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汤蹈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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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里抽出,回到她的胸前,不带犹豫狠狠地揉捏上去。她慌地张开嘴来,而他趁机卷入她的口中,她终究是抵不过他。
白色的大床上,她裹着一身的黑裙,身体柔软地散在中央,美如玫瑰。他伏在她的身上,醉人的深吻过后,双手撑在她的两侧,转而静静地看着她。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欣赏。从她利落的短发,到她半眯着的双眸,再到那已经微微红肿的双唇。
她如一件艺术品,展览在他的眼前。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平她皱着的眉头,低下头去轻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埋首在她的脖颈间,用自己的下颚磨蹭着她柔嫩的肌肤。女性的香味,弥漫在他的鼻息间。
这些年来,他每天都在想她,想念她身上的味道,想念亲吻着她的感觉。这感觉就好像是罂粟,令人难以自拔越发上瘾,越发痛苦。再次将人搂在怀里,感受着来自她身上的娇柔,用她灼热的身躯温热自己的冰冷。
身下胀满了*,是一个男人发自内心对一个女人的渴望。前所未有的感觉,强烈得让他失了理智。一个身心都正常的男人,在情。事这方面自然是会有所需求的。他不止一次试过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寻慰藉,试图释放自己的欲。望。
二十岁那年,她第一次给过他这种感觉,但那是情。欲。他亲吻着她,两人意乱情迷之际,她害怕地揪着他的衣襟,就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也只是忍着身体的疼痛,将怀中的人紧紧地搂着。人们总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陈子昂对此并不打算多作辩驳。在生理上,男人与女人的构造本就不同,男人可以没有感情而不能没有欲。望。
他也会有,只是后来和她分开后,每一次都只是来身体的需求。没有情感付诸的*,男人与动物又有何区别。人人都以为闻楠是他陈子昂在外包养的情。妇,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男女关系。
男欢女爱,是这个世界上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他曾经也以为自己会控制不了,所以在第一次把闻楠带了回去,他疯狂地亲吻着她,她也热情地回应着,只是睁开眼看到的是另一张脸时,他已经把人推开,心冷了一半。
不是她,谁都不可以。
陈子昂竟不知道自己可以坚持着这么多年,他的唇在姚芫的身上肆意的游走,撩拨着她柔滑的肌肤,撩拨着两人沉静的心。
“陆兆,别闹。。。”她的声音温柔,连带着一丝颤抖。
真正颤抖着的却是她身上的男人,他直挺着背脊,身体已经僵硬。薄唇停留在她的锁骨上,迷乱的眼霎时清明起来。
男人可以和一个自己不爱或者不爱自己的女人上。床,却不可以容忍这个女人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喊着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城市外面疾风骤雨,房间里面即使开着空调,他却不觉得有一分暖意。寒冷席卷着全身,从他的心底散发出来,并且透过他身体的每一处。
“你在叫着谁的名字?”他从她的身体起来,站在床边,眼睛直直地盯着床上的人,那眼神狠戾慑人。
“陆兆。。。”还是同一个人的名字,只是这一次,她声音虽小,却清晰不已。
陈子昂的嘴角划过一丝戏谑,额上的青筋骤然暴起,他能感觉到自己握在身下的手已经在咯咯作响。伸手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托着她的后脑勺,逼迫她正视自己,“你给我看清楚,我是谁。”
他是谁?姚芫倏然笑了起来,因着双眼里带着迷蒙,那笑容妩媚异常。
她不说话,就只是看着他笑。这样的她,让他有打人的冲动。将人拽起,半抱着进了浴室,开着淋浴任凭冰冷的水喷洒在她的脸上。
姚芫呛了口水,不停地咳嗽,拽着她的人却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那水真凉,打湿了她的发,她的脸,还有她的全身。
今天本来就穿得不多,这样淋过以后,那紧贴在身上的衣服,跟没穿一样。她冷得打了冷噤,他忽地将人抵在胸前,压抑着满心的怒气,低吼道:“说,我是谁?”
高挺的鼻,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是那一双幽暗深邃的冰眸子,这样棱角分明的五官,这样只让人看一眼便移不开的长相,在她的记忆里不曾有过第二个人。他问她,他是谁。这个问题本身就没什么意义的,一点也没有。
姚芫微抬眼,先看到的是男人青筋暴起的脖颈,再看过去,才发现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比起自己,陈子昂更加的狼狈。
他也跟着她站在淋浴下,那水先打湿在他的身上,他领口的扣子已经不知去向,颈口和脸上都带有不少的指痕,那是自己适才挣扎时留下的。上面还带着殷虹的血迹,只是被水冲刷过后,留下一道道惨白。
那一声声的‘陆兆’不过是她故意说出口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清醒的,也许是在他吻她的时候,也许是在他抱她进房间的时候。看着他皱眉,看着他不悦,看着他的情绪波动,她心底的快感得到了满足,既然不能各自安好,那就相互折磨吧。
她谄媚的笑,双手无征兆地搭上他的肩,似醉非醉地喃喃:“陈子昂,别人用过的女人你不嫌脏吗?”
