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结之孔明锁-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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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答道:
“她对哥特文化很有研究,她刚才穿的就是哥特萝莉装,她的空间里放的都是这样的照片。”
江瓷耸耸肩膀,表示接受无能。戴在她耳朵上的耳机线垂下来,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晃动起来。
木梨子好奇地盯着江瓷,说:
“江瓷,你的耳机依赖症是不是太严重了?什么时候都戴着?”听木梨子这么说,才注意到,江瓷就算是刚才被龙炽从湖里捞出来,第一个动作也是把扔在岸上的耳机一把捡起来戴好。现在也是,明明刚洗完澡,她就又把耳机戴上了。
而且,以前江瓷在和他们讲话的时候,一定会戴着耳机,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偶尔看她不戴,反而会觉得不适应。
江瓷淡定地把耳机线在手指上绕了一圈,说:
“不戴上我不安心。”
木梨子说:
“就算不听歌,戴耳机对你的听力也不好。容易感染细菌。你不想等老了的时候连电话铃响了都听不见吧?如果你真的是需要借助戴耳机获得某种心理安慰或是安全感的话,你可以找我做个心理咨询,免费的。”
江瓷斩钉截铁地拒绝:
“我不需要。这样就挺好的。而且我记得梨子你的咨询师的证还没下来吧?我可不想被你当小白鼠研究。”
木梨子还没说话就伸手去拔江瓷的耳机,闹着说:
“江瓷姐,给我一个耳机,让我听听你在听什么歌。”
江瓷一把把的小爪子拍开,说:
“去去去。你不知道我从来不听歌的吗,我就喜欢把耳机插在耳朵里的感觉。”挨了一顿训,正准备还嘴,就听见了楼梯上传来上楼的脚步声。
听声音是安他们几个上来了。
江瓷、木梨子和同时沉默了一下,江瓷把身体坐正,一脸道貌岸然的淡定样子。说:
“原来安排的房间表撕了吗?”立刻说:
“早就扔到马桶里冲掉了。”
江瓷又正色问道:
“你们知道什么吗?关于房间安排的事情?”
木梨子、江瓷和三个人互相对看了一下,同时无比淡定地摇了摇头。
别墅的房间墙壁不怎么隔音,安他们一行上楼之后。脚步就没挪动过,看样子是被这个剽悍的房间安排镇住了。
过了几十秒,门外响起了修毫无感情的声音:
“我要换房间。”
撂下这句话后,他的步子就朝江瓷的房间方向来了,但听声音。龙炽从后面把他拽住了:
“小瓷在里面洗澡呢!”
“等她洗完就换,我不介意。”
“你就跟队长睡在一起能怎么样啊。”
修一下子就没声了。
龙炽抓住话语权后。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他的单口相声:
“你会在半夜拿队长怎么样吗?”
“……”
“队长会在半夜对你怎么样吗?”
“……”
“你觉得队长哪里不好?不能睡一起?”
“不……”
“这不就结了,相安无事还怕什么,绵绵,把修的行李扔进去。”
“……”
在整个过程中,修只说了个“不”字,他的行李就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夏绵直接提进了房间。
安的表情很尴尬,她说:
“要不还是换吧?我跟江瓷或是木梨子她们挤一下?”
龙炽看来对这个房间安排非常满意,自然不愿意安和修分开,他又开始了连珠炮似的话语攻击:
“队长你不会是担心自己半夜情不自禁吧?”
“我……”
“你嫌弃修?不愿意睡一起?”
“我……”
“好了,这不没问题了吗?绵绵,把队长的行李也扔进去。”
“……”
安比修还好点,说了两个字,行李才被夏绵提进了房间,她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只剩下了哭笑不得。
江瓷的房间里,木梨子、江瓷和面面相觑,都不大相信事情居然解决得这么顺利问江瓷:
“龙炽哥还挺能说的嘛,怎么感觉他平时和江瓷姐在一块的时候总被江瓷姐欺负呢?”
江瓷对这个神奇的现象也很不解,她原本的计划是,在安和修坚决要求更换房间时,他们几个齐心协力把他们俩说服,现在居然就被龙炽三言两语解决了,确实很不可思议,但听到夸奖龙炽。江瓷还是觉得心理受用面上有光的,她挺了挺腰背,略带得意地说:
“那是自然,他的脑残病可是间歇性发作的。” 的脸抽动了两下,问:
“江瓷姐,你干嘛骂龙炽哥啊?”
江瓷郑重地回答:
“我这是在夸他,你没听出来?”
