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结之孔明锁-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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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梨子倒希望是自己看错了,但夏绵的个子高,进门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低头。而刚才的那个人影,不仅和夏绵身形相仿。在进门的时候,那一低头的动作,木梨子也是无比眼熟的!
不会吧?
木梨子希望是自己看错了,所以她关掉了快进模式,一点点地倒了回去。
可让她心凉的是,在11:17分的时候,偷偷摸进安的病房的,就是夏绵!
要是他显得正大光明一点,木梨子也许还能替他辩护,比如他只是单纯地来看望安,或是他上午来看过安了,回来只是来拿他忘在这里的东西……
但是,夏绵的动作,就算落在她这个朋友眼里,也是相当可疑的!
他是从走廊的一边突然冒出来的,在走出阴影处之间,他伸出头来,四下张望了一番,确认没人后,才小心翼翼地贴着墙根走出来,在走到1041门口时,他先是把手按在开门的把手上,又转头确认了一下走廊现在的确没人后,才轻捷地按下了门把手,一低头,迅速地返身关上了门。
这一系列动作,看得木梨子目瞪口呆。
夏绵干嘛要在这个时候来看安?还做出这个样子……
其实,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木梨子也能为夏绵找到辩解的理由:他可能是想吓病房里的人一样,或者说,他是在跟谁开玩笑。
只要他马上出来,木梨子还是愿意相信他的。
可是,他居然在1041房里,呆了整整10分钟!
10分钟后,也是11:27的时候,他和进来时的动作一样,先是探头出来看了看走廊里的状况。这个时候正是饭点,人来人往的,有去水房的,也有端着饭盆去食堂打饭的,虽然没有刚才那么静,但是混到人群里,也不会惹人怀疑。
夏绵就这样,轻捷无声地溜出了病房,从病房楼的另一个出口出去了。
……
木梨子看着龙炽受到惊吓的表情,勉强挑了挑嘴角,说:
“很不可思议是不是?我也觉得这样,可是那是我亲眼看到的。由不得我不信。”
龙炽这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说话都结巴了:
“绵绵他怎么会……不会的!他那个个性,梨子你还不清楚吗?他不会害人的,更何况那是队长!”
木梨子看着由于不能接受事实,已经面色涨红的龙炽,无比冷静地道:
“那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夏绵会这样出现在病房里?他在病房里的十分钟里,做了些什么?”
说到这儿,木梨子的话头截然而止。她左右看了看,才想起来要问龙炽:
“修和江瓷去哪儿了?夏绵人呢?”
龙炽收敛起了没心没肺的样子,他并不是个白痴,该严肃的事情,他也能严肃起来:
“绵绵……我不知道,修跟他打了电话,但是看样子他没有接,修……修和小瓷……”
看着龙炽欲言又止,木梨子突然有点儿不大好的预感,她追问:
“他们俩呢?”
龙炽困难地咽了口口水。嗫嚅道:
“他们……去找那个叫聂娜娜的女生去了……”
……
1041号病房,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江瓷正拦在修的身前,不让他上前半步。聂娜娜坐在病床上,病号服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最靠上的两颗纽扣已经崩裂,酥胸半露,她也没有半点要遮掩的样子。笑意吟吟地看着双眼冒火的修,慢条斯理道:
“怎么?你家小甜心出事,非要赖到我身上才甘心吗?”
江瓷回头白了她一眼,用眼神对她示意:
大小姐你消停点儿行吗?别再火上浇油了行不行?
可聂娜娜跟压根看不懂江瓷的暗示一样,自顾自地说:
“我可是有点冤呢。我以我的人格发誓,我什么都没有干。”
修的语气很平静。太平静了,平静得每个字的发音都是平平的,听起来叫人心寒:
“那她是怎么了。你给我一个解释。”
聂娜娜无奈地摊摊手:
“干吗要我给你解释啊,我有责任保护她吗?……哦,我想起来了,我好像有。”
江瓷可搞不明白她有什么义务去保护安,她现在只当修是发疯了。想随便找个人迁怒,自己是他的朋友。又是个二皮脸,干脆就当安出事就是因为自己的汤就好了,也省得他到处惹是生非。
想到这儿,她用力地朝外推修:
“修,你冷静点儿行吗?出去,先出去!”
