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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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没有机会感激。”
“还是这落魄好呀,倒显了兄弟情谊。”
贺中珏哈哈一笑,那贺中珉又道:“早闻珏弟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今日得闲,咱们兄弟不如下盘棋如何?”
守岁心一跳,却听贺中珏道:“阿兄这提议真不错,只是为弟如今落魄,连副棋也拿不出来。”
“好在为兄早有所料,飞鹰!”
没一会那章飞鹰就端着棋盘和棋走了进来,贺中珏打了个呵欠道:“本来昨夜太尽兴没有歇好,但难得阿兄有如此好兴致,为弟怎么也不能扫了阿兄的兴呀!”
两人这盘棋一下就是一个多时辰,果如贺中珉所讲,两人刚布上局,天上就飘起了雨,贺中珏谈笑风生地与贺中珉下了个平局,再笑岑岑地送走贺中珉,等贺中珉与章飞鹰的身影消失在桂巷,贺中珏转过身吩咐鲁婆子立刻烧水,然后把跪在墙角快冻僵的孟夏抱进了浴房,把自己和孟夏打湿的衣裳全脱了,然后把身体冻僵,脸冻得青紫的孟夏抱入怀里。
那鲁婆子和花灯都是极有眼力的人,手脚麻利很快把那热水倒进浴桶里,连点声响都没弄出。
贺中珏抱着身子慢慢温暖过来的孟夏,坐到浴桶里,用脸轻轻蹭着孟夏依旧还青紫的小脸。
小半柱香,孟夏才动了一下,没睁眼,那眼泪就流了出来,贺中珏自然就感到那股热热的东西顺着他的脸流了下去。
贺中珏才道:“丫头从来都不听我的话的,今日可好,冲了哪路神仙,明日带花灯去庙里上上香。”
孟夏没有搭理贺中珏,想把身子从贺中珏怀里抽出来,贺中珏不仅没让她得逞,反用唇覆了上来,孟夏哪里肯依,但贺中珏比平时都要霸道,一只手固定住孟夏的身体,那唇从腮边就到了孟夏的唇上,孟夏不肯张嘴,贺中珏却用另一只手捏住孟夏的下巴,稍一用力,孟夏负痛不由得轻声叫了出来,贺中珏的舌立刻就乘机而入,孟夏张嘴就想咬贺中珏,但贺中珏捏下巴的手没有松开,她咬不到,眼泪流得更是凶猛,贺中珏的进攻没有因为孟夏的眼泪而停止,反而也更凶猛地,在孟夏口里索取够了芳泽,然后贺中珏就占有了她。
孟夏恨不得一头撞死贺中珏的时候,贺中珏在激情过后,神志又渐渐回来了,一把抱住孟夏道:“夏,我并不知道下午他会来。”
孟夏不知道贺中珏这会所作所为跟下午那个病态男子来不来有什么关系,贺中珏最善长的就是把一桩本来发生的事,转移到另一桩与这完全不相干的事上,孟夏脑子乱乱的,先是多了凤琴与桃樱,贺中珏没有任何交待,然后就是“蕊香楼”,再接着是这样残忍地对她,贺中珏明摆着又不想交待…,刚才那句话算不算是对罚跪的事做了个交待,问题是自己被不被罚跪,跟那病态男子来不来有什么关系,换句话就是同样没有交待…
孟夏对着这个突然凶恶起来的男人,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样的反应,那贺中珏却伸手拿起了一件干衣服,把孟夏抱回了耳房。
孟夏一夜未睡,贺中珏自然一夜也未睡。
贺中珏搂着孟夏,除了孟夏因为不适而有的动弹,两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到了桂巷,两人住在一起的时候少,而且贺中珏都不象在孟家寨的柴房那般赖床,经常是一大早就无影无踪了,孟夏比什么时候都希望贺中珏无影无踪,但贺中珏偏偏搂着她一直到日上三竿,当然外面下着雨,没见日而已。
第九十章 规矩4
屋里终于见些光线,贺中珏才伸手慢慢地揉着孟夏的颈项,然后在不太明亮的光线下看到自己在孟夏颈项上留下的伤痕,他轻轻抚了一下伤痕,孟夏负痛地缩了一下,贺中珏就道:“不许恼我,不许离开我!”
孟夏才算知道这世上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咬着牙不回答,贺中珏却又道:“日子还按你自己中意的法子去过,想省银子,就待在家里,想花银子就去逛街,银子不用担心,用完了自有人会送来,实在无聊了可以带花灯去上上香。 ”
孟夏认为上香是二小姐才干的事,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过二小姐一样的上香生活,那贺中珏又道:“往南面出城二十里有座庙,香火很旺。”
贺中珏讲完这番话才起身,孟夏等贺中珏穿戴好出了门,才从床上爬起来。
花灯听到响动怯怯走过来问:“夫人,醒了?”
