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宠姬:炮灰萌妃大逆袭-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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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了!还以为你会天不怕,地不怕呢,平时的嚣张气焰都去哪儿了!恩?!”秦湘妃上前一步,狠狠捏住了白程的下巴:“不想死,就跪下来求我!”
白程双膝一软,跪的麻利极了,红艳艳的血已经湿透了他的衣衫,即使这样他还是拥有强烈的求生欲|望,甚至不惜牺牲在女儿面前的尊严。
“哈哈哈,求我!求我啊!”秦湘妃满意的张狂大笑,笑的前仰后合:“娘你看到了吗!他跪下来求我了,哈哈哈哈!比给他戴绿帽子更爽,对不对!啊哈哈,好好笑!”
一把雪刃刺穿了秦湘妃的胸膛,她那放肆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但他脸上的笑意却还那样挂在脸上。她的瞳孔放大,死死的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哼,跟朕斗!你还差得远呢!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白程捂着被拔出刀子的伤口,狠狠踩踏过秦湘妃是尸首,踉跄着走向逃脱的密道。
密道阴暗潮湿,深邃到看不见尽头,白程举着点燃的火把,朝里面走去。
知道这条隧道的人,只有四皇子白俊逸,然而四皇子是个愚忠之人,自然不会将此事透露给任何人,况且现在的白俊逸估计已经驾鹤西游了。
白程在将四皇子打入死牢之前,曾经私自许诺还白俊逸一个公道,让他莫要轻举妄动。白俊逸完全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白程早就打算让他死在牢里。
然而,秦湘妃伪造通敌卖国的证据,陷害白俊逸。却正好无意中合了白程的心意,白程于是将计就计,想要借机铲除白俊逸这个后患。
又有哪个皇帝能容忍自己儿子的才能超越自己,像这种危及自己皇位之人,尽早连根拔起,才不会动摇自己的地位。
然而范英焱会带头发动政变却在白程的意料之外。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白程失血过多,加上药物的作用,白程越发觉得有些虚弱无力起来。
当看到一抹亮光的时候,他惊喜万分,终于到达出口了。
他用手臂遮挡着强光踏出洞口,却发现自己被团团包围了。
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四皇子白俊逸。
“来人,引皇上到亭中用宴。”白俊逸不仅没死,虽然衣衫破烂,到还底气十足。
“是。”
白程惊愕失色,没想到自己竟然失算了。
这个秋草丛生的洞口,十分隐蔽,上方是一座小山,山上有亭,亭中已经设了酒宴,阵仗说不上豪华,却也不十分简陋。
白程心知这是自己今生最后一顿饭食了,也就没有犹豫,随着四王爷入了亭子。
“你我父子一场,这酒宴便当是为父皇你践行了!”白俊逸显然已经知道了白程在地牢里对自己的阴谋。
白程此刻已经众叛亲离了。
“不必。”
白程只留下这两个字,抽出旁边侍卫的佩剑,当场自刎而亡。
能够这样自裁,也算是他作为一个逃亡皇帝最后的尊严了。
这尊严,也是白俊逸最后送给白程的礼物。
望着白程的尸体,想起他生前的所作所为,不禁让白俊逸感到无比痛心和惋惜。
如果当初父王听从他的无数次觐见,做一个称职的皇帝,今天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
“只要能得到他的心!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
第153章 人猫殊途
“只要能得到他的心!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见眼前的女子已经下定了决心,把头深埋在黑色斗篷里,满脸褶皱、像是个风干的老土豆一样的妇人,递给她一个琉璃小瓶,这个瓶中装着淡粉色的液体。
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只要把这个液体让你中意的男人喝进去,他抬眼见到的第一个女人,就会让他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从此便无法再爱上其他任何女人,哪怕她死去,他都会痴心不改,为这个女人抑郁而终!”
“果然是奇药!”小桃高兴的差点跳起来,这回将军大人就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了!去你的白美馨,滚你的七公主!想和我争,门都没有!
