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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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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彤看向周元休,问,“那你爹没跟你说,你家里什么时候可以派人手过来吗?”
  周元休苦笑着摇摇头,心说:他父皇怎么会跟他说这个?
  孟彤见齐子骁低头不语,神情沉重,忍不住出声宽慰道:“子骁,你也别太担心了,魏舅舅中毒的时间尚短,你们至少还有十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想办法,还来得及。”
  齐子骁闻言,抬头冲孟彤有些勉强的笑了笑,“是啊,我们至少还有时间想办法。”
  孟彤见两人谈话的兴致都不高,便扭头往外头看了看,问,“魏舅舅呢?他要是方便的话,我给他再诊个脉。”
  齐子骁闻言,这才想起来,上次魏铁军中毒的事还是孟彤给看出来的呢,他连忙起身道:“舅舅在书房,你等等,我这就去叫他。”说着便急步跑了出去。
  周元休看着便道,“子骁这一个月担心坏了。”
  孟彤回头看了他一眼,了解的点点头,“致亲之人出了这种事,他担心也是正常的。”
  周元休看着孟彤,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彤彤,你师傅可会武功?”
  孟彤眨了眨眼,看着他直言道:“我师傅会武功,但是她今年已经九十八高龄了,而且年前受过重伤,一身功力十不存一,要帮魏舅舅解毒只怕力不从心。”
  周元休听着便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时也命也,真是万帮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魏铁军身上的毒可是人为的,跟命可没啥关系。孟彤心里嘀咕着,脸上却没表露出来。
  不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齐子骁带着魏铁军走了进来。
  孟彤一见魏铁军,便起身笑盈盈的冲他抱拳一礼,“魏舅舅,孟彤来看你了。”
  “好,好,真是个好丫头。”魏铁军哈哈笑着快步走到孟彤身前,上上下下把她仔细打量了一翻,又不满道:“丫头啊,你这一个月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啊?怎么就没见你长个儿呢?”
  孟彤的脸一黑,无比幽怨的瞅着魏铁军,道:“魏舅舅,咱们能不提长个儿的事吗?我天生长得慢。”
  一听到孟彤那句无比幽怨的“我天生长得慢”。在场三人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魏铁军边笑边喘道:“好,好,舅舅不说,以后都不说了。”
  孟彤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魏铁军,直到他不好意思再笑了,才伸出手道,“魏舅舅,手伸出来,我给你把个脉。”
  魏铁军一听便依言伸手。
  孟彤伸手搭上他的脉门,细细诊了半晌之后,道:“剧毒如今被压制住了,正处于滞伏状态,魏舅舅只要按时服用我给你开的那副药方,每日做息正常就不会有事。”
  想了想,孟彤又道:“不过也要注意,若是您再出现夜晚不能安睡的情况,就要马上就医。”
  魏铁军、周元休和齐子骁闻言,不禁互相对视了一眼。三人都知道孟彤话中的那句:‘再出现夜晚不能安睡的情况’是什么意思。
  若是在服用压制药剂的情况下,魏铁军还毒发了,那就说明魏铁军的身边或是武义堂里有刺客。
  到时可不就只是魏铁军一个人要担心自身的安全问题,就连周元休和齐子骁都有被下毒的危险。
  因为心中存了事,几人都没了说话的兴致。
  孟彤又与几人闲聊了几句,把自己一直抱着的那朵灵芝送给魏铁军,就告辞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孟彤把骡车赶的飞快。
  进了家门,她把骡子一安顿好,就立即冲进了祝香伶的屋子,张嘴就叫道,“师傅,魏铁军的毒还没有解,元休没从皇帝那儿借到人。”
  “没解就没解呗,一时又死不了人。”祝香伶不以为意的回了一句,手里捣弄草药的动作顿都没顿一下。
  孟彤知道对于祝香伶来说,除了那帮子皇子皇孙,其他人都是路边的野草,是死是活她都不会在意。于是便拖了条板凳,坐在一旁把周元休的原话和她自己的猜测一并说了。
  “师傅,皇帝虽然是稳坐钓鱼台,可皇后和窦家的势力若是发展的过于庞大,万一皇帝要是不走运,一着不慎可是会把命都给玩完掉的。”
  祝香伶闻言,忍不住抬头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皇帝没你想的那么不济。”
  “再利害的皇帝也是会死的。”孟彤不以为然的吐糟,“大周朝历经一千两百年,历朝历代利害的皇帝多了去了,不照样被兄弟或儿子给坑死了吗?”
  祝香伶抬头想了想,觉得徒弟说的也没错,于是把药杵和药臼往桌上一搁,也拖了条板凳坐到孟彤身边,决定要好好跟小徒弟谈谈。“你觉得皇帝会输?”


