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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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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伶人,皇帝派人给了那女伶一笔银子就把他抱过来了,他们是想给我下留一条血脉啊。”
  留条血脉的意思是,那忠义王的其他后人又做了什么作死的事,把自己玩死了,然后就只留下师兄这一根独苗了?孟彤挠了挠头,有心想安慰祝香伶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狡尽脑汁想了又想,孟彤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不对呀师傅,既然您这一脉还有师兄在,那巫族的血脉就不算断绝了嘛。”
  祝香伶没好气的道,“他娶的那个婆娘不能生育。”
  “那……不是还可以娶妾,养外室……什么的嘛。”
  祝香伶更没好气了,“那小子倔的跟头驴似的,他说他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娶妾纳小。”
  好!孟彤捂脸,都是她的错,她不该哪壶不开,偏提哪壶的。不过没想到大师兄还是个痴情种子,真是可喜可贺啊。
  不过听着祝香伶无奈的叹气声,孟彤突然又有些心酸,古人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血脉断绝还在其次,最主要的恐怕还是再无后人祭祀、供奉香火。
  孟彤放下手,抬头看着祝香伶苍老的脸上那种无奈和黯然,脑子一木,张口就道:“师傅,您别伤心了,您不是还有我嘛,等以后我生了孩子就过继一个跟您姓,这样巫门祝氏就不算断绝了嘛。”
  祝香伶猛然抬起头盯着孟彤,激动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她抓住小徒儿的手紧紧的握着,不住的用力点着头,哽咽道:“好,好丫头,为师没有看错你,没有看错你啊。”
  “师傅。”孟彤反手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您是我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将来的孩子过继一个随您姓不也是应当的嘛。”
  “为师这辈子做的最对地一件事,就是收了你这么个徒弟。”祝香伶笑了起来,拍了拍孟彤的手,一脸慈详的道:“你去炕上帮为师把枕头里的那个荷包拿过来。”
  “哦!”孟彤听话的起身爬到土炕上,把祝香伶的枕头抱在怀里摸了摸,然后从中间摸出一个全黑带暗纹的荷包来。
  “师傅,给,您的荷包。”
  祝香伶伸手接过后打开,把荷包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了桌子上。
  荷包里只有一张纸,一黑一金两个小牌子,以及一个暗红色的小印章。
  祝香伶一样一样的递给孟彤看,“这黑色令牌是冥楼的楼主令,这冥楼是为师年轻的时候弄出来的一个小势力,平日里也没怎么管它,只每三年一次的冥将大选去露一次脸,你要是喜欢呢就去看看,不喜欢的话也不必管它,任它自生自灭就行了。”


  ☆、135八千两万“零花钱”

  孟彤拿过那个看着像是木头,可偏偏份量重的有些出奇的黑色令牌,仔细的打量了两眼,令牌的正面浮雕着一把滴血的匕首,背面则是一个大大的王字。
  孟彤用手指摩挲着那滴血匕首的图案,若有所思的问道,“师傅,你这冥楼该不会是个杀手组织?”
  不管是冥楼这个名字,还是这令牌上的浮雕图案,都隐隐透出一股黑暗的肃杀之气,让孟彤很难不往这方面想。
  谁想祝香伶呵呵笑了两声,说:“你猜的没错,那就是个杀手组织。”
  孟彤差点儿没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身为皇家供奉,总要为皇家的事尽点儿心力,为师当年刚从你师祖手里接过这皇家供奉令牌的时候,正是为师那孩儿参与夺嫡失败之后。”
  “为师当时极为厌烦皇室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于是便从皇家暗卫里抽调了一批人组建冥楼,专职处理皇帝想要除掉又不容易除掉的人。“
  “诺,这个就是皇家供奉的令牌。”祝香伶捡起桌上那块金色的令牌,塞给孟彤,“打今儿起,为师就把这皇家供奉的担子交到你手上了,以后你再传给你的孩子。”
  “啊,啊?”孟彤反应过来,声音顿时就高了八度,忙不迭的把令牌扔回桌上,“不要,不要,皇家的事情一个弄不好就得把命搭上了,我才不要。”想想又气不过,怒道:“不带您这样的,师傅,您祸害我也就算了,还想把我的孩子搭上?”
  祝香伶宛尔,“这枚皇家供奉的令牌是由巫门掌门代代相传的,凭此令牌,大周军队可任你调度,见令如见君。”
  呐呢?孟彤惊的下巴差点儿没掉到地上去。
  她指着令牌,对祝香伶吐糟,“就这破令牌还见令如见君,那万一要是有人想谋反,拿这块令牌不就一反一个准了?”
  祝香伶微笑着点头,那意思明显就是说孟彤说的没错。
  靠,这哪里是什么皇家供奉的身份令牌啊,这简直就是个催命符好不好?
  孟彤双手交叉在身前,一脸坚决的做了个抵制的动作,无比坚定的道:“师傅,您别开玩笑了好不好?就我这什么本事都没有,连轻功都只学了个皮毛的小虾米,您让我去搅和皇家的事?不干,不干,我又不是嫌命长了。”
  祝香伶好笑的打下孟彤的手,“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皇家供奉只有在皇室正统被颠复的时候,才需要出面干涉,顺便拨乱反正,平时你该干嘛干嘛,只要你不去参和那些事,谁能奈何得了你?”
