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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部分

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4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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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满身长袍的东临苍兀自踏步入门,笑意清浅,而那夜航便留在门外,恰到好处的合上了屋门。
  一时,冷风骤然被阻,周遭烛火也顺势恢复了平静。
  而那东临苍浑身似是稍稍携带酒气,一入得屋子,一股股略微明显的酒味便自他身上散发,骤然便在屋内的各个角落全然充斥。
  凤瑶眉头一皱,清冷观他。
  他则垂头朝地上磕头的侍奴一扫,轻笑慢腾的道:“怎就跪下了呢。莫不是这婢子得罪瑶儿了?”
  他笑盈盈的问了这话,嗓音极是平缓随意,犹如随口一问似的,待得这话落下,他便已恰到好处的坐定在了软塌斜对面的摇椅上,整个人似如累了般全然斜躺,那双瞳孔也朝凤瑶斜扫而来,继续道:“瑶儿且说说,这婢子如何得罪你了,若情节严重,我替瑶儿好生惩治惩治她。”
  “公子饶命,姑娘饶命……”
  这话一出,倒是将婢子吓得不轻,她浑身都蓦地一颤,忍不住再度砰砰撞击地面的磕头,嘴里不住的祈求。
  凤瑶终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沉默片刻,便低沉而道:“行了,且将锦盒放置矮桌,便立即出去。”
  这话,她说得淡漠清冷,无波无澜,并无任何情绪,只是这话入得婢子耳里,却无异于清泉跫音般入耳动听,随即她如释重负的应了一声,当即将锦盒放置凤瑶软榻前方的矮桌上,而后便当即转身出屋。
  凤瑶目光再度落在了锦盒上,细致打量,淡道:“此番周遭无人,无需做戏,东临公子脱口的称谓,可要换换了?”
  东临苍勾唇而笑,慢腾腾的道:“天下并无不透风的墙,便是东临府,也是如此。瑶儿莫不是以为,此番你在屋内,便是极为安全的了?”说着,眼见凤瑶眼角一挑,他面上的笑容越发深了一重,继续道:“不知那厮往日是否将他所有身世都与你说过,但凭我直觉,那厮该是将他身上所有难以启齿的秘密都告知于你了。是以既是如此,我便也无需在瑶儿面前改口了呢,毕竟,论及辈分来,那厮的确该唤我一声表哥,瑶儿又乃他的人,自然也该跟着他唤我一声表哥,而我回敬你一句瑶儿,倒也并无不妥。”
  这话入耳,凤瑶微微一怔,着实未料此人不仅不愿改口,竟还理所当然的找了这些借口。
  只是,瑶儿瑶儿的唤,无疑是活生生的唤轻了她姑苏凤瑶满身的威仪与刚毅,甚至强行在她姑苏凤瑶身上增添了几分脆弱怜然之意,却又是恰巧这种脆弱与柔弱,全然非她所喜,是以声声入得耳里,声声突兀刺耳,极是抵触。
  “东临公子之言虽是有礼,但这脱口的称谓,着实非本宫所喜。”
  待得片刻,她缓缓将目光从锦盒上挪开,径直朝他望来。
  他则笑得温和,也不知是否是略微醉了,他瞳孔也略微有些迷离之色,掩饰不住。
  “瑶儿莫不是忘了,此处乃大英,乃大英国都。纵是你如今身在东临府,但难免不被旁人监视,从而大露身份。如今守在你院中之人,皆为我之心腹,但即便如此,也不排除其余之人会监视这东临府,从而,将你身份全然公诸于众。那时候,瑶儿你且好生想想,你之后果该是如何。”
  冗长的一席话,散漫平缓,但却是不曾掩饰的夹杂着提点之意。
  凤瑶则并未太过将他这话听入耳里,仅是沉默片刻,便低沉而道:“此际无论是否有人监视本宫,是否有人会将本宫身份公诸于众,都许是无碍无用了。毕竟,今日凭大英皇帝之举,许是,早已知晓了本宫身份。”
  这话一出,东临苍便轻笑出声。
  凤瑶满目深沉的凝他,“你笑什么。”
  东临苍这才稍稍噎住笑声,慢腾腾的道:“百里堇年那小子若是全然知晓你身份了,许是今日便不必如此对你礼遇了,而是待得你捡到凤佩,便会强行当场将你封为大英国后,岂还会任由你将凤佩抛给东临府婢子?”
