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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超级仙农-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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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问题出现了在魔术表演结束以后,钻进木箱子的妻子却不见了……
  观众们哄笑着散场,丈夫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开始发疯似地寻找自己的新婚妻子。
  他向身边的人求助。
  可是大多数的观众根本听不懂他的华夏话,反而认为这也是表演的一部分,都竖着大拇指,意思是夸赞他演技好、表情生动到位。
  丈夫绝望地跪在地上,才发现那个魔术表演班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见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新婚燕尔的蜜月旅行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立刻向当地警方和华夏大使馆报案。
  然而,经过了一番搜索调查,却没有任何结果。时间久了,案子也就不了了之。
  可是这个丈夫并没有放弃,他回国把所有的财产变卖,又孤身回到暹罗,开始了磨难重重的寻妻之旅。
  他几乎走遍了暹罗所有的大街小巷和各种色…情…场…所,疯子般捏着妻子的照片,逢人就问。
  爱情的力量虽然伟大,但是现实的残酷却让他崩溃。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的钱也慢慢地花干净了,他的妻子,依然只是存在于记忆和手里那张已经残破的照片中。
  执着的他没有放弃,对妻子的爱恋和对真相的追寻,支撑着他即便沦为街头乞丐,也要靠着残羹冷炙、草根树皮继续寻找下去。
  因为除此之外,他已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寻妻是他唯一活着的意义。
  直到有一天,他路过一个小村庄时,看到马戏团正在表演,同时展览着许许多多奇形怪状的动物:两条腿的蟒蛇、比猫还大的白毛老鼠、三只眼睛的牛、肋骨生在体外的老虎,还有……
  好几个大缸。


第298章 入塔
  艰难寻妻的丈夫某天路过一个小村庄时,看到马戏团正在表演,同时展览着许许多多奇形怪状的动物,还有好几个大缸。
  那些缸里面装的都是奇形怪状的人,脑袋光秃秃的、没有一根毛发,眼睛已经被缝上,张开的嘴里,舌头被割掉,牙齿被拔掉,耳朵里灌了铅水,躯干腐白,四肢化为短短的肉疙瘩,摆在那里,任凭游人指手画脚。
  忽然,他发现其中一个缸中人看上去特别面熟,虽然脸已经被泡得几乎腐烂,但依稀是让他魂牵梦绕的妻子的模样。
  他心跳如同擂鼓,靠近了一看,那个人脖子后面有一个小小的椭圆形红色胎记,而他的妻子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胎记!
  他颤抖着喊着妻子的名字,缸中人虽然被封住了听觉,但也许是爱情产生的心有灵犀,竟然转头向他看来,嘴里“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
  这就是他的妻子啊!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他失去了理智,冲过去,却很快被马戏团的几个彪形大汉制住捆绑起来。
  又过了几天,马戏团来到另外一个村落,人们带着恶心又兴奋的心情观看人蛹表演时发现,其中有两个缸中人,虽然五官都已经被毁掉,但是他们始终看着对方,脸上带着凄凉的微笑……
  没想到,叶心燃没想到自己竟然在暹罗最古老、清净、神圣的寺庙里见到了真正的“人蛹表演”!
  被制成“人蛹”的都是些什么人?
  他们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为什么会有人要把别人制成“人蛹”,即便对待动物也不应如此残忍,何况是对待同类,如果不因为仇怨,那是何等的丧心病狂?
  正义感强如叶心燃,心头立时烧起了一把火来,烧得血液如沸、浑身肌肤都滚烫不已,只想着冲过去将那吹笛的大胡子给暴打一顿!
  就在这时,昌龙塔内响起了庄严的佛钟声,还有僧侣们清幽的梵唱,给此间诡异迷乱的气氛注入了一丝清凉的宁静。
  钟声越来越庄严肃穆,浑厚悠扬地回荡在清曼寺的上空,如同饱含沧桑的老人对年轻的人们讲述着一生的经历,聆听者在感动中开悟人生的意义。
  梵唱却似一汩清澈的山泉,在乱石嶙峋中闪烁着太阳的光辉,涓涓细流洗涤着世间的邪恶和肮脏。
  游客们收起了观看人蛹表演时残忍而丑陋的笑容,都侧耳倾听着这佛钟与梵唱,脸上渐渐浮现出祥和安静的神态。
  吹笛人面色一变,加快了笛声的节奏,那笛声越来越聒噪,又透着森森的阴气,像是千万条毒蛇蜿蜒盘踞在一起,随时准备吞噬猎物。
  受笛声影响,人蛹拼了命向外探出脑袋,脖子伸得极长,倒真有点像狂躁的毒蛇。
  叶心燃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然跳得好快,在胸腔里肆无忌惮地撞击着,全身发僵发紧,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她和大多数人一样,弯下腰,嘴里直冒酸水,脑袋昏昏沉沉的。
  这时,一只手掌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稳定淡然的语声穿越诡异笛声、浑厚钟声、清幽梵唱送入她的脑海:“集中精力,运转周天,护持心神,意守乾坤……”
  叶心燃依言而行,果然压力得到了一些缓解,脑袋也稍稍清醒。
  叶扭头,发现提醒自己的是洛尘,他似乎一点事都没有,转身去帮助其他人了。
  黄力、黄疏影以及保镖们的情况更糟糕,只有何志雄稍好。
  黄大小姐已经开始呕吐。
  洛尘过去,为他们每人注入一道真元之气护持心脉心智,然后对叶心燃和何志雄说:“雄哥、叶师妹,快带黄先生他们离开这里……”
  话音未落,只听得枪声响起,有人发出短促的惨叫。
  接着又传来枪声、惊呼和惨叫。
  枪声来自寺外,惊呼、惨叫应该是那些跑出寺庙的游客发出的。
  洛尘心念转动,寺外有枪手埋伏!
