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出版 与皇上同居:特工皇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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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承欢殿里等您呢!”
小安子轻声答道。
承欢殿?!
东方破晓的心中,突然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
承欢殿,本是之前做为她和西门夜寒喜房的大殿。
后来,她被废之后,西门夜寒便一直住在前殿的寝室中,并未住在这里。
如此深夜,突然召她到这里来,西门夜寒他到底要干什么?!
她的心中,本能地忐忑。
这功夫,二个人却已经来到了承欢殿的正门前。
对着门内通知了一声,小安子便推开了紧闭的暗红宫门。
“皇后娘娘,您请进吧!”
宫门缓缓分开,东方破晓抬脸看去,只见宫门内光线昏暗,却没有看到西门夜寒的人。
吸了口气,她迈过门槛,走了进去。
向前走了两步,便微微地眯起了眸子,一边适应着屋内的光线,一边便四下巡视,寻找着西门夜寒的身影。
此时,这承欢殿中,所有装饰依如新婚之夜。
就连那大红的喜字,也依旧贴在原处。
屋内,不过只是只在殿角点了两盏红烛,所以才会显得如此阴暗。
只见层层垂下的红色帐幔后,隐约有一个人影侧躺在床上。
虽然看不清切,她仍是猜到必然是西门夜寒无疑。
显然,西门夜寒也看到了她。
不等她开口,他的声音已经隔着层层红帐传过来。
“把门关上,过来!”
他的声音,霸道而不容抗拒。
朕……现在便要你来!(18)
朕……现在便要你来侍寝!(18)
东方破晓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轻声问道。
“皇上唤臣妾来,不知道是所为何事?!”
“端容皇后好像很怕朕,是吗?!”
宽大的喜床上,西门夜寒的声音里透着一抹挑衅。
隔着层层纱蔓,东方破晓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从他的语气中,想象到他必然是带着一抹冷笑的。
怕?!
她东方破晓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怕这个字。
转身,关紧宫门,她缓步向他走了过去。
一路,挑开层层纱帐,缓缓走向了西门夜寒所在的龙床。
龙床上,西门夜寒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中却是捏着一只酒壶。
没用杯子,只是对着壶口对饮。
微眯着眸子,看着她一步步向他走近,他唇边的冷笑也是越发明显。
终于,东方破晓来到了他的床前。
停下,她的目光不卑不亢。
“臣妾来了,皇上请讲吧?!”
“坐!”
西门夜寒懒洋洋地向她扬了扬下巴,姿态极为琚傲。
转身,东方破晓侧身坐到床上,扭腰对上他的脸。
“臣妾坐了,皇上可以讲了吧?!”
“哈……”
西门夜寒突然大声出声,紧接着,他身子一挺,便成了坐姿。
这一坐,他的身子便到了东方破晓的近前。
下意识的,东方破晓垂下了目光。
“如此夜深人静之时,皇后娘娘以为,朕唤你来,是有何事呢?!”
目光咄咄地注视着她露在面纱外那熟悉的眉眼,西门夜寒轻佻地问道。
二个人的脸,距离不足一尺。
他说话的时候,呼出的淡淡酒气便在她的鼻间飘散开来。
不知怎么的,东方破晓本能地便闪过了那夜被他吻住的样子。
她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呼吸也越发急促。
朕……现在便要你来!(19)
朕……现在便要你来侍寝!(19)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对,东方破晓便准备轻咬嘴唇,以疼痛来刺激自己控制住情绪。
不等她动作,西门夜寒却是突然甩掉手中的空酒壶,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倒在床上。
迅速转身,将她小小的身子罩在他的手臂与床之间。
西门夜寒缓缓地凑进了她的脸。
“端容皇后为人聪慧,可猜到朕现在在做什么?!”
他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揶揄。
两个人如此之近,虽然屋内阴暗,她仍是看清了他的脸。
他的眼睛里有愤怒,更多的是复杂的情绪。
那对深邃的眸子,看着她,似乎是想要一直看着她的心里去。
他的男子气息,他的淡淡酒气,完全笼罩了她。
“恕臣妾愚笨,猜不到皇上的心意!”
