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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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地。。。,那么地让她心如鹿撞。。。
被黎云推倒在地板上的凤奴,半晌没等到黎云接下的来动作,也爬起来顺着黎云的目光往门口望去,也看见了徐书同,她一骨碌从地板上爬起来,用手羞了黎云一气,就跑到门边大声道:"舅,你回来了。"
徐书同还没应,凤奴又大声道:"你终于回来了,我舅娘想你了!"说完又冲黎云刮了几下脸,做了个鬼脸就跑开了。
凤奴一跑开,黎云害臊,不由得低下了头,那气氛反而凝结了。
好一会黎云没听见动静,一抬头,发现徐书同竟坐在她对面,黎云脸不由得又一红道:"你还没走?"
"你好些了吗?"
黎云点点头道:"这些日子多亏三哥悉心照料。"说完这话,黎云感觉徐书同有笑意,不由得又拿眼瞅向徐书同,一看徐书同真的在笑,不由得问,"你笑什么?"
徐书同没回话,黎云忽想到自己曾经很大声对徐书同讲过,不讲他"三哥",叫他"书同",而刚才自己不好意思,又随着别人一样的叫法,那小脸又一红,不由怪嗔地道:"你笑什么?"
徐书同才道:"你。。。真是个傻丫头!"
黎云没听明白这话,不由得抬头问:"三哥,云儿怎么傻了?"
"你可以免受这顿皮肉之苦的。"
"那不得得画押应了他们?"
"正是,画了押应了他们,也不用受这种皮肉之苦了。"
"可是三哥交代过云儿,不要把世子爷牵扯进来。"
"就因为这。。。?"
黎云立刻点点头道:"只要是三哥交代的事,云都会听的。"
黎云说完,徐书同忽伸手把她搂入了怀里,黎云没想到徐书同会有如此举动,那心又如鹿撞一般,却听徐书同轻声问:"就不怕疼吗?"
"怕!"黎云一抬头道,"可是想到三哥一定会来救云儿的,又不怕了。"
黎云这话暖暖的,把徐书同成亲以来,一直空落落的心填了起来。
黎云说完这话,才发现自己离徐书同这么近,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可以闻到彼此的气息,黎云忽然惊叫一声就从徐书同怀抱挣开了,站了起来。
徐书同手一空,有几分不解,黎云忙往屋外走,徐书同不由得问:"你伤还没好,不可以出门,把伤口撑开了,又得痛些日子了。"
黎云的脚却没停下来,继续往屋外走,走到外面,砰砰乱跳的心才平稳些,一抬眼就看见从医馆走出来的凤奴,凤奴看见黎云不由得惊奇地问:"舅娘,你不好好在床上躺着休养,出门干什么,还想再多吃些日子的药呀。"
"凤奴,我要去沐浴,我要把这身衣服换了。"
凤奴吃惊地张着嘴道:"你疯了,不要命。"说完又吃吃笑道,"我舅可真有魅力。"
"反正我不管,我现在就要沐浴。"黎云一见被凤奴说破了心事,立刻又嚷了起来,"天这么热,我浑身都是汗,身上好难受。"
"那我给你烧桶热水,你把身上擦擦,沐浴是绝对不可以的,小全千叮万嘱过。"
"好,好,好凤奴,你赶紧给舅娘烧桶水吧。"黎云央求完,忽又想到什么问,"凤奴,我身上这些伤痕会不会留下疤?"
凤奴便道:"小全说了,会给你配一符去疤的膏药。"
黎云立刻道:"那赶紧配给我,我现在就要涂上,我不想看到这些难看的疤痕。"
凤奴捂着嘴就笑了起来:"是舅娘不想看到,还是舅娘不想舅看到?"
"臭丫头,再胡说八道,小心舅娘扯你的嘴。"
凤奴笑得更开心了:"小全说得,得等你伤好得七七八八才能涂。"
"啊!"黎云无限失望,凤奴又道,"赶紧回床上躺着吧,把伤口撑开了,痛的可是你,对了,那药你喝了没?"
"那么苦,不想喝!"
"你不喝药,我让舅打你屁股。"凤奴说着就推着黎云回房间。
徐书同在窗边听着黎云与凤奴的说话,见黎云被凤奴推进了门,便走了过去,黎云把头一低就要过去,徐书同伸手把黎云搂了过去,徐书同也没有想到自己搂黎云的时候是那么自然。
黎云想挣开,徐书同轻轻地黎云耳边道:"别说你身上有疤,就是脸上有疤,书同也会对你不离不弃!"