  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行动,枪手跟吹笛人是一伙的!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是黄先生吗?
  不对,如果他们要杀黄先生,为什么不直接狙击,如此大费周章地在寺院设伏,不惜得罪古刹清曼寺的僧众,有些不太划算啊!
  很快,他便作出了决断,对方显然不想放走任何一个人,寺外的枪手对寺内逃出者进行无差别攻击,此时此刻显然不能出去。
  如果是他洛尘只身一人,或者他与叶心燃两个人,那倒来去自如,不惧枪火与邪术,但若还要保护黄力、黄疏影这些普通人,就得有所顾忌了……
  “快,去那里面!”洛尘指着昌龙塔方向道。
  黄力已经快要昏过去了,其他人也六神无主,只能听从洛尘的话,因为只有他最为镇定。
  一行人踉踉跄跄地跑到昌龙塔前。
  黄家父女全身软绵绵,就像煮熟的面条。
  黄力是被何志雄背着、徐阳扶着跑过来的。
  黄疏影则是被叶心燃拽过来的,唐红雨根本自顾不暇。
  其他保镖勉强能够挪动。
  而在人蛹笛手旁边的那些游客,已经有几个倒在,身子抽搐,脸上、脖颈上爆满青筋,口吐白沫,眼看快不能活。
  跑到昌龙塔下就稍微好一点,远离笛声,靠近佛钟梵唱,那种令人不舒服的感觉便消失了一大半。
  在洛尘的示意下,何志雄喘息了几口之后,敲了敲门,随行翻译对塔里用暹罗语大喊:“我们是游客,请让我们到里面避难!我们是游客,请让我们到里面避难!”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一个黑瘦的僧侣警惕地看着这一行人,又探出头四处望望,才双手合十,侧身让他们进入。
  叶心燃感觉,这塔内别有洞天,仿佛与塔外是完全不同的世界。
  一进到宽敞的佛塔内部,映入眼帘的是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金灿灿的佛像,晕着夕阳般的光圈。
  撞钟声从塔顶传出。
  佛塔一层大厅有无数佛像,但大致可分为五组,每组佛像前都坐着一名僧侣,法相庄严,捻动佛珠、发声梵唱。
  只是他们神情凝重,甚至有些痛苦,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似有违出家人清修的意味。
  “几位施主来自华夏吧,请到里面坐。适逢邪徒作祟,师门恩怨牵累诸位,罪过罪过……”只见在僧侣正中端坐的白须老僧睁开眼睛,满怀歉意地叹息道,邀请众人到大厅内侧就坐。
  他说的竟然是字正腔圆的华夏语。
  洛尘谢过众僧,让黄力等人转入佛像台座背后。
  佛像台座背后简陋,没有座位,只有一些蒲团,黄力和黄疏影颓然地坐下休息,众保镖也很疲惫,但却不敢坐。
  跟着来的有几个游客,往蒲团上一坐,脸色苍白、气喘如牛。
  叶心燃调息了一周天,感觉无碍,便对洛尘说:“洛……洛师兄,此间之事,应该是邪恶术士报复清曼寺的大和尚,那邪术师将人制成人蛹,又操控人蛹害人,实在残忍可恨,我们不如出手惩戒一番,也算是替天行道?”
  洛尘看她一眼道:“叶师妹,你不要忘了我们的身份、我们的目标任务,刚才那位大师也说了,此间之事属于他们师门恩怨,与人无尤,这里面的是非对错外人分不清楚,也没必要分辨,我想,他们的事情他们自己解决,只要不波及到我们,也就不必管了,以免引火烧身。”
  叶心燃秀眉蹙起:“目标任务固然重要,莫非道义就不重要了么?路见不平难道不该相助吗?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若不愿出手,那我去!”
