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宠姬:炮灰萌妃大逆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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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用自己的威慑力在白美馨身上赌一把了,莫要驳了朕的面子,否则,朕保不准嫁过去的是个死人!
白程强压着火,不悦的怒视白美馨,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馨…儿,此…事…当…真?!”
白美馨感觉脊背发寒,正对上白程投来的杀人般审视目光。
白美馨下意识的抖了抖,看样子是在审问自己什么严重的问题。
她马上殷切的向范子真,投去了求救的sos射线。
范子真一步一挪,小心凑到白美馨身边,攥住白美馨的衣袖,仔细回忆着白美馨在荷塘边交代过自己的暗号:
拉一下袖子是肯定回答,拉两下袖子是否定回答。
范子真的小手心儿,渗出了一大把汗,在白美馨的袖子上汗湿了一片。
一下……
两下……
白美馨得了指令,坦然自若的答道:“不是!”
白程问:此话当真?白美馨却昂首挺胸坚决的答了个‘不是’!
简直是文不对题,全场大跌眼镜,碎了一地。
范子真满脸黑线,又拉了两下白美馨的袖子。
白美馨汗颜,脸上囧了囧。
看来是答错了方向,只怪自己当初设置的暗号太简单。
………………………………
第86章 情伤深种
应该设置的更复杂,全面一些,比如:拽一下,是;拽两下,不是;
拽三下,要,拽四下,雅妹蝶……
“没有!”
“不要!”
“不用?”
“不吃?!”
“??呵呵――”
白美馨干笑了一声,偷偷抬眼,瞄了一眼坐于高位的那一抹金灿灿。
只见皇帝老爹脸赛锅底灰,吓的她猛的瞪大了双眼,咬紧了嘴唇。
白美馨挠着头,故意用袖子遮住脸,偷偷低着头,斜了一眼,两下两下的拽自己袖子,拽的正欢的范子真。
待对上范子真毛绒绒水灵灵的大眼睛,白美馨眼泪汪汪,眼底闪过暴强求救信号,信号满格。
“……”
答非所问的白美馨,此刻正像个鸵鸟一样,整个人钻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全场狂汗……
原来美若天仙的七公主,却有如此致命的缺陷。
脑子,有点那个!
皇帝白程已经忍无可忍,吼声暴怒慑人,紧握的拳头更是青筋暴起,一股寒意煞那间冰封了众人,随即怒发冲冠,拍案而起:
“白美馨,不要再用朕对你和你母妃的恩宠,挑战朕的极限!
朕再问你最后一遍!
说!你到底有没有和叶赫龙鸣私定终身!”
白美馨见白程火冒三丈的架势,看来他是彻底急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就只剩下这个小家伙了。
白美馨可怜兮兮的,眼巴巴瞥了一眼小不点儿范子真。
范子真眼珠子叽里咕噜一转,计上心来,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白美馨了然,这是让她看他的口型!
没――有――,范子真夸张的做着慢动作口型!
“没有!”白美馨抬起头,昂头45度角,斩钉截铁的说道!
嘿嘿,此办法果然高明!白美馨脸上得意的一塌糊涂,暗暗称绝!
“呀――!”身后众女子的失声尖叫,打破了会场紧张到让人窒息的气氛。
端酒的女子吓得一屁股跌在地上,酒壶摔躺在红地毯上,晕湿了一片。
更有胆小的妃嫔,直接用双手抓住桌子左右两延儿,咣当一声把脑袋重重垂直向下撞到桌面上,晕死过去,逃避现实。
妃嫔婢女均吓的不轻,纷纷尖叫失声,惊恐万状,却碍于皇帝在场不敢先逃,否则早掉头狂奔,逃命去了。
白美馨此时正面对着白程,背对着众人,对身后突发状况,浑然不觉。
好奇怪,白程老爹的表情为何这般古怪,怎么一脸便秘外加吃了苍蝇的表情?
白美馨是张二摸不着头脑,搔着头,转过脑袋,望向身后。
红衣男子被强大的气场包围,他的红衣翻腾而起,一头披散着的黑发随强大的浓黑气场翻飞,眼底血红。
周围的红毯受不起气场的强压,裂成了碎片,悬浮空中。
青石地面以他为中心被气场压碎断裂,范围以一发不可收拾的速度扩大。
范子真吓的几欲破胆儿,哆哆嗦嗦缩到白美馨身后。
“为什么――!为什么――!”
叶赫龙鸣双手抱头,仰天长啸。
周身浓黑气场中,他猩红的双眼满是痛苦和绝望。
………………………………
第87章 远走高飞
“啊――!”
