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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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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劝你了孟老二,和她联盟,就是羊谋虎皮的事。”

    “难不成和她联盟是羊谋虎皮的事,和你联手倒是羊和羊的事。”

    “别说,孟老二,你还真说对了,和我,我最多跟你分王玉个上下半夜,和她们,你怕一个月都分不到一天。”

    孟夏一听这桃樱又把话绕贺中珏身上了,不由得摇摇头道:“你到底有事没事?”

 第二百零八章 占儿之死

    “孟老二,我一提王玉,你看你那张脸,急得都快红了,至于吗,你如果答应我,以后你成了事,把王玉的上半夜让给我,我就告诉你一桩惊天的大事。 ”

    “什么成事不成事,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哟,哟,哟,小样,你装吧,这王玉明摆着就是要干一番大事的,如果他干出了大事,你把他把住了,这不是你要成的大事,看把你紧张的。”

    孟夏看着桃樱,那眼神就是:你说还是不说!

    “告诉你事前,先问你桩事。”

    “你真罗索!”

    “如果你不是想谋大事,他不是挺中意你的,也挺放纵你的,就你那性子,也是个吃不得亏的人,你干嘛不带着你那儿子一走了之?”

    “薛桃樱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怕我在这里,碍着你了!”孟夏也抓起一把干果有一搭没一搭地问,桃樱立刻哟哟叫了几声道,“孟老二,我这话是为了你好,你有什么碍着我的,你不在这里,我一样勾引王玉,你在这里,我也不会避讳,我是为你好!”

    桃樱见孟夏眼神不善立刻又道:“好,好,当我没问,知道你这么走肯定不甘,就你孟老二,那么个要强的人,怎么可能败给我等这些你没拿正眼瞧过的人呢?”

    “如果你没事,恕我不奉陪了!”

    “好了,告诉你吧,这事我可是费了牛鼻子老劲才打听到的,是从方玉雪那挺不喜欢你的丫头那里打听到的。”

    “就那丫头,她能知道什么。”

    桃樱吃吃一笑道:“孟老二,你挺能装的,那丫头说你和她是同行。”

    孟夏没说话,吐了个果核扔到旁边的水晶盏里,桃樱又道:“那丫头还说,以前你是被她管着的,是方玉雪屋里做粗活的丫头,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不过是利用了方玉雪的身份,攀上了王玉。”

    孟夏对自己的身世倒没什么可隐瞒的,贺中珏看过她的卖身契,知道她是相府的一个婢女,只是这应该是方玉雪忌会的事才是,因为与方玉雪在寻王府见面的时候,方玉雪是装做不认识自己的,而占儿讲这样的话,不是打了方玉雪一个耳光,是主要是战儿这话里还说自己利用了方玉雪,那何止是打方玉雪一巴掌,分明就是把自己代嫁的事隐约讲了出来。

    这段身世,孟夏倒没想隐瞒,只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最终倒成了件不能说的事,当然在相府当婢女,并不是什么光彩的的经历,所以孟夏听了不自在地笑了一下道:“表嫂,你想说什么?”

    “以前你说你是婢女,是被主人家放出来的,我一直以为你是私逃出来,没想到你手段还真多,居然是利用方玉雪把王玉勾搭上了。”

    “表嫂,嘴长在她们身上,她们想怎么说都成,如果你没事,我得去用早饭了。”

    “哟,孟老二你算了吧,这都几时了,你还没吃早饭吗,那丫头昨儿死了!”

    “哪丫头?”孟夏一时没有明白过来,桃樱啧了一声道,“当然是方玉雪身边那个挺高傲,又挺喜欢多嘴的丫头。”

    “占儿?占儿死了?”孟夏本想小惩占儿一下,没想到昨儿还跟着方玉雪来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今儿就死了,“死了?怎么死的,病死的?”

    “让王玉给打死的。”

    孟夏心里清楚这占儿大约是因为什么死的,还是眨了几下眼睛:“王玉怎么想着打死她。”

    “那丫头眼睛都长在头顶,也难怪嘛,相府出来的大丫头,平日连我们都不放在眼里,王玉好歹也是个男人,自己的女人被这样一个丫头糟蹋,实在看不下去了,寻了个借口就把她给打发了。”

    “你吧,就会自个儿的脸上贴金,王玉会因为这个打发了那丫头?”孟夏摇摇头,那占儿是挺不招人喜欢的,倒底被她欺侮过六年,那是活生生的欺侮,但这活生生的突然没了,孟夏心里还挺不是个滋味的,只得随口问,“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

    “在书房处置的,王玉身边那些人,个个都守口如瓶,鬼知道是不是王玉想霸了人家,那小贱贷嘴是臭了点,但哪见过这阵张,肯定拒从,王玉恼羞成怒,干脆霸王硬上了弓,把人给糟蹋了,又怕那个本来就口无遮拦的小贱贷出来乱讲,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桃樱做了个咔嚓的抹脖子的动作。

    孟夏想大约只有桃樱能编出这样的段子,拿眼斜了桃樱好一会才道:“按你这么讲,就这么个品性的男人,你成日里纠缠着,值吗?”

