和邵秋荷和离之外,没有找他们家报复的意思,还伙同邵秋荷的父母在镇上对人说,是赵家的儿子不行,亏待了邵秋荷,这才让人家姑娘生了异心,改跟了程特使。
陈金枝和孟大柱两兄弟缺德已经缺到了一定境界了,村民们要不是听了孟鸣和刘康乐的话,为了保全自已和家人,硬生生忍着不与陈金枝等人争锋。
否则,就依陈金枝和孟家兄弟在村子里做的那些缺德事儿,他们这一家子人早就被村民们给生吞活剥了。
大家深怕程特使会真如孟鸣和刘康乐所说那样,撺掇孟大柱和孟七斤一家在村里搞风搞雨,等把大家逼的对陈金枝一家出手时,再以村民暴动为由,派官兵将整个村子给屠了。
所以大家一直憋着这口气,一忍再忍。
不管是孟大柱他们领着那些衙役糟蹋了大家地里的庄稼,在村里打了谁家的娃儿,还是杀了谁家的牛,抢了谁家的粮食,大家都死死的憋着这口气。
为的就是等孟彤回来,免去大家被屠村的危险之后,再好好跟他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二十颗雪球砸完,亦即二十杖行刑完毕。众侍卫们规矩森然,绝对不多砸一颗雪球,也不会少扔一个雪球。
陈金枝两次共受了五十颗雪球的暴击,虽然痛的满头大汗,却仍然没有昏死过去,只是趴在地上直“哎哟”。
青扬不满的“啧”了一声,忍不住低声嘀咕,“身体底子真好,竟然这样都没晕过去。”要知道,一般的成年男子,受五十棍杖责的惩罚都还有半途晕死的呢。
这结果让青扬很不满意,他黑着脸站在陈金枝面前,居高临下的冷冷问道:“喂,老太婆,你真是解忧公主的亲祖母吗?”
陈金枝惊恐的拼命摇头,“不是的,公主跟俺没关系,没关系……”她可不要再被那些雪球狂砸一顿了,真的很痛啊。
青扬哼了一声,又语气不善的道,“再让小爷知道你攀扯公主殿下,小爷就直接让人挖个坑把你活埋了。”
“不敢了,俺不敢了,呜呜……”陈金枝吓的嚎啕大哭,心里既然害怕又委屈,还有一种被所有人抛弃了的孤寂感。
她活这么大岁数,在靠山村也横行了大半辈子了,还是头一次遭这种罪。
☆、707出口恶气
陈金枝也是直到此刻才明白过来,自己那个病秧子儿子生了个多了不得的女儿。
这些人凶神恶煞的,对她却这般敬重维护,连自己这个亲祖母随便攀扯她几句,都要被打成这样,被他们视做对她的亵渎。
陈金枝哭的涕泪横流,青扬一脸嫌恶的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抬手冲一旁的侍卫示意。
一旁的两个侍卫犹犹豫豫,磨磨蹭蹭的走出来,经过青扬时,还不满的嘀咕道,“这么恶心,你自己怎么不去拖?”
青扬翻了个白眼,用着同样的音量小声回道:“我这不是嫌恶心嘛,你们要不想听我的也容易啊,打败我就给你们上位。”
这下轮到两个侍卫翻白眼了,他们要是打得过八侍,还能只当个听人呼来喝去的普能侍卫吗?
陈金枝那肥胖的体形,满脑褶子还哭的冒鼻涕泡的造形,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两个侍卫一脸嫌弃的捻着兰花指,只敢用两个手指头捏住陈金枝肩上的一点儿衣料,将人拖到孟九根和蒋氏的面前,就丢下了事。
“哐哐哐……”锣声紧接着响起,敲着锣的侍卫眉风色舞的冲一众村民道:“这下没人再来碍事了,大家赶紧抓紧时间砸啊,一人三个雪球,砸完了咱们好收工去村口领粥吃。”
若说之前,还有些村民怕打了孟大柱和孟七斤两兄弟之后,陈金枝会上他们门上闹的话,那么现在看见就连陈金枝都被公主的侍卫给收拾了,大家的心也算是彻底放下了。
这下子不管是老人、孩子还是新嫁到牛家村的小媳妇儿,全都争先恐后的跑去拿雪球,排队砸孟大柱和孟七斤两兄弟,直砸的这两人缩在板车上哭爹喊娘,连声哀求告饶。
“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们兄弟俩这两年来,在村子里做了多少祸害乡亲们的事情?你们当时在做那些事时,可有考虑过会有今天这个下场?”
