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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女主她万寿无疆-第7部分

小说: 女主她万寿无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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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十二天连锁酒店下面的时候,这种尴尬就尤其盛了。
  沈挚看到那个灯火通明的酒店大厅,偶尔还有人进进出出,年轻男女、青涩学生……
  “咳咳。”他眼睛四处乱看,“那个,不早了,你上去吧,我看着你走。”
  他灯光下脸有些红,馒馒静静看了一会,“沈队长,你衣服都湿了,上来喝杯热水再走吧。”
  他原本想拒绝的,到嘴边的‘不用了’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好吧’。
  我这个衣冠禽兽……
  酒店里有软软的铺着地毯的地板,踩上去不会发出声音,静悄悄的电梯,没什么人出没的走廊,和就算遇见了也装作没看到的保洁阿姨。
  我特么到底该不该上来……
  “那个,馒馒,我、我还是告辞吧。”他这么大一个块头坐在她的小房间里,感觉束手束脚的,眼睛稍微乱瞟一下,就能看到她的私人物品。
  粉红的毛巾、粉白色的瓶瓶罐罐、鞋架上的小皮鞋,身后大红色的……
  ‘咕咚…’
  “你等一下,我烧水。”馒馒拧开一瓶矿泉水,倒在小热水壶里面,又顺手洗了一个玻璃杯,谁叫她平时都不用这些。
  刚转过身呢,就看到那个躁动不堪的男人自己抓了她茶几上的水来喝。
  “咳咳。”他弯腰咳嗽了两声,抹了下嘴,“哎,这水味道怎么怪怪的?”
  沈挚感觉馒馒走到他面前,好像在说话,就是人影有点飘,怎么一下就成三个了……
  ‘咚’她看着这个男人一头撞在茶几上昏睡过去,手里还剩一点液体倒翻在地。
  “喂,沈队长醒醒。”她推了推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看来吸血鬼的饮料对于人类劲头太大了。”她随手把里面残余的东西倒进洗手台,然后又找来纸巾擦拭干净,这才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沈挚。”她走到他旁边,扒了扒他湿漉漉的发丝,雨水打湿了他的衬衣,若隐若现的露出贴身穿的棉背心,胸口的纽扣被扯掉一颗,挂着可怜的线头。
  “醒醒。”她拍拍他的脸颊,他做梦一样呓语一声,动了动腿。馒馒眼睛变得有点红,她凑近了他的皮肤,闻他身上的气味。
  “是你送上门来的。”
  屋里黑漆漆的,她没有开灯,血族的视力在夜间才是最佳。屋外偶尔有电闪雷鸣,一道一道忽然亮起的白光照在身下那人脸上。
  她把他放在自己床上,除掉了那些湿透的衣物,冰凉的手指所过之地,他的身体就像小兽一样战栗,强壮的肌理热乎乎的,摸上去很舒服。
  馒馒一手撑在他胸膛上,一手抚摸他颈部的动脉,感受那里血管一突一突的跳跃,充满了生命力。
  她鼻尖和他凑的极近,像只真正的野兽一样趴在这个毫无知觉的男人身上,长发铺了他满身,埋首在他颈窝里急促的嗅了几下后,他的身体忽然一阵紧绷。
  “啊…”他两只手无意识的抓紧了床单,赤粿的双腿曲起,脚背崩的笔直,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表情痛苦。
  馒馒听到他难耐的呻音,然而她并没有停手,喉咙里咕嘟咕嘟吞咽着什么,有热且腥的气味传出来,像是铁锈的味道。
  “哈……啊……”沈挚大张着嘴喘息,他满脸都是汗水,脖子上、胸膛上黏糊糊湿哒哒的,还有未干涸的血迹。
  身体因为急剧的亢/奋激动到了极点,整个人都好像散发着热气一样。
  她直起身坐在他腰间,伸出手指舔了下嘴唇,眼睛在夜色里红的发亮,“完美。”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么根正苗红的作者,我会说以后的画风都是馒头各种OOXX沈队,这种话我会说?
明天没有更新2333,控制一下上榜字数。