  “东临公子此话何意?可否详尽一些?”
  凤瑶兀自而听,神色起伏,低沉而道。
  东临苍稍稍从软椅上坐端身形,缓道:“百里堇年该是怀疑你是大旭长公主,但并非笃定。是以今日让你捡得凤佩,不过是有意试探,心有揣度罢了。他并未当场封你为大英国后,也是因无法笃定你身份,从而举棋不定,又因心有怀疑与戒备,戒备你若当真是我伯父之女,他自是不可封你为大英国后。毕竟,大英之中,四大世家虽不为官臣,但却是势力极大,财力雄厚,而东临世家又为四大家之首,富可敌国,得大英皇族又喜又恨。喜的是,东临世家每年上贡不菲,恨的是,东临世家势力太大,不得不让皇族忌惮,倘若东临世家中的女子再为大英国后,母仪天下,如此对东临世家而言,越是显赫高贵,如虎添翼。是以,今日若非百里堇年无法全然确定你的身份,你今日,自也是逃不掉的。”
  是吗?
  冗长的一席话入得耳里,惹得心绪翻涌,复杂重重。
  凤瑶沉默片刻,便按捺心神一番,低沉而道:“本宫仍有一事不明。大英皇帝极是怀疑本宫便是大旭公主,如何还要以凤佩试探,有意让本宫当大英国后?他自该知晓,本宫与颜墨白一道,自然也是他之敌人,他有意让本宫成为大英国后,岂不是自取其辱,引人入室?”
  东临苍略微无奈的摇摇头,微微而笑,缓道:“瑶儿虽冰雪聪明,但终归还是不曾考虑周全。而天族之家,历来便喜兵行险招,更何况,百里堇年让瑶儿当上大英国后,对他而言,虽略微有弊,但综合而言,却是利大于弊。”
  “此话怎讲?”
  “你与颜墨白是同道之人,百里堇年自知,你乃颜墨白心系之人,他自然也知。如此,倘若你落得了他百里堇年手里,更还从他颜墨白的女人变成了百里堇年的女人,瑶儿且想想,颜墨白若知晓此事,可否会气急败坏?倘若颜墨白心思不稳,情绪不稳,一旦他不顾一切的意气用事,军心自当而乱,他大周,不输都是奇迹。”说着,嗓音一沉,慢腾腾的继续道:“有时候两国交战,着实无需硬碰硬,偶尔攻心之计用得好,许是比硬不硬还要来得有用。”
  凤瑶神色越是起伏,低沉道:“颜墨白心思通透,定不会意气用事。攻打大英乃他此生之愿,如今即将要实现,他岂能在此节骨眼上失去方寸。”
  东临苍瞳中的迷离之色逐渐消却,整个人越发变得清明深邃开来,“瑶儿与颜墨白极是熟悉,难道还猜不出他会如何反应?瑶儿莫不是忘了,那厮对你,情根深种,甚至几番为了你可拿出性命来搏,就凭这些,只要你有何闪失,他定方寸大乱。如你所言,他的确精明得当,只可惜,只要遇上你,他之所有精明,都会变成愚昧。”
  这番话入耳,层层的钻入耳心,滑入心底,瞬时之际,在心底蓦地惹出了一方揪痛。
  是的,揪痛。
  就像是心被束缚了一般,层层发紧,层层而痛。
  她面色抑制不住的变了几许,手指也忍不住稍稍抵在了心口。
  东临苍静静凝她,叹息一声,突然问:“心疾又发作了?”说着,嗓音一挑,叹息道:“本是有心疾之人,却还让人专程过来传话,威胁我若不过来,你便要登上一宿。旁人若是见了,定觉瑶儿你对我东临苍情深义重,但只有我东临苍才知,瑶儿你是在用你性命威胁于我呢。只不过,难道你就不怕么?不怕我定不会顾及你身子与心疾,从而今夜定不会过来,也不怕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已是惹怒于我,从而还会得我报复么?”
