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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古代恨嫁守则-第42部分

小说: 古代恨嫁守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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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君?”唐翊君喃喃自语,曾经她是那样的羡慕、愤恨沈善瑜仗着公主的爵位压着下面,而现在她才明白,沈善瑜所仗着的从不是“公主”,而是她“受宠”。若是受宠的乡君,怎会沦落到此不敢声张?连这个封号都只是用来羞辱她的而已,让她知道,不是有爵位,就该得到尊重。
  涂在手指上的药膏冰凉而润泽,让她觉得很舒服,低声道:“这药是从家里带来的么?”
  “不是呀。”侍女回答,又笑道,“是大爷给我的。大爷说,让大奶奶这些日子好好歇着,不要去伺候太太了。方才我过来的时候,还听见大爷和太太争执起来了,大爷说太太不该这样折辱大奶奶,大爷好歹还是向着大奶奶的。”
  唐翊君忽的静默,复摇头:“不要再说了,你要知道,陈家没有一个是好人,陈轶也是一样。”
  *
  次日,沈善瑜往御书房去,今日又该考量功课了。坐在御案一侧,沈善瑜很是委屈的向皇帝说明了哥哥姐姐们如何整治萧禹的,惹得皇帝哈哈大笑,沈善瑜愈发委屈:“也没有这样的道理,连父皇母后都应允了,哥哥姐姐们怎能这样使坏?”
  对于小女儿来告状的事,皇帝笑得脸都红了,又咳了几声,沈善瑜忙起身给他奉茶:“父皇还笑呢,儿臣可心疼坏了。父皇没瞧见,萧禹眼下都有乌青了。”
  “小丫头还糊弄父皇?”皇帝咳罢了,笑道,“你分明以为萧禹心里有别人了,去截胡,才发现的,是也不是?”明明出发点就不是什么好的,偏偏现在还来心疼了,到底是谁不信任谁?
  沈善瑜撅着小嘴:“谁让阿禹冷落我的,女孩子心思重,难免就会多想呀。”说罢了,她又去挽着皇帝的手臂,娇娇的撒娇,“父皇,哥哥姐姐们太坏了,这样欺负阿禹,父皇可要为儿臣做主呀。”
  皇帝又咳起来,这次比方才都厉害,督太监忙上前给皇帝抚背,沈善瑜见状,道:“父皇是不是年里受了凉?可宣太医吃药了?”
  “无碍,年里就吃药,今年不是要吃一年的药?”皇帝摆手,示意小女儿自己没事,看得沈善瑜十分担心,又引女儿坐下,继续方才的话题,“那阿瑜想父皇怎么给你做主?”
  沈善瑜暗忖片刻,脱口道:“让儿臣和阿禹完婚呀。”只要是父皇下旨,这些哥哥姐姐们谁敢说不?也算是好好打他们的嘴了。
  皇帝挑眉看着女儿,慢吞吞的道:“你哥哥姐姐们也是疼你,怕你受了委屈。萧禹此人虽好,但若是婚后欺负你怎么办?”实则帝后都是知道儿子女儿们捉弄萧禹的事,但双双选择了缄口不言,尤其是皇后。因皇后出身杨家,杨家乃是簪缨诗礼之家,对于萧禹这样的白衣出身难免有些顾及,虽然事实证明,他是配得起沈善瑜的,但皇后就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毕竟其他的公主都是嫁给世家子,没有缘由自己的两个女儿,一个要和亲,一个就要嫁给出身白衣的武将。
  所以皇后是默许的,皇帝为了老妻的颜面,也不说话,而萧禹自然就进入了“男追女中间隔个丈母娘”的状态,被大舅子大姨子一番往死里坑。
  见父皇有和稀泥的打算了,沈善瑜忙道:“儿臣知道哥哥姐姐们都疼我,只是儿臣也疼阿禹呀。好歹是我的未婚夫婿,未来跟我相伴一生的人呢。与其让这样没名没分的欺负,还不如父皇下旨,让我二人完婚,那样凭的哥哥姐姐们怎么欺辱他,我都不管啦。”
  女儿这番强词夺理,让皇帝好笑不已,强压下想咳的冲动,笑看着女儿:“果然如此?是你的意思,还是萧禹的意思?这样想让皇女嫁入萧家?”
