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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七星结之孔明锁-第250部分

小说: 七星结之孔明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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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刚开始我就知道你心里一定有怨恨,你是来发泄的。我从你做爱的方式就可以看出来,粗暴简单,与其说是心情上的抑郁,不如说是对我们这一行有极大的仇恨。你是个普通的油漆工,手上有很重的油漆味道,指甲缝有油漆干结后的碎片,衣服下摆上也沾有长年累月形成的油漆斑渍,你还没有妻子,袖口破了也没有人缝,这种常年孤独的生活,恶劣的工作环境,很容易造成人心理变态的。你还是更需要去看心理医生啊,你听说过开膛手杰克吗?我倒不希望成为你手下的牺牲品。”

    男人露出惊愕的表情,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化。半晌才接上一句话:

    “在你面前没秘密啊,你个小婊子还蛮有文化的。”

    舞女点上一支烟,清了清喉咙,把一口卡在喉咙里的痰吐在地上,声音也清亮了不少:

    “这跟文化没关系。我只是喜欢观察人,见的人多了,好歹也能揣测个两三分,死人,活人,我都见过。而且,我跟死人打交道的时间比跟活人打交道的时间还长,死人多沉默,我可以尽情观察他们。这是一种享受,你不懂。”

    男人露在外面的皮肤突然有些起粟。他下意识往后避了避。舞女察觉了他的动作,露出一丝妖媚的笑容:

    “害怕了?是啊,人都害怕自己的秘密轻易为人所知,我也是。我有不少朋友,其他人我不大清楚,至少其中有一个,总想要知道我的秘密。自己的秘密怎么能轻易让人知道呢?但我现在又有一种古怪的想法了,要是他们有一天突然来到这里玩,我就这样迎上去,对他们说:‘先生小姐们,需要我的什么服务吗?’我,非常期待他们的表情。”

    舞女系好上衣襟摆的最后一粒纽扣。

    一点风倒灌进来,她的皮肤敏感地抽搐了一下,并下意识摸了摸脖颈上悬挂着的一枚小小的戒指项链。

    昏黄而有些虚浮的光,映得她上衣最后的那颗纽扣折射出金属样的光泽。

    一双亮着妖艳光芒的桃花眼,在阴暗暧昧的氛围下让人有伸手欲触的诱惑感。

    她握紧双手,双腿自然垂下,交叠的手指自然放在膝盖上,像一个平静的自持的女子。可她的笑,几欲让人联想到海底里有毒的海葵,声音却是让人无比安心:

    “我舒子伽,或者说,我简遇安,非常期待呢。”

    ……

    在精神病院里。

    弓凌晨结束了一天的身体检查后,坐在了窗边,凝视着窗外黑漆漆的天,手指则在钢化加固过后的窗玻璃上不规则地运动着,好像在画着什么图形。

    他的嘴角渐渐扬起一个戏谑的弧度。

    他张合着嘴唇,无声地吐出一句话。

    这句话,也只有他本人听得见,听得懂:

    “一切都还没结束呢……”

 第一节 暴风雨前的宁静

    入院将近半个月,安在病床上实在是躺得太无聊了。

    她提出想去外面走走,可是修死活不同意,还为了防止她阳奉阴违,偷偷拜托护士带她出去,提前就跟负责安所住病房的责任护士医生通好了气,绝对不允许他们趁自己不在的时候,让安到处乱跑。

    护士也劝说过修,说安如果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心情会比较好一点,这样伤也好得快。修却完全听不进去,他认为,在床上乖乖躺着,多吃点东西,比什么都强,万一出去跑又摔伤了怎么办?

    这回他可是铁了心,一定要让安好好地呆在病房里,安甚至连撒娇卖萌这种放在以前她绝对不会去做的事儿都做出来了,但还是收效甚微。

    一天,她看修坐在她病床边削苹果,观察到修的脸色还算好,就打算再试一次。

    安用手背蹭了蹭他,修面无表情地抬起脸来,眼睛里却含着疑惑:

    “怎么了?”

    安实在是被憋得慌了,她放低声音,柔柔地看着修,眨巴眨巴眼睛,装作小心翼翼的样子,问:

    “修,我可以出去吗?”

    修低下了头,继续削苹果,硬邦邦地丢出了三个字:

    “不可以。”

    安不泄气,继续软磨硬泡:

    “求你了可以么?我都快被憋死了,拜托~”

    修再度抬起头来,看到安闪烁的星星眼和满脸恳求的神色,他的脸色不自在了起来:

    “好好呆着,别想别的。我在这儿陪你,你想说什么就跟我说吧。”

    安还不死心,鼓着腮帮子,努力装作生气了的样子。说:

    “你不带我出去我就生气了!”