孟老村长捏着雪球,站在被砸的一脸血的孟大柱和孟七斤面前,一边用力的把手里的雪球往两人脸上砸,一边恨声道,“我们就是打死你们,也不过就是打死两个无用的二流子。
可你们打断我孙子和老刘家二小子的腿,毁的可是两个要当举人老爷的大好后生的一辈子。”
“就是!”孟家的一个族老也从队伍中走了出来,站在两人面前恶恨恨的道,“你们被人打了就知道指天骂地,找你们娘帮你们把别人欺负回来,还知道要让俺们放过你们。那你们当初怎么就没想过,要放过俺们这些看着你们长大的叔伯兄弟们呢?”
想到自家的小孙子好好的蹲在自家门口玩儿,都能让这路过的俩畜生给推了一把,撞得头破血流,这位族老就恨的不行,手里的雪球用力的就朝孟大柱的脑袋砸了过去。
“你们竟然还帮那程特使拉皮条,把铁头的媳妇儿引去家里,跟那个狗特使勾搭成奸,你们还是人吗?”
村民们一一上前,一边数落着孟大柱和孟七斤对他们犯下的罪行,一边用力的砸出手里的雪球。
孟大柱和孟七斤被砸的脸肿如猪,一脸血糊糊的,脑子早就晕晕乎乎的了。
村民们对孟大柱和孟七斤的谩骂和控诉,非但没有让他们觉得羞愧,反而嗤之以鼻。
在他们看来,村民们说的都是一堆废话,他们兄弟俩跟张捕头等人混得久了,染了不少痞气,处然也听了不少诸如:这世上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强者为尊之类的话。
这让孟大柱和孟七斤明白,他们之所以会被人喊打喊杀的,就是因为他们没有青扬这些人利害,那位程特使也干不过青扬等人背后的主子,所以他们现在才要受这个罪。
在他们想来,只要等二皇子知道了他们这边的情况,一定就会派人来收拾青扬等人和他们背后的那个主子的。
等到那个时候,就轮到他们翻身了。到那时候,今天打了他们兄弟俩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靠山村的乡亲们可不知道,孟大柱和孟七斤那被砸的一脸血的背后,其实正在想着如何挨过这一次之后,等翻身了怎么找大家报复回去。
乡亲们砸完了孟大柱和孟七斤,也算为自己这两年来受的窝囊气出了口恶气,便全都往飘来肉香味的村口赶去。
去年的庄稼被孟大柱和孟七斤两兄弟带人破坏了不少,秋收时又被他们抢走了一部分,全村的人勒着裤腰带才挨过了藏冬的那几个月,早就饿的不行了。
此时闻到了从村口飘来的食物的香味,众人的肚子都跟打鼓似的响了起来,哪里还能忍得住?
有了食物香味的吸引,空地旁剩下的那些人就连心中的对孟大柱和孟七斤的恨意,也都被无形中消减了许多,大家砸雪球的积极性一下就降低了。
极敷衍的随便砸完三个雪球,村民们转身就迫不及待的往村口跑,气的青扬直骂这些人没骨气。
“骨气又不能当饭吃。”青海的话立即引来了青扬的怒目瞪视。
青海丝毫不在意青扬的愤怒,一看“报仇活动”马上就要结束了,就道:“我去跟公主回禀这里的事,你留下善后吧。”
青扬顿时更气了,低吼道,“凭什么?”他又不是驴,凭什么要让他呼来喝去的。
青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用着淡淡的语气道,“凭你打不过我。”
凌一给众侍卫定下的规矩就是:能者上位。
谁的强,就得听谁的。
当然,孟彤是公主府里的异数,其在众侍卫心目中的危险程度,已经超越了凌一,成了为公主府第一危险人物。
凌一的强,强在他的武功,心计和权谋,孟彤的强则在那一堆层出不穷的药粉药丸上。
正如众侍卫们如今的时时挂在嘴边的口头禅一样:武功再高,也怕迷药啊。他们都是因为这切身之痛,才改行给孟彤当侍卫的,这教训不能不牢记啊。
☆、708辛苦了
所以在公主府,你弱你就得乖乖听话,你强你就能发号师令。
青扬跟头斗败的公鸡似的,耷拉着脑袋挥手让人收拾现场,看着青海慢悠悠的离开,青扬磨了磨牙,回头一见现场人数不对,才骤然想起还有一群玩脱疆的侍卫,在山地那边捏雪球玩呢。
他得听青海的,那头不还有一群比他弱的侍卫供他呼喝吗?