  “能奈何我的人多了去了。”孟彤没好气的哼道:“您别想唬弄我,我一个平头小老百姓,就是个看城门的小兵都能跟我为难,还谁能奈何我呢?”
  “再说那些皇子皇孙要是躲在皇宫里玩你杀我我杀你,我连皇宫大门都进不去,要怎么干涉啊?”
  “到时候要拨乱反正那些“正”都死光了,那么“乱的”也就成“正的”了,还需要我去拨什么呀?”
  “不许强词夺理!”祝香伶把那金色令牌拿起,重新塞进孟彤的手心,“你今年才九岁,你的轻功和医毒之术又不是不学不练了,怎么可能永远做只小虾米?还不赶紧把这牌子给收好了?”
  说着,祝香伶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用力戳了戳孟彤的额头,骂道:“再说不是还有你大师兄在吗?你就是自己不敢出手,还不会指使你你大师兄出手?平时看你鬼精鬼精的,这会儿怎么就这么不开腔了呢?”
  孟彤捂着额头,无语的腹诽:师傅,你这么教嗦我欺负大师兄,真的合适吗?不过面对明显胳膊肘往她这边拐的师傅,孟彤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祝香伶骂的气息都不顺了,轻咳了两声才喘了口气,瞪着孟彤道:“何况现今的皇帝还正当壮年,十年之内应该都无需你出手拨乱反正,你着什么急?”
  废话!这可是关系到小命的大事,她能不急嘛。孟彤瞪着眼睛正想回嘴,就听祝香伶又道:“等为师死了,你就去洛阳投奔你大师兄,他自会教你用这块令牌走暗道进宫见皇帝的。”
  孟彤眼珠子转了转,嘴角现出一丝狡黠的笑,“师傅,既然大师兄把您的本事都学会了,不如我到时候就把这块供奉令给他?反正他既是巫族血脉,也是巫门中人,还是公门中人,只怕没有比大师兄正合适掌管这块牌子的人了。”
  祝香伶毫不客气的泼她一头冷水,笑道:“你大师兄认真算来也是皇室中人,是不能接管这块令牌的。”
  孟彤的嘴角抽抽了两下,有气无力的抗议道:“师傅,不带您这么强买强卖的。”
  祝香伶懒的跟小徒弟争辩,又把剩下的那张纸和那块血红的印章递给孟彤,“诺,这是汇通钱庄八千万两的通兑银票,这印章就是兑银的信物,你拿着玩儿。”
  “咝——”孟彤吓的猛然倒抽了一口冷气,结果被口水呛的差点儿咳断气。
  祝香伶嫌弃的瞪着小徒弟,“瞧你那点儿出息!”
  这可是八千万两啊!够她买多少头骡子?建多少间院子了?
  孟彤想到她打一头狼也才卖那么几两银子,就有想要流泪的冲动。她就是把全大周的狼全都灭了,只怕都凑不够八千万两这么多。在一堆银山面前,出息算个屁啊!
  孟彤好不容易喘均了气,才瞪大了眼睛展开手里的银票看起来。
  我滴个娘喂,这可是八千万两白银啊,换成真金白银,直接把她埋了都够了。
  她家师傅竟然是个大佬!那句豪气的话简直帅呆了:你拿着玩儿,玩儿……
  八千万两银子,她家师傅随手就丢给她玩儿了?
  “师傅,这么多银子,您就全给我了?”孟彤感觉非常不真实。这就跟人一下买彩票中了一个亿一样的感觉,头脑一片空白啊。
  祝香伶狐疑的挑眉,“你不想要?”


  ☆、136来窜门

  “要!”孟彤瞪着眼睛,声音响的差点儿掀飞屋顶。
  “你要就拿着花,反正为师留着也没用了。”祝香伶笑道。
  多好的师傅啊!孟彤感动的差点儿想落泪,可……
  孟彤看着手里的银票咬了咬牙,还是把话问出了口,“师傅,这银子,您就不打算给大师兄分点儿吗?”让她一个人独吞,她会有罪恶感的,好不好?
  祝香伶笑着伸手摸了摸小徒弟的脑袋,又好心情的拍了拍,“你大师兄不用你操心,他本事大着呢,多的是人排着队想给他送银子,你还怕他没银子花?”
  是这样吗?孟彤顿时觉得心里好受多了。“师傅,说了这么多了,您还没告诉我大师兄叫什么呢,还有他倒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有人排着队想给送他银子啊?”
