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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玩宠-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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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醒竟然再也睡不着了,她孤坐在被窝里,知墨没有来电话,裴然寻思他可能是太累了,最近忙得不可开交,竞标会结束也不可能放松,肯定还要陪人家老总到处游玩。
  银白色的手机忽然开始震动,她一激灵,急忙抓过来,以为是方知墨,熟料号码竟很陌生,诧异的打开,那头静寂无声。
  “你是谁?”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明天来我办公室。”
  “啊?哦哦,好的。”经历过短暂的惊讶,安辰羽怎么半夜冒出来提醒她这事,幸亏自己醒了,否则岂不又要被他吵起来。
  黑暗的空间,只有城市的灯光依稀透过窗,安辰羽倚在宽大的真皮靠椅上,斜聣天色,乌云滚滚,他没回家,一直坐在办公室。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打这么无聊的电话,他完全可以让陆艺来做这些事,可是找不到其他理由了,一个能与她正大光明通话又可以掩藏自己隐秘的思念的理由。
  小然,不要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为何不爱我……
  为了得到你,我什么都敢做。
  当手心里握住了胜利的时候,他却无法开心,其实他一点自信也没有,他不知道自己最终会得到什么,也不知道将要失去什么?只是满脑子,满眼只容得下她的倩影,乖巧可人。
  造物弄人,她为什么还不怀孕,女人怀了孩子才会认命。有时候他恨不能没日没夜的要她,可是她体力太差了,每当看到那张痛苦,无奈,悲凉的小脸,他所有的狠劲都会消失殆尽,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她,迁就了她,让她羽翼逐渐丰满,居然想要逃离……
  迷路的天使遇到了恶魔,怎么可能还有返回天堂的机会?
  恶魔会掐断她飞翔的翅膀,然后一口一口吃掉。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apter 60
  “知墨,今天有没有空?”终于联系上他了,裴然心里泛着欢喜,今天签完字她就可以做回真正的小然了,永远和方知墨在一起。
  “小然……”那头的男子声音好沙哑,透着浓浓的疲惫。
  “怎么了?”对于自己在意的人,人们往往感觉十分灵敏,裴然竖起耳朵倾听。
  “告诉我……你爱我……”
  轻笑出声,裴然暗忖知墨很少跟她这样在电话里说情话的,“我爱谁谁知道。你怎么啦?”
  “晚上我们见面好嘛,我真的好爱你。”
  他的声音里泛出一丝苦,却忍不住挂断电话,似乎多面对纯真无辜的她一秒都是罪恶。
  他不怕小然因为金钱离开她,他相信小然的,况且还还有年薪三百万的精算师身份,足够养活小然,只是……只是他必须拿出明确的态度对待阿乔故意犯的错。
  明知不可能,明知他不爱她,又明知他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她却还趁他不备……
  孩子,他会像个男人一样陪他去医院打掉,照顾她一个月,然后两个人彻底了断。
  帝尚大厦,六十六层。
  裴然安静的站在电梯内,深深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鼓励自己鼓起勇气,拿出平和的状态,让彼此友好的分手,然后忘记这三年多的梦魇和知墨重新开始。
  漂亮的女秘书暧昧的望着裴然,笑道,“安总正在等您,要咖啡么?”
  “谢谢,不用了。”
  退开暗红色的紫檀木大门,安辰羽正一动不动的坐在办公桌后,裴然用眼神礼貌的朝他示意,将门关好才走向他。
  安辰羽的脸色不太好,唇角紧抿,冷峻而阴沉,这让裴然没来由的不敢开口,自觉地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定,正思考如何启音,沉默良久的他终于开口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阴沉的陌生,不无讽刺道,“真准时,还提前了一分十八秒。”
  “对不起,没打扰到你吧?”她记着时间掐的正好的呀,怎么提前了一分十八秒,不过关于这个模棱两可的问题不值得两人探讨,她客套的道歉,算做一个了结。
  优美的唇角一牵,安辰羽漫不经心的目光来回梭巡在小心翼翼的裴然身上,她那副乖顺的样子是装的,不就是怕他临场反悔不签字么!想到这一层,安辰羽忽然觉得胸闷,郁闷。
  一只漂亮的手忽然伸来,拿着份离婚协议,上面早已签了安辰羽三个苍劲的字,龙飞凤舞,气势逼人,和他本人的性格像极了。
  裴然暗暗松了一口气,双手承接。却发现这么大的办公桌居然连支签字笔都没有,她略微尴尬的抬眼,安辰羽正倚着真皮靠椅,双手环胸,脸上似乎写着:没有笔,关我何事。
  “请借我一支笔。”
  “……”他心不在焉的打开电脑队裴然的话充耳不闻,在裴然即将开口第二次时才从抽屉摸出一支扔到她面前。
  态度真的很不好,不过她还能奢望什么,打从一开始她就没期待过要安辰羽能和颜悦色的走完手续。
  大概这支笔的水快用光了,外表也很寒碜,不明白堂堂一个高层领导办公用品怎么会差到这个地步,裴然吃力的在纸上划着,划了坂田连个偏旁都没写完,终于没耐性了,“安先生,你能给我一支正常的笔嘛!”
