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爱你都意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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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皮肤致密的接触一下子撩动了情 潮的最脆弱处。
梅施也没闲着,一口咬上他的锁骨,完全照搬他的招式,轻一口重一口的咬,他的锁骨形状优美,头微微向后仰的时候,下巴和脖子的弧线简直是艺术品。梅施舔着舔着,也沉迷在对美的原始崇拜里,无意识地舔他的脖子和下巴,软软的小舌头轻擦过阮廷坚的喉结时,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实在很动听,梅施觉得兴奋起来了,她的趣味一向恶劣。
亢奋中,第二步骤也该实施了……惹祸的中指再现江湖,梅施忍不住嘿嘿一笑。阮廷坚猛地撑起上半身,伏在他身上的梅施差点被掀翻下去,失衡的惊恐让她恢复了些理智,瞥了阮廷坚一眼,很清晰的在他异常幽亮的眼瞳里捕获“别找死”的信息。梅施挫败地咽口水,不甘放弃,于是很折中地用中指弹了下他已经火烫坚硬的部分。阮廷坚突然笑了,梅施竟然被这样的美色蛊惑,谁说女人这时候妖媚撩人,这个人造美男也毫不逊色嘛。
“值得奖励。”阮廷坚的笑在嘴边,在眼角,那风情无法言喻。翻身一压,梅施又落入他的禁锢范围,这样的他一下子擒住了她的全部感官,好像魂魄瞬间被他蒸发了,他的笑,他身体的触感,他的欲望……无一不令人迷醉。
他的吻又落在她锁骨间的时候,她呻吟着发出失望的叹息,老三样又按部就班地开始了……
但触碰她已经微有感觉的娇嫩入口时,梅施倏然弓起身子,他的手指染了魔力!轻的,重的,几下就让她嘤嘤低吟出声,她听见他轻轻低笑,可迷乱在他煽动情欲的技巧中,她竟然顾不上再与他针锋相对。
在极乐的云端坠落,她觉得她渴望的炙热已经顶在她需要他的地方,可是他却浅浅的进,缓缓的退,就是不给她个痛快。
“你……”梅施紧闭着双眼,忍不住埋怨,“快点……”
阮廷坚又笑了,“想起来了,今天你主动。”
梅施浑身瘫软,不屑理会他,那种飞身跌入黑洞的快感渐渐被无法克制的渴望取代,可他就是不急,在她最敏感的入口不断进出,每当快 感极具到临界的极限,他又退出去了。她失落地哦了一声,意识涣散。
“上来,施施。”他的声音也嘶哑了,捏着她的腰用力把她举到身上跨坐。
猛力地冲入顶点让她原本就只差一点的极乐骤然爆发,梅施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线条绝美的腰部,淋漓尽致的享受他带来的巅峰。阮廷坚也轻轻哼了几声,极力忍住她的紧缩带来的愉悦。缓冲了些许,他细心寻找着上次已经探得的机窍之处,不一会又让她媚声尖叫着颤抖起来,她的快感终于牵引他走入极致的享受,她软软地瘫落在他布满汗水的胸膛上时,高潮的余韵再次小小爆发,他满足地轻咝。
呼吸因为过于急促而需要更长时间平复,梅施觉得刚才最绚丽的一瞬间,她连视觉都失去了,渐渐才又看见了周围。
她的脸正贴在阮廷坚的颈窝处,身体还紧密交缠,她像是依附着他而生的弱小生物,这种感受很特别……满足,安全,小小的陶醉。
阮廷坚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慰中,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停驻在挺直的鼻梁两侧。
意识逐渐清醒的她立刻就起了坏心,用沾着薄汗的小手细细摸过他的鼻梁、鼻翼……完全没有异样!她不相信,又转而摸他的耳后,也没有伤疤!怎么可能?她又不死心地去摸他的发际线……
他又发出撩人的浅吟,尚在她身体里的部分飞快地发生了变化……梅施被他的变化搅得十分难受,实在是误会啊,她哼哼唧唧地伏在他身上,阮廷坚无心听她说了什么,陷入了新的火热。
“骗子……骗子……没信用的骗子……”她在起起伏伏中反复咒骂这一句,还说让她选呢!他从没给过她选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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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受宠若惊
也许是她太热情了,以往非常守时的姨妈没有一早就大驾光临,梅施坐卧不宁,有点儿感觉就往厕所跑,翘首企盼。