江瓷使了吃奶的劲儿,修却全然不动,她推了几下后,除了把自己推出一身汗之外,什么效果都没有。
修越过江瓷的肩膀,对聂娜娜阴森道:
“你和她呆在一个病房里,你做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她身上用,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江瓷推修的手猛地一滞:
听话头,修和聂娜娜是认识的?
聂娜娜可不管江瓷有多惊讶,她啧啧了两声,说:
“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男朋友呢~我都嫉妒了,但是,我说,请你搞清楚状况再来质问我行吗?你离开之后,我碰都没碰你的小甜心一下,后来,就进来了一个人……”
修的警戒心一下子上来了:
“谁?”
聂娜娜摸摸自己的鼻子,以调皮的口吻道:
“你认识的,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会长呀~”
江瓷正生疑,那个“学生会会长”怎么又跟修认识,可是转念一想,江瓷的心刷地一下就冷了:
他们认识的学生会会长?
不会是……
聂娜娜笑得小鼻子都皱起来了,显得格外可爱:
“bingo~就是夏绵啦~”
修却没什么反应,盯着聂娜娜,说:
“你不是刚刚还说你睡着了什么也没看见吗?”
听修这么一说,江瓷也马上收敛起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想想也是,夏绵?怎么可能?
聂娜娜却不慌不忙地打了个哈欠,说: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查监控呀。我确实是在休息,闭目养神而已。那个家伙在你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进来了,他悄没声的,我也不知道他想干嘛,后来,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吧,我就听到他关门的声音了。你们不信我,就去查监控吧,那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实,省得你们再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累不累。”
第十五节 夏绵的理由
江瓷以前没见过聂娜娜,可就凭她这几句话,她对这个人的印象就差到了谷底。
她虎着脸对聂娜娜说: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最好别议论我们的朋友。”
聂娜娜对于江瓷不客气的态度,嗤之以鼻:
“既然怕议论的话,就管好你面前的这个朋友,少冲我乱吠。”
江瓷的嘴角轻蔑地往上一扬,如果要比吵架的话,还没人能吵过她。
可是在她准备火力全开时,修一把把江瓷甩了出去:
“出去!”
江瓷被一股突如其来的猛力推得差点一头磕在床栏上,她心头的火刚刚被聂娜娜撩起来,还没来得及还击,就被修以如此粗鲁的方式打断了,江瓷爬起来后,全部的怒火尽数迁怒到了修的身上:
“你有病啊!”
修冷淡地下令:
“滚出去。”
江瓷的火爆脾气哪里听得了这样的命令,冲上去尽全身之力,终于把修推了个踉跄。修小幅后退了两步,眼睛牢牢锁死在聂娜娜身上,看都不看江瓷一眼,但他却是在对江瓷说话:
“你出去。我有事要跟她说。”
可江瓷已经气得失去了理智,她忽视了修明显软下来的语气和眼中若有若无的悔意,冷笑道:
“是吗?好,那我出去好了,我不是你的朋友,她才是,我当然该出去了!”
撂下这句气话后,江瓷扭身就走,恶狠狠地甩上了病房门。
聂娜娜凝视着被江瓷甩上的房门,咂了咂嘴,感叹道:
“13号,你平常伺候的都是这样的大小姐?也真难为你了啊。”
修也看了一眼房门位置,说:
“她平时不这样。”
聂娜娜用惊讶的眼光扫了修一圈。用赞叹的口气道:
“果不其然呢,弓凌晨说你变了好多,我还不信。没想到啊,你简直是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怪不得,你愿意为了保住她的耳朵,把你小甜心的衣服都脱下来给弓凌晨看呢~”
修闻言,眼中寒光一闪,凛冽的眸光顿时凝在了聂娜娜身上:
“你怎么知道的?”
聂娜娜玩着自己鬓边的头发,含笑心不在焉地答道:
“我就是知道啊,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修的眉毛往上轻轻一挑。身形微微一动,聂娜娜还没回过神来,修居然就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他的手无比精准地捏上了自己的喉咙,他的嘴贴在她耳边,呼出有节奏的热气,但是聂娜娜莫名觉得,和他眼中的神情一样。他连呼出的热气,都是冷的。
聂娜娜尽管没杀过人,但是她对人体结构也算是熟悉,修手掐在她喉咙的位置,拿捏得刚刚好,自己现在感受不到任何的压迫感。但是只要修想要的话,一秒钟内就能捏碎她的喉咙!