  说完,便起身,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转出佛像台座、走向前厅。
  洛尘知道此时也拦不住她,暗暗叹了口气。
  唐红雨心中冷笑,现在的情况凶险诡异、变化莫测,你师兄说得没错,一切以黄先生、黄大小姐的安全为重,为什么要去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你急着想出风头,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出风头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一直以叶心燃为竞争对手,只道叶是想在老板和老板千金面前表现自己,所以用一种看好戏的心态等着看她怎么装…逼不成反被打。
  叶心燃径直走到端在于大厅中央那位白须老僧的身边,拿一个蒲团坐下,说道:“大师,弟子不才,但也修炼过一些拳脚功夫和行气练气的法门,既然碰见邪恶术士作祟害人,我愿与诸位一道共同抗击。”
  其他僧侣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之中有一个黑瘦的僧侣懂得华夏语,开口说道:“小姑娘,人蛹者非常邪恶,此间危险异常,不是开玩笑,你赶快躲起来,莫要在这里碍手碍脚!”
  他的华夏语口音浓重,比不上白须老僧。
  只见叶心燃面无惧色,反而笑道:“邪恶的人蛹者已在你们寺中肆虐,你们却龟缩于这佛塔不敢出去迎战……我们游览清曼寺不幸遭逢此事,入塔避难,与你们也算是唇齿相依,若你们抵挡不住人蛹者,唇寒齿亡,我们恐怕也难以幸免。不如大家同舟共济,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她这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那黑瘦僧侣不禁面露惭色。
  白须老僧也多看了她两眼,沉声说:“阿提查,不得无礼。这位女施主,你的勇气令人钦佩,你的心意令我等感激不尽,就请你帮助我等共抗人蛹者。”
  “阿赞(暹罗对僧侣都有特定的称谓,‘阿赞’是弟子称呼师父的用语)……”那个叫“阿提查”的黑瘦僧侣还想说什么,却被白须老僧摆摆手止住。
  外面的笛声更加凄厉狂乱……


第299章 因果
  外面的笛声更加凄厉狂乱,众人心头俱震。
  塔顶连忙加强了撞钟的速度与力度,僧侣们集中精力齐声梵唱。
  叶心燃坐在白须老僧身边,见他低眉垂目、气度淡然,心中颇有些钦佩,便问起此中冲突之缘由。
  白须老僧似乎还挺信任叶心燃,竟也不避讳,先介绍一番,然后开始讲述:
  “我叫苏瓦塔纳,有二分之一的华夏血统。敢问女施主如何称呼?”
  “苏瓦塔纳大师,我叫叶心燃。”
  “叶姑娘,师门恩怨,徒惹人笑,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其实我倒觉得说也无妨……邪恶的人蛹者为了至尊无上的水晶佛,重返清曼寺,打破这里的宁静,枉造杀孽,其实都是有因果的。
  “佛教讲究因缘果报、如影随形,人在尘世,就难免沾惹因果。
  “邪恶人蛹者以前修的不是人蛹降头,也并不邪恶,他叫颂辛,是清曼寺的一名龙披(年青僧侣的称呼)。
  “他曾经是修行中最能吃苦、佛心最坚定的僧侣,可惜犯了佛门最不可饶恕也是最不应该触犯的一条戒律……”
  叶心燃问:“什么戒律?”
  苏瓦塔纳说:“色…戒一犯,再无回头之日。”
  叶心燃愕然,她不能理解佛教的清规戒律,也不觉得犯色…戒有多大的问题,圣人有云,食色性也。
  苏瓦塔纳见她一脸茫然,便续道:“或许沾染女色并没有什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佛也爱美,叶姑娘的容姿也是苏瓦塔纳平生仅见。但,向佛之心若是动摇了,便再难收回来,原本心如止水,先是起了涟漪,最后便风高浪涌……”
  根据苏瓦塔纳的讲述,叶心燃大致明白:
  颂辛爱上的女子并非寻常之辈,而是降头术传人,她背后有着势力在操控,觊觎清曼寺的水晶佛像,意图通过勾引颂辛来达到目的。
  当然,这是大家后来才知道的。
  颂辛外出采买,与女子几次相遇之后便疯狂爱上,甚至迷了心窍一般将女子带入清曼寺中。
  这种严重违犯佛门戒律和寺规的行为一经发现,立马受到了严肃处理。
  颂辛竟不服,为了女子公然顶撞住持苏瓦塔纳,还与师兄弟们起了冲突。
  女子趁乱施展术法害人,被苏瓦塔纳打伤。
  颂辛疯了一般,带女子叛出佛门。
  后女子重伤不治而死,颂辛恨上了清曼寺僧众,尤其是苏瓦塔纳,居然投身降头师势力,苦修人蛹降头,今天终于上门报复。
  其实他已被那势力操控,目标还是水晶佛。
  叶心燃说:“我觉得他是咎由自取。”
  苏瓦塔纳叹息道:“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叶心燃说:“既然佛门提倡因果,那么大师您应该相信,恶有恶报,人蛹者颂辛执迷不悟、作恶多端,迟早会遭报应的!”
  苏瓦塔纳看了看她,道:“叶姑娘,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勇义令人钦佩和感动,但人蛹降头真的十分厉害和邪恶,叶姑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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