阮廷坚微微睁眼,在浓密睫毛下克制的瞥了她一眼,她正抓了包花花绿绿的东西,不辞劳苦地再一次赶往洗手间,然后一声欢呼从门里发出来。阮廷坚皱眉,这是她搬来后第一次这么开心,实在有点吵。也许是太高兴了,梅施在厕所里哼着欢快的歌,阮廷坚无奈地叹了口气,干脆坐起身,放弃补眠。
梅施兴高采烈地从洗手间里出来,脸上有异常耀眼的笑容,太明媚了,显得脸颊上因为兴奋而染上的红晕格外粉嫩。看见阮廷坚靠在床头平静地看着她,像被急速冷冻般僵了两秒,突然觉得对着他这张充满压迫脸说出来亲戚的消息十分艰难。还好,阮廷坚也没给她纠结的机会,拿过床头的浴巾,起身,围在腰间,与她擦身而过走进洗手间。这套动作他做得美感十足,从容优雅还让她什么都没看到。梅施想了想,特意把卫生巾的包装袋放在他那侧的柜子上,心满意足地钻进被窝,因为从凌晨就在热切期盼大姨妈,她折腾的身心疲惫,现在终于可以放心睡大觉了,这样还可以减少与阮廷坚相处的时间,真是美好至极。
阮廷坚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自己床头柜上的东西,眉头轻微一蹙,终于明白一大早她在欢呼什么了。
梅施也在眯着眼睛观察他的反应,很好,他第一时间发现了。阮廷坚冷着脸走过来,明显不悦地抓起卫生巾有失风度地甩进床头柜的抽屉里,自顾自换了休闲衣物,走出房间。梅施连连摇头,可怕的收纳强迫症啊!看来摆在柜子上的物品会严重影响他情绪,她搬来后就发现这里所有的小物件都收在柜子或者抽屉里,就连厅里的茶几上都没有任何装饰物,果盘都没有,光秃秃的整洁感是他的最爱。
周末祝阿姨是不来打扫的,她听见阮廷坚在厨房里折腾,过了一会儿他开门汗她:“起来吃早饭。”
梅施故作虚弱地轻声说:“不了,我现在很难受。”还夸张地皱眉闭起眼,一副奄奄一息的濒死状态。
阮廷坚冷冷看着这个刚才还欢天喜地唱歌的人,砰的关上门走了。
梅施听见大门开合的声音,耐心等了会儿,房子里非常安静,这才起身扒着门往厅里张望,阮廷坚果然出门去了。她欢呼一声,如释重负,拿了笔记本电脑回卧室准备上网,想了想,又去厨房拿水果和饮料,在厨房的流理台上放了盘果酱面包,一杯牛奶,梅施愣了下,这不会是阮廷坚给她准备的早餐吧?可惜啊,她最讨厌西式早餐了,要是碗馄饨该多好……阮廷坚为她买早餐馄饨,这个想法连画面都没形成就被她否决了,醒醒吧!
阮廷坚到底几点回来她也不知道,一整天在家吃喝上网非常开心,为了避免清醒着和他碰面,梅施不到八点就关灯睡觉,半夜起来换纸的时候看见阮廷坚已经躺在床的另一侧,觉得十分庆幸,连一句话都不用跟他说。
星期日的早上,阮廷坚早早起来换了出门的衣服,面无表情地问还躺在床上装睡的梅施,“用给你带什么回来吗?”
梅施梦呓般拒绝:“不用了……”她可以叫外卖,只要坚持到星期一他上班走,她就大获全胜了。
阮廷坚再不说话,梅施听见他开门离去。每次他走了,她才感觉新的一天完美开始,这个娱乐设施非常少的房子也渐渐给了她熟悉感,因为她在家的时间比阮廷坚长,感觉阮廷坚才是寄住的。
毕竟是休息日,总担心阮廷坚会突然回来,梅施皱眉摇头极为不情愿地叠好阮廷坚的杯子,还得叠得方方正正,坚忍地抹平他的那半边床。惬意地钻进自己堆成窝状的被子,边啃水果边上网,梅施看着一拳之隔的整洁区域,无比感慨物种的差异。她和阮廷坚的关系,这张床真实体现得淋漓尽致,就算共享这么私密的房间,还是完全不能融合,楚河汉界般壁垒分明。
她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够结束,爹妈赚够钱?那不可能,贪心是无止境的,只要阮廷坚身上还有油水可捞,就绝不会率先收手,她只能寄希望于阮廷坚了,以他移情别恋的速度,她异常看好他。
接近十一点,梅施开始盘算午餐要叫什么外卖,阮廷坚这处房子的位置实在好,周围很多餐馆店铺,生活非常方便。刚在网上查到附近一家饭店的电话,门已经被敲响了,梅施疑惑地通过门镜看,居然是阮廷坚的帅哥秘书。他笑眯眯地送上一包餐盒,梅施看着外包袋上饭店的商标,非常惊喜,正是她刚才选定的那家。
“谢谢,我正想叫这家的外卖呢。”她诚挚地夸奖帅哥秘书,如果她将来有钱了,也要请这么上道的秘书。
帅哥秘书笑得很谦虚,“是阮总叫我订这家的。”眼睛里还满是“你们俩真是心灵相通”的祝福笑容,让梅施一阵惊悚。
关上门,梅施也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周围饭店虽多,这家算是特别有名的,无非是巧合而已。更说不定是帅哥秘书替老板哄女孩的小伎俩罢了。都怪这个“心灵相通”的插曲,吓得她相对阮廷坚派人给她送饭这一举动产生任何感谢都不能。或许这两天闹得太不愉快了,要承认阮廷坚的优点她都不情愿,更何况,这人多恶劣啊,连送饭都派秘书来,侵占员工的休息时间,不知道他会不会给帅哥秘书算加班费。
