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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穿书)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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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宁望着前面用水幕法术做成的转播屏幕,问着正在一旁的不咎,“不咎,你说檀越郎胜算大吗?”
  然而此话问出口后,姜宁又后悔了。不咎现在是个小孩子,哪里又看懂实力什么的呢。
  不咎心里想着,哼最好这个魔修把老男人打到残废,但他知道这样说姜宁姐姐肯定不高兴,就笑着道,“檀叔叔很厉害的,姐姐尽可以放心。”
  赛场上双手持一把巨斧的魔修伽罗直视着檀越郎,傲然道,“道修,我乃杰达之第三子伽罗。你是哪门哪派的何方人物,敢在魔域挑战我!”
  天生的魔修都注重血脉的传承,他们自认为是开天万有之母的子孙。所以在慎重的场合,都会如此自报家门,说明自己父母的身份,来证实自己的血统。
  檀越郎淡然道,“我本无名之辈。”
  伽罗认为檀越郎这是在羞辱他,再看檀越郎还戴着面具出场比赛,就更瞧不起檀越郎,“哼,藏头掩面之辈。”
  说罢,伽罗的那柄巨斧就被他抛上了天空。
  比赛也由此划开了战端。
  伽罗的人也朝着檀越郎直袭而来,力求先发制人,轻取檀越郎。
  但见檀越郎身却不动,欲以不变应万变。
  随着伽罗本人扑到檀越郎面前,还在天空的那一柄巨斧也随着降落,携带风雷紫电,一击同要砸中檀越郎了。
  在撼天动地的杀气中,檀越郎身形一稳一退三步,以指作剑,在一个错身中与伽罗穿身而过,不但避开了落雷。
  伽罗在接住巨斧的那一刹那间,只感自己眼前一花,在还不明所以的一瞬间,已是胸口有了一阵剧痛。
  檀越郎手中本无剑,却让伽罗感到,“好快的剑!”
  这个已到了他背后的面具男,有一股子剑意,有一股慑人的剑意。


第21章 
  鲜血已经染红了伽罗的衣襟,伤势随着他灵脉的流转还在不断地恶化。只因这书生,看似的轻描淡写的一击,却早已经将剑气侵蚀进入了伽罗的身体内。
  剧烈的刺痛与血腥味,蚕食着伽罗的意识,脑子里属于修真者本能告诉他,你是战胜不了眼前这个道修的。
  那伽罗就此放弃了吗?魔域王族岂可轻易言败。
  只听闻伽罗一声提气长喝,就徒手伸进了自己的伤口中,竟然自己把伤口拉扯地更大了一些。血肉淋漓的突兀景象呈现在了观众的眼前。
  因为画面过于真实,姜宁扭头不敢去看。
  他大声呼喊道:“万有之母在上,杰达之子在此献祭,请求您赐予我最原始的力量!”
  说罢,就把满是鲜血的双手涂抹在了斧刃上,王族魔脉加成的血液,有着与生俱来的戾气与灵力。此刻被附着在了巨斧上,伽罗本人也到了狂化的地步了。
  惊见此等惊愕局势的销金城百姓,都在周遭窃窃私语着。
  “也难为他如此拼命了。”
  “听闻他喜欢上了一个女道修,为了求娶此女。他必须得到玄讹王子的特赦,允许他与外族女性婚配。所以他有了不能输的理由。”
  魔域王族为了保证血脉的纯净,是不允许结婚对象有王族以外的人选的。更何况伽罗想娶的是一个需要外求的道域修士。
  “就算他得了第一,玄讹王子也不会应允他的。”有人信誓旦旦的发表着言论。
  正所谓说着无意,听着有心。不咎就把这一段对话给听进了心里去了,他趁着姜宁没注意的时候,低声向一旁的老人问道,“老爷爷,我也很好奇王族内的事情。”
  在魔域里谁又不好奇王族那些贵族的事情呢?
