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大风水师-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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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晃悠了一个时辰,萧郎还是没找到任何可以用的“水”,他也不着急,一边走一边摸出个怀表,嘀嘀咕咕地在琢磨时间,这时候已经是晚间九点的光景了。
“亥时,地支亥为水。”萧郎扶了扶眼镜,“休息足了,开工!”
晃悠了这么半天竟然是在休息,难道他已经胸有成竹了?
哗啦,萧郎从包里拎出把算盘,和之前用的那个不同,这算盘黄澄澄的,看色听音多半是黄铜打造的。他捋了下算盘珠子,往街边暗角这么一靠,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河图洛书成九宫,划地东南西北中,九星八神轮当值,配与八门得吉凶。”他一边打一边嘀咕,听着跟唱曲似的韵味十足。
随着指头拨弄速度的加快,萧郎嘴里的语已到了无法分辨的地步,那算盘珠子发出密集的叮叮声。
“用神玄武伏浅坑,直入生门财运亨。”萧郎手上一下停了,嘴里吐出最后的两句话。
九宫、九星、八神、八门,从萧郎念的词来看,他现在用的应该是奇门遁甲。同为源自河图洛书,神数鬼算和奇门遁甲都是精妙绝伦的术数,但要完美地将两种术数结合在一起,这就不是轻易能做到的了。
奇门遁甲将八门归与八个方位,生门正对着东北方,有生财之意;玄武水相,有暗中获取之意。这等于是说,只要萧郎往东北方走,就能找到“水”,还能通过比较隐蔽的手法获取钱财。
结果是相当明显了,可萧郎却没有立刻动身向东北方走去,似乎有些迟疑。
“东北为艮,为土,克水,求财阻隔,交易不利。”端着算盘,他又拨了几下,“用神玄武当防小人,九星当值为天冲,有塞翁失马之意。”
萧郎的确是迟疑了,从推算来看,要求财的确得向东北方去,而且要注意低洼处和形似玄武的标志提示。但这当中又有一层隐含的不祥,一则艮土克水有不顺,二则奇门九星中的天冲星正对生门,虽然没什么大碍,但也有不顺的意思。照这么来看,往东北方求财似乎会有人暗中阻挠。
“啪!”一个浑身破破烂烂的乞丐倒在了萧郎面前,手里的搪瓷碗飞了出去,丁铃当啷的硬币洒了他一身。
书呆子多是好心人,萧郎扶起那乞丐,又帮着捡起硬币,随手拿出些钱钞塞进碗里,递给了乞丐。
“好人啊,好人啊,谢谢大哥!”乞丐不住感谢着,头上的破帽一个劲往下落,好几次连眼睛都盖掉了。
那嗓音沙哑得可以,听着让人不太自在,萧郎没怎么嫌弃,冲他挥挥手,自己转身往东北方走去。
“可惜,好人未必好命。”乞丐看着萧郎远去的背影,冷冷笑着,身子一晃没入街旁的阴影。
一枚硬币正静静地躺在萧郎的口袋里,不住闪动着奇异的蓝光。
。。。。。。
此刻,蔡问和徒弟莫如风也在街上闲逛着,不过他们走的都是制高点,一会儿是商厦,一会儿是酒店,这会儿又上了人行天桥。
“嗤,嗤——”蔡问嘴上的烟头爆了两下火星。莫如风眼光一闪,伸手就想去腰间摸什么。
“用不着拿金算盘。”蔡问抬头看了看天,“萧郎那娃儿有麻烦了。”
“师父,您怎么……”莫如风有些愕然,他知道师父的卜术高深莫测,可弹指间就能卜出萧郎有事,似乎过于神奇了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窍门。
“这烟叶是萧郎亲手炮制了孝敬我的。”蔡问指了指天空,“天时之应,荧惑之兆。”
蔡问说的荧惑就是火星,那是古人给起的名,现在看去火星的光芒正闪烁不定,似乎十分地活跃。
莫如风顿时明白了,萧郎名字里的郎为男子,男子为天,荧惑悬于天,五行属金,频频闪动则为天显凶相;烟叶长于地,五行属木,突爆火星则为地显凶相;荧惑与烟叶五行为金克木,暗含搏杀之相。
这些归纳起来就是很明白的四个字――“萧郎有难”。
第410章现金大奖
“看来他们这趟生意做得还挺大。”蔡问咬着烟嘴道,“不但盯着曾逸凡,还要帮着高丽棒子。”
“师父,不如我去帮下萧郎。”莫如风有些担心,毕竟萧郎跟他算是师兄弟,也是师父一手指点出来的。
“你忘了大局为重吗?!”蔡问横了徒弟一眼,“除了那两只狼,还有一只豹,躲在暗处的豹子比什么都可怕。”
身为卜术大赛的特邀评委,蔡问好几次出手以卦象提点了曾逸凡,同时完全隐去了自己身上的信息,再加上莫如风在一旁望风干扰,所以其他参赛者和监理才没发现。可如果插手萧郎的事情,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一旦动起手来,很难完全掩盖自己的信息。要是被人认出走漏了消息,那可是要坏事情的。
因为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跟曾逸凡此行的目的一样。这跟维护卜术大赛比起来要重要得多。
“萧郎那娃儿虽有凶相,但无大碍。”蔡问盯着天空道。
夜空中,那颗妖冶的荧惑渐渐平息了下来。
往东北方走出不多远,一座现代派的建筑出现在面前,那是新建的国际商厦,装修豪华气派,门口大的环形广场上好像正在举办什么活动。
“回报社会,百万酬宾,惊喜大奖等你来拿!”广场上搭着个小台,一名装束时髦的男子正在台上吐沫横飞着,“两元,只要两元和少许的运气,你就可能成为它的主人!”