    修目不转睛地盯着安,盯了一会儿,他突然抬手,按向安的腰部。

    腰部袭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安疼得直接喊出了声:

    “疼啊,你轻点儿行不行?”

    修的眉头动了动,又低下了头去:

    “疼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呆着,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安没办法,只好百无聊赖地翻着那些无聊的杂志,嘟着嘴。还是一副生气的样子。

    她是真有点儿生气的,修把她按疼了,却一点儿表示都没有。

    最近。安的脾气有一些骄纵,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受了伤。但凡在骨科科室里呆着的人,身上的伤痛足够让他们的脾气变得恶劣起来,安已经算是很收敛的了。但还是时不时会冒些小情绪出来。另一部分原因,就是修对她太娇惯了。

    自从他第一次给安喂过饭之后,他就接下了所有给安喂饭的活儿,一日三餐,他都准时到安这里来报到,如果车场没有别的事情的话。他就跑到病房里来,陪她消磨一整天的时间,也不嫌枯燥。

    修要是认认真真地去做事的话。的确算是个体贴的人。

    但有一点儿不大如人意的地方,就是他对于安的情绪变化的反应,总是慢了一大拍还多。

    就比如现在,等到他把苹果削完,把果肉切成小块放到盘子里。拿牙签准备插给安吃的时候,才注意到她赌气的表情。

    他端着盘子。费力地回想了老半天,才想起来,刚才自己的口气貌似不怎么好。

    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在他看来,安出去一趟,未知因素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她坐着轮椅出去,万一轮椅打滑了,她摔出去了呢?万一她的身体受不住风感冒了呢?万一热着了中暑了呢?

    种种的因素叠加起来,让修确定,她绝对不可以出去。

    自己既然是为了她好,她还赌什么气?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

    “来,吃苹果。”

    安捂着还隐隐作痛的腰部,把脑袋扭到一边去,不搭理他。

    看着安的手捂着的地方,修终于隐约地、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安赌气的原因。

    他明白过来后,自知自己可能做得有那么一点儿过分,干咳了一声,生硬地问:

    “是不是按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听着修没什么诚意的道歉,安把脑袋扭了回去,用布满雾气的眼睛盯着修,问:

    “你知不知道你的力气有多大?”

    安的声音有点颤,修又看到她雾气满满的眼睛,大脑瞬间又不够用了。

    他越想越觉得刚才自己的力气用得太过了,为了打消安跑出去的念头,他才那么做的,目的只是让安记起来她腰上有伤,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力气一用得过了,安也是会疼的。

    看着安捂着腰咬着嘴唇一脸委屈的样子,修捧着盘子,手足无措起来:

    “真按疼了?”

    安不理他。

    “痛得厉害?”

    安继续不理他。

    “……对不起。”

    一片沉默。

    修觉得自己有必要先做好防护措施:

    “你别生气,也别哭啊。”

    “……”

    见安不回话,修越发觉得很危险,好像安下一秒瘪瘪嘴就能哭出来一样:

    “你别这样……我看着别扭。”

    “……”

    没办法,修先服了软:

    “那个……我错了行吗?”

    “……”

    见还是没反应,修便试图岔开话题:

    “中午你想吃什么?”

    “……”

    完全没有回应,安眼里的雾气越来越重,眼看在她眼眶里打转的泪花就要滚下来了,修顿时急了,他对于安的眼泪的防疫力简直无限趋近于零,为了防止安哭,他暂时也顾不得什么危险不危险的了,冲口说道:

    “你想出去吧?那我带你出去。总之你别哭行吗?”

    安眼里弥漫的雾气刷地一下褪去了,嘴角则立刻露出狡黠的笑容:

    “这可是你说的?”

    修看着三秒前还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转眼间就阳光明媚了起来的安的表情,眯起了眼睛:

    “这个……不可以。”

    “你刚才答应我的。”

    “……我那是在安慰你。”

    “我不管。你答应我的。你说话不算数。”

    “……我没……我的意思是说,外面很危险。”

    “哪里危险了啊?你在我旁边,我怎么会有危险?你也会保护我的对吧?”