他飞腾而起的黑发,骤然从发根开始,一寸寸变白,如霜的银白,直染发梢!
他的伤,划伤她的肌肤;他的痛,刺痛她的心。
那如雪的银白发丝,在月华之中闪动着清冷光华,凄美决绝。
白美馨没有别人眼里的恐惧,也没有别人眼里的惊讶。
白美馨愣愣的站在原地,注视着他猩红的眸。
为什么眼前的绝美男子,会让她感觉有一种淡淡的似曾相识,为什么他眼底的伤,会让她如此不忍。
白美馨担忧的弱弱问道:“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叶赫龙鸣听到她担忧的声音,血色双眸变得一瞬清明,黑色气场也骤然四散,飞舞的银色发丝也纷纷停歇散落,披于他的肩背之上。
她一定是身不由己。
“跟我走!”叶赫龙鸣朝白美馨伸出手。
白美馨迟疑的看着他的举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她已经是我哥哥的女人了,她绝不会跟你走!”
范子真见浓重的杀气已经消散,蹭的从白美馨身后跳出来,撞着胆子大声嚷道。
“这不是真的。”叶赫龙几欲失控。
范英焱上前一步:“事实如此,我和馨儿确已有婚约在身。”
宁妃与范英焱已故的母亲是堂姊妹,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宁妃生下白美馨月余,范英焱生母病重,为了给她冲喜,宁妃便私自定了这门亲事。
但是范英焱的母亲,却仍未抵过那一年深冬的寒,便撒手人寰了。
范英焱当年十一岁,自从偷听了她们二人的谈话,便对这个小小的未婚妻生了情丝,默默守望至今。
“亲口告诉我,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叶赫龙鸣英目直逼白美馨本人。
只见白美馨肯定的点了点头。
叶赫龙鸣目光灼灼,嘴唇微微轻颤,雪白的脸色与他银白的发,映透出阵阵凄凉。
“回答我,你爱他吗?”叶赫龙鸣郑重的凝视她的眼睛,仿佛在炙烤她的灵魂。
只要她否决,就算是血洗皇宫,叶赫龙鸣也会带她远走高飞。
恍惚间,白美馨红纱袖口略微动了一下,白美馨笃定的点了点头,不见半分犹豫。
丝丝殷红的血迹从白俊逸的嘴角顺流而下;杜清之喘着重气,俊脸刷的惨白。
范英焱本来拧紧的眉头,一下喜上眉梢,眸子闪着溢于言表的兴奋。
夜风吹动叶赫龙鸣雪白的发和他血红的衣,一阵凌乱心殇。
叶赫龙鸣想起,那夜琉璃树下,白美馨对自己的真情表白,想起两人依犹在耳的海誓山盟。
不过几日光景,那些美好,便已荡然无存。
叶赫龙鸣转身的时候,背影里尽是沧桑,每一步似乎都透着无限沉重的痛。
白美馨呆呆的看着那绝冷的背影慢慢走远,她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为什么他的身上会带着如此凄凉的气息。
白美馨黯然垂下眼帘,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流动,仿若不可名状的悲伤。
不知为何她竟凭空伸出手去,想要抓住那抹即将消失的红色身影,但那素腕却又悄然无力的垂下。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
“皇上,不好啦,皇上,不好啦!”
………………………………
第88章 宁妃中计
直到叶赫龙鸣消失在了无边的夜色之中,宁静诡异,充满压迫气息的氛围,却迟迟无法消散。
但这一切,却突然被大太监赵喜尖细的嗓音打破。
赵喜浑身上下抖的厉害,慌慌张张小跑到白程跟前,哐当一声跪在白程脚边。
皇帝铁青着脸,没好气的道:“何事,如此大惊小怪!”
“宁妃娘娘她……她……”赵喜上气不接下气,连呼哧带喘。
今夜的晚宴已经是一团糟,不料宁妃又出了乱子。
白程直眉瞪眼,暴怒:“快说!宁妃到底怎么了!”
白程的脸上没有一丝担心,反而写满了不耐烦。
赵喜大喘了几口粗气,顺了顺气,抹了一把凉汗:“万岁爷――请容奴才近身禀报。”
白程哼了一声,算是应允。
“……”赵喜手脚并用急忙从地上爬起,上前一步,在白程身侧耳语。
“什么?!!”
白程的脸一下子拉的老长,像刷了层浆糊般地紧绷着。
满腔怒火翻涌而出,这火上浇油的戏码来的真是不早不晚!
“来人,把场地给朕围起来,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自离开!
