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宠姬:炮灰萌妃大逆袭-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范子真抖着手,轻轻推开房门,刚才的嘈杂声一瞬消失,淹没在了一片死寂之中。
范子真胖嘟嘟的小脸儿发着青绿,连脚心儿都吓出了冷汗。
范子真瞪着眼,咕噜一声,恶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给自己壮了壮胆儿。
“谁、谁在里面?”范子真打了个哆嗦,小嘴唇打着颤问道。
啪嗒,啪嗒……
在这如死水一般的寂静中,细不可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隔着一排一排书架子传来,让人毛骨悚然。
范子真的小心脏,都被吓的直打颤儿,几欲破胆儿的范子真大叫:
“别,别过来!”
他颤颤抖抖的声音明显的宣誓着他在害怕。
吓得缩紧了小身子,不停地朝后退,惨白了脸,唇不停地颤抖。
咕唧?
范子真感觉脚下软绵绵,好像踩到了什么肉呼呼的东西。
一股恶心感噌的从胃里反了上来,范子真像惊吓过度的猴子,一下跳的老远,夺门而出。
范子真疯狂的逃跑,在无边的夜色中狂奔。
小短腿儿使劲儿捣鼓,终于跑到了灯火通明、正要准备开晚饭的饭厅。
一饭厅的人,见范子真像屁股点了火似的跌跌撞撞冲了进来,也并不觉得奇怪,从小在青楼长大的孩子本就是这样没教养的。
结果他却哇的一声。
吐了一地酸水儿。
一股酸味立马散了出来,二姨娘忙捏紧鼻子,一脸嫌恶:“这死孩子,快快来人,收拾了!”
二姨娘横瞪了范子真一眼,眼看就要爆发。
………………………………
第103章 强抢民女
其他姨娘领着子女,恶心巴拉的远远躲开,袖手旁观。
一个个全杵在一边,擎等着好戏快些上演。
今天将军在外有事,会晚归。
老爷范剑趁机起了个大早,便去青楼花天酒地了;
范小金也要了银子,乐颠颠去投了他窑子相好的温柔乡。
这么晚了,他们爷俩儿,仍乐不思蜀,不见人影。
今天的饭厅,自然成了二姨娘的天下。
范子真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负责照看他的三姨娘急忙冲出人群,挡在火气正旺的二姨娘身前,护住范子真,担忧的抱起他来。
摸着他的头,爱抚的拍着他肉呼呼的小后背:“乖,出了什么事都不用怕,有娘在呢,啊,乖!”
二姨娘满嘴喷粪,指着三姨娘的鼻子就骂了过来:
“哎呦,这才多久,你还真拿自己当成他亲娘啦?
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的肚子,有没有那争气的本事!
随手捡了个不干不净的孽子,倒楞当成了宝儿啊,哈哈哈哈!”
旁观的看热闹的姨娘们,以及她们的子女,也全都跟着附和的笑了起来,笑的好不欢快。
二姨娘正愁在白美馨房里憋的气,没地方出。
范子真和三姨娘,却赶巧送上门儿来,那本老娘就全撒在你们头上!
三姨娘脸色窘迫,十分难看,耻辱的笑声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险些将她淹没。
但是为了保护,被她当亲生儿子一样疼爱的范子真,受多少侮辱都值得。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挺住,为了子真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
三姨娘性子柔弱,当初若不是范剑垂涎她的美色,带着二十几号地痞去他家喊打喊杀,她也不会被迫嫁入,这任人宰割的将军府。
她当年,年轻气盛,不愿怀上范剑的孩子,每天偷吃伤身不孕的药,结果常年累月便不再生育。
看见别人都有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却只能黯然垂泪。
但是上天却待她不薄,赐给她子真这个懂事的孩子。
范子真一听,二姨娘恶言针对悉心照料他的三姨娘,又气又恨,却心突突的难受,奋力的嘎巴嘎巴嘴。
惊吓过度的他一时缓不过来,声带发紧,憋着一肚子怨气,愣是发不出半点声儿来。
“你瞅瞅,你还那么护着他,关键时刻,这杂种却是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哇哈哈!”