  沈善瑜微微红了脸:“是儿臣的意思,他那人,一点都不急。”她现在就想嫁给萧禹,然后可以每天没羞没臊的撩他,看他红了脸的忸怩样子,简直可爱到爆啊!
  根本不知道女儿的恶趣味,皇帝好笑万分,揉了揉她的发:“容父皇和你母后商榷一二。”说罢,又咳了起来,看得沈善瑜好不担心,督太监送自己出门之时,她又问道:“父皇这样多久了?”
  “回五公主的话,约莫有三四日了。”督太监答得得体,“奴才劝过陛下服药,陛下却说,现下还在年里,吃药未免兆头不好,待过完了年再吃不迟。”
  沈善瑜皱着小眉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怎的父皇连自己身子都不顾了?”又说,“让太医院配些琼玉膏和桑杏汤,最是滋阴润燥了。我去知会母后一声儿,还不信灌不下去了。”
  督太监颔首称是,心道是小公主亲自出马了,偏生小公主是个乖巧听话的,极得主子们欢喜,只怕这回能哄得皇帝陛下吃药了。
  沈善瑜说干就干,回了凤仪宫告诉了皇后,皇后闻言大惊。古代医疗技术也就那样,风寒都能死人的,别说皇帝这样不顾自己身子了。当下,皇后便赶去了皇帝寝宫,皇帝本是不从,皇后一番威逼,又开始哭远嫁的大公主,将皇帝闹得愧疚不已,无奈只好从了。
  “陛下如此确有几日了。”临出门之时,遇到了陆齐光,陆齐光神色有些复杂,必然时方才在外面听到大公主的名讳,“陛下总说年里吃药不好,太子劝诫也无济于事,还是五公主能够降服陛下。”
  “也不能算是降服啦。”沈善瑜很享受冬日的阳光,因年里没有下过雪,廊下的冰柱也化得很快,暖洋洋的似乎要到春日了,“不过父皇心有愧疚罢了。”
  陆齐光策马行在前面:“陛下不必有愧,大公主是心甘情愿的。”他背对着沈善瑜,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听见语气冷清,仿佛寒风凛冽。
  沈善瑜沉吟片刻,道:“你也不必有愧。”
  “我问心无愧。”良久,陆齐光才抛出这样的话,“陛下的意思,似乎是要命人出使阿木尔,一来,有益于两国邦交,二来……去看看她。”
  大公主这么些年的书信一直说自己过得很好,但愈是这样,愈让皇帝心中有愧。当年不得已舍了大女儿去和亲,一直是皇帝的锥心之痛,至今无法消弭。
  “那父皇让谁去?”沈善瑜低声问道,看着策马行在前面的陆齐光,她心里有些难受,到底陆齐光还是没有忘记过大公主。两年前陆家老太太殁了,陆齐光服齐衰,孝期一年。但他至今仍然没有成家的打算,将陆家老爷子和陆夫人给急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
  陆齐光无声叹道:“不知。”只要,不是他就可以了。沈善瑜悻悻应了一声,他转头去看。小公主如今已然长开了许多,模样愈发的像大公主了,尤其是一双眼睛,别无二致。
  陆齐光心中一酸,又回过头不再去看:“阿瑜,让你和萧禹同去,不是很好么?”阿璐她……定然也很想见妹妹吧?
