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种-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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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顿时回头去望,却又在这一瞬间被人带到了一个怀抱中,腰际还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给牢牢地扣住了。
“太玥穿得这么漂亮,是想勾引为夫呢?还是想勾引外面那个小王子呀。”属于瀛寰的气息蓦地笼罩了姜宁全身,他的唇贴在她耳畔,耳鬓厮磨着。
第64章
姜宁侧过脸来,挑眉反问道,“你这侍卫好大的胆子,胆敢偷溜进来,偷看你主人换衣服!”
“我不但要偷看你更衣……”瀛寰近距离凝睇着姜宁的眼眸,故意把话说得很慢,勾着姜宁的心弦,“我还要吻你……”
瀛寰话音刚落,也不给姜宁再开口说一个字的机会,便低头狠狠地擒住了她的唇,弄得姜宁有些不舒服,推搡着瀛寰,想挣脱开来。
他顿时只能把之前的万般火气,化作温柔缱绻,细细地吮着她的唇珠,想探进她的嘴里。
眼见着姜宁的眸色里,全都只有自己的身影,瀛寰便越发的轻柔□□了起来,一道又一道划在了姜宁的牙关上,直到姜宁呼吸不稳,下意识地松开吸气之际。
瀛寰立刻就把舌尖偷溜了进去,尽情放肆,时而绵软与她纠缠,时而扫荡着她的上颚,非得勾得姜宁与他相濡以沫直自缠绵悱恻。
最后都到了双目失神都有些心摇神荡,不能自持的地步。瀛寰饶过了姜宁,容得她好好歇息一两口气。
瀛寰想的是,这才是开始,还有下一个回合,可不能把太玥憋坏了。那就没有接下来什么事情了。
而姜宁以为这结束就是真的结束了,但又疑惑瀛寰为何还未松开这怀抱,便皱眉抬头,去瞧瀛寰脸色。
她这样不明所以的小模样,被瀛寰看尽心坎里,他想的又是另一件事,泛起了异样情愫,“可怜见的柔奴,怎么唇儿红成了这样。居然还有些肿?怪让为夫心疼,快给柔奴好好治治……”
说罢,当即就扣着姜宁的后脑,又是一通好吻。
吻完,还不忘用舌尖舔了舔姜宁嘴角,好像是真的在帮她治疗什么伤痛。
这样姜宁面颊潮红被自己欺负惨了的模样,到现在双眼都还迷离着,再看着姜宁此刻身上这一身轻纱艳色的异域服装,瀛寰看得竟然一时楞了神。
俯身低头去,在姜宁额间落下了一吻,由衷的叹然道,“只可惜,现在咱俩不是在床上……”
姜宁不是没有听清瀛寰这句极为浪荡的话,而是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才能表达出现在自己的心情。你说数落他两句吧,他肯定是有狡辩的。而且就算自己能争论过他,到了最后只怕还是归结到以吻结束。
最后怎么着,都是自己吃了亏,他得了甜头。
这个隔间里这么的狭小,左右都逃不开瀛寰的桎梏。姜宁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想离开这里。
此时瀛寰兴致正高,都恨不得要到床上去了。她又人已是被他狠狠地圈在了怀里,还想离开,只怕不容易。
心念一转下,姜宁登时就又皱眉了,“哎哟……”还□□了出来。
“怎么了?”瀛寰也是颇感意外,以为姜宁是身上哪里不适了。
听见瀛寰上钩了的话,姜宁这眉头就皱的更深了,娇滴滴的开口道,“脚好像是麻了……”
瀛寰不疑有他,即刻便松开了双臂,要蹲下来给姜宁瞧瞧。
姜宁哪里还等得,瀛寰真蹲下来看她的脚,等着束缚一有脱离的迹象,她就在这眨眼间,转身要往外面大步走去。
好在瀛寰反应实在够快,扯住了姜宁的纱衣,拽住了她的手臂,又把姜宁留在这隔间之内,自己的眼前。
“放手!”姜宁也懒得装了,“谁要跟你腻歪,我要出去。”
瀛寰这下就明了了刚才那通皱眉,全都是骗自己的。可瀛寰心里也不来气,毕竟是自己得了便宜在前,太玥使使性子也是应该的,“莫气了,为夫晓得是刚才没侍奉好娘子,回去再多多补给柔奴可好?”
这真的是睁眼说瞎话,青天白日的颠倒黑白,“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满意的?”居然还说回去补给她,难道不应该是回去认错吗?不对,不应该是现在就认错了。
都欺负我成这样了,还要回去接着多多欺负?
“咦?”瀛寰笑了,“难道说刚才柔奴原来是满意的吗?倒是檀郎眼拙了……”
“你!你松开!”姜宁又气又怒,眉眼皱到都有棱角了,“你都欺负我了,你还有脸笑了。你现在放我出去则罢,如若不然……”
她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等瀛寰接话。
瀛寰果真接话了,他也爱姜宁生气时候的模样,执起了姜宁的双手,在她手背上又亲了一口,“如若不然怎样?柔奴先别气,不是你的檀郎此时不愿遂了你的愿,实在是现在,你出去不得……”
姜宁直感诧异,怎么自己就出去不得了?还非要留在这个隔间里,任由你瀛寰?