☆、chapter11

  “一直觉得你很好吃,但没想到会有这么甜。”馒馒坐在他腰上,伸手轻轻的划过那里刚被她咬过的伤口,被血族舔舐几下之后,血迹就干涸了,看不出一点痕迹。
  奸诈之人的血液是酸的,凶暴之人的血液是苦的,只有正直之人才是甜的。
  “你是个好人。”如果遇到的不是她,大概已经被吃干净了。
  她忍不住低头一次又一次的去舔他的皮肤,好像那里散发的荷尔蒙是能叫人上瘾的东西。手脚相依,他灼热的体温传递到她身上,好像她也有了温度一样。
  “哈……哈……”他一张脸涨得通红,大张着喘/息的嘴角挂着银丝,偏偏眼睛还紧闭着,可怜兮兮却又毫无还手之力,禁欲的像是一头关在笼子里的雄兽,任人宰割。
  馒馒两手撑着他的胸肌,目光下移到他身上唯一一件衣物:那条纯色的四角底裤上,那里有一个颤巍巍的肿起,鼓胀的像个小山包。
  小沈肯定不知道自己主人现在是什么样子,它十分有活力的上下跳动着,且在平角裤下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你倒是不像他这么严肃(笑)。”
  “不许动。”馒馒伸出手指弹了小沈一下,它猛地一哆嗦,然后他的主人胯部剧烈的一收,双腿曲起,要不是身上还坐着一个人,他已经跳起来了。
  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叫,侧着脑袋埋在枕头里,露出半片汗湿的短发,剧烈起伏的腹肌收缩着,像巧克力一样边缘分明。
  她感觉到他身体的战栗,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脸来。
  男人的下颌处还有一点胡渣,馒馒用大拇指揉过他的下唇,触感柔软、温度微暖。
  特别是他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抬着脸又毫不设防的样子实在是太诱人。
  “沈挚。”她叫他的名字。他没有清醒过来,当然不会回答她。
  “你真香。”
  …………………………………………
  ‘叮铃铃…叮铃铃…’
  某个人早晨的闹钟欢快的响了起来,一只手左右摸索着,终于拿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划拉了几下子,才停止了电子音的喧闹。
  雪白的棉被翻动了一下,好像要继续沉眠,但是寂静不过三秒钟,里面的人像被电了一样‘腾…’的一声坐了起来。
  入眼的是白色的床单被罩,地上摆着一双一次性拖鞋,木头小桌上有用过的热水壶和玻璃杯,门缝里还有几张塞进来的护/士/人/妻小卡片。
  但是与这个酒店小房间格格不入的是,门边鞋架上他的鞋,不远处凳子上放的男款衬衣、裤子、外套……和底裤。
  沈挚:……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上半身没有穿衣服,随后默默掀开了手里的被子……下面果然像初生时一样,完全没有身外之物。
  房间里静悄悄的,时不时能听到屋外人走动的声音,还有厕所里水管漏下的水声。
  “馒、馒?”他试探着问了一声,当然没有人回答,房间里除了他再没有活人了。
  然后呆滞了十几秒以后。
  “馒馒……馒馒!”沈挚蹭一下跳了起来,脚底踩在地毯上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两条腿竟然有些发软,像踏在棉花上一样。
  他连滚带爬的扑到浴室打开门,发现里头收拾的和没人入住过人似的,毛巾叠着摞在一起,浴缸也是干干净净的。
  他只来得及匆匆一瞥,就立刻看到镜子里赤身裸体的自己。
  一张老脸已经像猴子屁股,甚至臊的连耳根脖子都是红的,头发鸟窝一样乱糟糟的,脸上还有枕头压出来的褶皱。
  从头到脚一_丝_不_挂。
  他像忽然被人点着了引火线,“馒馒!你在哪!”已经完全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像只没头苍蝇一样满屋子乱转。
  后来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跑过去翻自己的手机,“混蛋!”然而事到临头了才发现,他压根没存人家手机号码。
  ‘砰砰砰…’外头有保洁阿姨开始敲门了,“到点了啊,该退房了啊!”
  还像野人一样赤身露体的沈挚一下子急的不行,赶忙就去翻自己的那堆衣物,结果一条纯色的东西从手边漏下,啪一声掉到了地上。
  他捡起来一看,里头黏糊糊的一堆干掉的什么玩意,散发着他自己的气味。
  “啊啊啊啊啊啊!”
  这要说昨晚他什么禽兽的勾当都没做,这特么连自己都不信啊!
  似乎是做了一个怪诞的梦,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到北极,抱着一块怎么唔也唔不化的冰,冻得直哆嗦。但是身体里总也好热,像有团火在屁股下面烧。
  然后就一直重复着这种又热又冷的状态,后来他被折磨的干渴极了,却无法去找水喝,只有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慢慢被榨干,变成了一只干巴的海星。
  这一切现在想想,难道不就是春梦的写照吗?
  “混蛋!”他揪着自己头发大喊一声,恨不得以头抢地,一边还得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内裤还脏了……特么还洗不掉……ㄒ…ㄒ
  房间里什么她的东西都不剩下了,瓶瓶罐罐衣服鞋子收拾的一干二净,唯一还能留下点痕迹的,大概是垃圾桶里昨天剩下的矿泉水瓶子和纸巾团。
  “你不能就这么跑了……”他抓起房卡就冲了出去,“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他一路狂风巨浪一样冲到大堂,像一头发疯的野牛。
  “这个房间的人呢!!”沈挚啪一下把房卡拍在大理石台子上,把偷摸着玩游戏的柜台小哥都吓了一跳,“退房啊?”他慢悠悠的拿过房卡刷了一下,取出两张一百的大票丢给他,“这是押金。”
  沈挚拿着那两张钱,裤/裆里还黏糊糊凉飕飕的,两条腿酸的他想骂街,心里却觉得有点欲哭无泪。
  “告诉我是谁开/房的!”
  柜台小哥瞪大了眼睛,“这是客人的私人信息,我们不好泄露的啊。”
  “我是警察,你要阻挠办案吗?”沈挚一把掏出了皮夹里的警_官_证,那小哥的表情顿时就不一样了,“那,那啥您稍等啊……”
  “她,她叫馒馒,身份证上是1999年生,十八岁,户口所在地AABB,身份证号还需要吗?”然而沈挚哪里还听得进去柜台小哥在说什么。
  他脑海里就剩下了那一串字符:十八岁十八岁十八岁十八岁……
  沈挚,你可整整大了她十年啊。
  …………………………………………………………………………………………
  “小周啊,你们队长今天怎么没来啊?”有人来办公室送文件,瞧见空荡荡的桌子问了句。
  “昨儿喝高了,大概还睡着呢。”周顶天晃了晃手机,“我这正打算call一个过去问问。”
  那人笑道,“你们队长什么酒量,就凭你们想把他喝高,别吹了。”
  周顶天挑挑眉,“你不知道,昨晚儿队长那是有情况……”几个人正凑在一起八卦呢,这正主就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她人呢!”他啪一声推开门,两手撑在桌上呼哧呼哧的喘气,周顶天有点懵,“谁啊?”
  “馒馒!”
  办公室里的几人互相看了一眼,“她不是走了吗?”
  “算算火车时间,这都快到省会了吧。”
  听到他们这么说,沈挚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魂魄的驱壳一样,失魂落魄的转身走了出去,他的心思不在这里,当然看不到身后人的目光,聚集在他的后脖颈上。
  那里有一点红印子,十分显眼。
  “不会吧……”队长守了二十八年的处男身,就这么被破了。
  '异口同声'到底是哪位女中豪杰啃的下嘴?
  ………………………………………………
  “您乘坐的G0413号列车前方到站…黑岩站。”
  馒馒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外面是飞速后退的景物,她轻轻咬了咬自己的指尖,舌头上好像还残留着属于他甜滋滋的味道。
  他们坐的是普通二等座,只是前后各坐了一个穿黑衣服的人,是上头派下来的特殊机构人员,陈迢有点拘谨的看了看他们。
  “我还能回来吗?”
  馒馒从玻璃上看到他的反光,十分害怕的样子,她忍不住笑了一声,“安心,组织不是要解剖你。”
  他扁了扁嘴,从包里掏出袋压缩血浆叼在嘴里,看馒馒无动于衷的样子,“你不喝?”
  “嗯,我不想吃那个。”她一手托着下巴看向窗外,比起他的滋味,这玩意真的就像狗粮。                        
作者有话要说:  我改文名文案了,大家可以看一下,很逗比欢脱风哈哈哈
过两天封面会换掉,别找不到了啊!