  *
  沈琏今日休沐,正去看了怀有身孕的太子良娣,良娣初为人母,满脸娇羞,还不忘得意的看了一眼太子妃,让太子妃心中憋气。但转念一想,也没有什么好置气的,沈琏第一个孩子就是嫡子,好歹也有个倚仗,不算是辱没了自己。
  沈琏正妻贤妾美的温存,外面的掌事太监道:“太子殿下,五公主来了,现下已然进了二门了。”
  太子妃顿时暗笑,她当然不愿意看着丈夫跟别的女人温存,阿瑜来得正是时候!沈琏脸色顿变,知道妹妹是来找茬的,起身道:“只说我不在就是了,染霜去好生接待阿瑜。”
  染霜是太子妃的小字。
  掌事太监盈盈含笑道:“殿下,方才五公主进门之时便问了,说是知道殿下在东宫里,还请殿下自行去吧。”
  良娣入东宫时间不长,加之沈琏并非宠妾灭妻的主儿,素来有需要带女眷出席的场合都是太子妃陪同,是以良娣虽然明白沈善瑜得宠,但却没有个大概的定论,轻声道:“爷怕什么?总归是爷的亲妹妹呀。做哥哥的教训一二也不是不可。”
  太子妃撇了撇嘴,心道是这人好生没有眼力劲。外面已然响起沈善瑜娇俏的声音:“太子哥哥,我可知道,这些事都是你招惹的!”
  来了!沈琏苦笑,上一回因为陈轶的事开罪了妹妹,妹妹将他的狮峰龙井全泡了,现在指不定还要如何呢!太子妃忙笑着将人迎进来,见她一身红色披风,看来分外娇俏。一面给她解斗篷一面笑道:“你哥哥在呢,良娣前几日说是有了身孕,可不要吵闹。”
  “有了身孕?”沈善瑜看着躺在床上的良娣,见她满面娇羞,也是拊掌笑道,“如此说来,小侄儿要有伴了?”又四下里寻找,将腰间的金黄色玉坠子给了她,“算是我的贺礼,过几日再给你个好的。”
  自打怀孕之后,良娣就觉得自己狂得能上天了,连太子妃也时有不放在眼里。虽然知道沈善瑜得宠,但没有由来沈琏会为了妹妹不要孩子吧?加之她并没有亲眼见过沈善瑜的受宠模样,自然存了几分轻慢的心思。虽是谢恩,但脸上微微露出了几分不满的神色,似乎是对于这份贺礼很不上心。
  一眼看出了她的意思,沈善瑜原本要将玉坠儿放在她手上,忽的一收,又拢了回来:“既然良娣不喜欢,那我就不给了。这本是渥南国那边进贡的金水菩提,好大一颗原石才得了这小小的一个,我还心疼呢。”
  知道良娣存了几分轻慢的心思,沈琏怒目而视,虽没有出言斥责,但神色不满已极。沈善瑜挽了哥哥:“二哥哥,我是来要个解释的,也没有这样欺辱我家阿禹的事。”又转头看了一眼良娣,“我瞧着,还是小侄儿可爱一些。”
  不料沈琏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曾,更是一语不发,连为自己辩解的意思都没有,良娣吓坏了,脸色顿白。等到兄妹俩出门后,太子妃心中大快,迎上良娣凄楚的目光:“也不知道妹妹是如何作想的,太子往后会有许许多多的孩子,只是这亲妹妹只有一个呀。妹妹没有见过自然不知道,但凡阿瑜撒个娇,陛下和娘娘都要让她几分,这几个殿下公主都是将她当做眼珠子,平素里连啐她也不曾有过的,何况你我?”她一面笑,一面看向了良娣尚且平坦的小腹,“若真是惹恼了阿瑜呀,莫说你了,连孩子都得吃挂落,再没有什么前程可言了。”
  良娣心都凉了,愈发后悔方才不该轻视沈善瑜,更知道太子妃现在是刻意看自己笑话,吓得额上冷汗频出,痛哭流涕道:“太子妃,还请太子妃替妾斡旋一二,妾一己之身无可厚非,只是腹中这小的……”若是孩子生下来就意味着失宠,没有父亲的疼爱,太子妃虽不至于苛待,但要做个透明人,又怎么使得?!
