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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夫人芳龄三岁半-第39部分

小说: 夫人芳龄三岁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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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夜白道,“劳先生挂念了,内子一切都好。”他又想起来沉央兢兢惧惧的那双眼,忧心忡忡地方问,“只是不知道内子现在究竟好到哪一步了,她今日看我时,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还带着几分害怕,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人好了,情分反倒变淡了呢?”
  “冯公子不必担心,尊夫人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再连服几幅药,不日便可痊愈,你口中所说的略有生分我猜想是你们许久未见,而她心智又不似从前,所以才有了变化,反正你们是夫妻,往后日日在一起,还怕生分吗?”
  这话说的中听,冯夜白听了很是舒坦,夫妻么,睡一张床,枕一个枕头,盖一床被子的,白天见晚上见,只有戳在眼窝子里生腻的,没听说过成天黏糊在一起还跟两家人似的,这个不怕,有的是机会慢慢儿处。
  这一壶酒算是喝了个底儿朝天,瀛洲酒量不大好,喝完就醉了,冯夜白叫了两个丫鬟伺候他,带着醺醺然一身酒气回去找沉央,不就是要腻在一块儿吗,他巴不得呢。
  沉央早就收拾妥帖了,饭也吃过了,还跟蔚敏说了会子话,这会儿人都走了,她一个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瀛洲是她的救命恩人,他可不能有事,他要是有事,自己拿什么还他人情去。
  正想着呢,门“桄榔”一声被人踹开了,她吓了一跳,冯夜白踉跄了下,扶着门框站稳,摇摇脑袋,这酒后劲儿不小,连他都给灌迷糊了。
  “过来扶我一把。”他又踢两脚把门关上,人就站在那儿,等她过来扶。
  沉央过去扶他,闻见他身上的酒味儿皱皱鼻子,“你喝酒了?”
  “嗯。”他哑着嗓儿,低头,在她颈窝里嗅了嗅,“洗过澡了?”
  沉央一激灵,下意识推开他,不想手才撑过去就被他攥住带进了怀里,他闭着眼去寻摸她的唇,执着又迫切,“给我亲亲……沉央,好丫头,我想你,你想我吗?”
  ………………………………
  第一百七十八章虽然他们是夫妻
  要说想,才开始的那断时间的确是想,可后来就不怎么想了,可能先头心窍未开,冯夜白对她的感情一样也没钻进她心里去,她又不懂得喜欢人,感情不深,自然所念非人,可这些实话不能让他知道,她一面躲着他的唇,一面回答,“想,想你。”
  冯夜白睁开眼看她,扣住她后脑,在她鼻尖上吻了下,“可我更想你。”朦胧醉意冲上头顶,他也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子浑劲儿,翻折了她两条手臂就反剪在身后,顺着鼻骨向下找到她微启的唇,趁她开口惊呼的间隙覆唇上去,就像一捧新开连理枝,口吐舌尖赛沙糖,她来不了口,说不了话,紧闭牙关,要时刻留神他大军压境破门而入,唇枪舌战,这一场下来实在辛苦,她无心再与他鏖战,不管是舌头还是嘴唇,张口就咬,直到口中尝出了血腥,他似乎有鸣金收兵的意思,她这才松开两排牙,趁他晃神,从他怀里逃脱。
  “冯夜白你有病!”还学会骂人了,以前生气至多是噘着嘴哼哼,现在不同了,张牙舞爪的,还学会咬人了。
  他擦一把嘴,手背上一片血,果然是牙尖嘴利不同凡响,以前不敢真拿男女之间的那一套对付她,觉着她还小,来日方长,现在不这么觉得了,她这个年纪,正是好学习的时候,自己往后的幸福可都在她手里攥着呢,反正早晚都得经历这一茬儿,赶早不如赶巧。
  今儿就是好日子,借着酒劲儿不至于看她弯一弯眉就心软的不像话。他伸手过去捞人,扑个空,沉央躲着她,又气又急,“你不是说带我去见瀛洲先生吗?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没有谢谢他。”
  冯夜白手指放在唇上嘘她一下,“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可不好,咱们久别重逢,你过来,过来咱们说说话。”
  沉央可不信他,季汝嫦跟她说过夫妻间那档子事儿,也不知是从哪个小媳妇儿那儿听来的,说头一回能疼死人,还说男人若是对你不轨,那他说的话也不能信,都是骗人的,就为了把你骗床上去。
  冯夜白方才的举动已经吓到她了,这会儿再让她过去,不能够。