聂娜娜的喉头一紧,即将脱口而出的讽刺话语被她自己生生吞咽了下去。
修的声音还是他一向的那个样子。低沉性感,可是落在命悬一线的聂娜娜耳里,就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耳语:
“18号,聂娜娜,我不知道你来的目的。是像你说的,是被老大派来保护她的。还是想要对她不利,我警告你,不许再接近她。我清楚你,你的手段,我领教过,当初,要不是拜你所赐,我也不会差点被毁掉。”
聂娜娜听着修完全不含感情的说话声,全身一寒。
他……知道当初的事情了?
修仍伏在聂娜娜耳边,语气平稳而寒冷:
“是的,我知道当初的事情。你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现在不打算和你计较。但是,我记下来了。你要是再敢靠近她,我就新帐旧账一起算。”
聂娜娜的小小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尽全力挤出了一句话:
“不是我……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夏绵进来过……”
修却丝毫不为所动:
“你大概还没明白我都意思。夏绵进来过,没进来过,和现在我对你说的话没有任何关系。你给我记好,离她远一点,否则,下次你再靠近她,我就对你不客气。”
聂娜娜的嘴角浮起一丝扭曲的怪笑,她好像还不打算妥协:
“这是老大交给我的任务,我必须完成。再说了,你要是真的对我动手,学院也不会坐视不管。你忘了?学院的第六条规则……”
修直接打断了聂娜娜的话:
“学院?老大?你现在最好别拿这两样东西来吓唬我。你忘了我以前是做过什么了?别逼我,要是把我逼急了,什么事我都干得出来。”
聂娜娜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心头覆盖上了一层寒霜:
修……他的意思是……
修捏住聂娜娜喉咙的手,就像是一只机械手一样,纹丝不动,牢牢锁着她的喉咙,时刻准备取她性命:
“你说的没错,我说的,就是我的父亲。你知道我父亲小时候是怎么对待我的吧?最后他的结局又是什么,你知道吗?”
末了,修凑近她的耳朵,悠悠道:
“如果你想死得早一点,你尽可以试试。”
说罢,修把手撤离了聂娜娜的喉咙,退后两步,刚准备转身,就听聂娜娜在后面说:
“我没撒谎。你真的可以去查监控。”
修慢慢地转回头来,可他的犀利眼神和他此刻悠闲的动作完全不相称,他冷冷地开口道:
“你到现在还要撒谎?”
聂娜娜立刻乖觉地护住自己的喉咙,眼珠转了两转,问:
“你就那么相信夏绵?”
修不搭理聂娜娜,转身就走,在来到病房门口的时候,聂娜娜的又一句话却让他止了步:
“但是,如果我说,在学院的网站上。把简遇安的名字输进去,给我们下达要杀简遇安的指令的人,就是夏绵呢?”
修的步子猛地一停,手放在门把手上,却不按下去。
聂娜娜一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在等待自己的下文,于是她非常迅速地说了下去:
“夏绵,今年21岁,现在家住倥城白象街家属院3栋五层东户,以前家住洪城近山街霖海小区6号楼2层203房。独生子女,家中有母亲,其母是护士。在倥城中心医院外科工作。夏绵少年丧父,其父是洪城普通片警夏源卿,去世时夏源卿年仅33岁,夏绵则是14岁未满15岁。”
聂娜娜一口气说了许多,等停下来喘口气的时候。她满意地看到了修搭在门把手上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她挠挠头,说:
“还要我往下讲吗?如果你还想听的话,我能把他小学、幼儿园得过什么奖,高考多少分,高二的时候在全校面前做的演讲的演讲题目都能说出来。”
修故作镇静道:
“你把这些列出来是想证明什么?”
聂娜娜娇俏地掩口一笑:
“你真是离开学院太久了。都忘记学院的规矩了。我们每次执行任务前,不都得把委托者的人际关系、性格特点、生活情况调查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吗?只有确定了这一点,我们才能和委托者进行良好的合作嘛。”
修握住门把手的手更用力了些。可他面上掩饰得很好,丝毫情绪都没有外露:
“学院应该很早就调查过他们了,你拿出这个,没有意义。”
聂娜娜托腮笑道:
“你认为没有意义吗?我倒是不这么觉得哎。唉,不过算了算了。你既然这么想,我再勉强你也没有意思。至于我今天说的事情。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学院让我来保护她,也没具体说要保护到哪种地步。你知道的,我比较熟悉的也就是毒物而已,万一那人用了连我也想不到的办法,我就没办法了。”
聂娜娜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