  “我想问一下,如果是魔族的王子要娶道域的女人为妻呢?”不咎小心又轻声地问着。
  “天方夜谭。”老人回了不咎四个字,“身为万有之母的儿子,只可能与王族内血脉最纯正的少女结合。这样魔修的血脉,才能得以繁盛。”
  不咎看着就坐在自己身旁的姜宁,他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心已是有了抉择。
  再回到赛场之上,在狂化下的伽罗,怒目圆瞪,满脸通红,目中好似有火焰要喷发出来,想夺取眼前之人——
  檀越郎的的性命神魂。
  “无知的道修,你现在可以说出,你的墓碑上该刻什么名字了。”
  话音落,伽罗并不等檀越郎回答,更不给机会他去反应。顿时周身燃起的狂浪巨焰,就如同一团火球一般夺命而来。
  檀越郎以柔水化炎阳,铺开了一层以冰晶做成的幕帘。
  伽罗毫无畏惧,冰层在触碰到他周身的一瞬间,就被炙焰灼烧到四散炸开开来,顷刻之下已是又被蒸腾成水雾,消散无踪了。
  在势不可挡的下一秒,自持魔威赫赫的巨斧迎面朝着檀越郎砍来,这一斧魔焰嚣狂,尘埃震荡,地裂三分,无所不催。
  而檀越郎呢?烈阳仅是灼伤了他的面具。
  全场的所以人都在惊叹着檀越郎的实力。观众席中传来了不断地尖叫声。
  檀越郎不闻不语,好似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毫无相关一样。他只是在那轻摸着面具上被烧焦掉的一角。谁也不知道此刻的他,是在思索什么。
  这时现场又开始鸦雀无声,安静极了。包括伽罗在内,都在等待着檀越郎。静待他的下一秒。甚至有人的还在大胆的猜测,或许这场比赛的胜利,整场比赛的胜利,对于这个场上的道修来说,都是不甚重要的。或者说,还没有这张木头面具来得重要。
  他的衣诀轻轻落下,有一片雪花落在了伽罗的眼眸前。观众们眼眸前,也跟着坠落着这同一片雪花。
  他踮足而起,在一阵飘飞旋舞中,天地骤然袭来的一场风雪,白色的雪席卷着一道更白色的人影,在倏忽绝逸绝尘中,与伽罗一照眼过后。
  伽罗得见了,秋水凌波一剑之下的剑意阑珊。他只能单膝跪下,双手将巨斧举过头顶,来抵挡这一眼的剑意。
  之前那片还在眼前的雪花,于此时落定了。落在了伽罗的脖颈上,这一片并没有什么,伽罗只是觉得有一丁点的凉意。都不像是伤害,更像是一个最轻柔的女人给予的一个吻。
  然而还有一片雪花,落到了伽罗的脚下。
  伽罗含恨佩服道,“尊驾武决超凡,剑意超凡,伽罗甘拜下风。”
  然后他就被人抬下了场外。这样丢脸的事情,不是伽罗想要的。但那一片雪花冰封住了他下半身灵脉武息,让他只能拥有如此丢人的退场方式。
  在寂静事后。是山呼海啸般欢呼声,好似都要掀破了这萤石做的穹顶。
  这都是属于檀越郎,此刻荣耀属于檀越郎。
  姜宁就如同自己获胜一样,皆是满脸的欣喜,迫不及待的想去拥抱檀越郎。与他分享自己的喜悦。
  不过此时,已有不少的女魔修开始纷纷议论起了檀越郎。
  “这个小郎君,驭水术修习的如此出神入化,定是哪家沿海宗门的少主。若是我将他掠来,关在魔域享用几年。也不知道他的家人,会不会来找他。”这女魔修声音本就柔媚,此话说出来更显得令人遐想无限了。
  姜宁寻声望去,瞪视着一双眼,记住了这个女人的长相。
  可这还没有完。
  “姐姐也真是喜欢说笑。我看这个剑修,都是元婴真人了。姐姐在心动境界,怎么配得上如此人物。”
  这两个女魔修当下就为檀越郎的“归属权”问题给争吵了起来。谁也不服谁。
  姜宁也是心大,一下子就当起了看客,还看得津津有味了起来。
  这可苦了还在决斗场上的檀越郎,眼巴巴地在等着姜宁这个丫头扑过来找他,夸他呢。为何都过了这么久,都还没个动静。分明一开始,姜宁就有了要起身的意思,怎么又坐在了原处在那笑呢?
  没办法,山过不来,只有自己去迁就山了。
  “快看!元婴剑修朝我们这边过来了!大人肯定是看上我,要来找我了!”那个柔媚的女魔修话语中,透露着无以言表的激动与兴奋。
  “小妖精,没准这个剑修是来找我的呢?”另一个女魔修也当仁不让,不甘示弱。
  “老妖婆要点脸不,也不看看自己多少岁了。”要不是檀越郎已是走近了这处看台,只怕这两个女魔修立马就要打了起来。
  姜宁一边听着八卦,也看到了檀越郎朝这边走过来了。她能不知道他,他是来找谁的吗?怎么可能呢。
  姜宁笑着,是脸上也在笑,心也在笑。她把姿势坐得更端正了一些,非得在这群妖艳贱货中超群绝伦起来,让她们觉得没得比。
  只可惜姜宁忘了,自己现在还是男装打扮。
  所以真的等待檀越郎来到了姜宁的身前时。
  所有看见这一幕的女魔修,都忍不住在心里暗骂道——哼,有眼不识金镶玉。道域尽出断袖狗男男!
  可姜宁不知道这些,等檀越郎笑着问她,“可是在怪罪我,弄坏你送的面具?”时。
  她就只顾着眨着眼睛说道,“没有啊。”
  “那怎么不下去找我……”
  “刚想去找你,你不就来了嘛。咱俩心有灵犀不是吗?”