青扬瞬间就神清气爽了,头一昂,脚下生风的去山地那头逮人去了。
看着四周村民散去,侍卫上前捏着孟大柱和孟七斤嘴,给喂了疗伤药,又给两人处理了下头脸部位被砸出来的伤,这才将还在昏迷中的两人给推下去。
而在青扬等人看着村民们惩戒孟大柱和孟七斤时,在村子另一头的孟老族长家,孟彤也正在给孟鸣查看伤势。
“不用费劲了,钱大夫说里头的骨头碎的太利害了,这一辈子是注意要当个跛子了。”孟鸣叹了口气,脸上虽带着笑,声音里却有着难掩的遗憾。
孟彤头也不抬的道,“我的医术可比钱大夫好多了,你应该相信我的。”
孟鸣却只是笑。人人都说孟彤是因为向皇帝进献了神药,才献得这公主头衔的。可靠山村的人是知道的,孟彤学医才一年多师傅就死了,就算她一直勤学苦练,也不可能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成为神医。
再说孟彤的年纪摆在哪里,所以大家只当她献给皇帝的药,是她师傅留下的,从来没想过,孟彤的那些药会是她自己炼制的。
孟鸣伤在小腿上,因为当初孟大柱和孟七斤等人下手太狠,他小腿的骨头碎的太利害了,因此以大周大夫的常规正骨办法,根本没有办法把那些碎在肉里的骨头给正到位,这腿自然也无法恢复正常行走了。
孟彤看明白了孟鸣腿伤的问题所在,便直起身,就着青月端来的水净了手,才重新回到孟鸣的炕边坐下,道:“你这腿不是不能治,不过要把骨头正过来,我得把你这小腿外头的肉给割开,然后把里头长歪了的骨头全敲碎了,重新再正回来。
等骨头长好了之后,能不能恢复到不跛的地步,得看你努不努力锻炼你这腿了。还有就是,以后每逢变天下雨,你这腿就会疼的走不动路。”
孟彤转过头,盯着孟鸣的眼睛,认真的问,“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治?”
孟鸣听得脸皮直抽抽,忍不住瞪着孟彤叫道,“你这都是哪儿来的赤脚大夫,治个断腿,你还要割我的肉?”
孟彤也瞪着大眼回视他,“不把肉割开,怎么看得清你那些碎骨正没正好啊?”
孟鸣这下更不相信她的医术了,“钱大夫正骨,用手一摸就知道了,你还是回去多学几年,再出来祸害人吧。”
“切!”孟彤撇嘴道,“钱大夫真这么利害,你这腿也不会跛了,而且钱大夫若知道我能用这法子帮你正骨,他一定会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的,你信不信?”
孟鸣把头摇的跟泼浪鼓一样,“他就是整个趴地上了我也不信你,把腿上的肉割开,万一烂了,我这腿不就没了吗?”
孟彤看他这样,忍不住就笑了,很无所谓的道,“反正都已经废了,没了也没什么区别嘛。”
“你,你竟敢这么说?”孟鸣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孟彤,“咱们可是自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你怎么可这样?”
一旁的青月猛然倒抽了一口冷气,心说:这话要是被凌大人知道,叫孟鸣的小子就死定了。
可偏偏孟鸣说的就是事实。靠山村的村民大多生活都不富裕,当年春二娘生下女儿之后,陈金枝对她颇多谩骂、嫌弃,还在月子里就让她下地干活了。
等孟二丫长到一岁时,陈金枝连一身衣裳都肯为孩子做,孟大只能去向家里生了孩子的人家借。
孟老族长家生活条件在村里的算是比较好的,孟鸣又大了孟彤几个月,所以孟彤当初的开裆裤还就是借的孟鸣的,两人是真真正正的穿着一条开裆裤长大的。
孟彤倒是没觉得小时候跟孟鸣穿一件裤子,会有什么,她只是为孟鸣的不理解有些无奈,“你的腿真的就只能这样治,我不这么说,你还想我怎么说啊?”
孟鸣盯着孟彤看了半晌,见她是说认真的,想了想便道:“要不你先把刘康乐治好吧,你要是能把他治好,我就信你。”
青月嘴角抽了抽,看着孟鸣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心说:还真看不出来,这书生看着也挺清秀腼腆的,没想到竟是这种人,自己不相信公主的医术就不信吧,偏要让别人试了水才要让公主治,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孟彤对孟鸣的恶劣也是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