姨妈来访的这几天,梅施过得非常舒心,阮廷坚却总是冷着脸比任何时候都沉默寡言。梅施觉得他一定是因为这几天她不能提供“服务”,心理和生理都非常不愉快。她有点儿阴暗的快乐,哈哈,再不满意他也无处投诉。为了表明姨妈的眷顾,梅施把正在用的那包卫生巾就放在他的床头抽屉里,那是他规定的地方,他习惯把手机手表什么的放在里面,方便他发现。为了表明进度,梅施恪尽职守的不停更换型号,从夜用到日用,无声实时汇报。阮廷坚每次拉开抽屉,脸色都非常阴沉。
为了表明身体虚弱,梅施强忍着没有四处去玩,天天宅在家里。所以下午接到阮廷坚的电话,说晚上她父母情他们吃饭,梅施还是很开心的,她快要憋死了。
阮廷坚虚假的礼貌风度是毫无瑕疵的,他会提早下班来特意接她一同去饭店,大概也是表明很善待合作伙伴的抵押品的意思吧。
梅国华看起来最近过得非常舒心,整张脸都放着嚣张得意的光彩,梅施发现他赶着来握阮廷坚的手时,亲密地喊“廷坚”,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妈妈也是春风得意,看来国元的困境真是度过去了。
梅施没想到梅逸和伏瑶竟然也在受邀之列,父母对他们的态度虽然冷淡,总算还在不失礼的范围里,看得出一定是阮廷坚要他们来的,她父母绝对没有叫伏瑶来吃饭的意愿。
开场白照例是谈生意上的事,梅家姐弟和伏瑶都自顾自吃菜,沉默得连陪客都算不上,不过是三个布景。阮廷坚虽然是晚辈,做坐在正座上,话不多,每次开口,梅家夫妻都立刻中断自己的话题,认真听他说。梅施觉得,爹妈比以前更像阮廷坚的员工了,言听计从的气场全散发出来。
“伏瑶的出国手续都办好了。你们打算哪天走?”阮廷坚突然说,话题一下子指向伏瑶,大家都有点儿措手不及。
梅逸和伏瑶都愣了一下才互相看了一眼,梅逸不冷不热地说:“一周以后吧。”
“好,那我就叫人给你们订票。希望你们能遵守约定。伯父伯母,希望你们也严守承诺。”阮廷坚挑了下眉梢。
“那自然,那自然。”梅国华冷笑着点头,不用阮廷坚再嘱咐,他正巴不得这么做。
“那个……廷坚……”梅施发现妈妈正了正脸色,与爸爸郑重交换了下眼色才支支吾吾的开口,并且刻意不看她。梅施立刻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果然,妈妈继续说:“梅逸和伏瑶的事情也算尘埃落定,你和施施呢?她毕竟是个女孩子……”
面对阮廷坚,赵舒元毕竟不敢太强硬,把最想说的话噎在喉咙里。
“嗯,我打算尽快和她订婚。”阮廷坚十分自然地说。
啥?梅施惊得跳起身。
23。水火不容
“这孩子!”赵舒元爱责地看了女儿一眼,拉梅施坐下。
梅施在妈妈“就算你很惊喜,也要矜持一点儿”的善意眼神里,抖如筛糠。她脑袋一片空白,然后浮现的竟然是阮廷坚一丝不苟地家,光秃秃的家具,没有电视的卧室,起床后极其平整的家……阮贝蒂的照片。她想不明白,阮廷坚为什么会有和她订婚的念头?且不说相识的时间有多短,就说在一起生活的这段时间,她也称不上是个把他照顾妥当的女人。伏瑶事件后,她的“淑女”形象仅仅残破地维持在婉约派的穿衣风格上,他还要和她订婚?
“好,好!”梅国华哈哈大笑,满意的满脸放光,“挑个吉利的日子,我们好好办一办,明确了国元和鼎亿的关系,对我们良荣县的开发计划大有好处!说起来,良荣县的计划还有个难点,就是……”
梅施恍然大悟地暗暗点了点头,怪不得,还有大计划在后面需要更密切的合作。早就觉得阮廷坚不是纯正的abc了,他的母语绝对是中文,这时候回想,看人家说得多有技巧,他要的不是结婚,是订婚,随时变卦是不需要负法律责任的。想起以前和朋友聊天,她都这样鼓励过人家:还没结婚,就不算插足。阮廷坚看来深谙此道,一方面安抚了她父母铁心为他效忠,一方面给自己留足了后路。一旦“订婚”破裂,他还是钻石王老五,她就惨了,会背上“弃妇”的恶名。与阮廷坚相处,人要放聪明点!
梅国华和赵舒元都不厌其烦地说着下一步开发计划,目前的难点……阮廷坚相当沉默,有时候梅国华特意停顿问他意见,他都心不在焉地闷不吭声,让梅家夫妻很是尴尬。
“今天就这样吧。”阮廷坚瞥了梅施一眼,她还沉溺在自己思绪里,往日冷淡而礼貌地阮总有点儿突兀地打断了梅家夫妻的话题,并且立刻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让毫无准备的梅家夫妻表情十分错愕。
梅施皱眉,正在幻想如果真与阮廷坚结婚后的种种悲剧,一辈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