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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他来时天色正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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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大好大一捧。
    初依惊讶极了,又开心。
    她看着祁白,也不说话。
    祁白弯腰把花抱出来,“可真沉!”他递给初依,“快你拿着。”自己又弯腰去拿里面的东西。
    初依稳稳地接过花抱住,觉得挡着视线了,她就换了单手,一想又不对,赶紧又换回了两只手。看到祁白拿着一个冰桶出来,还有两瓶酒。
    “咱们今天也浪漫一下。”祁白说。
    初依跟着他往屋里走,把花放在桌上,看祁白拉开抽屉找开酒的,“你一早就安排好了?”
    “当然!你还不过来。”祁白眼神抱怨,“我都想好了,不过来,我把你晚上偷偷抱过来。”
    初依感动极了,她和祁白从小认识,从好了以后,也总在家门口,他们有自己的快乐,熟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他们好了之后,就是众人皆知的情侣。所以没有刻意像一般情侣那样恋爱过,甚至没有出去看过几场电影。
    当然,是初依觉得看电影有点浪费钱。
    她自己不舍得,又不好意思花祁白的钱。
    更有深层次的原因,她离开家门口,总是心里欠缺底气的,和她打扮一样,知道不打扮还好,如果打扮,就容易出错。
    所以祁白这样,她真的很感动。
    走过去,站在祁白旁边,有点茫然地看着他开酒,也不知道可以帮什么忙。
    祁白用开酒器开着红酒,抬头在镜子里看到初依,她站在旁边,乖乖地看着他。
    那眼神,他知道没几个人能享受到。
    他对着镜子说,“初依,现在还生气吗?”
    初依摇头,抬眼看他,笑了,“原来你害怕我生气,才这样。”
    祁白扒开瓶塞说,“让酒醒一醒。”转下瓶塞,弯腰找垃圾桶。
    初依抓住他的手,“给我,别胡扔,我想留着。”
    祁白勾头看着她,找她的眼睛,低头说,“你这慌里慌张说话的样子,可爱极了。”
    初依说,“我才没慌!”
    话没说完,就被祁白吻住了。
    他轻轻地,一点一点吻她,“说想我。”
    “没想。”初依说。
    祁白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还没有和你算账呢,你去那间公司上班了?”
    初依侧头笑,“醋坛子!”
    祁白自己也笑,他都打听的清楚了,初依去干了三天,还把人家用了一场。
    转头去拿了酒杯,倒了酒和初依喝。
    开了音乐,又搂着初依跳舞。
    初依不会跳舞,他也不会,俩人就搂着一起晃,也觉得高兴。
    不知不觉,两瓶红酒就喝光了,不过他们俩都是脑袋里没多少东西的人,就知道对着对方傻笑,说话的内容反反复复就是那么几句。
    初依以前也不爱聊心事,但这次家里事情多,就想和祁白说一说。
    可祁白正高兴,她又觉得说那些有点扫兴。
    就只抱着祁白,陪他说笑。
    祁白也分外高兴,喝干了两瓶红酒,觉得还不够,又去铁蛋他们那里,拎了几罐啤酒过来。
    初依和他换着洗了澡,上了床又继续喝。
    祁白喝的有点多,搂着初依最后都不愿放手,“你酒量怎么就那么好,今天铁蛋说,如果要灌醉你,不如让我直接拎两瓶白的。然后你知道强子说什么?”
    初依问,“说什么?”
    他们俩枕在一个枕头上,距离很近,初依搂着祁白,手臂被枕着,可以摸到祁白的头发。
    祁白大模大样枕着她的手臂说,“强子说,如果我拎两瓶白的,那你一定直接抡我头上,意图太明显!”
    初依笑的不行。
    祁白抬头看她,她的眼睛里都是欢喜的笑,还有很好说话的包容。他就向上蹭了蹭,又吻了上去,喃喃地说,“初依,分开的这一周,我怕了。”

☆、第21章

初依听着祁白糊里糊涂的话,说不出什么心情。
    感受着祁白被酒精壮胆后的热烈,他亲她的脸,亲她的耳朵,靠在她耳边说,“我做梦……梦到咱们俩真的分手,醒来吓死我了。”他的手,犹豫地在她身上试探,最后,他吻到她脖子的位置,就死命地开始和那里磕。
    他以前没有这样亲过初依,因为不敢。
    他们都怕初依的爷爷。
    初依仰着脖子,脖子皮肤敏感,被吸允的时候,陌生的痒,她也不会迎合,更忘了拒绝,只能仰着脖子,看着天花板,祁白翻身压在她身上,挡住了天花板。
    初依看着他,感受到他身上一处特别硬的压着她。
    祁白没说话,浑身和要炸了般,低头又吻住初依,手向初依的裤腰摸了过去,“咱俩试试吧,好不好?”他含糊不清地说。
    初依心里特别难受,祁白以前没有这样过,觉得还是自己家先出事,才令祁白这样不安,她搂上祁白,柔声说,“我不会离开你的。这次的事情,起因也在我家,我不和王鹏闹了,等国庆节一过,我去找他和我姐办了离婚,以后咱们好好的。我不惹事,你妈就不会说你了。”
    祁白摸她的手停住,趴在她身上一阵,抬头看她,初依的眼神纯真真挚,他对了一会,一翻身,倒在了床上,“下不去手!”