  凤瑶故作自然的深吸了一口气,极是努力的平复心口的揪痛,奈何即便如此,只要想要颜墨白,心底便会疼痛,是以压制来压制去,一直反反复复,心口的疼痛并未得到半分压制与舒缓。
  眼见她眉头紧锁,一直不言。
  东临苍终是自怀中掏出一只瓷瓶,倒出一粒丹药便朝凤瑶递来。
  凤瑶抬头将他指尖的丹药扫了一眼,随即便抬手接过,兀自吞下,却是正这时,东临苍愕然问:“你问都不问就将丹药吞下,难道就不怕我害你么?”
  “你敢吗?”不待他尾音全然落下,凤瑶便略微嘶哑的出了声,说着,眼见他眼角一挑,微诧凝她,她继续道:“你几番帮颜墨白,都是为了你娘亲。如此一来,倘若你胆敢对我不利,一旦颜墨白知晓,定敌对于你,如此一来的后果,便是你娘亲处在中间左右为难,悲伤难耐。你娘亲不是一直想代替颜墨白的母亲弥补颜墨白么,若非她心底对颜墨白的执念太深,你东临苍又岂会大乱中立之势,刻意几次的帮颜墨白?是以,你若动本宫性命,便注定要牵涉到你娘亲,而如你东临苍这般孝子,何来做得出让你娘亲失望伤心之事?”


第527章 你在蛊惑我
  东临苍怔了怔,则是片刻,便勾唇而笑,“瑶儿倒是看得明白。也看来,颜墨白那小子将一切身世都与你说明白了。”
  “自然是说明白了。本是事实,他又何必对本宫隐瞒隐瞒。再者,本宫今日让你过来,的确略有威胁之意,甚至也笃定你绝对会顾及本宫身子,是以不敢不来。再者,今日本宫在你东临府中闹出这般大阵状,险些也让你东临苍下不了台,你东临苍若得了空,岂不过来好生与本宫算算今日之账?”
  嗓音一落,深眼凝他。
  心口的揪痛也莫名缓和了下来,速度极快,不得不说,东临苍所给的丹药,竟是比往日悟净方丈给的茶药还要来得有用。
  她稍稍坐端了身形,紧蹙的眉头也因疼痛的缓解而稍稍松开。
  东临苍却并未立即言话,那双漆黑的瞳孔懒散扫她,似在仔细打量。待得片刻,凤瑶终是被他盯得略微不耐,随即薄唇一启,正要再度言话,却是到嘴的话还未道出,他便已慢腾腾的出了声,“瑶儿执意要等我过来,我自然是要过来的。只不过,我此番过来,虽非一定要与你算账,但心有牢骚,终还是得与瑶儿提提。毕竟,今日瑶儿不听我之言,私自出得此院,本是错,后再在东临府内四处游逛,从而误打误撞遇上百里堇年,又是错,甚至于,你毫无防备捡百里堇年的凤佩,也是错,再者,你公然在众人面前言道你心仪之人是我,更是大错特错。”
  说着,嗓音一挑,“倘若今日之事被颜墨白知晓,那小子砍死我的心都有。且仔细说来,我东临苍也是无辜呢,本是在路上见你孤独无依,从而好心将你带入府中,却不料瑶儿初入府内便大肆给我生事,今日若非你机灵,你不仅得将你自己搭进去,还要将我东临苍也一并搭进去呢。”
  “今日之事虽险,但最终你我皆是无碍,是以便再无谈论必要。”凤瑶莫了片刻,低沉而道。
  她着实未料,如东临苍这般性子的人,竟会当真在她面前逐一数出她的不当之处,甚至还极是干脆的说她错了。
  一时,心底也漫出了几分起伏与幽远,落在她面上的目光,也越发深了几重。
