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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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大柱的小兄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变成了“大”兄弟。
而且这还不是正常状态下的那种“长大”,而是跟蒋氏的手和脸一样,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之后的又红又肿,且,许是这地方本就有膨胀空间,这会儿看起来就跟那地里个头长的最壮的白萝卜似,非常的触目惊心。
“请大夫,赶紧去叫大夫啊。”孟大柱这下可慌了,抬头就冲蒋氏吼道:“你还愣在这儿干啥?赶紧去叫老三请大夫去啊?”
“哦,哦。”蒋氏呆呆应着,跑去抓起自己的外衣,一边穿一边就跌跌撞撞的往外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孟七斤的屋门外便响起了蒋氏的声音,“三叔,三叔,你醒醒啊,你二哥出事了,你赶紧去给请个大夫。”
孟七斤是孟彤昨天的重点招呼对象,为了不让他被蜘蛛咬醒,他吸的迷烟可是孟大柱等人的两倍,此时房外蒋氏的声音他听得迷迷糊糊的,想睁眼却又睁不开。
“孟七斤,你是聋了吗?没听见你二嫂叫你吗?你就是想死在里头也先吱个声儿啊?”陈金枝听着蒋氏在院子里喊了半天门,孟七斤也没出来应门,不由气的把孟有福扔给孟九根,又从堂屋里冲了出来。
蒋氏不敢去推孟七斤的门,她可没有顾忌,陈金枝抬脚一踹,房门应声而开。
她气势汹汹的冲了进去,却差点儿没被炕上一夜之间肿的大了两三倍的孟七斤给吓死。“这,这是咋回事啊。”
门外的蒋氏听到陈金枝有些发颤的声音,忍不住好奇就探头往屋里看了一眼,只这一眼就把她吓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腿一软,差点儿没当场给跪了。“这……娘……三叔这是咋啦?”
陈金枝的年纪在那儿,经得事多了,毕竟要稳重的多。她看到这样诡异的情况,一惊之后很快就稳住了心神,小心翼翼的上前想要查看孟七斤是死是活。
可她才一走近,原本趴在孟七斤裤腰上的蜘蛛便警觉得动了动。
蜘蛛一动,原本注意力全在孟七斤身上的陈金枝立即就发现了。
白额高脚蛛在农家本是很常见的一种蜘蛛,呈灰裸色,它吃蚊子、蟑螂、苍蝇、飞蛾,但却是无毒的。
但通体黑色的白额高脚蛛谁见过?
陈金枝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立即就意识到,就是这么个东西让孟七斤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蒋氏,去根拿扫把来。”陈金枝低声冲外头的蒋氏道,“你跟老三是给毒蜘蛛咬了,赶紧去拿,可别让这作死的小东西给跑了。”
蒋氏一听是蜘蛛作祟,立即也就不怕了。她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跑去院门后就拿了两根扫把回来。
蒋氏递给陈金枝一根扫把,自己拿着一根。两人都紧盯着趴在孟七斤裤腰上的黑色蜘蛛,举着扫把做势就要打。
可她们才一靠近,还没来得及挥动扫把,那蜘蛛就跟得了指示一般,飞快的往土炕的另一边蹿了过去,那动作之快,让两人都惊了一惊。
婆媳俩一见这状况,立即疯狂追缉,挥着扫把连连拍打,却也每每落空。
那只黑色的蜘蛛被打得满屋子乱蹿,陈金枝和蒋氏俩也跟着它,扫把乱舞,直挥的屋里尘土飞扬,烟尘满天。
一直围追堵截了足有一刻多钟,都没追上这灵活的小东西,陈金枝和蒋氏的火气都追出来了。
正巧这时,蜘蛛又蹿到了炕,陈金枝眼见着它又要从孟七斤的肚子上爬过去,她握着扫把的手立即就用力的往下砸了下去,蜘蛛顿时碎尸于扫把之下,长脚都掉了好几根。
孟七斤也被这一砸给砸的“哎哟”一声坐了起来,抱着还搁在肚子上的扫把张嘴就骂,“哎哟,哪个混蛋敢你打老子?活腻味了是?”
☆、206别人都死了,就他没死
陈金枝抬手冲着他的后脑勺就用力扇了过去,“你跟谁称老子呢?臭小子,老娘就是打了你,咋滴?你还能吃了老娘不成?”
孟七斤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一愣之后立即抱着头大声嚷嚷了起来,“娘,好好的你打俺干啥呀?”
“好好的?你也不看看你都成啥鬼样子了。”陈金枝上前扯了他一把,掀开扫把让他看那只被砸死的蜘蛛。
孟七斤被肚皮上的黑蜘蛛给吓了一跳,可随即他就看到了自己红肿的手脚和身体,不由惊叫起来,“俺这是咋啦,咋都肿了呢?”