第三百一十九章 番外31
黎云听了一下搂住徐书同的脖子叫了一声:"书同。"
徐书同轻轻摸着黎云的后背,虽然与不少女人打过交道,但他却是头一次与一个女人如此接近,如此亲密,只觉得黎云的背脊与男人不同,软软的,就跟没骨头一样,让他的喉头不由得紧了起来,这种感觉有那么点难受,又有更多的美妙。
黎云忽又松开手仰着脸道:"就算书同哥对云儿不离不弃,云儿也不要有疤,云儿这就去喝药,早点把伤治好。"说完黎云走到床边,把凤奴送来还没喝的药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
徐书同看着黎云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贺中珏等郑福诺把不整治徐泽仪的弊端一一陈述完,才叹道:"郑爱卿,这徐泽仪与朕亲如手足,朕实在是。。。"
"皇上宅心仁厚,本是天下苍生之福,只是皇上,这宅心仁厚被人利用了,就是天下苍生之祸呀!"
贺中珏沉思好一会道:"郑爱卿,这徐泽仪是朕亲舅舅唯一的爱子,一旦将他处置了,你想想,朕那亲舅舅会与朕如何?"
郑福诺不屑一笑道:"皇上,你把他当亲舅舅,他可有把你当亲外甥?"
"郑爱卿,此话何讲?"
"微臣听说这徐昭与徐书同走得极近。"
"郑爱卿,这臣子与臣子之间交好,是什么奇怪的事吗?"
"皇上有所不知,这徐书同还拜了徐昭为义父,徐书同俨然已成了徐昭的左膀右臂,经常在一起议论皇上的不是。"
"议论朕的不是?都议论朕些什么不是了?"
"说皇上和没有得江山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现如今刚愎自用,一意孤行,尤其是徐书同认为他功高过人,说江山都是他打下来的,皇上却只封他一个小小的侯位,所以至今拒不接受那侯爵的封位。"
"哦,封他个侯位,他还不满足,那他还想封什么?"
"他说应该封他为皇王,那封地不说封半壁江山,至少也应该有五六个郡才应该,那徐昭也常常为他抱不平,说皇上这赏罚不清,分明就是忘恩负义。"
"徐昭可是朕的亲舅呀,他是不是老糊涂了!"贺中珏气恨地拍了面前的龙案一下,那郑福诺立刻道,"皇上,这徐昭以为徐书同拜他做了义子,他就可以无所忌惮了。"
贺中珏沉吟一声道:"郑爱卿,言之有理,这徐书同果真如此,那还真是不得不除!"
"皇上,这些话都是街上流传的,不出自徐书同之口,那也是他授意人去传的。"
贺中珏又恨恨地拍了一下椅手道:"这个徐书同还真是。。。还真是居心叵测呀,郑爱卿,你去给朕查清此事,三日之类给朕查个清清楚楚,如果属实,朕定不轻饶这徐书同,不过。。。"
郑福诺往前一凑问:"不过什么,皇上?"
"不过你调查此事时,要秘密行进,朕担心那徐书同武功盖世,得了风声,会。。。"
"皇上请放心,臣一定不辱皇命,秘密进行,一定不会让那徐书同逃掉!"
"如果他有什么异常举动,郑爱卿一定要及时报与朕,朕待他不薄,他却恩将仇报!"
"皇上,那世子爷。。。如何处置?"
贺中珏一拍头道:"泽仪与朕一起长大,朕实在是下不了这个手,但是他违反国规,天地不容,这些日子你除了要查清徐书同的举动,还要将泽仪的罪证搜集齐了,将那人证物证交给刑部审理,如果除掉徐书同,而这徐泽仪的罪证又确凿,朕那舅失去了臂膀,在铁证面前,他也无话可讲。"
"皇上英明!"郑福诺赶紧磕头道,"微臣这就去办理。。。"郑福诺话还未讲完,就听见有人高声道,"王玉,你糊涂!"
郑福诺一扭过头,就见孟夏气哼哼地冲进书房道:"皇上,你今儿之所以可以坐在这位置上,是谁功劳最大?"
"夏,你放肆,竟敢擅闯朕的御书房!"
孟夏气恼地道:"你这江山是徐书同给你打下来的,从长州到京州城,三个月苦战,你就全忘了,再忍辱负重伏枥于布王,没有徐书同,你能敌布王吗?"
孟夏的话把贺中珏气得一拍龙案道:"孟逸瑶,你吃了豹子胆了,左一声徐书同,右一声徐书同,你眼里还有朕吗?"
孟夏却一指郑福诺道:"皇上,臣妾所讲,句句是发自肺腑的真话,而他郑福诺在干什么,在向皇上进馋言,要蒙蔽皇上,让皇上杀戮忠臣,把皇上变成昏君,成为千古罪人!"
那郑福诺一听赶紧又磕头大声叫道:"皇上,臣冤枉!臣冤枉呀!"
贺中珏哼了一声道:"是吗,孟逸瑶,后宫干预朝政,你知道是什么罪吗?"
孟夏也哼了一声道:"皇上,臣妾知道这后宫干预朝政,那是大罪,不过近来皇上所为,实在让臣妾看不下去了,皇上现在已经是忠奸不辨了。"
贺中珏一拍龙案道:"真是。。。真是气煞朕了,来人,把孟逸瑶给朕带下去,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出宫一步。"
"皇上是要禁孟夏的足?"