瀛寰笑着顿了一下,“你听外面的声音。”
蓦然里,外面当真有一道令人意外的声音,这声音竟让姜宁觉得熟悉。
……
这两日,在销金城内的魔修贵族们,都在谣传不咎王子喜欢一个娇小男道修的流言。还说的煞有介事一般,人云亦云了起来。
纤丝本就不信这个,可又想起了那天在城门口那位蒙面与不咎王子比武的道修。那天的比斗,只要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王子有意让着那个道修,故意同在一招罢手后,就退步认输了。
这叫她怎么不气。魔域的王子何须退让一说?更何况是给一个道修让步。可真正叫纤丝心里放不下的,是她察觉了出不咎王子待这个人很是不同。
不咎风流多情之名,实属他该有这个本事。并不是因为他单有魔域王子的身份,所以魔域的女人都喜欢扑上来爱他。实乃因为他爱笑又温柔,极懂女人心思。
然后那天,纤丝竟在王子的眼神里看到渴求,渴求的爱意。
在所有的红粉堆里,他若爱你,可以对你好,那便是可以好到极致。但不咎王子不会盼着你有多爱他,更不会要你也付出。在这种等同与游戏的情爱里,他是给与者,施舍者,也等同是游戏的人。
其他的人都是他的游戏对象。
但在那个人的身上,纤丝感觉到了王子,无时无刻都在期望有所回应的情感。
那个人到底是谁了?
纤丝正愁没有理由再去找不咎,恰巧有同为魔修贵族的人给她递话。说是昨日在拍卖会上,见得王子一掷千金,给纤丝拍了一件饰品宝物,想来王子的气大抵已经消了。
只怕这宝物手镯,就是买来哄纤丝开心的。
纤丝立即便兴致匆匆地打听到了不咎王子正在何处,转眼也就来到了那间只做魔域礼服的成衣店前。
姜宁是不知道这间店铺所做的衣服,在魔域代表的是什么。那身为魔域贵族的纤丝会不知道吗?
这种大礼服,只可能在极为重要的庆典上用得到。那又有什么典礼,是比道侣合籍,结为夫妇更为重要的呢?
纤丝联想到了这个,平日蛮横张狂的她,不禁也露出了女子的娇羞。她奢侈的小心畅想,王子会不会真的看上自己了?
那手镯就是他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
怀着雀跃的心情,纤丝一面呼喊着一面急急踏入了店内,惊见不咎王子赫然就在自己眼前了,更是喜上眉梢唤了一声,“王子!”
却不想不咎竟见有外人来,登时就变脸了,没什么好脾气,“你来做什么!”
“王子?”纤丝愣了一下,随后又想到了什么,“王子是想给纤丝惊喜吗?纤丝之前一点都没有怨恨王子。不咎王子训斥我是应该的。”
不咎听不懂此刻的纤丝到底是在说什么,他一心记挂着还在里面更衣的姜宁。
虽说他是不怕有任何人识破姜宁姐姐的女子身份,可要是这件被识破的事情,是由他而起。姜宁姐姐因此讨厌了自己,那不咎肯定是不会原谅自己,更不会原谅这个眼前来坏事的纤丝。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即刻滚出去!”不咎怕惊扰了姜宁,特地压低了声音怒喝道。
在不咎异样的呵斥下,纤丝这才注意到这店里的不寻常,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莫说店里的人,就连王子身边一个护卫侍从都没不见人影。
这里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或者说是,王子不愿别人看见的事情,或者人吗?
纤丝也不傻,“王子昨日还在拍卖会上,大动干戈的买下一个手镯。想必这手镯的主人,怎么轮也轮不到纤丝来戴上吧?”
“纤丝你僭越了!”不咎不想在此时此地与纤丝耽搁时间,多费唇舌,“你现在离开,想要什么只管去拍卖会上去买,花我的钱就行了。”
纤丝虽然已经清楚明白,不咎王子眼下已是对自己颇有怒气,再如果在此刻讨他的厌恶,实属不智。可王子刚刚那一句话,也是真的伤了纤丝的心,她反倒像是要发泄什么一般,大声了起来,“王子竟是这样看我的?就以为纤丝喜欢你,就是为了贪图你的钱财地位的吗?”
最后一句,纤丝说来格外的撕心裂肺,“我纤丝真正喜欢的是王子,你这个人啊!”
不咎也因这句话,给怔住了。一时也不知是因为纤丝真心,还是因为怕她这样的大声,想必瞒不住姜宁。害怕姜宁姐姐,会见到如此的场面。
纤丝见王子愣神,在措不及防之间,已是来到了隔间的帘幕前,一把掀开了帷帘。
“纤丝!”这时不咎再喊,已是回救不及了。
“怎么可能是你!”纤丝是千猜万想,想过这里面可能是那个新的女妖精,也想过会不会就是那传闻中的男道修。
而然没料到眼前之人,竟然是那日得罪了自己那位女道修。这女人,可是有儿子的有夫之妇啊!