木梨子、:“……”
安擦着头发从满是蒸汽的洗手间走出来,看见修正站在窗边向外眺望。
窗外风景很好,可以看见另一座山峰上茂盛的树木,入眼都是密实的苍翠色。让人心旷神怡。
但安仅仅从修的背影就可以看出来,修全身都缭绕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暗黑气质,他的看上去非常不爽。
至于让他不爽的原因。要么是因为刚才被龙炽堵得全无还击之力,要么就是因为和自己住在一起,让他感到不舒服。
安叫了修一声:
“修,我洗完了,你去洗吧。”
修回过头来。并不回答安的话。安越过他的身体,看到窗户外面,带着点灰边的云层越聚越多,刚才灿烂的阳光被层层叠叠的乳状云完全挡住,天色显得有些阴暗下来。
她知道,乳状云的形成原因。到现今为止都是科学家孜孜不倦研究的课题,这种形状怪异的乌云总是预示着暴风雨的即将来临,更常见于雷暴雨前。
她自言自语一句:
“要下雨了。”
修点点头。说了声“那我先去洗澡了”,就越过安,向浴室走去,边走边闷闷地低声说出一句:
“晚上我去客厅沙发睡。不打扰你了。”
还没等安接话,他就把浴室的门不轻不重地带上了。
安耸耸肩膀。走到窗户边,学着修的样子。看着外面。
这一看下去,安吓了一跳。
隔远些看,还能看到些诗情画意的美景,而走近窗户后,才会发现,别墅的这一面紧贴着一处断崖,落差高达数十米,猛地低头向下看去,还真的是让人头晕目眩。
等到大家收拾完毕后,已经到了午餐时间,大家结伴下了楼。这时候,客厅里已经坐了夏琪、路婴,还有另外一个剪着个运动头的瘦高个女人。
果然,如所说的那样,这次参加聚会的全部是女人。
她看起来25、6岁的样子,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字“瘦”,而且和路婴那种干瘪病态的瘦相比,她看起来不知道让人舒服多少,两条大长腿往那里随意一摆,就有种天生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就想往那里看。虽然她的皮肤偏黑,但匀称健美,是个颇让人惊艳的美女。
她站起来,笑着对说:
“这个就是?我的小太阳?”听她这么叫自己,立刻惊喜地大叫一声,蹦起来跳到她怀里,她力气很大,竟然抱着连转了好几圈激动地问:
“是银河姐么?不是说你不来了吗?”
“银河”把放下来,弯下身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
“本来是来不了的啊,现在我们那儿工作量正大呢,我向老板请了好多次假,老板经不住我软磨硬泡,我这不就腾出空来啦!我就算再忙,也得腾出空来看我的小太阳到底长得多可爱啊!”
她的口吻既夸张又亲昵,感觉出她有着十足的活力,她转过头去看身后站着的六个人,非常热情地招呼道:
“这就是小太阳的朋友?”也转过头来,对大家解释说:
“这是群里对我最好的一个姐姐,我的网名是,她正好叫银河。所以她就叫我小太阳了。她叫……叫……”这才想起还没问“银河” 的名字,她尴尬地转回来,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银河”,她咧嘴笑笑,很豪爽地自报家门:
“我叫兰任心,很高兴认识小太阳的朋友们哦!”
第七节伪善与恶意
说完,兰任心一脸热忱地挨个上去握他们的手。轮到安的时候,兰任心用左手捉住她的手,特别亲昵地猛摇两下,朗声说:
“小太阳跟我提起过你,说你很厉害,能根据观察看出人的职业?真的假的?你能看出来我是做什么的吗?”