他的身边停着辆崭新的黑色帕萨特,光亮的车身在灯光下格外引人注目,看来这是个抽奖活动,大奖就是这辆车。
底下有不少动心的,纷纷拿了钱去买刮奖卡,有刮着小奖乐不可支的,也有什么都没刮到满是遗憾的,不过再怎么也没人中到过十元的奖,更别提那辆帕萨特了。
“车身如龟如玄武,色黑为水。”萧郎站在边上嘀咕着,“广场下陷,为低洼之地。”
一切正如他之前所卜算的那样,各种特征都一一对应上了。
“请问,这车能兑换现金吗?”萧郎冲着台上那男人问了声。
“中奖了就开走,还换什么现金?!”男人白了他一眼,继续吆喝道,“最后时间,最后机会,还有十分钟,一切都将结束!”
车子不能兑换现金,那就不要车子,萧郎要的是现金,能够胜出本轮比试的现金。
台边就是售卡处,六个方盒子里整齐地放着一厚叠卡片,萧郎远远地看了眼,从包里又掏出了算盘,埋头就是一顿猛算。但这次他并没有念叨什么,只是不断地拨打着算盘珠子,那样子完全是进入了痴迷状态。
“三七、三三九、四四二、五七七、六三八……”萧郎停了下来,嘴里重复着五个奇怪的数字,走到售卡处,掏出了那张十元的纸钞。
售卡小姐接过钱,刚要示意他自己选择,却见萧郎十指如飞地在卡片中翻检起来,那速度比银行职员点钞票还要快。
第三盒的第七、第三十九;第四盒的第四十二张;第五盒的第七十七张,第六盒的第三十八张。售卡小姐只顾着惊讶,忘了阻止他乱翻的行为,其实她也来不及阻止,因为拣出这五张刮奖卡,萧郎只用了半分钟不到的时间。
台上那男子正巧看见,撇了撇嘴,心说这书呆子想钱想疯了吧,没见过这么买刮奖卡的。
卡一到手,萧郎立刻用指甲刮开了涂层,也不细看,直接递给售卡小姐:“兑奖,拿钱。”
那小姐盯着五张卡中奖区上的字样,傻了似的半天没缓过劲来。台上的男子见状连忙走了过来,心里琢磨着这书呆子不会是真的走了狗屎运,中了那辆车吧?
车是没中,可五张刮奖卡张张都是中了现金大奖,两万、一万、五千、五千、三千……那男人看着都快抓狂了。要知道他们设立的现金奖总共也就五万元,连卖了三天才有几个人领走了七千元,没想到那剩下的四万三千元竟然在最后十分钟内被萧郎一人中了。
十元钱,五张卡,张张有奖,这人不是神仙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萧郎可不管他们吃惊不吃惊,结算完奖金,塞进包里,掉头就走。就在他离开广场的同时,朴根希的身影出现在了商厦旁。
。。。。。。
某宾馆豪华套间里,丁正涛正晃动着手中的酒杯,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观看着天空中的星斗。
“丁爷,收到执行监理汇报。”小贾从会客厅快步走了进来,“萧郎在刮奖活动中得到了四万三千元的奖金。”
“哦?!”丁正涛好不意外地哼了声,眼睛瞟着窗外,继续晃动手中的酒杯。
小贾眼珠转了转,继续道:“高丽人也动手了。”
酒杯不动了,丁正涛慢慢转过身,脸上带着笑意:“说说。”
“高丽人在萧郎身上动了手脚,不过……”小贾顿了顿,“他没有按计划遏制萧郎的能力,而是动用了‘凶量’。”
“嗯,非常好。”丁正涛满意地点了点头,“高丽人就是这般的贪得无厌,这一回怨不得我们了。那朴根希现在在干什么?”