  ☆、185势单力孤

  “皇帝输不输的,徒儿怎么会知道?我只是觉得皇帝不借人给元休,可能会有大动作了。”
  孟彤回忆着以前看过的古装剧情节,又道:“我只是觉得能让皇帝如此紧张戒备,皇后和窦家的势力肯定已经膨胀到让皇帝也感觉到威胁了。”
  身居高位的人,老大当久了,难免都会有小看人的毛病。孟彤怕只怕皇帝太过轻视对手,让皇后和窦家的势力膨胀的过于庞大,等皇帝感到威胁想要出手铲除时,面对那个庞然大物却已经有心无力了。
  再说句难听点的,万一对方狗急跳墙了,皇帝要是再倒霉点儿,被皇后和窦家铲除掉都有可能。
  想着孟彤就忍不住问祝香伶,“师傅,要是皇帝被皇后和二皇子干掉了,那您这个皇家供奉要不要干涉啊?”
  祝香伶似笑非笑的瞅着徒弟,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慢声道,“这个问题该问你自己才对?为师不是把皇家供奉的令牌给你了吗?”
  孟彤被噎了一下,只觉得眼前一黑,好想去死一死,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她满脑子都乱糟糟的,嘴巴张了张,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烦燥的直想啃手指。
  “哈哈哈……”祝香伶笑的很愉悦,只觉得徒弟吃瘪的样子可乐极了。
  孟彤目光幽怨的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祝香伶,“师傅……”
  “好了,好了,不笑你了。”祝香伶抬手擦擦笑出来的眼泪,喘了口气才道:“当今的皇帝没你想的那么不济,就如你之前所想的那样,皇帝既然对皇后和窦家早就有所提防,皇后和窦家的一举一动自然就全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如今皇帝既然要动手,吃亏的自然只能是皇后和窦家了。”
  孟彤闻言,眼珠子就转了转,忙问:“师傅,即如此,那你觉得齐梓良这回会被一起清算吗?”
  祝香伶好笑的道,“这为师怎么会知晓?为师离京都差不多有一整年了。”
  孟彤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里一边担心着魏铁军身上的毒,一边担心齐梓良被皇帝清算了会不会迁连到齐子骁。
  至于祝香伶给她的那块皇家供奉的令牌,以及令牌所附带的“维护皇家正统”的神圣责任,孟彤无辜摊手。
  河北府离洛阳千里之遥,天高皇帝远的,她今年才九岁,既人小力孤又不认识皇帝,皇帝和皇后两口子掐架关她什么事?
  祝香伶看着突然恢复了冷静的小徒弟,不由奇怪道:“怎么了?刚才还一副天都要塌了的表情,现在怎么不急了?”
  孟彤撇嘴道:“徒儿就急死了又有何用?您给徒儿的令牌名头比天大,却屁用没有,我要是真拿出去了,还可能祸及性命呢。”
  又道:“魏铁军身上的毒暂时死不了人,子骁有元休护着,就算齐梓良被清算了,应该也能保住小命。既然死不了人,徒儿又有何好着急的?”
  祝香伶一听这话,却沉默了。
  徒儿入门时间尚短,对于宗门没什么责任感和使命感也情有可源。
  皇家供奉的令牌确如徒儿所说,平常时候真是屁用没有,轻易拿出来还会惹祸上身。
  而她一手弄出来的冥楼,就算有胡清云,那些老不死的肯不肯听命于小徒弟,还真的很难说。
  祝香伶原本对这些事情并不在意,她总觉得只要有胡清云在,只要小徒弟学好医毒之术,只要小徒弟见了皇帝,以后的事情自然会水到渠成。
  至于冥楼,以祝香伶初次对小徒弟说起冥楼时她的反应,以及她对小徒弟的了解,孟彤虽然出身低微,性子却坚韧,她小小年纪生就一身傲骨,那主杀的冥楼只怕还要被孟彤嫌弃呢。
  不过以孟彤的根骨,能继承巫门的医毒之术就不错了称霸天下就不用想了。可没有了强大的武力支持,孟彤还能担起皇家供奉的那份重任吗?