安不假思索,回答说:
“力气很大,腿部和胳臂肌肉紧致发达,皮肤肤色偏黑而均匀,而且现在工作很忙,证明你所供职的那一行现在正处旺季中,手指有淡淡的消毒水味,你是一个游泳教练。”
兰任心一下子就愣了在后面不无得意地炫耀:
“安你一点都没说错!银河姐,我没说谎吧,安她确实好厉害的~”
兰任心的脸僵硬了一下,又恢复了那种发自内心的热情表情,她再紧紧握了握安的手一次,才放开她这时已经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经受了一场车子失控的惊吓,又落水,如此这般折腾了一番后,她需要美味来治愈一下受伤的心灵。
她蹭到安的身边,撒娇说:
“安,我想吃你做的饭~”
以往,她只要摆出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安肯定会笑着答应给她做各种好吃的东西,但这次,安看上去好像不大对劲,她抱歉地看了一眼,摇了摇头一怔,还没搞清楚为什么,夏琪就站起来,说:
“饿了?真是的,不早说,饭都做好啦。是兰姐的手艺,要不要尝尝?”略带失望地看着安,她本来想吃安做的东西。却落了空,她有点不开心地嘟着嘴,兰任心在后面推着她,往餐厅方向走去。
大家陆续走向餐厅,安却站在原地没动。
木梨子走了两步,就注意到了安的异状。
她刚想问怎么回事,就见修一把扯起安的袖子,感觉是在询问,但是语气口吻都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你想去上厕所吗?走吧,一起去。”
木梨子和听到这句话的人全都当场震惊。而修却似乎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多么惊世骇俗的话,拉着安就往楼上走去。
大家惊悚地看着安被修拉上楼,然后楼上传来嘭的一声。他们俩房间的门被关上了。
从惊讶中醒过神来的大家,彼此暧昧地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
修终于要主动进攻了。虽然找的借口很烂,但鉴于修情商不足的问题,还是可以原谅的。
大家统一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心里酝酿着各式各样的场面,纷纷走入了餐厅。
最后一个进去的是路婴,她抬起那张鬼魅般的苍白脸庞,看着通往二楼的楼梯,嘴角露出一丝难看的笑容。
洗手间的玻璃里,映出一脸苦笑的安。她的语气听起来特别无奈:
“就算你看出来了,也可以换个更有说服力的借口带我出来吧?什么叫‘我们一起去上厕所’啊?”
修抬眼看了一下安,问道:
“这么说有问题吗?”
安彻底没话可说了。修在人际交往和情商方面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和他的智商完全不成正比,说白了就是个天然呆。
修不再说别的了,拽过来一块毛巾,垫在安的左手下,把她的手慢慢托了起来。
简遇安的左手无力地垂着。小指还不停地痉挛抽搐,而且根本无法自主抬起来!
从和兰任心握过手后。她的手就变成了这样,刚才拒绝的请求,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她的左手被兰任心捏得丧失了行动能力,压根没办法用!
等到确认安的手确实出了问题后,修的眼睛眯了起来,一股淡淡的暴戾和危险感从他周身迅速升起。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你认识她吗?”
安用右手托住软弱无力的左手腕,她感觉从指尖到手腕都酸麻得厉害,而且现在还隐隐疼痛起来,她答道:
“我不认识她,也没见过她,不过她肯定是了解我。在一群人里,她特意用左手来和我握手,很明显,她事先就知道我是个左撇子,而我从楼上下来后,明明什么也没说没做,她根本没有什么依据来判断出我是个左撇子。所以除了她在事先就很了解我这个可能性,我想不出来别的。”
修按了按她的手腕,她倒吸一口冷气,被按到的地方就像是抽筋一样,一跳一跳地痛。
修的眼睛眯得更厉害了,他把手探上安的手腕,摸索着关节和每一处抽搐的肌肉,似乎在寻找什么。忽然,他好像摸到了他要找的地方,还没对安说一声,他就直接一只手捂上安的嘴,一手抓住她手腕某处的关节,迅疾地一拉一推。
安只感觉手腕处一阵剧痛,险些疼得叫出声来,幸亏修事先就堵上了她的嘴。
修放开捂着她嘴的手,用毛巾托着她的左手,让她慢慢地活动一下手腕。安忍着余痛小心地动了动,果然,酸麻的感觉消失了,虽然还有些隐痛,但是基本的活动已经可以做了。
安呼出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已经疼出了冷汗,她想洗把脸,修已经把一叠卫生纸递了过来,她拿过来,说声谢。修看她擦着额间淋漓的冷汗,问:
“你打算怎么处理兰任心的事情?”
安把卫生纸丢进垃圾箱,说:
“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别去找兰任心,也别告诉大家出了什么事。你记住一点,我的手从来没有受伤过。”
修刚想说话,安就示意他先别插嘴,继续说下去:
“……然后,吃完这顿饭,我们就想办法说服回去。这里的人,好像都对我们有着种针对性和恶意,我有种感觉……”
安说到这里,卫生间的磨砂玻璃外突然闪出一道一闪而逝的白光,少顷,一阵雷声从远处沉沉滚来,那种难以言说的压抑闷响,能在人的心里产生层层叠叠的沉闷回声。
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冲到卫生间外,往窗外看去。
不知何时,刚才窗外的美景已经全然褪去,镀上了一层近乎于漆黑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