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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9部分

儒道至圣-第8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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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谢天下吗?”
  姜河川面色微沉,自己心急想帮方运,却被人抓住了小把柄。虽然他自身不在乎,但自己身为景国文相,必须要妥善处理,否则会让景国受到攻击,就如同庆君和古南怀攻击方运,最后倒霉的不仅仅是两人,全庆国人都会受到波及。
  “若本圣没有对张龙象用卑劣手段,宗午源你去死吗?”
  星月光照,秋风拂过,方运站在城墙之上,身着青衣绣云服,俯视宗午源,面色如霜。
  所有谈话的人都闭上嘴,静静地看着方运。
  衣知世从骚乱开始就没有说话,一直在观察四周,此刻微笑着望向方运。
  宗午源回应道:“抱歉,在下可没说过要死之类的话。”
  “哦?那你说过要拜张龙象为师?”方运平淡地道。
  “的确,但此事与你无关!”宗午源硬梆梆顶回去。
  庆国人莞尔一笑,这才是世家子弟真面目,只要有理,管你是虚圣文豪,都敢毫不犹豫反击。
  世家之人,有着寒门难以具备的底气,即便是寒门天才,那些世家子弟也不会真正在乎。
  “这件事,还真就与本圣有关。因为,你不配当张龙象的弟子,张龙象也绝不可能收你这种卑劣之徒为学生。”方运傲然道。
  宗午源眼中闪过一抹怒色以及淡淡的轻蔑,冷冷地道:“不管你用何种手段逼迫我老师张鸣州,我以我所有的一切发誓,你会后悔!我会让你见识到,世家与寒门的真正差距!”
  众多人只觉一股寒意透过衣衫,尤其是那些寒门子弟和普通百姓,无论男女老少,此刻都感觉八月未过,冬日先至。
  宗午源这句话,戳中了每个寒门子弟的痛处。
  世家永远是世家,即便方运是虚圣,现在是豪门,可在世家面前,依旧只是一个刚刚成长的寒门子弟。
  当世家这个庞然大物开始动起来的时候,任何寒门子弟都会被轻易碾压。
  所有景国人此刻都无奈地望着方运,若方运真的用了卑劣的手段对付张龙象,那么,今天恐怕是他最后的一场文会。
  现场的气氛仿佛冻结。
  宗午源微微一笑,很满意这个结果,再次道:“那么方运,现在告诉我,你凭什么敢说张龙象会拒绝收我为弟子?”
  “因为……”方运的语气仿佛与平时没什么不同,停顿了片刻,扫视岳阳楼下数百万人,最后与宗午源对视。


第1736章 我是张龙象
  所有人都认真看着方运。
  “我是张龙象。”方运如寻常一般说道。
  “什么?”数以十万计的人惊呼,他们也做着同一个动作,身体前倾,想更清楚听到方运的话,因为每个人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因为……方虚圣是张龙象?”许多人喃喃自语,复述方运的话,可这些人目光满然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哈……”宗午源大笑,但是仅仅笑了一声,突然止住笑容,流露出细微的震惊之色,不知在竭力回忆什么。
  不止是宗午源,即便是在场所有的大儒,脸上都出现或震惊或深思之色。
  衣知世的右手一直捏着茶杯,迟迟没有放到桌子上。
  姜河川本来背对着方运面向宗午源,但这时候身体缓缓扭过去,惊讶地看着方运。
  雷廷真缓缓张大嘴巴,双目失神,随后急切地回忆与张龙象相关的点点滴滴,越想,脸色越差。
  宗甘雨眼神发木,直直地看着方运,明明想要说什么,但好像喉咙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
  全场寂静,似乎连江水也停止流动。
  “什么鬼?”远处露出半个脑袋的洞庭蛟王竟然说了一句人话,而且是象州方言,换做平常时候能把人笑死,可现在没人理会它说什么。
  足足过了十几息,才有人交头接耳。
  “这是……什么意思?”
  “鬼才知道。”
  “看看那些大儒,似乎都想明白了,可他们都不说。”
  “我看,他们不是不说,是被吓到了。”
  “我他么……这么笨吗?我毕竟是一国举人,把十三经背得滚瓜烂熟,可怎么就无法理解这句话呢?什么叫‘我是张龙象’?谁告诉我,方虚圣为什么说自己是张龙象?打破文胆我也想不明白!”
  方运的圣墟友人一桌成了附近人的焦点,甚至有几个人直接走过来,想要听他们的结论。
  李繁铭眨了眨眼睛,道:“这是什么意思?我猜猜,难道是说,文界人张龙象被关押的那些年,跑到圣元大陆来伪装成方运?”