  祝香伶瞬间发觉自己在高处呆久了,想法实在太过理所当然了。
  徒弟势单力孤,她日后进京,胡清云的人品她不担心,但胡清云明面上也只是个开封府尹。
  若是真像小徒弟说那样,皇帝要是真的走了霉运,一不小心把自己给玩死了,那胡清云也只能是个开封府尹,根本就帮不上徒弟的忙。
  一想到此,祝香伶不得不打起精神,认真思考起朝中盘根错节的各家势力,试图找出的几家有潜力的,指点小徒弟,日后可以拉拢来做助力。
  孟彤虽然心里挂念着魏铁军和齐子骁的事情,但这并不耽误她每日认真学习祝香伶的那些医毒知识。
  可自这天之后,祝香伶突然就变得沉默了许多。
  孟彤记得祝香伶说过,她的寿命只有一年了,是以只以为师傅是因为寿命将尽,才会情绪不高的,便也没有多想。
  这头,周元休和齐子骁一连往洛阳派了两波人,整日翘首以盼的等着去洛阳的人回来。
  可一连等了两个多月,洛阳那边却仍消息全无,连派去洛阳的人都音讯全无。
  这可把周元休和齐子骁给急坏了。十月的河北府已经非常寒冷了,等一进入十一月之后,整个河北府就要进入猫冬期,室外基本上就无法再走人了。
  河北府天寒地冻的时日长太三月之久,猫冬之前洛阳那边若还没来人,魏铁军身上的毒就要耽搁到来年三月去了,周元休和齐子骁急的不行,只能趁休沐来找孟彤讨主意。
  春二娘一见是周元休和齐子骁,忙拉开院门,有些拘谨的冲两人笑了笑。
  “伯母,我们来找彤彤玩儿,她在家吗?”齐子骁知道春二娘怕生,不等她开口便主动上前打招呼。
  “彤彤上山捡柴禾去了,刚出门儿,要一两个时辰才回呢。”春二娘有些紧张的道:“要不,你们先进来坐会儿,等等她。”
  周元休和齐子骁对视一眼,双双抱拳作揖,“那就叨扰伯母了。”
  春二娘连忙摆手,“不叨拢,不叨拢。”
  将人让进了院子里,春二娘却又傻了,她家少有人来,因此待客用的堂屋给她和孟大做了睡房,起新院时也没想起这茬。


  ☆、186秘谈

  反正她们这种乡下地方,就算有乡亲来窜门儿,迎到屋子里去坐也没有什么。
  可周元休和齐子骁是什么人?把他们迎到自己的睡房去坐,春二娘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可也不能让人就坐院子里啊。
  十月的天可不比七八月,这风刮到人脸上都跟刀子似的,这要是让人坐院子里,还不把人给冻坏了?
  孟彤那屋倒是干净整洁的很,可周元休和齐子骁怎么说都是两个大男人,她总不能放两个男人到她闺女的屋子里?
  这要是传出去,成什么了?
  春二娘僵在那里想得头都大了。
  正在她不知道进退两难,不知道该怎么办之济,祝香伶的声音适时的给她解了围。
  “你们两个小子过来,老身有事跟你们说。”
  春二娘一时就跟听到了仙赖一音一般,立即转身冲两人笑道:“那个……祝婆婆叫你们呢,你们赶紧过去。”
  周元休和齐子骁今天就是为了魏铁军身上的毒,来找孟彤讨主意的。
  祝婆婆是孟彤的师傅,若是祝婆婆能有办法,那自然再好不过。
  两人相视一眼,冲春二娘抱了抱拳,示意一众护卫呆在院子外头,转身走进新院,往祝香伶住的那间屋门大敞露的屋子走去。
  周元休和齐子骁一踏进屋子,就见身材娇小丰腴的老妇人正面朝着门口,双脚悬空坐在炕床上,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俩。
  两人立即上前见礼。“婆婆。”
  祝香伶嗯了一声,冲离门近的齐子骁抬了抬下巴,道:“把门关上,坐下听老婆子说话。”
  周元休和齐子骁一看祝香伶这架势,忍不住又对视了一眼。
  齐子骁应了一声“是”,转身去把屋门关好,这头周元休已经乖觉的从旁搬来一条板凳,放在祝香伶对面。
  两人拘谨的坐好后,周元休忍不住道:“不知婆婆寻小子们来,所为何事?”
  祝香伶不紧不慢的道:“老身知道你们为何而来,只要你们得答应老身一个条件,魏铁军的毒老身可以你们解。”
  两人听得都是一惊,齐子骁更是激动的跳了起来,“婆婆,你说的是真的,你能帮我舅舅解毒?”
  祝香伶沉下脸,不满的瞪着他斥道:“毛毛燥燥的,像什么话?坐下说话!”
  齐子骁满腔的激动就跟被泼了桶冰水似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周元休拉了拉他的袖子,齐子骁这才僵硬的重新坐下。
  “婆婆,您真能帮魏大人解毒吗?”祝香伶曾受过重伤,功力十不存一的事情,齐子骁不知道,孟彤却是跟亲口跟他说过的。
  周元休立即试探的问道:“您的功力恢复了?”
  “哼,你倒不愧是皇家的种。”祝香伶没好气的冷笑,“就算无心争位,这城俯和心机却是天生的。”
  这下轮到周元休不淡定了,他面色一凛,紧盯着祝香伶沉声问,“你究竟是何人?”
  祝香伶看着他这副全身戒备的样子,不由嗤笑,“小子,老身若要害你们,早在你们走进外头的林子起就没命了,可不会容你们踏进老身的屋子。”
  祝香伶的口气虽然狂妄,周元休和齐子骁却是信的。
  那日孟彤说魏铁军身中剧毒,事后他们请遍了整个河北府的名医来看,谁知那么多大夫都说魏铁军只是虚火过旺,晚上不能安睡也只是因为白日饮茶太过,让不要再喝茶了。
  那么多名医都没看出魏铁军身中剧毒,孟彤小小年纪只看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医术高下立断。孟彤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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