“听说你不要钱。那我需要给你什么?”小桃急忙把药瓶谨慎小心的揣在怀里。
“我要的,已经在你接过药瓶的一刻拿到了,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妇人依然把头深深藏在大黑斗篷里,转过身去,进了那个简陋的小草楼。
她的背影,给人一种带有强烈压迫的神秘感,让听的有些犯糊涂的小桃无缘无故打了个哆嗦。
达到目的的小桃,很快便离开了那个偏僻而阴森的小院儿。
“她到底从我身上拿走了什么?”小桃一路嘀嘀咕咕的念叨着,摸摸搜搜,数着怀里一样不少的物件,微皱着眉头,更加疑惑起来。
转念一想,既然没少什么,那不是更好吗?小桃突然像是捡到了大便宜似的,蹦蹦跳跳的往将军府走去。
前些日皇宫政变,白程自杀,四王爷白俊逸登基,各大皇子均分了地,封了王,各自逍遥去了。
不过数日,整个大运国就如重生了一般,难民和流离失所的人们都得到了安抚和资助,甚至被教习开荒,务农耕种,大有一派复苏的新气象。
大运国的立法条例也全部被整合改进,更趋近于执法为民的方向发展了。大运国的百姓无不庆幸,大运国可以有这样一个为民着想的好皇帝。
四王妃鲁花花的休书被作废,封了皇后。
她的父亲鲁升不仅依然是当朝丞相,更是仗着女儿封后一事而兼职了国丈之位。
鲁升整天摆着霸气侧漏的架子,以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横行霸道,拿鼻孔看人就已经算是给别人面子了。
将军依然是范英焱,可是将军府里却出了大乱子。
将军夫人不见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范英焱甚至出动军队四处寻找,都还是没有丝毫结果。
将军的窗前总是徘徊着一只黑白花的猫,似乎总是对那个满面愁容的男人流连不去的样子。
范英焱隐隐察觉有一道熟悉的目光在盯着自己,他大喜过望:“馨儿,馨儿你回来了吗?”
他几欲欣喜到发狂,带着激动的喘息,他一个健步便冲出了房门。
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满园发黄的秋草和被风卷起的稀疏落叶。
范英焱呆怔的望着树上摇摇欲坠的最后一片枯叶,身体从里由外的泛着悲凉。
为什么不说一声,就离开我,为什么!?
为什么不爱我,却还要答应嫁给我,为什么!?
范英焱憔悴的脸上泛着些许胡茬,他的头发再也没有冠的整齐过,头后总是悬着几缕怎么梳也还是会遗漏的头发。
一席青衫也总是七扭八歪的挂在身上,时常会不经意间穿错左右的鞋子。
如果不知道他身份的人,看到他现在的窘迫样儿,一定猜不到他是三年前战无不胜的守边大将军;更不会猜到,他是前些日子,在危难关头救出四王爷,带兵一举拿下皇城的范英焱。
白美馨躲在墙角后面,黯然垂泪,独自舔|舐着自己心中的伤口。
以自己现在的样子,又怎么配出现在他的眼前,如何给他幸福。
无法再恢复人形的身体,又如何穿得上珠儿那件编制了千年的红色嫁衣。
“对不起,范英焱,我没有办法兑现曾经许给你的承诺了。”白美馨像人一样靠坐在墙脚上,用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拼命擦试着自己汹涌的泪水。
手臂上的毛不够擦,她就抓过自己的尾巴当毛巾,哭的好不伤心。
“哪里来的野猫,看我不打死你!”
小桃刚踏进将军的院子,就听见有野猫撕心裂肺的叫的正欢,完全影响了自己刚刚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情绪。
正好要来实行计划的她,小心谨慎的放下手中乘着酒壶和酒杯的托盘。便直接抄起院子里的大扫把,照着白美馨的头便拍了过来。
小桃恶狠狠的想:‘白美馨失踪了倒好,也省的我对她动手了,不过就算是一只猫,也休想靠近我的将军大人一步!’
白美馨动作灵敏的躲开了那致命的一扫把,抬着爪子安抚着自己的小心脏。
‘要吓死我啊你!小桃你干什么啊!’
“喵喵个头,我让你喵!”小桃看那只死猫还敢对着她喵喵,追着白美馨更是一顿穷追猛打。
白美馨被像疯狗附身了一样的小桃,疯狂追着到处乱窜。
‘小桃,好歹我曾经是你主子吧,你也不至于这么赶尽杀绝啊!’
‘人家都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我是只猫,你看清楚,我是只漂亮到亮瞎双眼的美猫!’
喵――!
小桃急眼了:“还敢喵喵!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敢对你祖宗我乱喵喵!看我不肖的你脑袋开花!”小桃牟足了劲,一扫帚朝白美馨的猫身挥了过来:“哼!将军的身边,除了我小桃的位置,其他人谁都别想,你这只畜生更别想!”
白美馨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小桃竟然对范英焱抱有男女之情,白美馨眯了眯猫眼,小桃你掩藏的可真是够深的了。
忽然,白美馨突然自怜起来。
白美馨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自己竟然连飞醋都吃不起了,小桃是人,自己现在又是什么?