狗奴才,还不快带路!”
“是,万岁爷!”
赵喜像个哈巴狗似的急忙开路。
晚宴全体成员,根本没有从刚才一系列震惊中缓过神来,如今又突然被围困起来,更是诚惶诚恐,坐立难安。
白美馨因为听力丧失,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是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中挥之不去。
表情凝重的人群中,秦湘妃和婢女银铃相视一笑,笑的花枝烂颤,与这沉重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秦湘妃正过脸来,顿时笑意全无,心里恶狠狠的腹诽:‘白美馨,算你命大,大头冲下掉下来,都摔不死你!本来是想先送你上路的,不过可惜了。看来,你那老娘是要先在黄泉路上孤单一阵子喽!’
秦湘妃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又同情的摇了摇头,转眼,阴险的笑直直爬上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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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浓烈的黑,几近是绝望的颜色,没有了月光和星光,一片乌云遮盖了天幕。那远近的楼台高高低低的星点烛光摇曳在风中,忽明忽暗,不可言喻的阴森,让人由内而外的发寒,死神的气息四处弥漫。
一处废旧偏殿,回荡着不堪入耳的银靡之音。
就算相距甚远,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火热的肌肤相搏,激情的融合碰撞,直捣黄龙的污秽之声,如潮水般一浪接着一浪,席卷而来。
白程、赵喜二人,离偏殿卧房越来越近,白程的眼睛里闪射着的凶光就越来越炽烈。
赵喜恨不得把头埋到大腿缝儿里,豆大的汗珠子,噼里啪啦掉个不停,掷地有声。
这呻|吟声白程再熟悉不过,昨夜那声音的源头还在自己身下,不过一日竟又如此饥渴难耐,跑到其他男子身下承欢来了。
白程袖子里的拳头紧了紧,手骨咯咯作响。
白美馨善研房术,私生活混沌,这些白程早有耳闻。却不料,有其女,必有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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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启程回国
这销|魂的吟|唱,让白程的五内肝火,烧到了极致,这动情的吟哦,分明比昨夜硬是要妖娆万分。
白程距离房门只剩数米,香艳无比的呻|吟声突然戛然而止。
‘恰到好处’的传出一名男子惑人沙哑低沉的嗓音,声音里充满玩火**的挑衅:
“美人儿,快说说看,我和那皇帝老儿到底谁的尺寸更好,谁更勇猛无敌!”
“不要拿出去,求你,快给我!”宁妃欲求不满的呢喃求饶。
“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了,我才给!”
“你更好,你更大,你更生猛!”宁妃已经全然丧失了理智,完全沦陷于男子雄风之下。
过量的药物与过度的洗脑,让宁妃的神智早已彻底土崩瓦解。
“啊哈哈哈,啊哈哈――呃!”
砰的一声巨响,脱漆的木门被白程一脚踹碎,散落的门体砸落地面,惊起一地尘埃。
白程怒火冲天,隔着呛人的尘土向床榻上瞪去。
室内哪里还有半点人影儿,只有散落一床的碎尸,散发着浓重到让人作呕的腥味。
白程勃然大怒,满眼阴霾,猛跺一脚:
“摆驾倾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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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皇上问话怎么回答,你可都清楚了?”
一黑衣男子钳着倾宁宫内一丫鬟的细细脖颈。
丫鬟猛的眨眼,她正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男子,掐住了脖子,还被下达了不可抗拒的命令。
若是不照他说的话做,自己必然是死路一条。
小丫鬟早已吓得心胆惧裂,连冷汗都发不出来。
……
“主子,宁妃已经脱险,现已送回倾宁宫。”
华凡单膝跪地,舔了舔嘴角被迸溅上的鲜血。
“华凡,传信开宇,即日开始原计划,不得有误!启程,回卢藩。”
叶赫龙鸣话语间不带半点情绪,晦暗的夜色下,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
“遵命,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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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的主街上灯火通明,大红灯笼高悬着,红红火火的摇曳着,一路绵延到尽头。
三五成群的佳人才子斗诗品茗,享用着美味的月饼佳肴,或立于桥头赏月对对,或坐于船舫吟诗作乐。
家中庭院里凉亭之中,家人齐聚,欢笑声不绝于耳。
到处一片祥和喜乐,歌舞升平,国泰民安。
三千悍马军团铁蹄踏穿整个繁华都城,强劲的萧杀之气将都城上空,蒙上一层违和的迫人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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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程一路免了通传,风风火火闯入倾宁宫。
一小丫鬟见皇上驾到,急忙跪拜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