    初依转身,从后面搂上祁白,额头靠在他背后说,“最近我都没睡过好觉,被王鹏气的。今天你回来了……我觉得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祁白拉上了她的手,就那么握着。
    初依迷迷糊糊,靠着他,就暖和地睡着了。
    ******
    第二天,祁白搂着初依从房间出来,准备趁着早晨,在外头逛逛。在电梯镜子里,初依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红印,直打祁白。
    祁白搂着她又要亲。
    初依和他闹着玩,电梯门开也没注意,可一转身,就对上三个人。
    她的债主。
    初依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熟人,一时愣住。
    乔宴周策和赵亮也很意外。
    有朋友请他们过来小牌局,昨晚玩了一夜,刚散场。
    对面的小两口,像是刚起床。
    而且他们眼尖,都看到初依脖子上带着“爱的印记”
    “早。”周策随意打了个招呼,抬脚进了电话。
    初依被祁白揽着肩膀带出来,从乔宴身边过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心里忽然觉得有点慌。
    乔宴穿着黑西装,手腕上露出的一段衬衫,是淡奶油色的黄,那颜色特别稚嫩好看,好像看到,心里都能生出柔软来。
    他抬脚往电梯走,没有和她说话,她闻到了他身上有男人香水的味道。
    肩膀上的手用力,她被抱到祁白怀里。
    走了两步,她好不容易想到要说什么,一转头,电梯门正合上,她看到乔宴一双眼,正在看她。
    她的心狂乱地跳了起来。
    电梯门合上。
    初依转身,对祁白说,“糟了,还是遇上了熟人。下次不能出来开房了,吓的我心乱跳。”她捂着自己心口,心有余悸。
    祁白瞪了那电梯一眼,搂着她说,“真是冤家路窄。”
    ******
    电梯走到三楼,门一开,乔宴先出来。
    周策说,“真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上。”
    乔宴不说话。
    周策又说,“看到那脖子没有?真是没办法说她,也不知道遮一遮。”
    乔宴开了房间门。
    进屋后,赵亮忽然说,“周策,这女孩又要打人了!”
    周策困惑地看向他,眼神一亮,“怎么说?”
    乔宴也看他。
    赵亮却没有笑,也没有任何幸灾乐祸,而是用一种,看到社会悲催新闻,见怪不怪,很平淡的语调说,“她还不知道,她男朋友和别的女人出国去了。”
    “什么?”周策的表情如看到“晴天霹雳”。
    乔宴看着他问,“日本?”
    赵亮才从日本回来。
    “嗯。”赵亮说,“我在那边正好遇上他。中国人,都跟旅行团。他妈妈也在。”
    “会不会看错了?”乔宴问。
    赵亮摇头,“我听了几句,他妈妈的口气,那女孩说是他女朋友。他在旁边都没反驳,帮人家拎着买的东西。”
    “他没认出你?”
    赵亮有点尴尬,他当时其实是让司机去听的,但说出来显得太八卦,就说道,“没。我开始不知道是他们,听了几句,一抬头,才认出来人。”
    周策不可思议消化着这个消息,而后看着乔宴,这……他实在觉得自己失语了,姐夫出轨都被打。
    她自己的男朋友,去和别的女人出国,回来还和她开房?
    他一念至此,终于选好了感慨点,说道,“她这个男朋友,胆子挺大的!”
    随即一拍赵亮,“她在我们公司的丰功伟绩,还没来得及和你说。这是个人才。”
    赵亮半点不想听,他对初依印象不错,那女孩一脸少有的纯真,就算不得好姻缘,至少也不应该被欺骗,就说道,“和她男朋友在日本的那女的,一身爱马仕,和男方妈妈关系很好。我看到,像是两家关系都定了。”
    乔宴说,“应该很快就知道了,”他走到窗前,去推开窗,外面花园没有人。
    周策走到他身边说,“也算熟人,给她提个醒吧,不然多睡几晚,万一怀孕了什么的。她男朋友,说不定想生米煮出熟饭,然后让她当个没名没分的二房。”
    乔宴懒得理他。
    周策一说完,也觉得不可能,又想了想初依那样子,忽然也没了玩笑的心思。
    看着乔宴,嘴动了动,“算了,我什么也不说了。先看看她怎么对她男朋友再说吧。”
    乔宴又盯着花园看了一会,就在刚刚,他很幼稚地和老天打了一个赌,他输了,关上窗,他说,“能怎么样,不过是一样,伤心。”
    门上响起敲门声,赵亮说,“咱叫客房服务了?”