  东临苍神色微动,勾唇一笑,继续道:“怎会无提及的必要。今日瑶儿可是大出风头,说不准此际这国都城里,你之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再者,百里堇年今日既是盯上了你,日后,自也不容易放过你。瑶儿可得有所心理准备,好生应付呢,说不准明日,后日,那厮便又来东临府做客了呢。”
  “如今大周举兵而来,大英皇帝还会有闲心再来东临府做客?”凤瑶满目幽怨,按捺心神,无波无澜的低沉而道。
  东临苍笑笑,面色未有丝毫起伏,慢条斯理的继续道:“大英已处处戒备,且大英的元帅将军,皆非吃素。是以防守与进攻之事,何须百里堇年大伤脑筋,百里堇年啊,只需发号施令罢了。甚至于,此番大英应敌之术该是早已完善,就等着颜墨白举兵朝国都攻,是以这些日子,大周之军未来,国都虽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却是所有人都在等待罢了,等待大周之军过来,从而,群起而攻,彻底让大周有来无回。而今,等待之中极是闲暇,且瑶儿身份又起伏成疑,是以那百里堇年,自然是有空来东临府做客呢。”
  是吗?
  “大英国都,早已做了应敌的万全之策?甚至此时此际,不过是在等颜墨白之军靠近与上钩?”凤瑶瞳色一滞,心头发凉,阴沉而问。
  东临苍慢悠悠的点头,“的确如此。这些乃我今儿与大英几位将帅饮酒闲聊时听得的。是以啊,颜墨白此行,自是危机四伏,凶险重重呢。甚至于,一旦大周之军靠近国都,无疑,会成大英圈堵之下的瓮中之鳖。”
  这话入耳,饶是再怎么强行按捺心绪,心思终还是再度抑制不住的起伏沸腾,摇曳紧然。
  她目光也隐约染出了几分焦灼,东临苍静静凝她,一声不吭的将她所有表情全数收于眼底,待得片刻后,他轻笑一声,慢腾腾的继续道:“怎么,瑶儿担心了?担心颜墨白躲不过此番之劫?”
  凤瑶瞳孔一缩,深眼凝他,“东临公子本是明白人,又如何还要明知故问。亦如东临公子所说,你乃他的表哥,就不知此番之局,东临公子以为该如何来破?”
  东临苍目光在凤瑶面上流转一圈,随即便懒散将视线全然挪开。
  “我已帮过他几次了,何来还要帮他。瑶儿也看见了,东临世家虽的家大业大,但终还是是太子之民,何来再胳膊肘往外拐。说来,国之危亡,匹夫有责,我身为大英之人,不曾为了大英而打压颜墨白已是仁义,何来还要为他颜墨白来破此番之局。”说着,眼角一挑,略微戏谑的道:“瑶儿莫不是当真以为我佛祖在世,要普照颜墨白那小子?”
  “话虽如此,但在东临公子心里,大英皇族与颜墨白,终还是有亲疏之别吧。你东临世家的确家大业大,也正因势力太大,从而得大英皇族觊觎与戒备。你该知晓,皇族之人,最是忌讳势力磅礴的臣子,亦或是世家,你东临世家的风头都已盖过大英皇族,东临公子以为,你东临世家能真正百年屹立,长久安好?说不准此番战役一过,大英皇族下一个要对付的,便是你东临世家。”
  冗长的一席话,凤瑶说得极慢极慢。
  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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