    安抛出了这句杀手锏,而且她在讲话的时候,桃花眼一眨一眨的,眼底充满了信任和崇拜。

    这句话完全戳中了修的软肋,或者说,极大地满足了他的男性自尊心。

    他别扭地站起来,出去给安借轮椅去了。

    要是让方宁叔看到修这副样子,肯定会摇头叹息。感慨他当时那番预测说得果然不错,只要是聪明一点儿的女孩,修一旦对她死心塌地的话。那必定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吃得死死的。

    安自然是非常高兴,躺在床上这么些日子,骨头都躺酥了,除了起床上厕所。她基本没出过病房的门。现在能出来放放风,心情好得不行。

    修看着安浅笑着的唇角,表情也放松了下来,不过他可是仍不放心,推着安在医院的小花园里逛时,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轮椅下别有什么小石子一类的东西,要是颠着了,安的腰估计又要痛了。

    自从她醒过来后。修就一直很内疚。

    她的腿打上了石膏,倒没什么大问题,由着骨头慢慢长就是了,自从她刚醒过来时没弄清楚状况,没轻没重地动了一下后。吃到了苦头的她就乖乖地不再动腿了。所以,除了偶尔会感到腿部酸胀外。安骨折的腿倒没给她添多大的麻烦。

    最麻烦的,就是修给她踢成的腰伤了。

    一想到这点,他就恨弓凌晨恨得牙痒,恨不得把他从精神病院里拖出来暴打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安只要不说话,用力地咬着下嘴唇,连整个嘴唇都隐隐发白的时候,就说明她的腰又痛了,她每天都会疼一阵,有的时候难受极了,还会把整个人蜷到被子里,微微颤抖着,她极力克制着疼痛,因为她不想让修看到她痛苦难当的表情。

    她越是这样隐忍克制,修越是心疼。所以修除了原则性的问题,这些天来都纵着她,她想吃什么想要什么,他都尽最大的可能性去弄到,去满足她。

    外面阳光普照,照得安原本苍白的脸色红润了不少,她眯着眼睛靠着轮椅,唇角扬起淡淡的笑意,桃花眼弯成一个娇媚的弧度,修盯着她的脸,自己的脸也不觉红了起来。

    他想起了那天,弓凌晨提到的第三个要求……

    他当时满心想着要救江瓷,绝对不能让江瓷的另一只耳朵也受伤,而安当时处于昏迷状态,她应该什么都没感觉到才对。

    但他不是什么都没看见的,安半赤裸的身体,和她暴露出来的白皙诱人的肌肤……

    这件事,他们这边只有夏绵和修看见了。

    夏绵很聪明,权当没看到这回事,在安的面前更是提都没提过一句,修自然也不会自找没趣地说这件事,两个目击者心照不宣地装作遗忘了这件事,可是修有时在单独面对安的时候,心里总转着一点愧疚,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心境。

    两个人一言不发但是异常和谐放松地在外面逛了一圈后,安主动提出想要回病房,修就慢慢地推着她回去。

    在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安病房的责任护士急匆匆地冲安跑了过来,张口就说:

    “哎呀,我可算找到你们了。”

 第二节 同房人

    安和修对视一眼,由修发问:

    “怎么了?”

    那护士不无尴尬地问:

    “我……想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可不可以调换一下病房?”

    安还没来得及说话,修又抢了先:

    “为什么?”

    护士解释说:

    “有个病人病得很重,需要静养。可是科里的单人病房本来就不多,现在已经没有了。科里就让我来问问你的意见,让你搬到一个双人病房里,可以吗?”

    修还没说“不行”,安就答应了下来:

    “可以的。”

    修一急,敲了一下安的脑袋:

    “双人病房要是很吵的话怎么办?你能睡得着吗?”

    安冲修一笑,说:

    “没事的。别人比我们更有需要嘛。我们稍微让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修不客气地来了一句:

    “为什么单单让你让,科里不是还有不少住单人病房的吗?”

    护士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求助地看向安,安倒是很理解,转过去劝慰修:

    “没事的。人家都提出来了,也不好让人家为难。让让没什么大不了的。”

    护士忙松了一口气,说:

    “那你的新病房是在1041号,搬过去之后,我和张医生还是你的责任医生和护士。我们已经把你的东西搬过去了,不用你再动手了。”

    修一听就更不乐意了:

    “你们是不是算好了她一定会答应?”

    安看着护士再度尴尬了的脸色,不再替护士辩护,低下了头去,淡淡地笑。

    她何尝想不到这一点?大概也是看着她好通融好说话,才专门从自己身上下手吧?

    不过她懒得拆穿,换个病房而已,没必要置气。毕竟自己还得在这里住一段时间院。没必要去得罪护士。

    于是,她轻轻扭头,对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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