  什么时候她这么伶牙俐齿了起来,真是在她嘴上讨不了半点便宜。
  檀越郎只能换了一种方式,“可是我很心疼。这是你送我的面具。”说罢就要从脸上,将面具给摘下来。
  却被姜宁阻止了。
  姜宁把手轻轻搭在了已被烧毁的面具那一角上,“这是你胜利的见证,没什么不好的。我很喜欢。”
  其实这话里面,更多的是姜宁的私心。她不想檀越郎的面貌,此时被别的女人看了去。
  “好……就依你。”
  有侍者跑了过来,催促着檀越郎准备上场比赛,说是有参赛者在赛场上在等他了。
  姜宁以为,照檀越郎表现的实力来看,应该今日是没人敢再来挑战的,怎么这么快就有挑战者出现了。
  她与檀越郎一起回头望去,赛场上果然已站立了一位身形峻拔的男子,正在负手而立等候着檀越郎。
  也不知是不是有缘,还是一样的情非得已。
  姜宁笑着道,“他怎么样跟你一样戴着面具。”
  黑衣华服的魔修,也戴着一张白玉面具。遮住了整张脸。
  檀越郎看姜宁这神态,有些吃味地长叹了一声,“是啊……”
  这一声听来,就像檀越郎是在埋怨,自己已在姜宁这里不特殊了起来。
  姜宁哪有听不出来的,似笑非笑地摸着檀越郎面具,安慰着说,“姜宁心里,只有檀越郎……”这一回,姜宁摸在了面具的眉眼上,顺着鼻梁,停在了面具的嘴唇上。
  檀越郎真想这具面具,当即就消失不见了……


第22章 
  黑耀玄武石上,百丈方圆。中心对角处,各有一人头戴面具,信手而立。
  一身金线华服,戴白玉面具的青年人先开口了,“一百年没见,你怎么修出个天阴之体。还将境界跌落至了元婴?”
  天阴之体是传说中灵脉中拥有太阴_精_魄的人。上古仙录记载,这种人天生拥有强大的水系法术能力,却不能长寿。太阴为坤,这种体质仅可能出现在女性修真者身上。
  青年人以前见过檀越郎知道他并非这种体质,就是不知道究竟在檀越郎身上发生了什么变故。接着问道,“你的佩剑呢?”
  这个问题檀越郎可以回答他,“送人了。”
  “看来传言也有所言非虚的时候。我倒是有些好奇,想见一下这位能让你把本命佩剑,都增出去的姑娘。”青年人打趣道。
  檀越郎根本不给对方一丝的机会,“不给见。”
  “哦?那我可就更好奇了。”青年人的语气中多了几分玩味的意思。
  檀越郎不欲与他多做计较,直面主题道,“你来了正好,省的我麻烦。我把你弟弟带过来了,就在观众席上。你自己把他领走吧。”
  青年人显然不信,“你会这么好心?”又忽然想到了什么,“还是说,你来销金城参加百战武决,只是是为了来见我一面的?不是来做什么试剑?一证剑道的?”
  这简直无法令人相信啊。独步天下的含章神君要见一个人,还会用这么迂回的方式吗?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我、喜、欢。”一字一顿下后,檀越郎仅用三个字,就完全封杀掉了青年人的一切猜想。
  “我算是服了你了。先让我认认这个亲弟弟可以吗?”说着,青年人就在观众席中四处找寻了起来,“他在哪呢?”
  檀越郎随即也回头望向姜宁那边,却发现岂止是不咎不见了踪影,姜宁原本该待着的位置上,已是空无一人。
  青年人四寻无果,看着檀越郎只顾自己盯着赛场边的某个方向,就问了一句,“你说的我弟弟人呢?”
  却听闻了檀越郎说了一声,“不见了……”紧接着,刚刚还在自己前面的檀越郎。就在赛场上,自己的面前,凭空消失了。
  只独留青年人一人在原地无奈道,“怎么搞得像是你亲弟弟不见了一样,这么紧张?”
  青年人不知道,檀越郎是老婆不见了,跟亲弟弟比起来更重要的存在。你说能不紧张吗?
  那姜宁究竟是去了哪里呢?
  原来是不咎将姜宁拉出了百战武决的比赛场所,他有话对姜宁说。
  外头的天空上,恰好是到了日暮西斜的时候。
  傍晚的风,不热也不冷。姜宁不明白不咎所为何事,还需要特地把自己拉出来说的,“好了。现在你的重要事情,可以跟我说了吗?”
  不咎一把将两双小手都抓住了姜宁,这是生怕姜宁会听了他的话后就跑了去,然后抬头用他的双眼桃花眼,盯着姜宁认真道,“姜宁姐姐,我不做魔域的王子了。我跟你一起走,不行吗?”
  姜宁当下就惊呆了。这是在说什么呢,你怎么不按剧情走,跟一匹脱缰的野马似得。她怕不咎只是小孩子心性,惧怕陌生的环境,一时不能接受魔王子的身份,还有一个从未蒙面的亲生哥哥。
  姜宁蹲了下来,她反过来把不咎的小手都包住,给他安慰还有信心,“不咎,你听我说。你的哥哥会对你很好。你在魔域也会生活的很好的。你是魔域的王子,你无须惧怕什么。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也会来看你的呀。现在,你又不是要与我生离死别。”
  “不!”不咎在哭喊中,挣脱了姜宁的双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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