  “不对不对。张龙象年过三十,而且当年已经是进士,若是进圣元大陆重新科举,会被三位半圣考官一指头捏死。”
  “听说半圣有一念三千梦之能,难道张龙象身在文界,梦在方运?”
  “你还不如说张龙象死在文界,然后神念重聚夺走方虚圣的躯体。”
  “咦?这个想法不错,当年方虚圣昏死过去后,突然灵智大开,会不会就是张龙象附体?”
  “少扯淡,当圣庙是摆设吗?当众圣是傻子吗?若方虚圣是被人附体,进进出出圣院这么久,被众圣关注这么多年,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好吧,这种说法否定。那么,真相只有一个……”颜域空说完,看着众人。
  方运的圣墟友人们轻轻点头。
  旁边听他们说话的人脑袋已经成了一团浆糊。
  “什么真相?你们到底知道了什么?”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颜域空道,“真不愧是方虚圣啊,玩了全人族还不够,顺便玩了一把全妖界。明天,估计妖界众圣树能炸锅。”
  数息后,雷廷真难以置信地大吼:“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张龙象出现之时,方运在闭关!怪不得方运出现后,张龙象开始闭关!无人知道你三上书山遇到何事,现在老夫才明白,你三上书山后,进入文界,化身张龙象,守护两界山!你便是张龙象,张龙象便是方运!”
  雷廷真的话把许多人从迷茫中惊醒。
  其余大儒轻轻点头,或面带微笑,或轻轻松了口气,或继续沉思。
  衣知世把酒杯缓缓放下,喟然一叹,不知道在叹什么。
  姜河川又惊又喜,但是没有犯雷廷真一样的错误,在方运没有亲口承认,在结果没有确定之前,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望着方运。
  姜河川的双目中有一片海洋在涌动。
  大儒和世家子弟们知道足够多的秘密,所以当方运说完后,他们隐约能猜到原因,可是绝大多数人即便听到雷廷真解释完,还是迷糊,包括一些翰林甚至大学士。
  “怎么回事?三上书山跟文界有何关系?”
  “谁能解释清楚?”
  “知世大儒,现在恐怕只有您能说清了!”
  “衣文豪,请解惑!”
  “知世先生!”
  许多人大声喊着衣知世,希望他能出面解释。
  衣知世轻轻摇头,若是那些官员求问,他根本懒得理会,但现在很多百姓发问,他却不知如何拒绝。
  熟悉后,衣知世字斟句酌舌绽春雷。
  “据衣某猜测,方虚圣的三上书山最终考验,便是化身文界人张龙象,率军前往两界山,帮助人族获得毕参之战的胜利。自始至终,便只有方虚圣,从无张龙象。”
  众人仔细思索,随后恍然大悟。
  数以百万道炽热的目光望向方运。
  但是,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只是望着方运,只是想听方运的答复。
  “知世先生果非常人,全部猜中。”
  岳阳楼上的方运,衣衫飘荡,身体挺直,面带微笑。
  此刻,所有人都感觉,方运是这片天地的主宰。
  “举世无双!举世无双!”花君老人兴奋地大喊,满面通红,全然失态。
  “好!好!好!”姜河川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激动,只能不断说同一个字。
  这位老先生的眼角,溢出一丝水光,但很快消散,又变成景国的文相。
  武君猛地一拍桌子,把侍从吓了一跳。
  “好!不愧是方虚圣,怪不得老子一起喜欢这两个人,不是没道理的!文界怎么可能会出现如此天才,既然是方虚圣,那一切就说得通了!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身边的武国众官直翻白眼,武君连“朕”都不自称了,开始自称“老子”,回武国后定然会被御史骂得狗血淋头。
  大兔子张着大嘴,无比迷茫,完全想不通方运怎么变成了张龙象,它还想等张龙象来的时候,嘲笑张龙象是庆犬吠雪。
  庆君瘫在椅子上,无力地看着方运。
  他的手一直在抖。
  他无法相信这个事实,更无法承受这件事带来的后果。


第1737章 站出来!
  “为何会是这般……”庆君如同受伤的小兽在舔舐自己的伤口,身体轻轻颤抖,面色惨白,如同大病未愈。
  “陛下!”
  “庆君!”
  众多庆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生怕庆君被吓破胆,露出丑相,成为人族笑柄。
  但是,庆君轻轻摆手,只是低着头。
  庆官松了口气,看来庆君虽然难过,但心志并没有溃散,不会对他或庆国造成严重的后果。
  庆君乃是文会现场地位最高的人之一,许多人都看到他这副样子。
  突然有人大喊:“不对啊!若方运就是张龙象,为何会写出那首《观洞庭湖赠庆君》?那是求官求攀附的干谒诗啊?”