  “就坐那儿说,你说,我听得见。”她跟他隔出三尺距,局促的摆弄着手指,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他会突然冲过来似的。
  冯夜白咂咂嘴,似在回味方才的感觉,他这幅样子,散仙样的人儿,有那么一副好身条,随便做出什么不雅观的动作都像被人刻意美化了似的,沉央知道他好看,可这并不能成为她向他妥协的理由,她现在还不是很喜欢他,虽然他们是夫妻,可是……可是她没办法……
  “我昨晚上守了你一夜,今早上起来,也不知是惹了风寒还是怎么的,这嗓子疼的厉害,你看……咳咳咳……”他声音渐次低下去,“说话也说不大声,你就体谅体谅我,坐过来,咱们说说话。”
  ………………………………
  第一百七十九章找我讨过奖赏
  他觉得自己装的还挺像样儿,尤其咳的那两声,简直神来之笔,又哀哀怨怨朝她看了眼,邀功请赏似的再次恳求,“说说话也不行吗?”眉毛低下去,一幅可怜相,“我昨晚上把你抱回来的时候都吓坏了,怎么叫你都不醒,后来大夫来看过说没大碍,我这一颗心才算落了地,别人照顾你我不放心,怕你半晚上起来身边儿没人,半夜被子给你盖了又盖,京城不比汝南,这边儿晚上可冷,我这肯定是昨晚上冻着的。”
  他说的声情并茂,好像自己真病了似的,沉央慢慢挪脚朝他靠过去,可眼中警惕半分不减,“你真病了?病了要赶紧看大夫,我……我去给你叫大夫吧。”
  人已经挪到他跟前了,还叫什么大夫啊,她就是仙方良药,能让他起死回生的宝贝。冯夜白伸手把人拽过来,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带着她的手去摸自己脑门儿,“你摸摸,摸摸看我是不是发烧了。”
  做着这么不正经的事却说着这么正经的话,沉央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干坐着吧,只好伸出一只手去探他额头,才将手覆上去就又被他抓住,拉到唇边,虔诚的吻她手指,“是不是很烫?”
  又骗她!
  沉央脸上渐渐不是味儿起来,“你根本就好好儿的,骗子!放我下来!”
  “不放!”他居然把她手指放进嘴里,还嘬了一口,沉央脸色大变,跟他抢起自己的手来。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俩订过什么规矩?”他凑在她耳边,吐气如兰。
  沉央偏着脑袋躲开,记得,可就是不想说,“不记得,我忘了。”
  冯夜白含住她耳垂轻咬一口,“小骗子,你还找我讨奖赏来着,这么快就忘了?那个什么桂花糖蒸栗粉糕,不是你最爱吃的吗?也不吃了?”
  他这样,小动作不断,咬咬这儿,亲亲那儿的,搅的她心烦意乱,他力气大她挣不开,又不能一直这么任他占便宜,只好赌气的道,“就是忘了,不记得了,栗粉糕也不吃了……你把我放下来,这样坐着难受,硌的慌。”
  屁股底下不知道是什么,越坐越不舒服,她扭了扭想要站起来,冯夜白按着没让她动,也不说话,怕一开口就吓着她,就这么低着头把脸埋在她颈窝,想努力平复下去,可他越想平复下来就越是静不下心,她身上有股自然香,幽幽钻进人鼻子里去,比喝酒更容易上头,渐渐的不受控制,思绪越飞越远,手上也不老实起来,脑子里东拼西凑的拼出两句诗来,气清兰蕊馥,无力慵移腕,这时候让他醒醒定定抽身而退,不等于让他死吗!
  沉央看他像入了魔障,叫他几声也不答应,衣裳落在他手里也像瓜子儿皮似的直往下掉,她发了狠,抓住他的手狠咬一口,见了血才罢休,“冯夜白,你……你别吓我,你怎么了,你快放开我,放开我啊!你再不放手我咬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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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章自己有多少女人都数不清
  说实话,她方才咬他的那一下,就像雨点子落在大海里,瞬间无迹无踪,压根儿算不得疼,这威胁实在很没有震慑力,吴侬软语,听来反倒叫人愈发的放不开手去。
  “你要乐意咬就咬,我就不信咬完之后你会不心疼。”
  沉央板着脸,“谁心疼你啊!我才不心疼,你赶快放我下来……瀛洲先生到底怎么样了?”没法子挣脱,只能想法子岔开话题,她按住他的手,左右没处搁,就只能放在自己腿上,“当初胖海来的时候,就是瀛洲先生发现他有问题的。”
  “他发现的?”冯夜白哼两声,“你放心,瀛洲先生好得很,他用不着你操心,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沉央觉得冯夜白这人实在是无理的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儿都容不得人置喙,因此便生出了些反抗的念头出来,“我什么时候能去看他?”
  情方至浓时,她说这些话太煞风景,冯夜白伸出一指点住她双唇,“别在我跟前提别的男人,我不爱听,我才是你夫君,你忘了咱们之前怎么好的了?”
