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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仙君他要我还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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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法转换间,来福忙跑上前去:“宫。。。。。。宫主,阿道仙童正在玉阙偏殿等着您呢。”
    这叫法,来财心中亦有些拿不定主意,这殿下与酒幺之间到底是如何如何了?他现在是该叫她一声娘娘,还是继续称她为宫主?主子的心思你别猜,真真是为难死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酒幺因将将恢复,脚步还有些虚浮,走了两步便忍不住扶住跟前的梁柱,以稳住颤颤发抖的双腿。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2”,能在渊溯宫当差的自然都是有文化有涵养的神仙,来财也不例外。
    看看酒幺这微颤不稳的步伐,他俩之间一定是!有了!来财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一句诗。
    日上三竿人方醒,殿下那么理智的一个人,也抵不过美。色当前的诱。惑啊!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3啊,不早朝!温柔乡想必是这世间最杀人、掏空人于无形的地方。来财在这一瞬间悟得通透。
    随随便便脑补,不需要费吹灰之力都可以想象这二人昨夜是多么恩爱缱绻啊,竟耳鬓厮磨至正午。
    还折腾得宫主双腿打颤走不动路,好体力!殿下在床。第间的表现是何般生。勇孟浪才会致使这番。
    宫主那么娇滴滴的一个人,也是难为她了。怪不得她身体初愈,却面色红润,想来是雨露丰沛之故。
    来财刚想去搭她一把,重宴后一步便从殿里走了出来,十分小心地扶住酒幺的手,满是宠溺地问她:“可还要紧?若觉得不适,就再上。床去歇歇。”话间也是各种旖旎暧昧,引人遐思。
    “不用了,”酒幺眼眸含情,抬起头看着身侧的人,柔柔糯糯地说。
    看着这一幕,来财及他身后一众人更是惊愕得下巴坠地,此情此景!简直是六界一大奇观。酒幺对自家殿下向来爱耍耍小性子,几时这么温顺过?
    万万不能料到,春风一度之后一个女人的态度能发生质的改变。来财咋舌。
    “宫主,小的带你去见阿道童子。”来福收敛好八卦之色,腰弯得更低了些,眼前的可是天庭未来的主母啊!
    阿道一直在偏殿等着,新蒸的荷花酥已被他用完半碟。他模模糊糊看见一女子缓步而来,日光太盛,刺得他看不大清晰。
    “小酒?!”待定睛看仔细,一不小心太过激动,他手中的荷花酥被捏碎了。
    “小酒!你终于好了!”阿道声音渐渐哽咽,隐约有了哭意。自从他谈了朋友以后,日渐多愁善感。
    。。。。。。
    “小酒,你终于可以回家了!我们一齐回蟾宫。”
    最后那句话阿道不说倒还好,一说直接炸到了酒幺的雷区。
    “阿道!你若不好好交代前阵子为何要将我扔给重宴,置我于不管不顾,我今日定不会回去了!”此话说到做到。
    闻言阿道十分意外:“我怎可能不管你?”她可是拥有蟾宫宫印之人,而他与阿睡作为蟾宫的童子自然事事都会以她为重。那般背叛龌龊之事,他们怎可能做!
    见酒幺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他阿道十分委屈,忍不住开口辩解:“殿下同我讲,我若照顾你又照顾阿睡一定很辛苦,让你跟着他,他会找好法子替你早日恢复人身。重宴殿下讲若你去了渊溯宫我随时都能来探望,我觉得殿下考虑甚是周全,所以才将小酒你托付给殿下。。。。。。你怎的可以这般误会我?!”
    阿道越说越伤心,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可重宴曾经告诉她的话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啊!但当酒幺再一思索却又似这个意思。若照顾她和阿睡二人,还要一边谈朋友,阿道的确是太辛苦了。
    酒幺觉着自己好像摸到了一个了不得的阴谋,重宴这厮,委实不是个好人!卑劣而无耻!