孟夏可不想在这一个比自己还小的丫头面前露了什么不妥,嗯了一声,花灯赶紧端来水拿来帕,孟夏不想花灯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把花灯打发出去洗漱完,又换了一身男妆,她倒不想去做什么气贺中珏的事,刚被贺中珏施为完,她很气,恨不得立刻离开贺中珏,一辈子也不要见面才好,一夜本也都在这样想,但贺中珏早上这番话,让孟夏感觉到一个王爷,一个失了江山的王爷,心里有多少寻常人不知道的失意和痛苦,而那个过得明显很春风得意的病态男子,应该是贺中珏的兄长,两相比较,贺中珏肯定更为失意,而昨日贺中珏不知道是不让那个病态男子触到了什么,自己很不幸地成了他诸多失意的发泄者,孟夏又心软了。
不过不大的房里还有凤琴和桃樱,孟夏不想待在屋里,换完衣服,她就拿起油伞往堂屋走,刚一到堂屋,就遇上用过早食的桃樱。
桃樱一摆杨柳腰,斜斜往堂屋的门上一靠,腿一横就把孟夏出去的路堵上了,孟夏看了桃樱一眼,那桃樱先开了口:“我说孟老二,你别总是一个人把王玉把着占着的。”
孟夏觉得这话很好笑,自打这凤琴和桃樱来了后,贺中珏昨夜是第一次待在耳房,不过在桃樱面前,孟夏可不想示弱,哼了一声道:“我说表嫂,哦,是四姨奶奶,我求你能不能把王玉一个把着占着?”
桃樱并不是个笨人,听了这话脸一沉道:“孟老二,我是好心劝你,你别惹了众怒。”
“四姨奶奶,你就是众怒吗?别忘了。。。”孟夏非常神秘地凑到桃樱耳边,桃樱不知道孟夏要说什么秘密,竖起耳朵听,却听到孟夏吐出两个字“乌龟”,说完这两字孟夏就站直了道:“让开!”
桃樱气得要骂人,却听见凤琴吃吃地笑声,“妹妹,你和老四讲什么呢,这么神秘!昨儿看见你被罚,姐姐我好心疼!”
孟夏才不相信凤琴会心疼,大约巴心不得贺中珏罚自己永远跪着不要起来,桃樱可算找着还击机会孟夏刚才讽刺她顶乌龟的事,兴灾乐祸地道:“活该!”
“不过,好在,二爷又留在你屋了,那前嫌都解释妥当了吧。”
桃樱哼了一声道:“王玉明显就是偏心,明明犯了错,还要留在她房里,这算什么!”
凤琴一挥手帕道:“老四,二爷是我们三个人的男人,妹妹本来先进门,他中意些,爱护些,那也是人之常,难不成你希望二爷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吗?”
凤琴和桃樱都显然对昨夜贺中珏待在耳房都嫉妒得要命,桃樱是直接表示自己的不满,凤琴是间接表示自己的不满,说着恭维孟夏的话,这些却都是桃樱最不喜欢听的话,果然那桃樱一听这话立刻就叫上了:“什么算新,什么算旧了,要算旧,我和二爷早就认识了。。。”
凤琴赶紧用手拍拍桃樱道:“好了,好,老四,二爷舒畅了,我们才舒畅,昨夜二爷和妹妹言归于发后肯定很欢畅,我好象还听妹妹很欢快地叫呢。”
孟夏从柴房被贺中珏占有后,从没觉得这是好事,但桃樱和凤琴似乎挺喜欢这种事,而昨夜是她是最不喜欢的一次,凤琴居然用欢畅来形容她昨夜受的罪,居然还“欢快地叫”,她真想回凤琴:“你喜欢,让给你欢畅去吧!”
那桃樱更恨:“没见过这么贱,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在孟夏心目中,桃樱才是世上最贱最不要脸的女人,刚要把桃樱好生辱骂一通,凤琴眼尖看到孟夏劲项上的伤痕,不由得又叫了起来:“嗳哟,要命,二爷昨夜不要命了,那颈项上都是二爷留的吧!”
孟夏才知道屋里多了两个女人,就是多了四只眼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四只眼睛在盯着,赶紧用手把颈项上的耻辱捂住,脸又红心又气,再不想搭理桃樱与凤琴,迈过桃樱横着的腿就出去了,却听凤琴在身后道:“她那个黄毛丫头懂什么,爷要是和我们这样耍子,才有滋味!”
孟夏没想到这种受虐的事还有人喜欢,在心里把凤琴无耻下佐地骂了数十遍,好在走到门口,不用再听这些个淫声浪语,她赶紧撑着伞就出了门。
出了门孟夏又后悔了,昨天冻狠了,鼻子有些堵,身上又百般不舒服,尤其被贺中珏弄伤的几处,蹭着衣服,那真不是个滋味,孟夏从心里可是理解贺中珏所做,但并不是就原谅了贺中珏,想离开贺中珏,那她总得有个去处,有了去处,还得有个什么可以维持生计的事情才行,所以她前几次出门,是无目的的,这下着雨出门,却是有想法的。
孟夏没吃早饭出来的,在又冷又冻的雨里走了一会,就觉得饿了,寻了家小食铺坐了下来,刚要了两个包子,一壶热茶,就看见了挎着个篮子的芦花,孟夏有些吃惊,怕下着雨没看清,仔细看清了,才出了声:“嫂嫂!”