本能地,东方破晓便要将他推开。
可是,她哪里推得动他。
他的身子,赫如一座山一般,沉稳而霸道。
“没关系,皇后猜不到,朕便告诉你!”
西门夜寒的手指轻轻抚着她散落在枕上的黑发。
“朕……现在便要你来侍寝!
皇后娘娘在织云殿中说的好,你是朕的皇后,不光这脸只有朕能看,便这身子,也只有朕动得,不是吗?!”
他的语气轻佻中带着一抹鄙夷。
他的眼睛里,闪过冷笑。
东方破晓突然明白过来,他已然将她看穿!
早在织云殿,他已经将她看穿。
猛地,她一把将他推开,直身而起。
“怎么,皇后是想要拒绝朕吗?!”
西门夜寒冷笑一声。
“我想,皇后应该明白,你我的婚事关系到不仅是你我,还有东方家以及我皇族的未来……”
朕……现在便要你来!(20)
朕……现在便要你来侍寝!(20)
东方破晓在面纱下咬住了嘴唇。
西门夜寒的言下之意,何其明显。
若她不从,东方一家只怕便要祸事连连了吧!
想到那刚刚失去爱女的东方渺和东方夫人,想想那远在边关的二哥。
东方破晓的脚步仿佛如灌了铅一般,沉重起来。
西门夜寒抬脸看着站在床前那个削瘦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怜惜。
不过,很快,那抹怜惜便被愤怒而代替。
他这一生,何曾如此相信过一个人。
可是那个人,却不过是在处心积虑地想要利用他,骗他,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如何能接受,如何能忍!
想到那太监破晓在他面前的样子,想起她顽皮的笑脸,信誓旦旦的保证。
他那样的怜她,怜她,惜她。
她回应他的却是更多的背叛和欺骗利用。
这样的事情,他绝不允许!
他是皇上,是这天下的主人,怎么能让一个小丫头玩弄!
西门夜寒心中便只剩下冰冷。
他便是要让她难过,让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将她伤得遍体鳞伤,便难解他对她的恨。
“我知道,皇后一定是有些害羞对不对!”
抬起手掌,西门夜寒随手捏住床上几上的两粒花生。
随着他轻弹手指,那花生便弹飞出去,击向屋角的喜烛。
瞬间,屋角的两颗喜烛便相继灭去,大殿里一下子便暗了下来。
“现在,皇后没有什么害怕的了吧!”
随着他的声音,东方破晓的腕上便是一紧。
下一刻,她的身体便已经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内。
紧接着,一只手掌便抚上了她的脸,毫不犹豫地扯下了她脸上的面纱。
没错,朕是没有想到!(1)
他将她,霸道地压在身下!(1)
屋内昏暗。
只有从窗外透进来的暗淡灯光。
虽然如此近,他们却是彼此看不清楚对方的脸。
东方破晓努力地瞪大眼睛,看到的也不过只是那近在咫尺的一对微有亮光的眼睛。
西门夜寒的表情和眼神,她跟本看不真切。
真切的,只是他的呼吸和他掠过脸颊的手掌。
他的呼吸温热,带着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有些急促。
他的手指同样也是温温的暖暖的,毫无怜惜之感地掠过她的脸。
捏住她尖削的下巴,西门夜寒轻轻冷哼。
“皇后一定没有想过,我们会有今日这般的光景吧!”
他的手指收得紧紧的,只把她的下巴捏得生疼。
拥着她腰身的胳膊,也是收得紧紧的,只把她勒的快要喘不上气来。
此时,东方破晓反而冷静了下来。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她只是冷冷地回道。
“我想万岁爷您也一定也没有想到吧!”
“没错,朕是没有想到!”
凑过脸来,西门夜寒的鼻尖掠过她的脸,埋到她的发间。
“皇后娘娘一定不知道吧,朕与你成亲那天,在宫里遇到一个小太监,她的名字,唤做破晓!”
一边说着,他的唇便贴到她的颈上。
没有吻,他直接用牙齿啃咬着她娇嫩的肌肤。
刺刺的疼,只让东方破晓本能地绷紧了身子。
感觉到她的反应,西门夜寒缓缓松开了牙齿,一路吻回她的耳垂。
她疼,她可曾想过,他的感受?!