“你们都被这蜘蛛给咬了,不只是你这样,你嫂子也被咬了。”陈金枝说着回头冲蒋氏道:“你去收拾收拾,一会儿跟三儿一起去隔壁村儿找王大夫看看。”
“娘。”蒋氏咽了口口水,当着孟七斤的面,她有些难以户口齿,但又不能不说,只能硬着头皮咬牙道:“俺当家的也被咬了。”
陈金枝便道,“那就叫大柱也一起去。”
“不成啊,娘,他,当家的他……”蒋氏看了眼孟七斤,咬着唇,声音徒然降低了八度,“他被咬的正巧是昨天伤着的那处,走不了路。”
“咋就咬在那儿了呢?”陈金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蒋氏红着脸,低头不敢说话。不过她现在一半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另一边脸虽然是好的,但总体来说还是丑的惊天地泣鬼神,就是红了此时也没人会去注意。
孟七斤一听孟大柱被咬伤了那处,连忙低头解裤带,检查自己的小兄弟是否还完好。一看之下立即就大松了口气,“还好,还好,那蜘蛛没挑俺这宝贝咬。”
蒋氏羞的“哎哟”一声,就跑了出去。
陈金枝也“呸”了浑不吝的孟七斤一口,骂道:“你二嫂和老娘都还在呢,你这样成什么样子?”
想了想又道,“你别给老娘躺着装死,你二哥和二嫂都还等着你去请大夫呢,即只是被蜘蛛咬的,你就去隔壁村把王大夫请来看看,左右你二嫂那脸肿成那样,肯定是不肯与你一道儿出门儿去看大夫的。”
“知道了,知道了,您就知道催俺。”孟七斤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肿成了什么样,还显得颇不耐烦。
“知道了就赶紧起来!”陈金枝没好气的骂道:“你也不看看你都肿的跟那出笼的猪一样壮实了,还这么不经心,这可是毒蜘蛛,你也不怕自己被毒死。”
“真的假的?”孟七斤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感觉自己好像似乎确实是肿了好几号的样子。
越想越害怕,孟七斤也不敢再在床上呆着了,立即翻身爬起来穿衣裤。
可直到穿上衣服,他才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肿成啥样了。
因为原本宽大的裤腿现在穿在他身上,就是完全紧箍在他身上的,衣服也是一样,就跟他一夜之间突然就变成了一个胖子一样。
孟七斤向来最为惜命,一见自己都成这样了,哪里还敢耽搁,立即连滚带爬的冲出了家门,跑到牛二家借了牛车就往隔壁村去了。
孟七斤突然变成了这副样子,还跑到自家来借牛车,黄氏自然不会放过追根究底的机会。
一问之下,竟然是被毒蜘蛛给咬了,而且家里被咬的还不只他一个,连蒋氏和孟大柱都给咬了。
黄氏不管自己家今天也是要用牛车的,立即就爽快的把牛车借给了孟七斤。
然后等人一走,她立即就跑出了门,钻进最近的一户邻居家,去跟人传翻这件爆炸性的新闻去了。
黄氏在村里向来有多舌之名,不到一个时辰,从村头到村尾,大半个靠山村的人都知道了孟七斤、孟大柱和蒋氏昨晚被毒蜘蛛给咬了的事情。
孟七斤人都还没从水田村回来,孟家老宅的门口就围满了闻讯赶来,准备看热闹的人。
孟彤赶着骡车进村之时,就看到村里的乡亲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那气氛看着比过年可要热闹的多。
聚在村口的邵氏和附近的几户人家见到她,声音一下子就小了下去,也不跟冲她打招呼,只看着她不说话。
邵氏一见她,更是直接背过身去,装作没有看到她。
孟彤也不以为意,目不斜视的径直驾着骡车往村里去。
迎面碰到第二波聚在一起议论纷纷的人时,其中的一人眼尖的看到了她,立即高声冲她招手叫道:“孟彤,你今天咋又进村了?可是有事?”
孟彤一早就看到人群里的黄氏了,她本不欲与黄氏多说,想要直径驾车而过的,谁知道的还是叫她给看到了。
“黄婶子,大家聊天呢,俺要去陈大娘家找大妞拿点儿花样子。”孟彤也不停国车,只边走边微微冲众人点了点头。
介于村里之前流传了数个有关孟大去逝,或孟彤春二娘**的版本,几个乡亲看到孟彤还颇为惊讶。
一见众人还不知道孟大没死的消息,黄氏精神就来了,立即唾沫横飞的把事情经过给众人解释了一遍,末了还道:“赖八也是,都没弄清楚状况就瞎嚷嚷。”
“不过清明那天的情况,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也确实容易让人想歪,谁能想到孟大没死,倒是孟彤新拜的师傅死了呢?”