  “我欠你?”
  “没欠。” 
  “那么你有什么权利在这里命令我给你这给你那。”他一脸阴沉,裴然欲言又止,一时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骂他。
  算了,安辰羽总归不会让她舒服的走,裴然站起身准备去一楼的办公室用品处买一支。
  “去哪?是不是不想签?”安辰羽冷哼一声,扬眉吐气道,“可是我想签,除非你求我……”
  “对不起,我只是打算去买一支笔。”裴然实在拿不出更好的脸色对他,垂着长睫掩饰不悦。
  “是么。”安辰羽瞬间乌云满面。
  裴然听见他的指节一下一下,清晰的敲击桌面的声音,透着点漫不经心,心脏竟不由自主跟随着他提到了嗓子眼。
  “我这里一封未发出的邮件。”
  “…………”
  “里面详细的整理了方知墨行贿以及恐吓法官的证据,原来你们的官司是这样赢的。” 
  裴然瞠大眼眸盯着一脸纯良的安辰羽,有什么东西开始在心口裂开。
  “这个罪够坐四年牢狱的,如果再加上与铁义帮的生意来往,你说他这辈子会不会把牢坐穿?”他自言自语,颇为“好奇”。
  裴然听见自己的声音冰凉的颤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安、辰、羽!!”
  “嗯?”
  “你不要含血喷人!你……你以为你自己就干净,我还亲眼看到你行贿恐吓孙院长,你也跟黑社会有来往!”嗓音竟控制不住的发抖,为什么总有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在上空涌动,裴然惶恐的后退。
  “不错。我不止行贿恐吓,我还打人,凡是叫的出名号的黑社会都跟我有来往,那又如何?证据呢?拿出来?”他微笑的点燃一支烟,眼眸如一头嗜血的猎豹,紧紧盯着她。
  “我亲眼看到的。”
  “你算老几。” 
  “我们不会怕你的,你别想威胁我再做任何事。”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那双眼眸即使哭都还是美的,安辰羽抿唇不语。
  “方知墨还没告诉你他破产了吧?年薪三百万怎么能养得起我的宠物。你也别再狗仗人势了……”
  “你才是狗,你才破产了!”不,她不信。可女人总是敏感的,知墨电话里怪怪的声音其实早就引起了她的怀疑不是嘛!裴然摇了摇头,有种夺门而逃的冲动。
  “我要是狗,你就是狗夫人,呵呵。”他笑起来像一个十足的恶魔,拿起被丢弃一旁的离婚协议,迈着优雅的步伐朝她走来,而她只能不停后退,仿佛要避开瘟疫一般,安辰羽无望的微笑,他就是个瘟疫。
  “你,你别乱来!百里晔是知墨最好的朋友,我们会告你……”
  “嘘——”他温热的食指轻轻压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软嫩可人,“别自作多情,我只是帮你把协议塞进包里,记得签字。”
  裴然怔怔望着安辰羽,他十分从容的将协议塞进白色的包内,拉上拉链,整整齐齐的挂在她僵硬的手腕上。
  安辰羽俯身再次凑近她,说话的气息热热的喷在她的粉颊,“方知墨如果坐牢,寂寞长夜谁来安慰你空虚的身体?燕为卿怎么样?”