    “孟老二,这你就不懂了吧。”

    孟夏真不懂,更不懂的是自己居然有一天可以心平静气和薛桃樱坐一处讨论贺中珏的不是,那桃樱忽又说了一句:“对了,大茂表弟现在还好吗?”

    这句话让孟夏觉得天都变了色,不过发现天似乎真的阴沉些,一抬头就看见贺中珏站在窗边,原来是他把外面的光线遮住了。孟夏便知道桃樱这句话是不怀好意了,她是故意说的,说的就是为了给贺中珏听。

    桃樱笑嘻嘻地说,看见孟夏的眼睛定住了,也就扭过头,看见贺中珏,立刻笑得花枝招展地站了起来,隔着窗就要往贺中珏身上扑道:“王玉,奴家就知道在孟老二这里能等到你。”

    贺中珏忙伸手拦住扑到他身上的桃樱问:“你刚才都说本王什么来着。”

    “王玉,奴家刚才讲你和我大茂表弟的坏话来着。”

    “你都讲本王些什么坏话?”贺中珏没提孟大茂。

    “方娘娘房里的占儿姑娘死了,死在你书房的,于是奴家就猜是不是你把人家霸王硬上弓了,然后就毁尸灭迹了。”桃樱没有丝毫要隐瞒刚才她的臆想的,说得那个唾液横飞,贺中珏不得不抹了抹脸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离本王远点。”

    桃樱一下勾住贺中珏的脖子撒娇道:“王玉,奴家偏偏就中意你这样的手段,你对奴家也来个硬上弓呗!”

    孟夏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听贺中珏道:“薛桃樱,就你,还需要硬上弓吗,你就是脱光了躺在本王面前,本王都不稀罕上你,不过本王对你却中意使另一招。”

    “哪一招?”桃樱对于贺中珏如此糟蹋人的话,连害臊都没有,含情脉脉又迫不及待地等着贺中珏说出一招让人血脉喷张的招术来。

    贺中珏便一字一句道:“就是后面那招毁尸灭迹。”

    “死人!”桃樱不满地用手拍打起贺中珏,贺中珏忙用手挡住道,“没事安分地待在你自己屋里,别到处乱跑,快滚!”

    “死人,死人!”桃樱又拍打贺中珏好几下,才气恨地离开了。

    桃樱走了,贺中珏才在窗边坐了下来,孟夏噘了一下嘴,把脑袋别到一边,不肯说话,两人就这么坐着。

    鲁婆子见了急得真搓手,赶紧把大豆豆抱了进来,往孟夏那儿一指,大豆豆立刻扑到孟夏身上叫了声:“娘!”叫完看见窗外的贺中珏,那张小嘴立刻就裂开了,伸开手就开心地叫了起来,“爹,爹,马马!”

    贺中珏伸手把大豆豆抱了过去问:“豆豆想骑马马呢?”

    大豆豆点点头,孟夏才知道鲁婆子每日把大豆豆抱到书房,不是看书写字那么回事,显然大豆豆在贺中珏那里连马都骑了。

    贺中珏摸摸大豆豆的小脸蛋道:“那爹带你去骑马马,好吗?”

    大豆豆那小脑袋立刻点得象小鸡啄米一般,然后拍着两只小手叫了起来:“马马,马马!”

    贺中珏便抱着大豆豆离开了孟夏的房间,鲁婆子一见急得真搓手,她原本是放大豆豆去和稀泥的,是想大豆豆把不说话的贺中珏和孟夏和好,结果却是贺中珏被大豆豆叫着去骑马了。

    等贺中珏走远了,鲁婆子才走上前道:“夫人,你不应该这样,王爷来了,你应该。。。”

    “我应该象桃樱那样吗?”孟夏没好气地道。

    鲁婆子听了便道:“那四姨奶奶做的又太过了,爷是瞧不上的。”

    “他瞧不上,我看他是挺喜欢的。”

    “夫人年纪小,这种女人,爷喜欢也就是喜欢那一时新鲜。”

    孟夏哼了一声,认为在贺中珏心里,那桃樱反而还胜过方玉雪。

    那鲁婆子又道:“那四姨奶奶是上不了位的,爷不过是图个乐子,所以夫人完全不必为她费心,夫人的心思更应该。。。”

    这话孟夏认同,就桃樱那风骚的样子,贺中珏要真要立她起来,怕比自己还让天下人笑话,不过。。。,孟夏真的是头疼,过这样的日子,自己真不该从无名镇来这里。

 第二百零九章 最丑的香包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是鲁婆子一大早带豆豆去贺中珏的书房,那桃樱或方玉雪都没出现在院里,徐泽仪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于是孟夏难得清静地过了好几日。

    不过孟夏知道这样的平静是不可能的,光那方玉雪就不可能平静,占儿死了,是因为什么死,没人知道,但那是方玉雪的贴身丫头,方玉雪不可能就这么让她死的。

    孟夏又恢复在京州寻夏园的日子,无事就跟鲁婆子、花灯做做女工,只是在寻夏园,那是贺中珏宠着的平静,不象眼下是一种表面看上去的平静。

    平静的日子被徐泽仪率先打破的,他是几步跳进来的,一进来就大叫:“夏夏,夏夏,想爷想得辛苦没?”