  这么些日子,良娣行事太过张狂,连自己都不曾放在眼里,太子妃到底不是个没有气性的菩萨,碍着她肚里的孩子不好发作,现在自有人来收拾她,太子妃当然乐见其成,笑盈盈的劝她宽心止泪,不要伤了腹中骨肉。自己则去陪兄妹俩说话去了,压根儿就没打算要为良娣说说好话。
  真以为怀了身子,就人人都该围着她转了?放着嫡子尚在,一个还没有生出来的庶子也配狂上天去?
  沈琏苦着脸被妹妹拖到了东花厅去,加之方才良娣对妹妹不敬,让他很是窝火,但碍着怀有身子不能动气,他不便发火。
  “二哥哥不打算给我个解释?”沈善瑜屈指扣着桌面,静静的等着沈琏说话,又转头吩咐道,“去,我要吃明前龙井,最浓的那种。”
  掌事太监明白这意思,那就是把所有的龙井全用上,一粒儿也不给太子殿下留,他当下颔首称是,转头去了。沈琏虽是心痛自己的茶,但也不好说什么。沈善瑜慢条斯理的说:“萧禹最后写那封切结书,哥哥们觉得怎么样啊?”
  沈琏道:“尚可。”在看到最后妹妹附上的那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后,沈琏就觉得要糟,将这事告诉了其他兄妹,谁知道众人谁都不愿被妹妹兴师问罪,纷纷撇清干系,俨然就是他自己去背锅的意思。
  这年头,亲哥不易做。
  “既然尚可,那么哥哥姐姐们还为难你们妹夫不?”沈善瑜歪着小脑袋,发中的金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你们为难萧禹做什么呀?怕他不好好待我?可如果他不愿意好好待我,切结书也没用呀。”
  兄妹俩正你来我往的说着,太子妃从良娣那里出来,只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周身舒爽,现在看小姑子各种喜欢,笑道:“正是这样的,但凡萧禹真是背信弃义之人,切结书只怕也约束不住的,倒不如父皇的圣旨管用。”
  沈善瑜颔首,表示嫂子真是个明白人。沈琏颇有几分哀怨,连嫡妻都帮妹妹不帮自己了,自己还说得清么?
  见哥哥的神色莫测,沈善瑜起身,负手立在窗前:“二哥哥还是不长记性。往日就这样,闹出了陈轶的事,现在又去为难我心仪的人,让我好生难过。”因为是背对着,看不见她的神色,而她的语气又实在沉重,沈琏顿觉不安,忙道:“是哥哥的不是,阿瑜不要这样难受,哥哥能做出什么补偿么?”
  “肯定呀。”沈善瑜本就是佯作伤心,就为了骗沈琏这句话,忙笑着转头,变脸比翻书还快,“哥哥就去跟父皇说,说我年岁大了,实在应该赶紧出嫁,求父皇赐婚吧。”
  被妹妹摆了一道,沈琏哭笑不得,但话是自己说出去的,他也只能认了。太子妃坐在一旁,端茶正要吃,见其中颜色已然是墨绿色,若非仔细去看,只怕连其中漂浮的茶叶都看不清了。知道丈夫的茶又给全部泡了,太子妃笑道:“阿瑜这样等不及了?”
  “迟则生变,万一哥哥姐姐们再闹出什么来,我不是真的要跟萧禹失之交臂了么?”她撅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哥哥,“二哥哥你最好啦,帮帮阿瑜嘛。”
  如今父皇说和母后商量一下,母后对萧禹的态度一直不好捉摸,若是二哥哥去求母后,成功率总要大些不是?已经开始规划未来蓝图的沈善瑜捧着小脸,笑得格外鸡贼。
  太子妃笑道:“殿下就允了吧,难得阿瑜真的喜欢萧将军,若是为此离间了兄妹的情谊可不好。”方才即便是无意的,但沈善瑜总是帮她压住了良娣的嚣张气焰,就凭这点,她认为自己这个嫂子应该给小姑子卖好。
  沈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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