  “你大师兄叫胡清云,现任正二品开封府尹一职,乃是当今皇帝的心腹宠臣。”
  卧槽,敢情那些排着队想给她大师兄送银子的人,是想贿赂呀。
  这一天,孟彤陪着祝香伶聊了很多很多,有关于巫门传承和秘辛的,也有关于皇室历代秘辛的,还有大师兄胡清云小时候的糗事,以及祝香伶年轻时多姿多彩的快乐时光。
  一夜时间过去,新的一天来临,生活仍要继续。
  孟彤现在怀揣着八千万两的巨款,心里的底气足的不要不要的。于是便有心放慢自己的脚步,安下心来认真学习药理和轻功。
  早上起来先将泥巴马甲贴身穿好,又在手腕和小腿上绑好增重的泥袋,孟彤这才穿上衣服,用宽大的男式布衣将身上的秘密遮住。
  昨夜,孟彤原本是想跟祝香伶商量搬到镇上去住的,可在看到祝香伶交给她的那张八千万两的银票之后,她就没想再提了。
  祝香伶身上揣着这么多银两,既然从头到尾都没跟她提让她搬到镇子上去住的事,只能说明两个问题,一是她的身体已不允许她再到处乱走了,二是她就喜欢这山脚幽静的环境。
  祝香伶前天还陪她上过山,所以孟彤猜她是喜欢这里的环境。
  师傅的时日已经不多,孟彤只想让她最后的这段日子能过得顺心如意,自然万事都只想顺着她。
  东边的天空才刚现出鱼肚白,孟彤便背着背篓,拿着弓箭,先开了院门让小狼和狼王出去,然后把院门重新闩上,从靠在墙角的竹杆爬上墙头,再顺着绑在墙角的半截草绳跳到院外。
  在山脚的林子里飞快的转了一圈,小陷阱抓到的山鸡、鸟雀果然无一幸免的全进了野狼们的肚子。孟彤把所有陷阱都重新布置好,然后就带着狼群上了山。
  太阳升起之后,牛背山上的雾气才散开,空气中还残留着湿黏的淡淡瘴气。孟彤仰头吞了颗解毒丸,便轻快如小鹿般在林子里一路前行,顺手采摘着看到的蘑菇、可食用的野果子以及随处可见的,多的仿佛永远也抓不完的毒蛇。
  背篓一满,孟彤把小狼夫妻和狼群都留在山上,就掉头打道回府了。到家时太阳也才刚刚升起来,春二娘和孟大都已经起来了,正在院子里等着孟彤一起吃早饭。
  孟彤先端了份稀粥和小菜去新院给祝香伶,然后才回来坐下吃饭。
  因为记着今天早上魏成会派人来送车厢和昨天那些猎物的钱,孟彤今天就不打算到镇子上去了。
  她把今天抓的蛇和磨菇都分成了数份,只留了一份够自家吃的,其它的都用草叶包好了,一一放到背篓里,打算一会儿给村子里几户相熟的人家送去。
  孟彤那晚下的那些织纹螺的毒,足够昨天孟家祖宅那边闹腾一整天的了。报仇之时若是不能听到仇人的惨叫,那跟锦衣夜行有什么区别?
  孟彤觉得她有必要去听听陈金枝等人昨天过得有多惨,才能安抚她心底对他们那些人的愤怒。
  只是还没等孟彤吃完饭往村子里去,就有人先一步跑到她家来蹿门了。
  “嘭嘭嘭!”大力的拍门声,让围坐在桌前吃饭的孟彤和孟大、春二娘三人都呆了呆。
  “彤彤,二娘,在家吗?赶紧开开门儿。”
  “听声音……像是村口牛二的婆娘黄氏。”孟大迟疑的道。
  春二娘有些胆怯的看看孟彤,又看看孟大,“要给开门儿吗?”
  “俺去。”孟彤放下碗筷,起身过去开门。
  院门一拉开,门外站着两个女人,牛二的媳妇黄氏和村里有名的受气包,赖头八的媳妇蒋氏。比较微妙的是赖头八这媳妇,还是蒋红叶的堂妹,并且她会嫁给赖头八还是孟大柱给牵的红线。
  蒋氏没嫁给赖头八之前,全村就春二娘一个受气包,蒋氏嫁给赖头八之后,村里就有了受气包二号。
  孟彤一看到蒋氏就忍不住阴谋论上身了,不过想着蒋氏嫁给赖头八之后,就被打出了受气包二号的名声,她又有些不确定了。毕竟正常人,谁被有揍了还能心甘情愿的帮人跑来打探消息的?
  “今儿这吹的是什么风啊?怎么把两位婶子吹到俺家来了?”孟彤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院外,见外头确实没有人埋伏,才往退开一步,让开路来请两人进院子。
  “还能吹的什么风啊,闲风呗。”黄氏硬拽着想往后缩的蒋氏往院子里拖,一边哈哈的大声笑着道:“你们住在这里也不怎么往村子里去,一晃好几个月不见,俺也怪想你们的,这不,趁今天天气好,俺就拉着蒋家妹子一起过来看看你们。”
  孟彤关上院门顺手就上了闩。被黄氏拖进来的蒋氏一见,不由吓了一跳,叫道,“你,你锁门做啥呀?”
  孟彤闻言不由挑眉,转身看着一脸害怕紧张的蒋氏,嘴角缓缓的露出一抹笑,道,“蒋婶子你怕啥呀?俺家住在山脚这里可不敢不锁门儿的,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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