她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生气。陈子昂死死地瞪着她,圈在她身上的手已经更加用力的钳制她。多想就这样将她勒死在自己的怀里,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让他心痛。他心里的嫉恨如火苗一般丝丝升起,在他血脉中不停地四处窜动。
姚芫有些害怕了,手猛地从他的肩上抽了回去,将他推开。也许是过于愤怒,也许是一时恍惚,总之姚芫眼睁睁地看着他撞在了身后的洗漱台上。从他身体里发出的沉闷声,也如钟鸣一般在她的心底响起。
她捏着头,努力抑制住身体里的不适,跌跌撞撞地朝着门口奔去。仅有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她必须要离开。为了自己,更为了江小溪。
片刻,他一手搁置在门上,阻挡了她的去路。直挺挺的身子挡在门口,脸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皆是冷漠。
“让开。”
他不让。
姚芫咬咬牙,虚扶着墙,“陈子昂,你别逼我恨你。”
他不怒,反笑,笑声清冷,“你不是已经恨我了吗?这么快就忘了。”
说完,不给姚芫反应的机会,已经将人打横抱在怀里,顺手带上门再次折回房间。这一次,不是把她放回床上,而是直接将她放桌几上。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她身上那件衣服给扒了下来。
狠绝的,没有给她一点逃跑的机会。
☆、第026章
第二十六章
2015。5。12
她挣扎,他贴在她腰间的手收紧,这一次完全少了温柔,每一个动作都是粗暴的,生硬的。姚芫半张开眼,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他。眼眶越加湿红,他看了一眼,立即收回目光,她的双手被他压在身后,避开她的唇亲啃咬着她身上的任何一处。
她那是从未有过的触感,令身子一缩。连带着心也沉了下去,他毫不犹豫,伸出手指挤进她的双腿间。
蛮横快速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倒吸一口气,疼得叫了出来。恍恍惚惚听到埋首在她胸前的人,低低地笑,低低地说:“他也曾这样对你吗?”
他以为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是那个男人,却不知在她的心里,他们之间早已经隔着万水千山。
醉后反应越加严重,她的身体经不起他的挑拨,全身无力。她依然咬着唇,闭着双眼,有水滴滴在她的胸上,一时竟分不清楚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只是,她的泪水似乎已经流干了。那么,这冰凉的触感会是那个男人的吗?
姚芫努力地抬起手,落在他的侧脸上,指尖小心翼翼地划过那眉那眼,那鼻那唇,轻轻地摩挲着,好似要将他的五官深深地记在自己的心里,刻在记忆里。
滚烫的泪水从白皙的手指间滑落,她身心泛起一阵阵凉意。
“不要。。。”她哽咽出声,莫名地全是恐惧与不安。
他伸手将她揽到怀中,在她微颤的唇上轻轻一吻。那吻绵延而下,那情深无人可知。
“陈子昂。。。”她敏感的神经好似被人牵扯着,挑拨着,无能为力却又试图反抗。她双手撑在男人的肩上,整个人早已经软绵绵的不能动弹。含糊的声音听上去如邀请一般,让男人全身发颤。
恍惚间,他已经将自己埋进了她的身体里。那疼,来得太快,太突然。她紧紧地皱起眉头,唇齿瑟瑟发抖。她曾以为自己一生都不会尝到这样的滋味,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美好缠绵,很疼,连浅浅地呼吸都艰涩不已。
一瞬间地天旋地转,她半睁开眼看着他,在他异样的目光下,她开始害怕,害怕被精明的他看出自己的反常。
忽而她翘起嘴角用力勾上他的脖颈,让自己虚软的身子贴近他,就这样与他一同沉溺。
这一夜,比任何一夜都过得很快很快。
陈子昂系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床上的姚芫睡得极不安分,皱着眉抿着嘴,一脸的惶惶不安。他上前,在她的身边躺下来,将人搂紧在结实的怀里。
她哼唧了一声,翻过身在他的手臂上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柔软的胸口抵在他的胸膛上,像一个无助的婴儿拼命地依附着他。陈子昂心里一软,连带着眸光都柔和了几分。想到之前,他在她的身体里疯狂的沉沦,忘却疼痛,满满的全是来自内心的快乐。
这几年,空无的心骤然间被她填满,被无法想象的欲。望占据着。他低叹口气,拇指轻轻地划过她皱着的眉,“我不想知道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我只要你。”