☆、chapter12

  “姓名,年龄,性别。”
  省会黑岩灯火通明的某科技大楼里,陈迢正坐在一张圆形板凳上,他左右各站了一个白衣大褂的人,看着像是医生,拿着微型相机和各种仪器对他进行信息采集。
  “陈迢,男,年龄……我瞧着像几岁?呵呵。”他穿着蓝色的无菌服,敞开的领口里身躯瘦弱惨白,对着面前一个蒙着口罩的女人咧了嘴笑。
  那人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上下扫了眼他,“四十岁以上。”
  “卧草,你真能猜啊。”他曲起一条腿踩在凳子上,歪了脑袋打量这些像是机器人一样忙碌的工作人员,“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机构,该不会偷偷拿血族做生化试验吧?”
  “你想多了。特殊情况处理中心,又被叫做'特殊部门'、'有关部门'。”馒馒打开玻璃门走了进来,她穿着普通的便服,戴着大红围巾,在一堆白色面前很是显眼。
  “是中央政府特批,专门管理血族相关事宜的机构,这是官方给的名号。”她旁边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大约二十多岁,也是一身白净的袍子。
  “私底下,我们就是血族私属的科学研究院、民政局、劳保局,还兼职计生办。”那个青年笑着说。
  “血族新陈代谢速度缓慢,可以说是不老不死。但是根据你的骨骼、外形,我们也可以推断出你大致的年龄。”
  这男人从手中的文件里翻出张纸记录,“每一名血族都有可以看出痕迹的地方,有些是眼睛,有些是牙齿,还有头发和皮肤内脏等。”
  “你大概是长期进行网上操作,颈部的老化程度与外形不符,可以看出点端倪。”范幼辰看着略显警惕的陈迢,“你不用担心,我们只是在常规取证而已。”
  既然入了狼窝,就要服从狼王的教诲,馒馒看着陈迢满怀戒心的配合他们检查,身高体重肺活量,甚至像个普通人一样抱着仪器呼呼吹气。
  只是一直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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