那女子听到有人叫,一回头,果然是芦花。
芦花见到孟夏立刻走了过来,收了伞放到门角坐到孟夏对面才道:“这几日正忙呢。”
“嫂嫂忙,怎么还进城来了?”
“本来忙完就要去告诉你的,你阿兄在城里寻了点事。”
“阿兄在城里寻了点事?”孟夏虽恼大茂曾经想用她做填房或做妾挣聘礼的事,但大茂到底是她亲兄长,听到他能在城里能找到事,而显然是优差,否则不会把芦花也接城里来,还是发自内心地开心,又叫了一碟点心才问,“阿兄寻到什么事?”
“在‘紫衣坊’做帐房,不知‘紫衣坊’的东家怎么看中了你阿兄,一个月竟许五两银子。”
孟夏再一次听到“紫衣坊”,按贺中珏和那病态男子的对话,这“紫衣坊”应该是那病态男子的产业,病态男子和章飞鹰明摆着不是寻常的商贾,心里有些担心地问:“嫂嫂,阿兄如何去了这样的地方,不会有假吧?”
“不会,不会,那‘紫衣坊’的东家特别中意你阿兄的才干,本来我们一家住在乡下,他说为了方便大茂顾家,先就支了十两银子给我们在城里安家,十两银子呀!”芦花的语气十分激动,那又透着自豪,当初因为孟大茂家里穷,方圆几十里地的姑娘都不愿意嫁到他家,而她连聘礼都不要,与家人闹到绝交嫁给的孟大茂,现在孟大茂的才能终于让人发现了,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十两银子能置多少东西呀。”
孟夏因为孟大茂要用她挣聘礼,与孟大茂总共没有讲过几句话,知道他炫过一手好字,但至于别的本事,孟夏还真没看出来,所以不敢妄下评论,病态男子明显是个阴沉不定、心思歹毒的性子,不是个轻易可以交心的人,十两银子按寻常人家,那是个大数目,但按这病态男子对贺中珏出手就是百两黄金的做法,显然那连一毛都算不上,但这些都是孟夏的揣测,本与这孟大茂说不到一处,而孟大茂又是芦花心中的神,孟夏只得道:“嫂嫂,这城里的人不比乡下人纯朴,鬼心思多,你和阿兄要当心。”
“那是,那是!”
“娘可有搬到城里了?”
“当然是一起搬到城里了,否则婆婆一个人在乡下,谁照顾,说来可惜了那两头猪都才半大,大茂等不得,非要把一家人都搬进城,否则今冬过年,咱家也可以象庆祥叔家那样杀头猪,现如今只得便宜地卖掉了。”
孟夏从各方言语知道,芦花跟大茂是不一样的,嫁了过来,是踏踏实实要过日子的,那两头猪苗是芦花向庆祥叔家借钱买的,每日喂得特别精细,就算计着到了年底可以卖一头杀一头,再把家里无人种的几亩地好生经营一春秋,日子也可以过得宽裕些,所以芦花每日都任劳任怨地忙碌着。
孟夏虽没有大茂说几句话,知道大茂和芦花的志向是不一样的,不想让芦花再心疼那两头猪,便问:“十两银子可以买多少头猪了。”
听了这话,芦花立刻眉开眼笑地道:“就是,就是哩!”
“那家里的房子和地呢?”
第九十一章 蕊香楼1
“大茂把地借给了王二愣家种,房子也托他娘看着,我想那地只要种就是有收成的,想收几个地租,你阿兄说我眼光短…什么来着,总之是说我看得不长远。 ”
孟夏知道多半这事芦花又让大茂骂了,便叹了口气道:“嫂嫂,既然阿兄有本事,些须小事,你就别跟他计较了。”
“那是,那是,家里的事,我自然都听你阿兄的,对了,你托人带的银子,娘收到了,刚收到要托人给你回话,这不又忙着搬家。”
孟夏在心里叹了口气,原本以为自己到城里,和贺中珏合计着辛苦经营,好好过日子,一个钱一个钱地积攒,也许有一天能买房置地,过上自己向往的日子,而到了如今,那贺中珏与病态男子出手就百两黄金的交往,孟夏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可笑。
“小姑,小姑,你怎么了?”芦花连叫了两声,孟夏才回过神来道,“嫂嫂,你只管忙就是。”
“我把新屋子收拾利落了,你也有个走动的地方,那就常回来,我给你多做些好吃的,你看你瘦瘦的,身上没一把肉。”
孟夏很感动,长这么大,她从芦花身上得到的温暖最多,于是握住芦花的手道:“嫂嫂,自己也要注意身子,别太劳累着了。”
“我怎么会劳累着,在秋天的时候,我在娘家也是个劳力,那些男人还不抵我呢。”
“知道嫂嫂能干!”孟夏摸着芦花有些粗躁的手道,芦花喜欢有人夸她能干,本有些泛着经晕的脸,立刻笑开了,“对了,那王玉对你好吗?”
“好!”