不咎想上前来把纤丝拉着,然而他骤然间竟是看见了这隔间之内,除了姜宁姐姐之外,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男人!
姜宁听见是当日那个女魔修的声音,为了避开麻烦,身体的一个反应是背过身子,别过头去,不让她见到自己。
可是瀛寰顺势又用那只没有松开的手,把姜宁扯了回去,还用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腰,让她紧贴着自己。
这下子,在不咎与纤丝的眼里,分明就是这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了一起。
不咎再看姜宁唇色异样,神色狼狈,衣衫甚至有些不整。
不咎早识得风月,当然能猜得出在这之前,姜宁与这个男人究竟在里面做了什么。
第65章
在场的两位男子,一人面色复杂,诧愕与狂怒一起叠加在了不咎脸上,好似他下一刻就要杀人一般。一人却是面带轻柔的微笑,瀛寰还安抚姜宁,与她低头说道,“好啦,没什么大事。太玥何故慌张呢?”
而作为女人的纤丝最为直接,她已是到了怒发冲冠的地步,已是犹如泼妇一般,直接谩骂而出,“好你个贱——”
“呃!”
纤丝根本不可能把那句话说话,她的喉咙里就被自己另一声痛苦的□□给顶了回去。
原来是瀛寰在骤起一瞬之间,挥袖把纤丝拍飞了出去,且还有一道冰锥之箭,悬在了她的额头之上,就等着随时可以穿脑而过,钉在里面了。
瀛寰还是笑着的,“什么下贱东西。上天有好生之德,让你修得人身,不是让你来作践自己的。让你长一张嘴,是用来吃喝进食的。如果不会说话,还不如废了去。”
这就是姜宁当初,不想瀛寰一道跟来的其中一个原因。瀛寰做事天生不会讲究回旋,留有余地。无论是当年在魔修面前一剑化出鸿沟深渊,还是在道域百玄府面前,一剑分江改道。正所谓盈则必亏,物极必反。姜宁真的很怕这样的瀛寰。
所以她拉扯了一下瀛寰的衣襟,引他注目后,故意皱眉给瀛寰看,“你自己才说不是什么大事。檀郎又何必置气呢?”
“我哪会同不相干的人生气,我的喜怒哀乐只可能属于柔奴。”瀛寰想不过,用指腹摩挲了一下着姜宁的下颌。显然是姜宁的担忧与关怀,取悦了瀛寰。
这句话对瀛寰来说,就是等同于他不可能在尘土或者蝼蚁的身上,去付诸感情这种东西。而且他的所有情绪只可能在姜宁身上,有所体现。
不咎正愁没有理由在姜宁面前能够出手教训这个人。此刻又亲眼得见瀛寰与姜宁的亲昵之态。
他压根儿都不想去深想这个人与姜宁姐姐是什么关系,只想着要把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人给揍趴下去。在姜宁的面前把这个男人给打到地上起不了,是死是活都无所谓。
“阁下真是好猖狂。我们魔域的贵族,就是这样任由阁下处置的吗?”
姜宁还以为,是瀛寰刚才的行为让身为王子的不咎失了颜面,还打算缓和一下,把事情给说清楚。
瀛寰却是心里明白得很,不咎无非就是想动手打人了,所以他直接挑明了说,“你打不过我的,叫你哥哥来还差不多。”
不咎哪里还听得进这种话,再抬眼看去。他已是怒目圆睁,双手握着那对新月流光,又缀着流火的弯刀了。
杀机一触即发。
瀛寰转身将姜宁护到了后面,他还谨记着姜宁先前所嘱咐的不可亮出身份,因而瀛寰没有召唤乘黄剑。
他反手化气成霜,凝霜结冰。无数冰晶箭矢,便如暴雨点落,飞逝而奔,统统砸向不咎。
而不咎丝毫没有惧色,反而迎着这片冰晶箭雨阵,迎面而上。手中那两柄焰流爆串的弯刀,替他削去了大多数的箭矢。
可还是又更多的冰箭,砸落到了地上,触地即无,从无到有,这家小小的成衣店内。在顷刻间,已是变成了被冰霜包裹的世界了。
冰霜迅速蔓延而上,在不经意间已是悄然爬上了不咎的双足,还有继续入侵的迹象。而躺在一旁的纤丝,更是早已是被冰霜覆盖住了全身,还像是被冻住在了冰做的水晶里。
“阁下举掌翻覆之下,就能有如此大的能耐,难怪口气狂妄了一些!”不咎这话即是赞扬,也是不服气,“但我也不能让阁下,看轻了去啊!”
特别还是在姜宁姐姐面前!
最后一句话内心话,不咎没有能够说出来。可这句话他是在心中怒吼而出,在此刻不容缓的时候,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