    “好了,好了,不怪你。”酒幺将一张小方帕递给阿道,示意他抹抹他面上肆意纵横鼻涕和眼泪。
    的确不怪阿道,怪只怪敌人段数太高,也怪她掉以轻心。酒幺拍案哀叹。
    本来酒幺还为自己即将搬回蟾宫心中还很有不舍,这么长时日以来她对重宴的情已深,也习惯了日日伴在他身侧。如此一闹腾,酒幺又是甜蜜又是恼他糊弄自己。
    “阿道,我们这就回去。”
    阿道将涕水都擦干净,以很是不可思议的目光望向酒幺:“这。。。。。。这就回去咯?殿下那里。。。。。。”
    “不理他!”酒幺干脆而果断。他这样的恶劣行为应趁早抹杀杜绝,她得让重宴自己意识到他错了。
    说罢也不顾阿道,自己抬腿便走,好久没见到阿睡了,之前一直听阿道说他身体恢复得不错,她要赶紧回去看看他。
    ·
    “殿下,宫主已经回去了。”来福默默走上前,小心观察着重宴的表情战战兢兢地说道。
    他起先还听来财向他说殿下和宫主在一夜之间就好得不要不要的,怎么不过眨眼,酒幺就一声不吭地走了。连说都没与人说,都是看门的开开看见后才进来转告他们的。
    见重宴不讲话,来福摸不准他的意思心中紧张得紧。暗暗擦了把冷汗,来福试着说好话,“兴许宫主是急着回蟾宫看阿睡,所以才未曾来与殿下说。”
    “无事,由她去。”重宴眉眼间尽是淡然,语毕,复又低下头看着手中玉简,留一室静谧。
    这类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第一次远在三百年前,没想到三百年后她还是如此。
    盯着玉简,重宴忽地又开口:“来福,你让来禄准备些东西送到瑶池宫去。。。。。。”
    一直在外候着的来福一听见吩咐,忙不迭地就应下去安排。
    ——————————————————————————————————————————
    蟾宫。
    酒幺这日正躺在椅里假寐。
    阿道忽地从外头冲了进来:“小酒!快快起来!仙鹤童子与王母娘娘一道过来了!快起!”
    原本的惬意在顷刻间被惊碎,“什么?!”酒幺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蹦出来。王母闲着无事来她这偏僻的蟾宫做什么?酒幺惶恐。
    迅速镇定下来,“阿道,你先先出去迎着,我先去花房。”说话间酒幺用眼神示意着什么。
    “我懂!”阿道也回复她一个明了的表情。
    “知我者,莫如阿道。”酒幺开心地摸摸他的头,说罢提着裙子就从大殿的后门跑了。
    阿道见她走了,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后,从容自若地向已到宫门外的一行人迎了上去,蟾宫从未这样热闹过。
    向最前的王母行过大礼后阿道赶忙抬起已经笑成一朵花的面庞,甜甜叫道:“娘娘!”
    “小酒呢?”王母目光一抬,威仪万千。她身后的仙婢仙官,包括仙鹤童等人皆肃然恭敬而立。
    “禀娘娘,宫主不知娘娘您来了,还在花房勤劳地酿酒,都是小人的过错没来得及叫她。娘娘请在殿中先稍等等,我这就去喊小酒过来。。。。。。”
    听闻阿道的话,王母面上神色虽稍微缓和,但口中仍有几分责怪之意:“酒丫头年纪轻不懂事不知爱惜自己身子,你们做仙童的怎么能够由着她胡闹?大病初愈,不好好歇息,酿什么酒?”
    再者她从重宴的宫人那也听说了两人的一些事,殿下年轻气盛,酒幺也不容易。
    阿道微微抬头:“娘娘,宫主说她这一折腾已经欠下许多月桂酿,现在好了,她不想整日无所事事,对天庭无所贡献。娘娘,宫主她也是一番好意啊!”
    王母神情微敛,沉吟良久,轻轻道:“罢了,本宫知道了。你蟾宫人少我不会怪罪于你。不用去叫她,本宫与你一道去花房看她。”
    “多谢娘娘,”见糊弄过去,阿道忙掩住心中小窃喜,笑得更加甜美动人。

  ☆、第38章 新客

王母拉着酒幺一阵温和地寒暄,态度和蔼得紧。酒幺一时倒是捏不准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了,虽说王母娘娘一贯对她都不错,但从未曾这番手拉手心贴心地亲近过。反常必有妖,酒幺更是诚惶诚恐,生怕说错做错什么。
    “小酒,本宫以前也是疏忽了。天庭虽宁和,但你一个女孩子家带着两个仙童住在这样偏僻的地方总是不好。”拍拍酒幺的手,王母颇是疼惜。
    莫非她要将自己赶去馥香宫与众花仙子同住?
    琢磨着这隐隐的意味,酒幺心都悬至嗓子眼儿。忙堆笑着打量着王母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道:“娘娘,我觉得此处甚好。天庭的纪律戒备本就森严,再加上阿睡如今长大了,阿道也已得到灵药,有他二人护我定是不会有什么漏子的。”
    沉吟一会子,王母叹了口气:“那这样,本宫再派个厉害的人手与你,你平日也方便些。”
    这个安排倒是能接受,她这里的确是缺个打架厉害的高手来替她驱散各路妖魔,于是酒幺乖乖地点头答应:“但凭娘娘安排。”
    见她听话,王母很是满意,她就喜这般省事的姑娘。譬如牡丹、芍药整天就幺蛾子多得很,闹麻麻地,聒噪。
    朝着面前空空的地方悠悠一点,王母朝着那地方道:“小酒已允许你住进蟾宫,还不出来拜见宫主?”