二姨娘指着三姨娘和范子真,笑的直不起腰来。
四周又是一阵肆虐,如潮水般的笑声,三姨娘有些站不稳脚,但还是强迫自己不要倒下,紧紧抱着自己怀里的孩子。
“天天就只会玩弹弓,打鸭子,打鸟!简直就是个废物!哈哈,不过跟三姨娘你倒是一模一样!也是个废物!真像!真像!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所有姨娘和孩子们笑成了一窝粥,连婢女们都笑的扶上了门柱。
“帕…”一记清脆的耳光响声,清晰的传遍饭厅每一个角落。
二娘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的左脸,目瞪口呆。
………………………………
第104章 脱胎换骨
原本笑声肆虐的饭厅,瞬间鸦雀无声,全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良久,二娘回过神来,手还捂在仓肿的老高的脸上,恶狠狠的瞪着眼前模模糊糊的来人:“谁这么放肆,竟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女子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四周一直被围得水泄不通,却有个素衣女子,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出现在饭厅中央。
更奇葩的是,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看着,却生生没有一个人看清,她是如何出的手。
被打的眼冒金星的二姨娘,晃了晃脑袋,终于看清了眼前之人。
她衣着出奇的平常,容貌却出奇的妖美。
肤若凝脂,眸若秋水,琼鼻挺翘,红唇润泽,贝齿如玉。此女倾城倾国之色如梦似幻,美地让人窒息,宛若九天玄女降临凡尘。
这长相,这身段,简直让二姨娘和所有女人嫉妒的冒烟儿!
“你,你是谁!?”感觉到迫在眉睫的寒意与强大的压迫感,二姨娘吓得缩紧了身子。
“白美馨!”
满饭厅的人无不瞪大双眼,满脸惊骇,根本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气色红润、貌美到不可方物的女子,就是那个瘦如枯槁、奄奄一息的七公主。
就算比起刚入府那日的白美馨,虽然也是倾国倾城,那也不至于美到此等登峰造极的程度啊!
不过细细分辨开来,眉眼之间却有些许相似!
“休得唬人,今天下午我才刚刚去白美馨房里看过。她蔫了吧唧的身体,怎么可能突然就好了,而且她又是如何顷刻之间能,变得这么……这么……!”
二姨娘根本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形容白美馨惊世的容貌。
“这么什么?莫不是二姨娘看不惯我长的比你年轻,比你漂亮!又或是二姨娘你巴不得我早点归西,转世投胎?!”
二姨娘气的嘴角抽筋,根本说不话来。
“以后你少在三姨娘和范子真面前作威作福,否则休怪我无情!”
“还有在场所有人也一样!否则我白美馨定当百倍、千倍、万倍亲手奉还!你们可都听清楚了?!”
白美馨只是明眸微立,使了一个眼色,二姨娘和一干人等,全都已经被强烈是杀气震慑住四肢百骸。
她们只得机械式的猛点着头,形如捣蒜。
白美馨虽然替范子真出了一口恶气,可是小家伙却还是惊魂未定,看样子是吓的不轻。
白美馨感觉责任重大,心里很不舒服。
白美馨从三姨娘怀里接过范子真,把他抱至胸前。
她在范子真眉心上印上轻轻一吻,一道精光眨眼之间,闪进范子真的额头,消失不见。
范子真面带微笑,轻轻合上双眼,沉沉睡去。
白美馨把范子真交回到三姨娘怀里,低声柔和说道:
“三娘,跟我回房。”
三娘抱着熟睡的范子真跟着白美馨出了饭厅,留下一众惊愕呆愣的众人。
一路上三姨娘目光躲闪,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这个,比二姨娘都厉害的角儿。
………………………………
第105章 暴虐侵犯
白美馨有意无意的斜着眼,瞧了瞧身旁的三姨娘,还真是个忧郁美人儿。
她穿着一身水蓝色罗裙,眉眼如画。
虽说气若幽兰,眼中却总像对任何事物,都充满了畏惧,每走一步都谨慎小心。
即使她如此胆小如鼠,却肯为了保护非亲生的范子真而豁出命去,此人,可交。
“把子真放在我床上,让他睡会儿。咱们两个好好聊聊话,吃吃饭。”
白美馨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开口说过话了,就算是面对前来探望、绘声绘色讲着趣事的范英焱,白美馨也只是呆坐静默,直到他起身离开也从未张过口。
有个可以说说话的人,白美馨难得心情大好。
****************
“白美馨!你出宫了,让人家好寂寞!人家好想你!”
“白美馨!我好孤单,我好寂寞,我好无趣!”
女子百无聊赖的拧断手中布娃娃的脖子。
“宁妃,你知道,你为什么死的这么痛快吗?你知道为什么吗?昂?因为你罪孽深重,你,你活该!”
女子红熏熏的脸上透着醉意,随手扔掉手中两截破旧的布娃娃,她昂起头,把剩下的半壶酒灌进微张的红唇里。
“娘――,明明我和白美馨都是白程的亲生女儿,为什么她是七公主,而我却要和自己狗爹在桌子上苟合承欢,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呵呵――”
她笑的比哭还要难看,把手中喝的空空如也的酒壶,一把砸在地上,落地即碎。
“都怪你,宁妃!是你夺走白程对我母亲的宠爱!是你!啊――我好恨,好恨!!”