    门一开。
    他看到外头的人,对着里面喊,“找……找你们的吧?”
    乔宴和周策回头一看,初依正站在门外。
    ******
    他们非常意外,把人让了进来。
    初依有点拘谨,不过好歹收拾过自己的样子,至少现在运动服拉链拉的很高,挡住了她的脖子。
    她说,“我想来和你们商量一下还钱的事情,不知道方不方便。本来假期不应该说工作的,可我刚刚想,还钱是好事,所以就来了。”
    周策问,“你男朋友呢?”
    初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乔宴,说,“他家里有事,让他回去一下,我就趁机过来,也把该办的事办了!”
    乔宴说,“你有钱了?”
    初依点头,伸手去掏存折,放在桌上说,“这里是二十万。我先还给你们,后面的分期可以吗?”
    乔宴看着那存折,崭新的。
    周策已经伸手过去,拿起来打开一看,问道,“这是你和别人借的钱吧?来路我们要知道。”
    初依说,“钱的来路是正当的,我男朋友给我的。”
    周策叹了口气,卖身钱,有血有泪呀。
    存折被抽走了,乔宴看也没看,递给初依说,“放假的时候不谈公事,你拿回去,放完长假再来我们公司。”语气没什么感情。
    初依连忙站了起来,接过存折,又看到他袖口的那一点点衬衫,心狂跳起来。
    她觉得这是之前的后遗症,忽然就变得笨嘴笨舌起来,平时说的场面话,都忘了。
    周策看着她站着不动,淡淡稚艳,身条纤细,举手投足干净利落,这女孩浑身是劲,床上腰力一定很好。
    想到此处,心里陡然生出深切的可惜来。
    ******
    另一边,
    祁白心烦意乱地赶回家,一回家,看到门口的车,他就想掉头走。
    但毕竟也只是想想。
    他进了屋,沙发上的女孩站了起来,李屏坐着没动,不怎么高兴地说,“一回来就跑没影了,不是说,你要带肖楠出去逛街吗?”
    祁白说,“我才刚进门,让我喝口水不成吗?”
    沙发前面站的女孩立刻说,“我去给你倒!”
    祁白没她动作快,看到女孩对自己家已经这么熟悉,他一时有点愣神。
    李屏站起来,两步走到他跟前,低声骂道,“你想作死你?我给你的钱呢?让你带肖楠出去买东西,你跑哪儿去了?”
    “钱我花了。”祁白说。
    “花了?”李屏眉梢都没挑一下,“花给谁了?”
    祁白说,“我自己花了。”
    李屏笑起来,说,“儿子大了,会给妈妈玩花样了。你六岁的时候,我就听人说,儿子呀,只有六岁以前是妈妈的,以后,都是别的女人的。”
    她回去沙发上坐下,“现在竟然连虚与委蛇这招都用上了,我是你的阶级敌人是吧?”她神色一变,异常严厉道,“你想的美!去日本的事情,我已经和铁蛋打电话说了,你——心眼不少,把初依的电话号码都换了,你这是掩耳盗……”
    她话没说完,祁白就一阵风般的冲了出去。
    他一路把车开的飞快,打着铁蛋的电话。
    铁蛋接的很快。
    祁白对着那边喊,“什么都别说,初依呢?”
    铁蛋说,“蛋泥把她叫出去了。”
    祁白觉得眼前的东西都要看不清了,“我妈,我妈和你说的什么?”
    “没说什么呀?”铁蛋说,“我还以为她找你呢。”
    祁白皱眉,觉得这事情不对,“你帮我去看看初依,我20分钟就到。”
    他加快了车速。
    过了会,他的手机又响,他心急如焚地接了,对面还是铁蛋,铁蛋喊道,“你是不是去日本了?”
    祁白差点一把方向开到另一边高速去,“你怎么知道?”
    铁蛋说,“你完了,强子刚刚告诉我的。”
    祁白喊,“他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铁蛋也对他喊,“你咋能这样对初依!你不知道她才伤心过?她姐夫才出过轨,你疯了吗,挑这时候出轨!”
    “我没出轨!”祁白喊着挂了电话,又去打强子的。
    几声。
    就通了,前面已经看到路口指示牌,他喊道,“强子,我马上就到,你到度假村门口等着我,谁告诉你我去日本了?”
    强子说,“泥蛋哥和我说的。还有,哥,我接你的电话,就是为了说一句,你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
    然后强子挂了电话。
    祁白把车慌不择路地开进度假村。
    随便一停,甩上车门就向里跑,一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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