夜里,男人的眉眼间浮现着难得的怜惜和宠溺。目光往下触到女子的手,她正紧紧地握着他胸前悬挂着的红绳,那红绳上系着的是一枚小巧的戒指。深邃的黑眸渐渐地变得混浊,他微怔,忽而俯下身埋首在她的胸前,听着来自她左心口的心跳声。
和煦的阳光照进室内,姚芫缓缓地睁开眼睛,一觉醒来,头疼欲裂,全身却酸疼不已。她瘫坐在床头,轻揉着太阳穴。她太累了,需要好好地理一理头绪。
昨天,陆兆带着子规,她一个人参加了陈斌的婚礼,婚礼上陈子昂和江小溪双双出席。还有呢?嗯,还有遇见了闻楠,两个人说了些话,然后她好像喝醉了。
然后呢。。。她思来想去,脑子里如一滩浆糊,呆呆地看着窗外片刻。
猛地,她环视了一圈陌生的卧室,在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前,春光无限。整个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但身边空着的位置塌陷一块,明显有人在这里睡过。原来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昨天她喝醉了,是他把她从宴会上带了回来。
她拉了拉胸前的被子,依旧觉得冷。指甲抠进掌心,一点也不觉得疼。
床头的桌上留着一张纸,上面留着的是陈子昂的字迹,“我去买早餐,别走。”
最后两个字,墨迹比其他字都要深,姚芫只看了一眼,便放了回去。起身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衣裙套在身上,穿衣的时候视线却不经意扫过白色的大床上,一览无遗的白色没有一丝污迹。她一怔,身子竟然生生地向后退了几步。
转身走进浴室里,用水冲洗着自己的脸。
看着镜子中自己苍白的脸,她双脚发软,一时跌坐在马桶上。她根本就不会抽烟,可这时候却很想手里有根烟。心下微微灼痛,她大脑一片空白。
为什么会这样?
这样也挺好,这样她的谎言可以一直继续圆下去。姚芫倏然一笑,起身离开浴室。
都说一个男人的房间装饰和这个男人的性格有关,姚芫站在卧室的门口,静静地打量着偌大的房间。她倒是没想到,陈子昂在c市也会有自己的房子。
该有的家具都有,不该有的一个也没出现。整个房间很干净素朗,很整洁,看起来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但是,房间里弥漫着淡淡地清香,是他身上的味道。眸光一转,看像那镂空的楠木桌上,忽而别开头看向别处。
她看了又看,终究是舍不得收回自己的目光。按着胸口吸气,咬着牙,头也不回地离开。
趁着陈子昂没有回来,姚芫赶紧离开他的住所,谁知刚走出公寓,却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子正从远处驶了过来。她茫然地看了一眼周边的商圈,步子一转便向对面的药店走了过去。
等她从药店里出来时,手里多了一盒避孕药。她拿在手里,看向的是门口处倚在车门上的陈子昂。还是和初见一样耀眼,也许现在的他比那时候的他更加引人瞩目,但在她的心里他却一直未曾改变过。
改变的只是时间,改变的只是她。
他就站在那里,微风轻轻地拂过,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她眼里只有他一人,其他的皆是没有必要的风景。
陈子昂也抬起头来看她,四目相对,他们各有所思。
姚芫微微走神,等陈子昂走过来时,她僵着身子看着他俊朗的眉目,抬起手忽然就想摸上他的脸。幸好,她忍了下来,该做拆了一粒药喂进自己的嘴里。
陈子昂面色僵了片刻,连微扬的嘴角都僵硬着,“你吃的是什么?”
姚芫神色不变,早在看到他车子的那刻她的心里就做下了决定。扬着手里的那盒药,“避孕药,你没见过吗?”
毫无生气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嘲讽。陈子昂稍稍变了脸色,双眼晦涩不明,静待片刻,终于收起眼里的寒冰,上前勾着她的腰,拉向自己,贴着她的脸说:“姚芫,你就这么害怕怀了我的孩子?”
他的声音可以伪装,可是他的脸已经如刀刻般冰冷。姚芫的脸上浮现一丝笑容,抬脚踩在他的鞋上,趁着他不注意隔开两人的距离,“怕,怎么不怕?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能让我为他生孩子的。”
她肆意地笑,完全忽略来自陈子昂身上的怒气。他生气就生气吧,他不悦就不悦吧,他心里怎么想都好,他想要怎么折磨她都好。
无所谓了。
“哦?”他平静无波的眼里泛起一丝丝怒火的波澜,她正在消磨着他心底的柔情。清凉的指尖托起她的脸,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响起,“你心里一直都这么想的,我不配让你为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