  于是,许多人回忆之前那首诗,在颜域空等人的邻桌,有人当场挥毫泼墨书写完毕。
  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
  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
  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诸位,这首诗在下未记错一字。前四句只是写洞庭湖景,并无任何隐喻,但这后四句却不一样。欲济无舟楫,难道表示表示想入朝做官吗?端居耻圣明,不是吹捧庆君同时为自己没能为庆国效力而感到羞愧吗?坐观垂钓者,不是指看着庆国众官吗?徒有羡鱼情,不是只能羡慕别人在圣元大陆主政一方或纵横捭阖吗?”
  “这话,或许是方运为了迷惑庆君。”
  “就算是迷惑方运,作这首诗,也太过于谦卑了。当然,若从兵家、杂家或纵横家的角度看待,方虚圣做得没错,但以我等俗人的眼光看待,却过于不妥了。”
  “不,你们仔细翻论榜,在这首诗的下面,有人怀疑,这首诗是反讽!”李繁铭立刻开始帮方运化解。
  “哦?论榜之上这首诗下面有数十万回复,那人可有证据?”
  李繁铭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微笑道:“当时就有人怀疑,张龙象在讽刺庆君!他重点指出‘端居耻圣明’这句。诸位也知道,‘圣’字虽然有多重字意,但任何读书人正式用到的时候,都会格外注意。那人只说了一句,就让人无法反驳,庆君治下的庆国,配称圣明吗?”
  一人却道:“为何不能反驳?这圣明本就可以称赞帝王,是阿谀奉承之词。”
  “不不不,当时那人的看法是,张龙象的身份独特,即便想找庆国求官,也不可能真的用这等低三下四的语句,所以,他认为‘圣明’两字是反讽。”
  “若是反讽,似乎也说得通。”
  李繁铭微笑道:“对!这首诗可是‘赠庆君’,而且是方运所写,那么,后四句的真正意思应为:诗人想要在人族大展身手,但在圣元大陆磨难重重,就像开船需要船桨被人拿走一样,在庆君这种‘明君’的阻挠下,也只能无所事事,感到羞耻。看着人族那些读书人奋勇杀敌,自己却只能羡慕地看着他们。无论这首诗的从张龙象还是从方运的角度,都可以解释得通。其实有少数人同意这种说法,只不过当时方运没有说出真相,大多数人误会张龙象真的想去庆国做官。”
  “原来如此!”
  “不错不错。方虚圣这首诗说是赠庆君,实则是投向庆君的长矛。庆君之所以失态,应该就是知道自己被这首诗戏耍了。啧啧……”
  “除了这首诗,还有另一首《登岳阳楼》,这应该不是反讽。”
  “这首当然不是反讽。前四句‘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和《观洞庭湖赠庆君》有相似之处,都是在写景色,写洞庭湖的壮丽。而后四句‘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则很简单,这是方运在以张龙象的身份在感怀自己,身为景国人,却只能留在巴陵城,站在岳阳楼上,望着北方,那里正在展开激烈的战争,自己却只能远远看着,无法参战,只能默默哭泣。现在看来,这首诗的最后四句,最精妙的地方在于,将方虚圣与张龙象的身世完美融合到了一起。”
  颜域空轻声叹息,道:“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也只有方运与张龙象两人合一,才能写出如此令人感慨的诗句。当时看这首诗的时候,我还觉张鸣州过于悲愤,虽有大志,但怨气太重,不过今天看来,与其说是怨念太深,不如说是讥讽一些人,生生把人族虚圣逼得镇守两州,生生把‘张龙象’逼得与‘方虚圣’文比!可笑!可悲!可叹!更加可恶!”
  说到最后,颜域空咬牙切齿。
  听完颜域空的解释,众人才恍然大悟。
  李繁铭原本没只是粗浅理解此诗,听完颜域空的话,感受到‘可笑、可悲、可叹、可恶’八个字中蕴含的感情,顿时红了眼圈。
  李繁铭悲愤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方虚圣也罢,张龙象也罢,原本只是想去赶赴边疆杀敌,但可悲的是,竟然被宗雷两家和庆国生生逼得自己与自己文比!这是何等可笑之事?即便是异族蛮夷听说此事,也会捧腹大笑!可是人族竟然能做出这种事,堂堂虚圣,竟然被逼到这种地步!”
  颜域空眼眶微红,低声道:“我枉为方运友人,直到今日才发觉,他在伪装成张龙象的日子,不知受到多少打击,受到多少委屈,受到多少威胁!我甚至怀疑,他为了完成书山使命,所以在文界忍辱负重,被人当成逆种,甚至成为某些人的棋子,最后突破各种险阻,终于在毕参之战中取得胜利!他以刀笔向妖蛮,后背却被人族以刀笔伤!这是何等的胸怀!又这是何等的悲怆!他站在两界山的身影,定然比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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