    威严的话音刚落,只见殿内的空地中忽然晕现一圈圈白色光晕,微弱但柔和。
    白光渐渐散去,酒幺定睛一看,原来的空地方竟多了一只雪白的兔子!兔子毛色干净,皎若白玉,不染纤尘。眼睛不大,眸如深红色的玛瑙,远远瞧过去还甚是聚光,显得深邃极了。
    也许因它是一只神仙兔子的缘故,所以自带一番神仙的风骨气韵。
    兔子自出现以后,除了微微点头以示招呼后就再无动作。并未书中所打比方所述的“动如脱兔”那般不安分,它,静若处。子。
    或许这便是高手的内涵与素养。
    “娘娘,这就是咱们蟾宫要新搬来的高手?”阿道惊得合不拢腿。
    王母笑得和气,并不似玩笑。“正是,有它在,本宫也更放心你主仆三人。”
    毕竟他们都归她管,不论有不有重宴那分子意思,她都理应上点心。
    酒幺愕然,嘴角忍不住抽搐。
    就算真是要看家护院,也该送她一条小号的啸天犬吧。
    ·
    坐了一会子,王母又去看了看还在沉睡中的阿睡。不免又是几句叮嘱,一行人这才声势浩大地离开。
    待人都走后,酒幺与阿道团团围着玉兔看了半晌。
    任凭她二人打量,兔子都不卑不亢面不改色,挺胸收腹、目不斜视,似以不变应万变。
    它眉宇间还自带一股忧郁气质。
    “你。。。。。。要喝些什么?清泉水或是兑桂花的,若不喜我还有月桂酿。”酒幺在殿中踱了几步,终尝试着开口问它,请人喝水是基本的待客礼仪。
    沉默了好一阵子,就在酒幺要判定它是不会说话的时候,忽然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
    “清水就好,谢谢。”
    竟然是只会讲话的!
    阿道也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即跑去灶房取了一个小碗,替它盛来一些清水。
    看着面前那碗水,玉兔十分优雅地垂下头,吐出米分红的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饮,愣是没将毛发沾湿一点。末了还伸出前爪仔细擦了擦并未沾上任何东西的须子。
    “你可有姓名?”酒幺见他已饮好,寻思着该怎么与它相处。毕竟大家是要同住的。
    “暂无。”
    没有名字可不好,他们以后难不成“喂啊哦”地称呼它?这是多么不礼貌的行为!于时酒幺拍一拍手:“不若我给你起个如何?你这样文静内敛,我叫你阿文可好?或是静静?你喜欢哪个?”
    “阿文吧。”兔子温吞吞地回答。
    “呵呵,阿文好,我也觉着阿文顺口些。”酒幺干笑着接话。
    ·
    虽说人不可貌相,但相处几日酒幺也是未看出阿文有任何法力高强的表现。它整日都很安静,时常倚靠在蟾宫前那株千年月桂树下打盹、远眺、思索人生哲学。
    阿道想与它表示友好与欢迎,便和阿文同坐在桂树下乘凉。
    “阿文。。。。。。”
    “生,或是死。这是一个问题1。然,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2。。。。。。阿道君,你可曾细悟过生命的真谛?”阿文神情飘渺,冷不丁地开口。
    “未。。。。。。未曾。。。。。。”枉他身为天庭小百科,阿道一时被这理论绕得有些晕。
    阿文闻言不由得一声幽幽叹息:“也罢,这世间能有几人能勘破。。。。。。修短随化,终期于尽3!”
    阿道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后头阿文又同他论了些哲学,阿道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坐在阿文身旁他只觉自己脑子一片空白,两人学术研究领域不在同一层次,阿道十分不自在,便支吾着寻了个借口离开。
    “夏天来了,秋天结果子的日子还会远么?”望着阿道的背影,阿文自言自语。
    ·
    阿文是一个真正的诗人,是一个思想家、哲学家。除此之外它还善卜算吉凶祸福,是个预言家。
    但在一次无形的文采比试中阿文输给了酒幺,一败涂地的那种。
    有次阿道翻找了些酒幺以往做的文章诗句拿给阿文看,阿文看了许久,神情一点一点凝重,眉头也越蹙越深,它的从容冷静在这一刻几乎尽碎。
    生宣纸上字迹工整:
    “一双明月贴胸前,
    紫禁葡萄碧玉圆;
    夫婿调酥绮窗下,
    金茎几点露珠悬4。”
    看见阿文一声不吭,阿道料它是被这惊世文采所折服,于是不禁有点洋洋得意:“如何?”
    “是在下孤陋寡闻了,对艳。情文学实在无什么研究。”阿文看完,耳朵与毛发都立起,它背过身去深吸一口气,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这是通俗文学。”阿道纠正。
    “我就道吧!若论文采,小酒称第二,天庭。。。。。。不,毫不夸张地讲,世上定无人敢称大王。也是小酒为人低调,不喜我与阿睡将这等好诗文拿出去和大众共赏。既然今日我将如此绝世好文与你看,也就代表我们认同你是自己人。阿文你又这样有才,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古人诚不我欺也。。。。。。”
    见阿文一直朝着另一面墙不做声,阿道想它可能是自尊心受挫,于是又开始安抚它:“阿文,你亦不必气馁,人外有人是常事,咱们虽比上不足,但比下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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