“萧郎离开时,朴根希尾随其后。”小贾如实道,“目前还没有进一步的消息。”
丁正涛没有再问什么,左手大拇指飞快地在四指间点算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又是一笔进账。”他自语似地嘀咕了一句,随即端起酒杯呡了一口。
计划有变,看来那个朴根希是凶多吉少了,小贾心领神会地笑了笑,但他还有一点不太明白。
“丁爷,我们收了高丽人的钱,本来是一直给八极宗开绿灯的。”小贾试探地问道,“现在让朴根希死在萧郎的手里,万一高丽人追究起来……”
“如果他们能比岛国人出价高,死的就会是松本龟田。”丁正涛满不在乎道,“可惜这帮高丽棒子吝啬惯了,如果他们要追究,就说是曾逸凡动的手脚。”
“丁爷的意思是,朴根希一死,我们立刻判萧郎因恶意竞争出局。”小贾眼睛一亮,“剩下曾逸凡和易博尔两人,一切就好做手脚了。”
“高丽人肯定不会放过曾逸凡,易博尔则太自负了。”丁正涛眯着眼道,“他们两人是必然会出局的,到时……”
他没继续说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得意的笑声。
丁正涛当然得意,高丽人、岛国人、外围赌局佣金,这些天文数字的资金将会全数落入他的腰包。有了这笔资金作为支撑,他在堪舆界的地位还怕会动摇吗?
。。。。。。
第411章冤大头
被人算计还蒙在鼓里,这通常是冤大头遇到的事情,朴根希也遇到了这样的事,但他只是冤而已。
因为他的大头早就不见了。
从国际商厦尾随到僻静小巷,朴根希一直在伺机寻找下手的机会。浸淫了几十年的跆拳道加上体内的特殊仪器,这些都给朴根希带来了无限的信心。更何况,萧郎只是一个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而已。
但朴根希做梦都没有想到,像萧郎这样的书呆子竟然会彪悍凶猛到如此的地步。
当萧郎走进小巷的时候,朴根希从暗处现身,蓄势待发的右拳瞄准了萧郎的后脑,他左手的开关也早已打开,一股股足以干扰人类判断能力的“量”悄悄包围着萧郎。
这手法他已不是第一次用了,初赛时他便是如此干掉了那几个与他竞争的对手,并在丁正涛的“照顾”下,顺利成为完胜者。只是他的徒弟没用,同样的“狂量”,同样的量能干扰器,竟然让第一小组有三人胜出,而他自己还送了小命。
砰,朴根希的右拳结结实实地砸中了目标,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刺骨的疼痛。
“嘿嘿。”萧郎诡异地笑了起来,“你倒是再打啊?”
拳头砸中的是一个铜制的算盘,萧郎依旧是背对着朴根希,他的右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反背到身后,手里正拿着那个算盘。
不可能!他怎么会不受干扰?!朴根希暗暗吃惊。
但他毕竟也是经过大场面的人,惊讶只是停留在心中,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慢。
出拳,飞腿,横蹴,下劈,回旋踢,简洁有力毫不花哨的动作一气呵成,既便是一流的跆拳道大师也不过如此。
但萧郎还是站在那里,连一点皮毛都没伤到,那些攻击依旧打在了铜算盘上。更让朴根希心寒的是,在他的攻击下,萧郎一直保持背对着他的姿势,丝毫没有变过。
“嘿嘿……”萧郎终于转过了身子,但在朴根希的眼里,萧郎只是由背面变成了正面,他甚至还看到了萧郎因高速运动而在空气中留下的残影。
这太离谱了!朴根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现在绝不是惊恐的时候,因为萧郎转身的同时,朴根希还看到了一样东西。
是那个铜算盘,几乎是凭空出现在他的头侧,完全没有带起一丝风声。
只有高速、大力的情况下才会产生这样的状况,朴根希如果不躲开,那他的脑袋就一定会变成个烂西瓜。
偏偏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朴根希身上的仪器突然自行启动了,只不过零点几秒的时间便超出了最大负荷。
朴根希立刻感到了一种最熟悉的反应——手脚麻木,但与往日不同的是,这种麻木令得他完全无法动弹。
麻木,朴根希也许不曾想到,这是他此生最后的感觉了。只是那么一下,铜算盘便捣烂了他用来感觉和思维的大脑。
“打啊?你倒是再打啊?!”铜算盘继续挥动着,萧郎每打一下便吐出一个字,“你!为!什!么!不!打!了?”
一阵阵令人作呕的碎裂声在小巷中响起……
……
豪华套房很舒适,尤其是那张大得夸张的床,睡上去整个人都会陷进被褥里,就像躺在一片松软的白云里那么悠哉。
丁正涛却没有躺上去,他并不打算睡觉,今晚对他来说,还有比睡觉更重要的事情。
监理的汇报一直都很及时,朴根希被砸破脑袋的那一刻,丁正涛就得到了消息,朴根希的大名立刻从丁丑组的名单上删除了。和朴根希一起被删除的还有萧郎,丁正涛特意花了几分钟,把预先准备好的出局理由看了两遍,而后复制到了萧郎的记录中。
与此同时,两笔可观的外盘投注全数进了丁正涛的腰包,他也在作庄,和那些大庄家相比他更为低调,甚至低调到了没人知道的地步。
但他将获得的收益会是所有大庄家都难以相比的。
现在,这一组还剩下曾逸凡、松本龟田和易博尔了,再过五六个时辰,这一组就会只剩下松本龟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