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勇者是我的未婚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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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娜第一时间去看马丁,这种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对安斯艾尔多一份危险,全人类都会疯狂的想杀安斯艾尔。
魔力在体内蠢蠢欲动,拉娜不想杀他们两个,但修改清洗记忆的魔法有很多。
马丁看出了她的想法,他没有举剑反抗,只是困惑的问拉娜。
“老大,我明白你是什么人,您绝不会弃人类于不顾,为什么现在不想阻止他,反而想攻击我们。”
预言家身上有种山岳一般的压力,权衡之下,拉娜身上的魔力还是散去了。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他们两人。
“安斯艾尔不会毁灭人类。”
预言家看着就很精明的脸上出现不解。
“圣女大人,你明明是相信我所说的话的,为什么现在还会这么说。”
“因为有我在。”
拉娜的眼睛有些酸涩。
她想起有一次,自己坚持要去女性专用的咖啡厅买东西,让安斯艾尔在外面等着。
等她从咖啡厅拿着蛋糕出来时,安斯艾尔站在广场的边缘,就算做过变装,高远疏离的身影还是让所有经过的人敬畏的绕开。
他站在那里,却不属于那里,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直到拉娜叫出了他的名字。
转身的安斯艾尔才融进了这片景色里,轻轻牵起她的手。
“他爱着我。”
第五十五章
回到定好的房间时; 安斯艾尔正坐在窗前。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窗外的城市笼罩在日夜交替的暧昧红霞中; 那浅浅的余晖映在安斯艾尔的脸上; 照的他更像不存在于世间之物。
这种美丽; 不应该存在于现实; 应该在作者们瑰丽的文字,吟游诗人们代代相传的咏唱,画家们手下最暗昧崇高的画像里。
拉娜看的怔住了。
他没有转头。
“到我身边来,拉娜。”
房间内的光秃秃的地板上,已经由旅馆的侍者铺上拉娜他们自己携带的地毯,拉娜脱下鞋袜,绵密的厚绒延伸碰触到脚腕,悄然坐在安斯艾尔的膝边。
“你听到了。”趴在安斯艾尔的腿上,拉娜环抱住他的腰; 把脸埋进他结实的胸膛。“这就是女神告诉过我的事情。”
安斯艾尔修长典雅的手抬起拉娜的脸; 无暇的苍翠眼睛凝视着她。
拉娜用脸蛋蹭蹭他的手; 这次的安斯艾尔却很奇怪,一动不动的没有给她回应。
“他们说你会毁灭人类。”
他掌心的纹路清晰又好看,不管怎么练习都没有薄茧的手润白光洁; 每次抚摸拉娜的脸时都让她感觉很舒服。
“我告诉他们你不会。”
手中少女散发着馨香的皮肤带着微温的热意,安斯艾尔说。
“我爱你。”
彼此的发丝不知道什么时候交织在一起; 拉娜出神的望着他耳后顺着下来的一片修长白皙的颈项,脱下的裙子掉落在安斯艾尔被拉娜拽下的衬衫上。
不自觉合拢的双腿怯怯的打开,胡乱用最后一件轻纱的里衬挡在身前; 先进去的是手指。
刚才的动作带倒了屋内的花瓶,好看的花枝在摇晃的颤抖瓶口不紧不慢的律动着,流出湿润的液体,抽泣的低吟让室内满溢潮湿松散的春情。
拉娜的脑内一片空白,迷茫的攀着安斯艾尔的肩膀,看到落在窗沿的鸟儿,才急急的说。
“去那边,床上。”
“好。”安斯艾尔低低的答应着,抬高了拉娜的身体。“乖一点。”
没明白他意思的拉娜,温顺的被他抽出的手指提到合适的位置。
知晓其真正的含义时已经晚了,她无力的蹬着嫩白的小腿。
“都说了,去那边。。。。。”
完全松软下来并不容易,拉娜看着花瓶口中卡在入口处一点的庞大东西,只觉得抖得浑身无力。
安斯艾尔含住她唇珠,右臂拦着她的腰,左手从后面抬起她低下的头。
“我们现在就去。”
少女被恋人抱在怀中,所有的意图抱怨求饶的话语都被吻吃进去,每走一步都撞进去一些的惊惧融化在气息中,屋内有水滴落在地的轻响。
安斯艾尔看着她脆弱柔软的身体,松开一点拥抱的力度。
她纤细的胳膊上又被握出一片青色。
这样下去会这样不小心用出太大力,把她生生扼死在自己怀里的。
“你要再温柔一点才行。”脚尖触不到地,只能委委屈屈的夹住,觉得自己被故意欺负了的拉娜泣音的抱怨。“抖得太厉害了。”
她含着泪去看没有回答她的安斯艾尔,发现他澄澈的眼中有着淡淡的雾气。
安斯艾尔的指尖引导着魔力,在她的身体上画下法阵。
注意到他的女孩以为痒意想要躲避,更紧的扶住她圆润可爱的肩头。
“别动。”
拉娜的魔核灼热起来,在安斯艾尔指尖处涌入的魔力中发出不安的抖动。
光魔力转化为滂湃的生命力,无处可去的溢散在空气中。
画完最后一笔,安斯艾尔放任自己去更符合渴望的碰触她一下。
拉娜毫无所觉的问。
“你在做什么?”