  “那是之前。”她郑重提醒他,“我现在已经好了,完全好了。”
  “好了,所以就不跟夫君亲近了?”他扣住她后脑把她的脑袋压向自己,一张巧唇近在眼前,说话就能碰到,“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为夫的亲还亲不得了?“
  言罢一张嘴,樱桃塞满口,正当成熟的季节,鲜嫩可口,他品尝过后赞赏,“早就垂涎欲滴,入口滋味果然不同凡响。“
  登徒浪子,沉央心里将他骂个遍,尤不解恨,想也不想,伸手就是一耳刮子,“放开我!“
  最后一遍似警告,沉央怒板着一张脸,真生气起来,还真像个小豹子,不过冯夜白不吃她这一套,平时正经的什么似的,不要脸起来足以叫人瞠目结舌,涎皮涎脸黏过去,贴着她耳廓问她,“我不放你要怎样?还打我?“
  冯夜白拿着她一只手往自己脸上放,“我天天担心你,惦记你,想着你,见了面你就这么对我的?扇自己夫君耳刮子,还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人家瀛洲先生心有所属,满腔赤诚都只对着一个人,你要想横插一脚,没门儿,再说,你已嫁我为妇,惦记别的男人是犯了七出之条的罪过,要被沉塘的。“
  话说的轻飘飘没重量,可恫吓她却是够了,果然媳妇儿还是得捆在身边,一不留神心就跑到别的男人身上去了,不看紧了,以后跟人跑了怎么办?难不成要他打断她两条腿?
  沉央大感冤枉,瀛洲只是救命恩人,她也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并不敢逾矩,况且她也知道瀛洲心里装了人,根本就没想过要横插一脚,冯夜白是断章取义,她问两句都问不得了?问两句就是跟瀛洲有染了,那他呢?之前的相好还找到府里去羞辱她呢,不就是欺负她那时候傻,也没见他把自己拾捯干净了啊,冯公子花名在外,他有多少女人恐怕自己都数不清了吧,好意思的来指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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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一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谁也想不到冯夜白和卫沉央的小别胜新婚居然是吵架起的头,沉央心智完全恢复之后,性子就凸显出来了,先前的那股子倔劲儿有增无减,更加之有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就不想再受冯夜白的控制,简直变了个人似的,这让冯夜白很不适应,甚至于还生出了她要是一直就这么傻下去该多好的念头。
  梁无玥是来劝架的,这边安抚冯夜白,“你是男人,又比她大,她一个小屁孩儿你跟她生什么气,好歹都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床头打架床尾和,爷们儿么,拉下脸来道个歉什么都解决了。”
  蔚敏是来坏事儿的,耳边窜捣卫沉央,“他就是小心眼儿,没必要惯他这臭毛病,你又没做错,凭什么先道歉啊,照他这想法,那他岂不是要跟全天下的男人作对?何况瀛洲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看看他是应该的,你别听他的,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瀛洲。”
  这架劝的好,一个多时辰下来,看不见一点儿效果,尤其在蔚敏的窜捣下,沉央更是士气大增,昂着脑袋,坚持自己没错,还预备亲自去厨房做点心给瀛洲送去。
  冯夜白心里那个火呦,一把蹿到头顶,甩开梁无玥,三两步抓住卫沉央,“你是来成心气我的是不是?你去看他,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本来也没多大点儿事,他要是让她过去看一眼,中间哪会生出这么多枝节,就算不让去,好好儿的跟她说就是了,他倒好,一上来就怀疑她跟瀛洲如何如何,简直不可理喻。
  冯夜白自己也觉得,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原就想开玩笑似的逗逗她,可她说话也忒步应景,非等着他跟她浓情蜜意的时候提别的男人,这不是活打脸吗,谁受得住这个。
  两个都是轴性子,谁也不谦让,闹成了这样,都非本心,全是口是心非作祟。
  沉央被他拽的踉跄两步,站稳了,想起她爹的话来,要听夫君的话,那她听话,冯夜白不让她去看瀛洲,她就偷偷摸摸去看,只要不让他知道不就成了,跟他较劲,最末后吃亏受罪的不还是她,她现在可不是之前的傻子了,要学会变通。
  想通了,果然就服软了,“我不去了,行了吧?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你别生气了。”
  她突然这么的反倒把冯夜白吓了一跳,刚才还一副死犟到底的架势,现在这是怎么个意思?倒叫他受宠若惊了。
  方才还吵的那么凶,要说原谅,他这会儿还真拉不下脸来跟她说好话,可这事做的不成熟,三岁小孩儿过家家都不这么玩儿,他今天反常的过了头,居然也学那些毛头小子似的吃醋,向来都是别人找他拿主意的,这回却轮到他自己没了主意。
  都说情字难熬,以前不觉得,今儿切实体会了一把,它真是能把人变得不是人,什么话伤人就说什么,分明心里不是那么想的,可嘴里过一遍说出来就变了味儿,这兴许就是经历过的人说的蜜糖罐儿里装着砒霜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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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二章他就是头顺毛驴
  沉央都舍下脸来求和了,他再大的气性也不好拘着,拽着她的手改握着,心里升起愧疚来,面色稍有缓和,“早这么听话多好。”又别别扭扭加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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