"禁你的足,那是最轻的惩罚了,来人,带下去!"
那内侍得了吩咐,赶紧将孟夏拖出了书房,贺中珏才拍着龙案气恨地道:"都怪朕平日太过于宠爱她了,竟不知道天高地厚,指责起朕的朝政来了。"说完贺中珏才想到书房中还爬着个郑福诺,连忙干咳两声道,"郑爱卿,快快请起!"
"皇上圣明!皇上真是明察秋毫!"
"那是自然,朕这江山如何得来的,朕再明白不过了,朕怎么可能轻易被人蒙蔽了,郑爱卿,从今往后,你就是朕的一面镜子,可要多提点提点朕!"
"微臣不敢!"
"郑爱卿,今儿就这样了,你退了吧!"
等郑福诺走了,贺中珏才起身往寝宫走,刚走进寝宫,就看见孟夏噘着嘴,双手托腮坐在自己那张足够宽大的床边,贺中珏走过去揪了一下孟夏的脸问:"在想什么?"
孟夏哼了一声道:"你刚才说那惩罚算轻的了,你还有什么重的惩罚?"
贺中珏邪邪一笑把孟夏压到床上道:"小美人,你说呢?"
"你没个正形。"孟夏推了贺中珏一把,贺中珏自然不敢把身孕的孟夏压得太狠了,所以被孟夏一推,索性就翻过身来,将孟夏翻到上面来,只听孟夏问,"我刚才没有露什么破绽吧?"
"还好意思问这话,你刚才那番话的破绽可就多了。"
"还有破绽,那些话我可都是倒背如流的呀?"孟夏立刻紧张起来,"我不会害了世子爷吧?"
"那可真难讲了。"
"我到底哪里有破绽?"
"你几时称徐老三为徐书同过?"
"对哦,我一直称他为三哥。"孟夏轻轻抚抚胸口又道,"还好,我从没在郑大将军面前与三哥交往过,即便刚才的称呼不妥,他也未必能发现。"
"那小美人,话也说了,事也办了,至于成什么样子,只得听天由命了,不如来接受你男人更猛烈的惩罚吧!"
孟夏踢了贺中珏一脚,贺中珏却一口就亲了过来,当然对于有身孕的孟夏,他同样不敢造次,只能把在身上的孟夏浅浅地占有,然后非常不满地道:"赶紧,赶紧把这个碍事的小家伙给你男人生下来,咱们好大战三百回合!"
孟夏不由得有几分担心地问:"王玉,你说郑大将军在宫中会不会有眼线?"
"怎么可能没有?"
"那他知道我不仅没被禁足,反而受你宠爱,那刚才那戏不是全白演了吗?"
贺中珏一捏孟夏的鼻子道:"你知道你男人最喜欢你哪点吗?"
天气热,虽然贺中珏只是浅偿则辄,有着身孕的孟夏应付这样的浅偿则辄也还有几分费力,说了这会话那脸红扑扑的,气也还没喘匀,把贺中珏看得牙痒痒的道,"就喜欢你这副样子,迷死你男人了。"
孟夏气恼地拍打了贺中珏一番道:"讲正经话。"
"最喜欢你这聪明劲,立刻知道这郑福诺在宫中有可能有眼线,眼线会把你男人没禁你足的事传给郑福诺,然后我那可能的泽仪只能死翘翘了。"
"王玉,那怎么办?我还是回桂殿去禁足好了。"
"你回桂殿去禁足那是必须的,而你的男人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不能去看望你了,这段时间,你可不要太想你男人了。"
孟夏自打重新被贺中珏接回宫,那两人就没有分开过,一听贺中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不能与贺中珏在一家,那小脸不由得就不满了起来:"那这段时间你都会在哪里,做什么?"
贺中珏立刻得意地道:"自然是在这宫里,翻着谁的牌子,就和谁在一起,做什么,还用你男人告诉你吗?你男人终于有机会从此以后夜夜笙歌了。"
第三百二十章 番外32
"王玉!"孟夏不满地拍打着贺中珏,贺中珏伸手握住孟夏的拳头道,"好了,不早了,回你的宫开始禁足去!"
凤奴很快烧了一大桶水,兑好了,让人给拎进了黎云的房间反复叮嘱道:"舅娘,你千万别把水沾到伤口上了,如果感染了,小全会骂死我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这么点年纪怎么就这么罗索。"黎云赶紧把凤奴撵了出去,她必须要趁徐书同出门的这会,把自己收拾干净,打扮妥当,等徐书同回来了,自己才好意思在他的怀里待长一点时间,当然待一辈子那么长更好。
黎云美美地想着,赶紧把身上那身穿了好些日子的衣服脱了下来,扔到一边,只是动作过猛,拉到了伤口,她不由得"哎哟"了一声。
徐书同因贺中珏的授意,要经常到街上去招摇,见黎云与凤奴去了灶房,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