白美馨脸上爬满了悲伤,一不小心走神,被小桃拍中了尾巴。
白美馨疼的嗷呜直叫,抱着尾巴满地打滚。
“小畜生,这回我看你,往哪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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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付出代价
小桃把大扫帚高高的举过头顶,对着白美馨疼的打滚的小身体蓄势待发。
她的脸上写满了对这个小生灵的杀意与即将虐死这只流浪小动物的快感。
小桃狰狞的笑着,仿佛眼前的花猫就是那个自己痛恨已久的白美馨。
“贱畜生,受死吧――!”
白美馨突然感觉身子一轻,身体飞旋上了高高的墙头儿。
有什么东西叼住了自己脖子后面的皮毛。
“死猫,竟然还有同党!”小桃气急败坏的在墙下跳脚道。
‘咦?同党?’白美馨疑惑重重,不过紧急关头被救了下来,还是让她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就算背后的同党是一只狗,她也同样会对它感激不尽。
眼前的景象迅速转换着,身后的庞然大物叼着自己,嗖嗖嗖的飞檐走壁,动作虽然没有多么的灵巧,却也还算是身手不错。
晃晃悠悠被‘运输’着,白美馨不知不觉打了个哈欠,眼皮变得惺忪起来。
自己除了骑马不晕以外,所有交通工具都要晕的想睡觉。没想到这身后的大家伙也算是一种新型的交通工具了,白美馨耷拉着长长的眼皮,进入了梦乡。
…………
“我,……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女子娇羞的喘|着粗气,脸色涨红的厉害。
她有些欲拒还迎的,轻轻推搡着将自己直接压在檀木书案上的范英焱。
范英焱方才的憔悴之色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眼欲|求难耐的火光。
他的身上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完全可以在瞬间让眼前的女子失去最后的理智。
范英焱没有言语,他只是用一只手捻起女子的下巴,用自己的唇紧紧含住了女子的唇瓣儿。
女子被吻的七荤八素,一不小心将桌案上范英焱好不容易做好的乐器碰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巨响,木质材料裂碎的声音传入二人耳中。
女子脸色迅速苍白了起来。
自从白美馨失踪后,范英焱多少个日夜不眠不休,一个人躲在房里辛辛苦苦才打造完成的这把“吉他”,如今竟然毁在了她的手里。
女子想去看看吉他的情况,却被范英焱的大手按住,不得动弹。
范英焱像是完全对那地上的乐器残骸不屑一顾,继续疯狂蹂|躏着身下的猎物。
室内的春色越来越浓烈起来,呆立在门口的小桃面如死灰的望着书案上热烈拥吻的二人。
桌上的酒壶歪倒着,残余的酒液从桌边上,一滴滴的低落在红银丝质的地毯上,晕湿了一片,香醇的酒香与空气中男女汗液混合的香气杂乱的交织着,让小桃绞痛的心如坠深渊。
方才,在小桃追打白美馨的时候,裂玉未经允许,替她给范英焱送了酒壶,也顺便“替”她办成了“好事”。
小桃实在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那种让人眩晕的场面了。
她掉转头,像只发疯了的野狗般冲出了那个让她抓狂的院子。
小桃跑着跑着,忽然体力不支,怎么也跑不动了。腿脚一软,便硬生生的跌倒在地。
手臂好痛。为什么单单摔了一跤,就让她有种仿佛骨头断掉似的那么疼呢,小桃感觉十分不解。
“啊,我的手!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本来细白的手背上,满是褶皱和老年斑,手臂上的骨头显然已经折断了,这副身子简直就像是年过七旬的老太婆。
“不,怎么会这样!我,我的脸!”满头白发的小桃,眼睛瞪的老大,她摸着自己满脸下垂的褶皱皮肤,精神几乎临近崩溃。
她沉浸在噩梦般的现实中,无法自拔,她发狂的失声惊叫:
“不,这不是真的――!不――!”
她的眼睛干涩到,甚至流不出泪来;她的嗓音苍老而陌生,那声音让她不停的打着冷战。
她的身体正在以急剧的速度衰老着,无形的诅咒正在吞噬着她的最后一丝生命。
忽然,她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
她如同瘫痪了一般,毫无生气的趴倒在地,察觉到自己生命即将终结的信号,小桃苦涩的笑了,脑海中却浮现着那在书案上激吻的一双身影:
“我竟然用自己的青春,为别的女人做了嫁衣,多可笑,多可笑啊,哈哈哈呵呵――呵呵――”
在小桃的苦笑声中,她的身体化作一捧灰土,散落,飞散,消失……
…………
城外林中的茅草楼,破旧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