  啪——
  愤怒和屈辱让她毫不犹豫的甩去一个清脆的耳光,泪水被震的夺眶而出。安辰羽岿然不动,眸光充满了危险的攻击性,僵硬的迎接了那个耳光,当她咬牙欲扇第二次的时候,安辰羽已经毫不客气的攥住了那只高举的皓腕,力道大的险些捏碎她柔弱的玉骨。
  不怒反笑的男子阴鸷道,“宝贝,你该喝点茶降降火了。不跟我,也休想跟方知墨。抽屉里有最好的签字笔,去挑一支,签字吧。”
  他“温柔”的拖着浑身僵硬的裴然,不顾她趔趄的步伐,将她推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哗啦,甩出几十支上等签字笔。
  半响,裴然抽痛的喉咙才发出梗咽,虚弱道,“安辰羽,你究竟想干什么!放过我好不好,为什么总要伤害我身边的人,你干脆杀了我吧。”她痛苦的蹲下身体,眼泪从指缝大颗大颗的涌出。
  “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是你不好。”
  她的痛,她的笑,她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为另一个人。安辰羽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强行压下胸口的闷痛,狠下心残忍。
  “……”
  “快签字呀。” 
  她的小手无力的握着笔,却再也没有签字的勇气,令人心疼的颤抖着,连红润的小嘴也瞬间褪色,泪珠一滴一滴落在洁白的纸上,很快就被吸收殆尽,“安辰羽,我不签了,我不签了,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
  如同一只受尽创伤的小兽,裴然发出了痛苦的哀鸣,她只求安辰羽将证据还给她。
  “这里一共有十项证据,你表现的好,我就还给你一个,如何?”他微笑着蹲下身体,直视她绝望的眼眸,被里面的空洞震慑。
  “……”
  “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反正协议在你手中,我无所谓。”
  “……”
  “不吱声,那你可以离开了,我很忙。”他微笑着下逐客令,这一次不用裴然诅咒他也知道自己有多卑鄙,可是除了卑鄙他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几乎什么都试过了,答案只有一个,裴然不爱他!她不爱他!那该如何留住她,得不到灵魂,起码也要她的身体……
  安辰羽起身时,残忍的眸光里夹杂着无望与心痛,决绝的看了裴然最后一眼,面无表情的中心坐回靠椅中,抿唇不语。
  如果下地狱是两个人的结局,那就一起下吧。
  “我求你,把证据还给我……”半响,她听见自己哀鸣再次响起。
  “可以。不过你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我满意,对不对?”依旧残忍的暗示,亦残忍的对自己,安辰羽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带,耐心的等小东西走过来。
  “要不,我先把这个最轻刑罚发给警署吧。”不等裴然反应过来,安辰羽已经没有耐心了,轻轻按了一个键,在裴然哭喊“不”的同时,电子邮件飞速的发送完毕,裴然肩膀一松,瘫坐在地上。
  “三十分钟后你可以打电话问方知墨在哪里,如果不说谎的话应该在警署。我相信他可以通过关系摆平这个案子,然后我再发出第二个证据,运气好的话他还可以摆平,到第三个我想他就麻烦了,第四个应该在牢房里领饭,然后你觉得呢?”安辰羽交叠着葱白的十指,“温柔”的分析,深邃如狼的眼眸紧紧盯着一寸一寸退去血色的裴然。
  他听见角落里那只手上的小兽衰弱的说,“你要我怎么做……”
  他听见自己无可救药的伤害她,“把裤子脱了,走过来,坐下……”
  方知墨是在晚上八点的时候才见到裴然,她的眼眸迷乱,顺滑如水的秀发乱成一团,正衣衫褴褛的蹲在公寓清冷的花园里缩成一团。他傻了,颤抖的抓着它的肩膀,扶起她,她身体很无力,一瘸一拐的趔趄了两步,晕倒在他怀里。
  他抱着他坐在黑暗的公寓里,来不及开灯,因为小然紧紧抓着他,让他无法继续挪动,无从碰触开关,他懂她的意思,她害羞,更害怕,不要他看到自己的狼狈。
  可是,小然,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和我一起去找安辰羽!!
  梦里有湿热的泪滑进她的领口,蔓延里面一道道不堪入目的痕迹。
  第二天,两个人相顾无言,居然默契的谁也不再提昨夜的事,他照顾她,为她放水洗澡,为她做饭,就像看护孩子一样,一整天抱着她。
  他替她修指甲,修的又尖又长,告诉她可以用来打男人,现在就可以用来打他。
  裴然静静听着。
  他说阿乔怀孕了,两个多月了,三个月前他刚回国,心灰意冷却又怀着某种期待,可是自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再也没碰过任何女人,那天跟她吵了架,留下他一个人在公寓,很伤心,很思念,喝的烂醉如泥,昏睡不醒,阿乔就趁机……
  他不是故意的,也没办法阻止,那个部位只要是正常男人,被摸来摸去就一定有反应,事后他逼问阿乔做措施的,可是还是被她骗了。
  裴然静静望着方知墨,他紧紧的搂着自己的腰,埋首在她胸前忏悔。她知道他的胸膛里正有一颗痛不欲生的心脏在跳动。
  她说不出没关系三个字,使劲了一下,还是没有张开嘴。
  “小然,无论如何我都会陪她去把孩子打掉,这是我应尽的义务,也是她该承受的惩罚。求你不要再离开我,处理完这件事,我就寸步不离的陪着你到天涯海角。这几天别出去好嘛,这里很安全,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要出去,我们一定要等到那一天。”他抱着她,眼里有泪光滚动,像是抓着随时飞走的天使。
  “我不走。”她淡淡的说,双手眷恋的抱住他的头,穿过他缎子一般的黑发,似乎有千言万语的眷恋,却再也说不出口。
  一家高级的私人会所内,裴然低着头穿过长长而昏暗的走廊,拿着卡打开房门,对满室的玫瑰花瓣视而不见,她苍白的脸色从衣领中抬起,三束蓝色妖姬默默的伸到她面前,安辰羽紧紧的抱着她,就好像来这里的每一对正常的情侣一样。
  时间变得模糊,空间开始旋转,她忘记了他当时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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