碎裂边缘的清醒散开,深深的、深深的将她压在柔软的床铺中,安斯艾尔回答她。
“让我们更好的在一起。”
从未有过这样深入接触的地方魔力交织渗透着,被强迫进入抽出的魔力吓到,本来稍微动作都会让她哀求的事情突然变得狂暴,拉娜搞不清他怎么了。
但并不是痛苦或者需要忍耐的东西,魔力最大程度的引导出快感,身体生理性的快乐激烈到让拉娜的后背碰着丝缎的被单都无法忍受。
一股股涌入身体最深处的浓厚魔力滚烫到她腰肢反射性的抽搐缩紧,哭泣着想爬开一点,仿佛无穷无尽的魔力却堵着不让她逃开,一刻都没有停下又开始新的继续。
身上的魔法阵安定的运作着,保持着拉娜的精神和身体的稳定,充沛的力量源源不断的补充,不管在濒死的快感线上行走多久,意识都清醒的看着身体充满活力。
拉娜这才真的感受害怕,无助的抬起头,断断续续的说。
“明天。。。。。还。。。。。有事。”
她昏浮中看到安斯艾尔的眼睛化为银色,银白的的纹路呼应着从拉娜的身体上显现。
那是极其复杂深邃的神纹,在她的身上画出一片漂亮繁琐的刻印。
【世界】在颤抖着。
“那么直到我们感到满足前,‘明天’就不会到来。”某个存在下达了命令。“‘时间’会停止。”
拉娜跌入了一场永不停歇的颠倒大梦。
索菲亚女神被神殿的震动惊醒,疑惑的看着突然躁动,把神杖崩飞的封存于此的力量。
‘赌约’还没有结束,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权柄被添刻的消息的瞬间传遍了整个神界,随后是时间之神动用规则的触感传到索菲亚脑中,她越发摸不着头脑的看向下界。
最深规则进行的遮掩,连她也无法看到。
但能明白并没有‘回归’的意思,‘赌约’还在继续着。
时间之神恭敬的达成主人的命令后,神殿内的力量重归平静。
人类的名字和他并列,写在共享权柄的规则中。
瞬息间恢复好被摧毁的神殿,索菲亚震惊的坐回神座,良久后捂住了唇,闭上淡金色的瞳孔,嘴角溢出一丝微笑。
安斯艾尔不厌其烦的轻抚着沉睡中的女孩。
把她身体的年龄回归到本应的状态,全世界唯一正常流转了时间的房屋回溯着时间,暂停在原地数个岁月的清风终于打着转吹在窗户上,留下一点微小的震动。
银色的神纹已经隐去,但从此以后都会留存于她的身体里,隐秘的宣告着占有。
等到合适的以后,可以把它展露出来,一角从衣物中探出,让所有看到她的人都明白。
想到这里,安斯艾尔的漫长岁月中都不曾如此愉悦的内心,又对门外的人多上一分宽容。
预言家紧张的手握断刃,站在打探好位置的房间外。
被初代勇者留下的道具选中的马丁,坚持要遵循拉娜的想法,预言家完全被这个发展搞疯了。
他完全不相信爱之类的东西,或者说完全不相信爱这种东西的牢靠程度。
预言家见过无数热恋时可以为彼此付出生命的男女转眼就能背叛,曾经的爱有多赤诚,爱后的余灰就多没有价值,难道真的要把全人类的命运托付到‘爱’上?开什么玩笑。
这个断刃是初代勇者留下的曾经斩杀过初代魔王的神器,预言家的体内还有代代积累流传下来的可怕力量,他相信配合这个断刃,能用出接近神明威势的一击。
毫无所察自己原本化为粉尘的命运,预言家准备隐去身形时,发现眼前已经不是那个旅馆中普通的红木门。
这是片旷白的沙漠,远处似乎有些炊烟,在仅有星月光芒的黑夜里看不真切,整个艾泽尔大陆,只有最西端才有这样的景色。
预言家心里一凉,环视四周,果然看到站在白沙上的安斯艾尔。
他身为预言家,更能明白这个人无以言语的威势可怖,只在他身边,预言家就要封住自己探听命运的眼睛。
但现在的这个人,跟过去自己偷偷在远处看的时候更不一样。
预言家几乎要主动匍匐在地。
“初代魔王。”战栗的手再也拿不住断刃,预言家跪着把力量集中在手心。“你为什么没有死。”
披着月华的男人打量着他。
预言家想起自己的过去。
他身为族中的天才,不甘为了族人口中的保护屈居一隅,从禁地走出去探寻大陆。
迈过熔岩翻腾的火山,走过狂风暴雪的高地,曾经拥抱着深爱的姑娘躺进深草中,也为她最终没有选择自己在雨里离开。
继续着漫无目的的旅行,在摇曳的时间里,姑娘变为夫人,变为母亲,预言家去偷偷抱了抱那个香甜的孩子。
就是在那一天,预言家选择回去,族长平静的接纳了他,他也无言的接下这份责任。
不属于我的姑娘,和她所生的孩子,还生活在这片大陆上。
这么想着,他沉重的膝盖就又能挪动了一点。
你有初代勇者的力量,有代代族长的力量,你是全族最强的天才。