“怎么,疼了吗?!你疼,朕可是会心疼的!”
他的声音冰冷。
“臣妾是皇上的皇后,自然任由皇上作为!”
东方破晓倔强地冷声回应。
没错,朕是没有想到!(2)
他将她,霸道地压在身下!(2)
他想要她求饶吗?
想要她跪在地上向他摇尾乞怜吗!
休想!
她东方破晓从来不是会服输的人,若不是顾忌着东方家上下百十口的命。
此刻,他早已经变成了地上的一堆尸骨。
她以为他不敢动她吗?
他偏要占有她!
东方破晓的话,在西门夜寒听来,无异于挑衅。
猛地扑过去,他将她霸道地压在身上,唇便对上了她的唇。
这一吻实在是霸道而粗暴。
两个人的牙齿都磕在了一处,唇间便有腥甜的血味。
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亦或者是他们的。
这一吻,毫无半点温柔和热情可言,有的只是征服性质的掠夺和进攻。
任他吻着,东方破晓只是一动不动。
与那夜不同,此时的她无比冷静。
事实上,只要她轻轻挥手,便可将他丢到床下去。
可是,她没有那样做。
她倒要看看,这个混蛋真得敢动她?!
此时的西门夜寒,同样也没有什么热情可言。
虽然吻着她,他心中想的,却是想要知道她能坚持多久。
他偏不信,她不会求饶?!
可是,身上的人却是冷冷地没有反应。
不挣不扎,不推不就,仿佛一具死尸。
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
西门夜寒心中怒意越盛,松开她的唇,他微挺身子,手掌便捏住了她的衣襟。
只要他两手分开,便可立刻撕去她身上所有的遮挡。
如此暗,他看不清她的脸。
指上的肌肤,却是感觉到了她肌肤的细腻与美好。
只要他再进一步,便能毁掉这美好。
东方破晓本能地握紧了手掌。
她绝不能容易他的侵犯,略他敢再进一步,她……便要翻脸!
没错,朕是没有想到!(3)
他将她,霸道地压在身下!(3)
指间感觉到东方破晓肌肤的细腻,西门夜寒的手指突然一僵。
本能地,他便想到了他最初吻她的那一夜。
……
您不是说今日无君臣吗,那您就把我当成一个朋友,说一说!
……
那是她的声音。
朋友!
她何时真的把他当过朋友?
她,不过就是说一说而已的吧。
怪谁呢,只怪自己太当真。
心中一阵撕扯的疼,西门夜寒的手指突然失去了力量。
因为她的太监身份,他当时还纠结了许久。
如果她早告诉他,她是女子,只怕他便要欣喜若狂。
可是现在,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他反正却是怒气满胸。
这样的一个女子不值得他恨!
缩回手指,他闪身跳下了床。
背对着床,站定了身子。
西门夜寒并没有意识到,他便是到了此刻,仍是对她下不了狠心,下不了狠手。
所谓的不值得,不过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心中,西门夜寒长叹了一声。
嘴上,他却是语气冰冷。
“你起来吧,朕对你这样的女人,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深吸了口气,东方破晓稍稍放松了绷紧的神经,起身下床,仔细地理了理衣襟,这才开了口。
“皇上对臣妾感不感兴趣不要紧,现在,臣妾关心的是,皇上对与东方家的合作感不感兴趣!”
果然,她不过只是为了东方家,才故意接受他的。
她如此无情,他又何必如此在意。
看也没有看她,西门夜寒便大步走向了殿门。
直走到殿门前,他这才沉声说道。
“此事是朕与破晓所议,待明日,还是由破晓来与朕交涉吧!”
她不是喜欢演吧,好啊,他就让她演个够!
没错,朕是没有想到!(4)
他将她,霸道地压在身下!(4)
吱呀一声,高大的殿门直接分开。
屋外的灯光一下子便洒了进来,将他高大的身影涂成了一条金色的光边。
金与黑两边颜色,鲜明的对比。
东方破晓侧脸看去,只觉那背影那般孤独寂寥。
她不由地微微失神。
直拉西门夜寒迈出门槛,大步而去。
夜风从门外灌进来,拂起层层红纱,恍若一只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