几个村人便齐齐跟着附合,又谈及孟大的身体,提到他清明时的晕倒,众人无不感慨。
却都道孟大命硬,大夫打小就说他养不活,偏偏他身子弱归弱,却也娶妻生子了。
一人更是笑称:总听人说孟大活不久了,可他病秧秧的挨来挨去,挨到了现在,别人都死了,就他没死……
孟彤驾着骡车直奔陈大娘家而去,远远的便看到陈大娘,陈大叔和大妞都站在自家门口,伸长了脖子往孟家老宅的方向瞅。
几人一见她驾车而来也都是又惊又喜,陈大叔更上直接上前扯住了骡子的缰绳,牵着骡子往门前的栓马桩走。
☆、207看成果
“彤彤,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大妞雀跃的跑上来,笑道,“前几天村里都在传你家出事了,俺们都担心死了。”
“俺家最近是出了点儿事,所以俺才早两天过来拿东西的。”孟彤半真半假的对她悄声说道。
她把赶车的马鞭放好,就跳下了车,走到后车厢,从里头提了个背篓出来。
“你家出啥事了?那天你们那儿是烧啥东西了,那味儿村子里都闻到了。”陈大娘说着话,也不站在门口看热闹了,转身就把孟彤往院子里引。
大妞和陈大叔也都跟着她们一起进了院子,陈大叔还顺手把院门给关上了。
“俺师傅清明那天去逝了,俺在自家院子里烧了些东西。”孟彤不想多提此时,只含糊的一句带过。
她弯腰把背篓放到了地上,把里头用油纸包着的一包肉片拿了出来,转手递给大妞,笑道:“这是蜜汁鹿肉,给你和石头当零嘴儿吃。”
陈大娘一见眼角眉梢瞬间就染上了笑意,客气道:“你这孩子,咋尽给他们带吃的,这些东西可都值不少钱呢,你自个儿留着多换几个银子也是好的。”
孟彤笑着回道,“俺家里还有呢,这是用猫冬时没吃完的鹿肉腌的,天气热了就放不住了,俺家自己也吃不了那么多,大家都分点儿,吃进肚子了才不浪费。”
陈大叔在旁笑着问道,“上回给你的萝卜和芜菁吃完了吗?大叔家的地窖里还有,你要是爱吃,大叔再给你从窖里拿点儿。”
孟彤倒也没跟他们客气,笑道:“那就先谢谢大叔了,家里的芜菁早就吃完了,俺爹说大叔你家种的芜菁好吃,可爱吃了呢,萝卜家里倒还有几根儿。”
陈大叔一听便笑眯了眼,说道:“既然你爹爱吃,那一会儿就多带些回去,你等着,大叔这就给你拿芜菁去。”
孟彤道了谢,又将背篓递给陈大娘,道:“这里是这次要做的荷包和头花式样,还有要用的布料,不过这次多了娟纱的头花,做时要锁边,做起来跟绸的一样繁锁,不过工钱要比绸的高一文。”
“这敢情好,做一样的工,每朵头花还能多赚一文钱,下回有这样的好事,彤彤你可得多想着大娘点儿,你大妞眼见着就要到年纪说亲了,大娘正紧着攒钱准备给她办嫁妆呢。”
“大妞都要说亲了呀?”孟彤惊讶的扭头去看大妞,想到上回大妞说给刘秀才家的二儿子刘康乐做长袍的神情,她低声问,“可是刘家的康乐哥哥?”
陈大娘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扭头就去看大妞。
大妞羞的满脸通红,面对陈大娘严厉的目光,却急的连连摆手,“不是俺说的,俺啥都没跟彤彤说。”
孟彤见此不由就笑了起来,对陈大娘道:“大娘您就别瞪大妞了,她是真没跟俺说过啥。”
说着又笑道,“咱们靠山村统共也就这么大,康乐哥哥打小就是跟俺和大妞姐一起玩泥巴长大的,他俩打小感情就好,到哪儿都手拉着手,所以您一提说亲,俺第一个就想到他了。”
陈大娘这才松了口气,板着脸提醒孟彤道:“这事儿虽说已经口头说定了,但是刘家还在合八字,没有真正下定以前,可不敢往外传。”
“知道,知道。”孟彤笑盈盈的满口答应着,又忍不住转头去看大妞。
大妞只比她大三岁,今年也才十三,放在现代,十三岁的小女孩还在妈妈的怀里撒娇,在这个时空,却要准备说亲嫁人了。
大妞被孟彤看得羞红了脸,扭头躲进灶房里去了。
陈大娘接过背篓,将荷包和头花的样式拿出来看了看,就道:“跟以前的也没甚区别,就是荷包的质地看着比以前好了,做的样子也比之前的看着要麻烦些,倒也还不算难。”
孟彤笑着接道,“难有难的价钱,这荷包料子贵,做的也麻烦,工钱自然比以前的那种荷包也要更高些。以前的那种荷包虽然便宜,可东西高不成低不就的,买的人反而少。”
又道:“这荷包是俺娘上月试着做的,言掌柜一拿到手就说好,不这这荷包布料贵,工钱倒是比原来的那种荷包高了两文钱。”
陈大娘和大妞听的都忍不住眉开眼笑,陈大娘将孟彤引到堂屋里去坐。
孟彤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个粉红的荷包,递给陈大娘,“这是上个月的工钱,您点点。”
“点啥?大娘还信不过你吗?”陈大娘拿着荷包进了里屋,没一会儿就走了出来。
大妞这时给孟彤端了碗白糖水过来,又拿了孟彤带来的背篓,进屋换了装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