“还有你,白美馨,我那日当街拦截你的轿子,让你收我入宫做奴婢,你却把我当狗一样,用银两打发了!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我又何苦通过选秀入宫,何苦出卖**来达成目的!”
“你看看现在我多脏,为了报仇,我把自己弄的多脏,真脏,多可笑,呵呵。”
“谁能体会我的苦,谁能!”
秦湘妃衣不蔽体,满头青丝凌乱,醉如烂泥的斜趴在桌上,发疯的捶打着,还残留着她与白程欢爱痕迹的桌子,桌上酒壶横躺一片,死气沉沉。
白程刚才和秦湘妃用着晚膳,中途便起了兴致。
白程大手一挥,桌上珍馐佳肴散落一地。
秦湘妃被他大力按在桌上,就地正法。
白程越来越痴迷于酒色玩乐,已经对她毫不怜惜,小腹传来的阵阵钝痛让她一次次求饶、尖叫,想要逃跑。
可是白程却假装充耳不闻,面对他野兽般的侵袭,秦湘妃根本无路可退。
想起兽性大发的亲爹对她所做的种种,苦笑的脸上,忽然乌云密布。
“白程,你也休想逃过!你们统统逃不过!哈哈哈!”
秦湘妃挣扎着从桌上爬起来,恍恍惚惚的赤脚站在地上,满地的盘碟酒壶碎片毫不留情的扎进她的脚底,而她丝毫不觉得疼。
酒劲儿上涌,让她头晕目眩。
一个趔趄,她硬生生的摔趴在坚硬的地上。
………………………………
第106章 山寺情事
她借着微弱的烛光,凭着醉的只剩下一丝细缝的凤眼,四处寻找那个被她分尸的破旧布娃娃,那是她生母留给她唯一的遗物了。
“你在哪儿,你在哪儿?你不乖,你跑到哪儿去了……我怎么找不到,怎么找不到,呜呜……”
她在地上艰难的爬着,摸着,找着……
她的手掌,她的小臂,她的膝盖,她的小腿,她的脚上,扎满了大小不一的陶瓷碎片,看起来让人揪心的疼。
满地的酒水菜肴,混合着她鲜红的血、她咸涩的泪,散发出妖娆而美味的甘苦腥甜。
身下冰寒的大理石地面,冷的就像那个能活活冻死七尺壮汉的严冬。
……
大运国最北,边界区域,山上常年积雪覆盖,到了冬天更是冷的让人恨不得冻掉脚趾。
一阵苍劲极寒的风,从侧门肆虐的溜进山上一座凄冷的寺院。
院中几无香火,更无僧尼,却时常有些风月客儿驻足或是留宿。
“你也知道,我家中母大虫,把钱把的死,光是这些铜钱,都已经是从牙缝儿里省出来的了。”
一名中年汉子熊态猪相,说他长的歪瓜裂枣,都已经是高抬他了。
他神清气爽的理了理衣裤,将好不容易从衣襟里摸搜了半天,才扣出的几个铜臭烂钱,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简陋四方的小炕桌儿,本已残破不堪,经他熊掌这么一拍,碎旧殷红的木屑,震落了一炕。
炕桌旁,盘腿坐着一名身着褪色单衣的蜡黄女子,领口的盘扣,错位的系着,满头营养不良有些发黄的发,蓬乱不堪。
不过二十有三的年纪,可她糟心的处境与她凄苦的经历,却愣是让她显得格外沧桑,瘦骨嶙峋。
她眼窝深陷,双目无神,病态到发白的薄唇上,黏贴着一丝因为钱肉交换而折断的发。
刚刚说话的汉子,丢下几个破钱,蛮横的推开松动的房门,高高昂着头,踏出了门去。
他黑红的大脸上,泛着满面春光,像对屋外皑皑的白雪,无声的炫耀着。
虽然自己没几个臭钱,但依然家中红旗不倒,廉价彩旗照样飘!
汉子走了,门却被大敞着,呼呼的冷风卷着雪花,旋上被万人踏破的门槛,嚣张的钻进屋里。
那风那雪,就如同那些来买痛快的男人一样肆意张狂,使原本冷飕飕的小屋内更加凄寒冻人。
“娘,我回来了!”
一道伶俐贺亮的童音,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一个五岁左右,捧着些干树枝的小女孩,正费力的迈进,对她来说过高的门槛儿。
她浑身皮包骨头,一双亮晶晶圆溜溜的大眼睛却显得更加尤为突出。
她把一抱干树枝放在地上,伸出冻的通红有些发僵的小手,奋力与寒风对抗,拼命想关上被那扇破旧的房门。
小女孩费了好大劲儿,终于大功告成,她用灰黑的袖子擦了把汗,开心溢于言表。
炕上的女子,始终一动不动,整个就是一只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