    孟夏虽是想了徐泽仪那么一点点,那仅仅是因为耳边清静不太习惯的缘故,但每次都让徐泽仪讲得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般。

    孟夏把头探出窗道:“世子爷,你每次来,声音能不能小点?”

    “怎么吵到我儿子吗?”徐泽仪一听以为吵到了大豆豆,立刻把声音就放低了,再蹑手蹑脚往大豆豆房里去,孟夏便道,“他没在房里。”

    “在你这儿睡?”徐泽仪又蹑手蹑脚走回来,孟夏只得又道,“婶子带他去王玉的书房了。”

    徐泽仪一听就嘿了一声道:“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豆豆在睡觉呢,他没睡觉,干嘛让我小声点。”

    孟夏觉得徐泽仪的思维一向都与人不同的,也只能摇摇头又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女工,徐泽仪凑过头问:“夏夏,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香包。”

    徐泽仪倒吸一口凉气道:“你这叫香包,应该是爷看过的最丑的香包了。”

    孟夏翻了翻眼,收了工,徐泽仪便问:“怎么不做了?”

    “做完了!”孟夏没好声气地道,徐泽仪一听立刻伸手就从孟夏手里把香包抢到手,孟夏不由得叫道,“世子爷,你干什么?”

    “既然做的是香包,又做完了,那就送给爷好了。”

    “世子爷都说丑了,还要来做什么?”

    徐泽仪得意地往腰间一挂道:“我当然是要去向我哥炫呀,这是夏夏做给我的香包,虽然丑,也是夏夏做的,他有吗?”

    孟夏不知道这算哪门子说词,把针线剪子装进针篾里问:“这些日子,你又去哪里胡混了?”

    徐泽仪一听又得意了问:“那你先告诉爷,你想爷了,爷才告诉你去哪儿?”

    “世子爷不说,就当我没问好了。”

    “夏夏——”徐泽仪几乎跳了起来,“你能不能对人家友爱一些!”

    “世子爷,你不小了,你早就成年了。”

    “夏夏——!”

    “好,好,你赶紧告诉我吧,这些日子你做什么正经事去了。”孟夏怕徐泽仪跳,只得改口问,徐泽仪才神秘地往窗台上一靠道,“我当然是帮我哥做事去了。”

    孟夏有些不相信地站起身问:“你帮你哥去做事,你能帮他做什么事?”

    “当然是既艰巨又重要的事喽。”

    孟夏有些不相信地撇了一下嘴,徐泽仪便神秘地道:“我哥让我去联络我爹。”

    “你爹真不在达州?”

    “夏夏,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呀。”徐泽仪有点受伤地道,孟夏只得又问,“那你有联系上吗?”

    徐泽仪叹了口气道:“没有!”

    “那是联络的地址错了,还是时间不对。”

    “都对。”

    “那为什么没联络得上。”

    “因为我爹临时改了主意,没来与我见面。”

    孟夏就觉得奇怪了,这徐泽仪是徐昭和孟雪的宝贝儿子,那不知道多宝贵,有一年多没见着,居然还会不见,有些不解地问:“侯爷怎么会舍得不见你!”

    “这。。。,我也觉得奇怪,你说会不会是我哥放我的鸽子,根本就没有什么我爹来。”

    “这,我怎么知道呀。”

    “如果我爹真来了,怎么都会见我一面的。”徐泽仪有些委曲地道,“我想我爹,更想我娘,最主要是想我娘了。”

    孟夏一看徐泽仪又撒娇了,便道:“世子爷,那你还不赶紧休息去。”

    “我有什么好休息的,又不累。”徐泽仪正说着,就听见贺中珏的声音,“泽仪,你一天正事不做,就往你哥后院子跑干什么?”

    徐泽仪听了不屑地一撇嘴转过身道:“哥,你现在真是见外,以前,你怎么不讲这样的话。”

    “以前你多大,现在你多大。”

    “以前我也有成年的时候,我看你现在是心里有鬼。”

    “泽仪,你要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非把你送你爹那里去。”

    “你还好意思讲!”徐泽仪一下就跳了起来,“你说我爹来了,要见我,我去了,可是我爹呢,我爹呢,本世子爷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为什么要故意!”

    “你别以为你使的这招,我不懂,我懂,这招叫调虎离山!”

    “调虎离山?”贺中珏听了不屑地哼了一声,“首先,对你,你哥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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