你已经明白了所谓保护的含义。
预言家强撑着站起来,庞大的足以摧毁一个城市的力量在体内翻腾。
魔核进行着自爆前的预热,急速的压缩着。
拼劲全力的舍命一击,结束于男人指尖的轻点。
安斯艾尔皙长的指尖落在半空中,预言家浑身的力量和预备膨胀的魔核,就这样悄然消逝了。
闻所未闻的超然,非人类想象之极限内。
预言家颓然的倒地,四肢仿佛回到没有拥有一切力量的幼童时期,天生的慧眼恍若从来没有存在过。
自己的所有力能被剥夺了。
变为一无所有的凡人后,感受不到他绝对的宏高,预言家反而能握起断刃。
摇摇晃晃的走过去,越接近这个人,心灵到身体原始的,来自最深处的敬畏就让他茫然。
“你不必死。”他做出了自己的判决。“我仍赋予你生存于此世的权利。”
预言家迷惘着看着他。
“你不是初代魔王。”
然而男人没有理会他,就这么消失在黑夜里。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完这章凌晨四点多,站起来喝水撞到桌子上,我这次真的不行。。。。我的天。。。。。
安斯艾尔不是初代魔王,他是谁前文出现过了,但是没人发现,预言家看到的是女神想多手准备所以让他看到的东西,预言之神都没办法看安斯艾尔的未来。
第五十六章
拉娜睁开眼时; 脑子像一团浆糊,明明只过去一晚上; 脑内想进行正常的思考却异常困难。
安斯艾尔正在抚摸着她的头发; 无比漫长; 好似大梦千年般恒久的一晚中; 永不结束失控快感的记忆盘旋着,她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愣怔。
地上还保留着昨天动作中斑斑的痕迹,床单干爽舒适,空气中流动着暧昧□□的气味,被这样纯然安宁的碰触着就自动流出粘稠的汁液,拉娜窘迫的蜷缩起腰身,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该干什么来着,似乎今天是有什么事。
即使变回正常的年龄,饱经欢愉所留下的印象没有消失; 熟透的身体让她拒绝不了一些事; 拉娜脸颊绯红想拉开一些距离; 安斯艾尔熟练精确的动作却让她迅速瘫倒在怀中,甚至昏沉的主动拦住他的脖颈。
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一件镶嵌着大小珍珠的纱裙,是安斯艾尔最喜欢让拉娜穿的的纯白; 轻薄材质的布料在剪裁下的遮盖了胜于无,模糊的透出窈窕的身形; 微硬的质感从合适的地方卡住上身玲珑的滚圆,凉意的空气升温。
还是想不起来有什么事。
拉娜困惑的捂住自己的头,都说一孕傻三年; 难道脱处的降智攻能也如此强大。
带着纱进去的触感十分奇妙,轻喘着吞下还是无法完全适应的大小,拉娜扶着安斯艾尔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委委屈屈的说。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安斯艾尔看起来心情很好,拨开落在两人中间的发丝。
“你还记得我,不好吗?”
“但是。”脚趾都因为盘旋上升的麻痹快意紧缩,说出的话不自觉的变为泣音。“我变成傻子了吗?安斯艾尔。”
心里轻叹一声,安斯艾尔明白,既然决定让太阳正常升起,这段些许放纵的行为就要告一段落。
“怎么会。”
而且,在停顿时间中只有彼此的时光,已经稍稍缓解过心中燥郁的野兽。
随着他落在眉心的轻吻,拉娜混沌的大脑一下被点醒。
杰思娜,主和派,主战派,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透过窗帘的缝隙能看到强烈的光,她大概已经赖床很久。
“我们该。。。起床。。。了。”话被撞成破碎不成句的词汇,拉娜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爱娇的抓住他光耀的发丝,充盈感又让她有些不甘心。“等离开这里的时候,我要在马车上。”
安斯艾尔咬住她的耳垂补充。
“外间。”
打开窗户透了很久的气,屋内隐秘的味道还是散不掉,脱离了刚起床那种沉溺于快乐中的状态,拉娜被自己做过的事情搞的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